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挖坑77米 失控的李月芝

挖坑77米 失控的李月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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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77米 失控的李月芝

第二天,t大教室。

路期然昨晚沒睡好,眼睛下帶著淡淡的黑影。

昨晚她和顧念北最終沒發生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她算是認清了事實,而顧念北還在信誓旦旦地說要治好她的“病”,睡夠本。

話題討論完畢之後,她被顧念北強硬地摟在懷裡,順道吃了幾道豆腐,迷迷糊糊之際勉強睡著了。

長得太白有時候不是一件好事,比如稍微憔悴一下,便可以被看出來,那些女孩子看向她的目光,更是多了幾分深究。

正值課間,學委在講臺上號召班上的學生出個節目,現在學生們正討論得熱火朝天。

“可以群體表演,比如小品相聲什麼的,也可以個人表演,舞蹈,歌唱,鋼琴之類的。”

角落裡的路期然只是安安靜靜地聽著,並不插嘴,也沒人跟她坐在一起,很明顯,她被刻意孤立了。

一個男生走到她旁邊,坐了下來。

路期然平白感覺到身邊多了幾抹殺氣,而且無一例外的,都是飛向她。

疑惑地抬起頭,剛好撞進來人的眼裡。

是個非常陽光的大男生,乾淨的瓜子臉,劍眉微揚,脣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給人的感覺如沐春風,稜角分明的臉,看稱一絕。

“新同學,沒怎麼聽你開口發表意見哦。”男生的聲音溫柔乾淨,如他本人一樣,說話的時候帶著微微的停頓。

旁邊說話的聲音頓時小了很多,女生的眼睛無一例外落在他們這一邊,帶著探視,以及對路期然的不悅。

“因為我沒有意見。”路期然的表情淡淡的,已經從女孩們的反應中嗅出一抹端倪。

“沒意見,也可以加入大家的討論嘛,這樣才能認識到更多的新朋友啊。”男生不以為然地說。

路期然倒是想啊,但每每她靠近,那些說話的人便頓住,目光跟帶著刺一樣甩過來,她哪裡還敢湊近?

聽到男生的話,有人出來打圓場,笑眯眯地對路期然說:“就是啊期然,一起加入討論吧。對了你有什麼特長呢?要不就報名參加表演吧。”

聽到這話,路期然下意識地搖頭。“謝謝,不過還是不要了,我沒什麼特長。”

她被迫加入那個圈子,身後的男生笑眯眯的,其他人見此,就更來勁了。

後來,路期然知道這個男生,是班草,叫郝以安,而那天之後,郝以安對她的事情漸漸上心,頗有要追求路期然之姿。

日子就這麼過了幾天,一下子到了週五。

t大離李婆婆那裡反而近了許多,大學的中午管得也不嚴,路期然都是回她那邊的,順手給李婆婆做飯,然後兩人一起吃飯。

今天,路期然照例回那裡,手裡還提著買好的菜,隔得老遠的,就聽到屋子裡傳來聲音。

她放輕了腳步,大門沒關,一眼過去便將本來就不大的房子看了個透。

李婆婆坐在輪椅上,此刻她的表情有些猙獰,而她面前的,卻是一名年約六十的男子。

“賀錦,你還好意思回來?還特意來找我?怎麼,小賤人死了,讓你大發慈悲來看我死了沒有?”

李婆婆說話的時候異常尖利,這是路期然從來沒見過的李婆婆,完全的疏離,讓她懷疑是否是同一個人。

男人的頭髮已經白了大半,聽到李婆婆的這話也沒有特別生氣,反而是討好地笑著說:“阿芝,瞧瞧你說的什麼話,自然是我念在咱們以前的情分上,特地回來看你的,跟旁人有什麼關係?”

李月芝冷笑一聲,指著門道:“不用,你賀錦的大駕,我李月芝接待不起,咱們也沒有任何情分可言,當初的事情我還歷歷在目,你最好少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惹急了我,拿刀砍了你也是有可能的。”

賀錦被這話氣到了,有些失語說不出話來。

雖然沒吭聲,但他臉上的表情是跟著心底所想同步的,所以他的不甘心,幾乎不予餘力便被李月芝看了個清楚。

她抄起手上的遙控器,直接朝著賀錦的腦門扔了過去,力氣極大,若真的砸中了,路期然懷疑那個叫賀錦的男人會被砸出血。

“怎麼?不樂意?賀錦我告訴你,別不當我的話是一回事,否則我還真的怎麼做出來給你看看。我李月芝三十年前就死過一次了,鬼門關走回來的,也了無牽掛,你說我怕什麼?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害得我成了這樣。”

李月芝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是更加生氣了,這個負心的男人,消失了三十年,不死在國外做什麼?竟然還有臉回來見她?

她現在還恨不得手裡有把刀,直接將他砍成幾段。

“阿芝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賀錦移了一個腳步,勉強閃過飛來的遙控器,好聲好氣地安撫道。

雖然是上了年紀,但賀錦的臉上因為保養得宜,比實際看起來年輕了許多。

而李月芝,被病痛折磨,加上疏於保養,比實際年齡看著還老。

賀錦此刻的存在,愈發的提醒她當年如何眼拙,竟然被這種爛人騙了過去。

“好好說?我告訴你賀錦,我們之間沒話可說。你跟那小賤人怎麼不去死?死在國外也好啊,我巴不得你們一起風、流快活呢。今天無論你來這裡的目的是做什麼,我告訴你賀錦,你都別想,什麼探望的話,更別說,總不至於探望朋友,連個水果都不提吧?”

李月芝的話直截了當地把現實鮮血淋漓地指出來,頓時賀錦臉上微微尷尬,匆忙之下他也忘記了這一點。

張口正要解釋,已經被李月芝惡語打斷:“不需要解釋,因為我不需要聽,現在,你從哪來就滾回哪兒去,聽到沒有?”

聽到這裡,路期然朝著屋子走過去,李月芝一手扶著輪椅喘氣,眼睛惡狠狠地瞪著賀錦。

路期然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賀錦,問李婆婆道:“婆婆,這位是?”

“一個賤人,不用理他。賀錦,你給我滾出去,聽到沒有?”

眼看李月芝又要發火,路期然忙指了指外面,走到賀錦旁邊請他出去。

身後李月芝的聲音還在喋喋不休,她真的是氣到了,說出來的話全都是難聽的話,讓路期然刮目相看。

出了房子,跟在賀錦的身後,她也不便隨意打聽,直覺這人跟李婆婆有過節。

賀錦的腳步出來之後便放慢了不少,回過頭,擰著眉頭打量路期然,嘴裡略不快地問:“你是誰?怎麼跟阿芝走得這麼近的?”

她們之間的關係不好解釋,要說起來,三言兩語也說不清,路期然只說跟李婆婆相依為命。

賀錦冷哼了一聲,視線變為不快。“相依為命?那你住哪裡?身上的衣服,看著不像是窮人家啊。既然是相依為命,為何她一個人住在這裡?”

想了想,路期然有幾分慚愧,他說得倒是真的呢。

“我嫁人了,沒法時時刻刻呆在這邊。”她還是耐著性子,禮貌地回答。

往前走,下了樓梯,前面便是一個花壇,圓圓的,裡面種了各色的話,造型如一個大圓盤,下面用水泥柱支撐著。

賀錦便在那裡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打量了路期然一眼,背靠著花壇,探測地問:“她之前不是在城北那邊有個房子嗎,怎麼搬到這邊來了?那房子呢?”

路期然有些疑惑,這些他都知道啊?

不過她還是如實相告:“因為老城區那邊要重建,前段時間開發商要求我們搬出來。”

賀錦的眼色頓時亮了亮,“重建?要你們搬出來,那這有補償的吧?”

“有是有,不過不多。”

那應該也不算是太少了,賀錦想。

他語重心長地對路期然說:“唉,我跟她之間有些誤會,她一直不樂意見我。現在幾十年都過去了,誤會還沒有消除,這倔強的性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養成的。小姑娘,我看著你便是孝順的人,這幾年也多麻煩你了,不過我從國外回來了,也想跟她冰釋前嫌,她的脾氣你看到了,火爆極了,你就在她面前,多幫我說說好話,都到這個年紀了,計較以前的事,有什麼意思呢?”

這話聽著挺有道理,路期然雖然覺得疑惑,不過還是點點頭。

賀錦喜上眉梢,對她說:“那就多拜託你了,等我有時間我會經常過來看她的,現在我先回去了。”

說完拐了個彎,率先離開了。

路期然摸著腦袋,不解起意,慢悠悠地上樓去了。

樓下一個拐彎處,賀錦停下腳步,看著她離開,眼底的陰鬱一閃而過。

很快他似乎想到什麼,掏出手機,從兜裡拿出一個名片,看著上面的號碼發呆。

似乎緊緊思考了幾秒鐘,他似是思考,又似是遲疑,耳邊呼嘯而過的聲音讓他下定了決心,按下名片上的號碼,對電話那端的人吩咐:“幫我查查這幾年與李月芝走得近的人,一會兒我把她的個人資訊發過去,你三天內給我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