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章 惡夢

第20章 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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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惡夢

我正式進入顏家工作的時候只與顏承義打了個正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見到我的那一刻,我發現他的眼神呆滯了,但馬上又朝我微微一笑,那慈祥的微笑剎那間讓我想起了我那已逝的父親,那一刻,我在心底偷偷的想,如果爸爸還活著,一定會這樣對我笑的,這種感覺是那樣的溫馨,難以言語的幸福,進顏家之前的那種緊張一下子被這個微笑驅散了,我也回敬了一個甜蜜的微笑給他,那一會,我真的發現,微笑是一個很幸福的動作,給別人帶來幸福的同時,也幸福了自己。

顏落真的是一個沉默少語的男孩,我不知道他是不好意思要我伺候,還是因為在他的心裡一直放著米莎而拒絕靠近別的女孩,有時候,他想喝茶,他會選擇自己站起來,摸索著去拿茶杯,我記得他和我說過的第一句話是:“你什麼也不用做,就在一旁坐著就行”。

如他所說,靜靜的坐著,其實也是一種享受,我可以靜靜的欣賞著他,看著出神也有走神的時候,更過份的是,我會長時間的把他當作是喬樂玶,事實上,我並不希望眼前的他就是喬樂玶,不知道為什麼,我只希望喬樂玶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擁有著一個平凡的人生。

吃飯的時候,顏承義要我跟他們同桌,這是我意料之外的,因為顏家其他保姆都是站著伺候好他們吃完飯了自己才吃的,也只有在吃飯的時候,還能小小的享受一會被別人伺候的感覺。

我一直沒有見過顏落的母親,有時候想多嘴的問一句,但我又明白,這個問題不是我能問的,其實我很想知道這樣的富太太有著一副什麼樣的面容,是不是也像顏承義一樣的和藹可親,同時我也很好奇,為什麼顏落受傷了,媽媽卻不在身邊。

顏落的生活很有規律,早晨八點準時起床,晚上十點準時睡覺。早晨醒來的第一件事,是把窗簾開啟,然後默默的站在陽臺,雖然他的眼睛被白色的紗布蒙蓋著,但是很願意這樣去感受著早晨的新鮮的一切,睡覺之前,他有寫日誌的習慣,每天都寫,寫好後會將日記本鎖好,然後再將它放回抽屜,然後再將抽屜鎖好,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熟練,感覺就像一臺機器每天重複著相同的程式。

他做任何事情都倔強得不叫我幫忙,每次都是我看到後主動上前幫助他,開始幾天,他還老是拒絕,不過後來也習慣了,只是我們之間一直沒有語言對白,頂多也就是我‘自言自語’。

很多時候,我都會呆呆的望著他出神,除了用完美來形容眼前這個男孩,我找不出更合適的詞語了,尤其是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的時候,更是迷人,很多次我都陶醉得不能自撥。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雙眼矇著白紗布,別說望著出神,就連掃描一眼都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氣,而此時的我並不知道,有一個男人正站在顏落的房門口同樣的‘盯’著我。

他中午有二個小時的熟睡時間,當我自以為是的認為我們之間不再陌生的時候,開始有事沒事的欣賞著他臥室的每一個角落,他的床頭一直放著一本相簿,每天晚上睡覺前,他都要翻上幾遍才能睡著,我好奇的盯著出神了很久,想看,卻又不敢將手伸出。待他翻過身後,我悄悄的將相簿拿在手裡,可是,才剛剛將相簿封面開啟,他卻醒了,似乎知道我在看相簿一樣,朝我吼道:“誰叫你碰我的東西”。

我被他吼呆了,緊張得全身顫抖,相簿在被他搶過去的那一刻不小心的掉在了地上,很多照片零碎的灑落在地上。我知道這回禍闖大了,慌亂的蹲下身子想將照片拾起,顏落一把把我推開了,他跳下床,摸索著地上的照片,就在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一張日思夜想的面孔,一張牽腸掛肚的面孔,可那個熟悉的感覺卻只是一瞬間,他很快將照片收了起來,也就在此時,顏承義在門口敲了敲房門叫我出去,我想這下子肯定惹大了,長嘆了一聲,跟了出去,關上門的那一刻,我聽到了顏落努力想要掩飾的抽泣聲。

我小心的朝顏承義的書房走去,但是卻在他的臥室門口被他叫住,我沒有多想,反正意義都一樣,讓我走人罷了,或許是太單純了,或許是我沒有見過世面,或許我一直沒有理解人面獸心的真正含義。從第一眼見到他,從米莎口裡聽到他的‘傳說’,我一直認為,顏承義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一個令所有人都尊敬的君子,可是我錯了,如果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個君子的形象的話,那他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偽君子。

他給我倒了杯不知是水還是飲料的東西,後來我才知道那是酒,輕輕的抿了一口,苦中帶點甜,他仍然是一臉微笑的看著我,我想到我剛剛闖禍了,他還如此對我‘好’,讓人全身不自然。

他跟我聊了很多,問我在這裡生活是否習慣,飯菜是否合口味,還說了些顏落不好的缺點,要我多多體諒和包容之類的,之前,從米莎嘴裡聽到顏承義的名字的時候,我一直覺得他就一個是神聖的人物,難以靠近的那種,可是,我不敢相信,我居然會如此平靜的坐在他的面前,更為驚訝的是,他對我的這份關愛,更讓我是受寵若驚。

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感覺頭暈暈的,整個眼前白矇矇的一片,我感覺到有人扶著我,我聞到了是顏承義身上的氣息,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雖然不是很清醒卻也感覺到緊張,畢竟和男人如此親切,這是第一次,那個時候的我什麼都不懂,我只知道我快暈了,我站不穩,我想將手抬起,可是,我抬不起來,我想張嘴說話,可是,我張不開嘴,身體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像是被誰抬到了空中,然後鬆開了手任由我往下墜。

我感覺到被人從一個地方抱到了另一個地方,是一張寬鬆的**,我使出力氣微睜著雙眼,映入眼簾的面孔很模糊,衣服的鈕釦被人慢慢的解開了,這個時候我才條件反射的護住自己,我想爬起來,我知道自己在哭,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哭出聲來,感覺像是一場夢,我清楚的看到自己在夢裡大聲的哭泣著。

就在他把我按在**的那一刻,我才終於看清他財狼惡虎般的真實面目。

我開始慢慢的有了些清醒,出於本能的反抗著,叫喊著,但是卻徒勞無功,在這個隔音效果比較好的房子裡,外面的傭人們無法聽到我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眼淚不停的往下落,我喊累了,開始哀求他,放過我,可他似乎什麼也聽不到,只想著發洩自己無恥的**。

我真的以為,這一次,我完蛋了,我以為我真的失去了女孩最寶貴的東西,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門被打開了,女主人姚美華看到**骯髒的一幕後,不分青紅皁白,走上前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你個**,馬上給我滾”。我捂著痠痛的臉蛋,看了她很久,這是我第一次見她,不知為何,居然在“領賞”了一巴掌後對她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她似乎還不解氣,像一頭失控的獅子朝我撲了過來,一拳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身上,顏承義上前從後面抱住了她,我想借機逃離那個屋子,可是我的頭很暈,根本無法站穩,最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北方的夏天干燥得讓人難受,微風偶爾吹動著樹枝,卻仍然感覺不到涼意,火辣辣的太陽赤祼祼的照射在地面上,不給人們一絲涼快的空間。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顏落門前花園裡的草地上,炙熱的陽光已透支了我所有體力,我吃力的爬了起來,只想馬上離開這個地獄般的地方,出了花園,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我也不知道臉上流下來的是淚水還是汗水,突然間,我感覺自己的心衰老了很多,感覺馬上就會停止跳動一樣,或許它真的累了,疲了,倦了。最後,我靠在一顆大樹底下,哇哇的哭開了,那一刻我特別想哭,那些眼淚擦都擦不掉,我眼睛已經徹底模糊,也顧不上路人奇怪的眼神,我只想發洩。眼睛感覺到勞累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下去了,路旁相繼亮起了霓紅燈,一閃一閃,特別耀眼。

我站了起來,整個人就像一個沒有了靈魂的軀殼,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往哪走,就這樣,沒有目標的抬著步子,腦子裡一點都不清醒,什麼都是模糊的,我開始怨恨上天對我不公平,有那麼一刻我恨所有人,我恨媽媽把我帶到這個世上又把我拋棄,我恨瘸子將我從劉素敏手中買走後又讓我一個人面對人生,我恨米莎在絕境中幫助了我又把我推向了另一個懸崖,我恨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平日裡累積起來的信心和勇氣被一個畜生殘忍摧毀的時候那樣的軟弱無能。突然間,我對這個世界非常的失望,我一直認為活著就是一種美好的享受,只是現在我發自內心的覺得,活著令人很痛苦。

不知不覺走到了廣場的螢幕下面,抬著蒙朧的雙眼呆呆的注視著他,我真的不想他和那個禽獸有所牽聯,我不希望這麼俊美的少年就那個偽君子的兒子,可事實卻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