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78米 為什麼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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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78米 為什麼來醫院
回到樓上,李月芝還氣得夠嗆,一張臉崩得老緊,眉頭緊鎖,一副很煩的樣子。
知道她心情不好,路期然並不多問,拍拍她的肩膀,把她推到電視前面,撿起遙控器調了個搞笑的綜藝節目。
“婆婆,彆氣了,你先在客廳看會兒電視,我去做飯。”
李月芝微不可聞地點點頭,看著路期然走進廚房一陣鼓搗,三菜一湯做好端出來的時候,李月芝的情緒已經平復得七七八八了。
“飯菜好了,婆婆準備開飯吧。”路期然喊了一聲,李月芝轉著輪椅去洗了個手,兩人坐下一起吃飯,氣氛不濃不淡。
她略微小心翼翼地打量李月芝臉上的表情,雖然淡淡的,但是眼眸深處依稀還看得出李月芝的火氣。
跟她一起住了幾年,路期然一直以為自己算是瞭解李婆婆的,但今天,見識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婆婆,她有些無措,因為對方的過去,她一點兒都不清楚,以至於現在有事,也不敢問,更不知道如何安慰。
默默咬著飯粒,想了一會兒沒有結果,而餐桌上的氣氛過於冷清,路期然開始找話題活絡氣氛。
“剛才我買的菜比較多,我打算下午把綰綰接過來,大家一起吃飯,婆婆你也好幾天沒見過那丫頭,想她了吧?”
聽到綰綰,李月芝臉上的濃霧才化開了一些,靜靜嗯了一聲。
“下午有課嗎?”許久之後,李月芝才問了一句,路期然驚喜連連,搖搖頭說沒有。
李月芝知道她一週中有一天下午沒課,卻記不清是哪天,所以才這麼問。
剛才氣得夠嗆,小然聽到了多少,她已經不想考究,因為那個男人的出現,平靜了三十年的心湖被驟然投下一顆石頭,激盪地她連血都想吐出來。
李月芝對於賀錦那樣的男人,沒什麼好懷念留戀的,就是看到他,忍不住發怒脾氣變得暴躁而已,甚至還真有拿刀砍他的衝動——如果他不走,不聽勸的話。
“沒課的話,就把綰綰接過來吧,怪想念的,估計顧家的人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畢竟我這邊還算你孃家呢。”
路期然忙搖頭,“他們能有什麼意見,一會兒我打電話給司機讓顧念北他媽把綰綰送過來。”
李月芝說好,看著碗裡的飯菜已經沒了胃口。
靜靜放下碗口,她心緒不佳,心底跟插著個刺似的,難受得厲害。
“我吃飽了。”
“啊,才這麼一點兒呢。”路期然指著碗裡剩下的飯說,壓根就沒碰幾口。
“沒事,已經飽了,沒有胃口。今天那人,若是下次還來的話,你就不用客氣,直接把他轟出去。”說完,轉著輪椅回房間去了。
路期然深知李婆婆並不想說,也就不敢一直問,吃完之後收拾桌子,等綰綰送過來之後母女兩人一起逗李婆婆笑。
大約是下午的三點,顧念北的電話打了過來,直接問她在哪兒。
“李婆婆這邊,跟綰綰一道。”路期然如實相告。
“十分鐘後下樓,我在樓下等你。”顧念北的聲音,乾淨利落。
路期然疑惑,看了一眼房間的方向,李婆婆和綰綰都在午睡,也不知道顧念北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因為李月芝現在心情不好,路期然不想綰綰太鬧騰她,顧念北把她叫走的話,綰綰醒來沒見著媽媽,說不準會哭,到時候不正好和她的預期相反麼?
她拿著手機走到陽臺,壓低聲音問顧念北:“怎麼了?有什麼事你說吧,我估計沒時間下去,綰綰還在睡覺呢。”
“必須要下來,在睡覺就更好了,免得鬧騰跟著一起。”顧念北說,路期然愈發的搞不清楚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已經快到了,你下來,廢話別多說,不然我上去把你拖下來,聽到沒有?”下一刻,電話拍的一聲,結束通話了,路期然看著手機翻白眼。
不得已,只好躡手躡腳地走到李婆婆房裡,她已經醒了,靠在床頭髮呆。
路期然跟她說了一下,才下樓。
見到她,顧念北開啟車門,二話不說把她拉上車,繫好安全帶,車子下一刻在馬路上飛奔出去。
大紅色的車子,也忒顯眼了一些,路期然對這個顏色很是嫌棄,你顧念北一大男人成天這麼豔幹嘛?
被他威脅著下樓的火氣還沒有憋下去,路期然睨著他,問:“顧念北,大中午的你不上班,到底要幹嘛?”
“工作什麼時候都可以做,陪老婆就不能馬虎了。”顧念北賊溜賊溜地回答,讓路期然直接翻白眼。
“說正經的,今天我看李婆婆心情不好呢,還想著多陪陪她。”她幽幽嘆了口氣,又不能開口勸解,話也沒怎麼說,也只能呆在屋子裡相陪吧。
不過也比李婆婆一人孤零零呆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得好,幸虧把綰綰帶過來了,路期然想。
每個人心底都有不願被別人觸及的傷口,不管那些記憶是甜蜜,還是痛苦,大家都有珍藏或是隱藏的理由。
路期然的過去,並不算是什麼甜蜜的回憶,所以對顧念北,她選擇了隱瞞,而今天看李婆婆的樣子,卻跟她的一樣啊。
既然她不想說,路期然自然不會逼她說,但是她擔心,李婆婆會不會憋壞,畢竟事事憋在心底不好。
正值前面紅燈之際,顧念北踩下剎車,見路期然臉色表情有些憂鬱,大手順著座位往她那邊摸,牽到了她的小手之後便拉過來。
“你幹嘛呢?認真開車,我的小命可還掌握在你手裡,你不顧及著點兒?”路期然想把手給抽回來,無奈顧念北力氣挺大,愣是不放手了。
他拉著她的纖纖十指,趁著路期然不注意,突然拉到嘴巴處,對著她白嫩的食指便是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卻也不輕。
當即路期然氣紅了眼,啪的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在座位上縮著嘶嘶抽氣。
“顧念北你是不是屬狗的啊?好好的你咬我幹嘛?”
車子重新啟動,他在上方的鏡子裡看到她的表情,神氣活現的,哪像剛才那個鬱鬱寡歡的人呢?
路期然還想著顧念北能說出什麼好話聽聽,誰知他振振有詞地說:“老婆,我屬龍,不屬狗。”
“我管你屬什麼?沒事幹嘛咬人?”
“誰讓你關係別人的事,別對我這個老公還上心呢?”
“……”
路期然沒力氣跟他吵,否則會胃疼,閉著嘴巴不說話,車子裡又安靜了下來。
見她有些犯困,顧念北冷哼了一聲,卻還是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度,因為距離稍微遠了一些,足足四十分鐘之後才到。
路期然真的睡著了,連停車了都不知道,此刻就是在醫院的停車場,光線微暗,顧念北一眼過去,只有她的側臉,嘴角含著一抹很淺很淺的笑容。
睡熟之際的路期然像個單純的小女生,不諳世事,不像平日裡的張牙舞爪。額頭的髮絲自然而然地落下,有幾分凌亂,卻不減她的美。
顧念北摸著下巴,突然就在懷疑,自己當初為何要逼她結婚呢?
這種問題,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難,至於一定要找一個理由的話,那邊是他們之間樑子結大了,要用一輩子來償還。
不想繼續酸腐下去,那不是顧念北的風格,他解開安全帶,湊到路期然那邊,將她的頭拉到面對著自己。
“老婆,到了,你醒不醒?”
路期然沒啥反應,只是把顧念北在騷、擾她的手推開,繼續呼呼大睡。
顧念北有點兒心猿意馬,路期然是那種一眼過去便讓你驚豔的女孩子,換了平常人不說,可現在她的身份是自己的老婆,幾乎是下意識的,生理反應比顧念北的嘴巴誠實。
他輕啄了她的紅脣幾口,聞著聞著就有些深入了,伸出舌頭在她的小嘴裡嬉戲著,沒多久,路期然便睜開眼睛,眼神還略帶迷濛,不說有多勾人了。
她推開顧念北,發狠地說:“顧念北下次再偷襲我,信不信我會一腳把你揣進醫院?”
他環顧她身上的面板,手臂和脖子間都是密密麻麻的疙瘩,顧念北那股氣啊,只好憋回肚子裡,這下換他鬱鬱寡歡。
“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娶了一直母老虎。”
路期然似笑非笑,提高聲音:“現在後悔啊?遲了。”
“後悔也沒用了,誰讓我都把你接收過來了呢?別磨蹭了,到了,快下車,人家都快下班了。”
路期然下了車,停車場的陰暗讓她有些不適,下意識地湊近顧念北,他就得寸進尺了:“怎麼?投懷送抱啊?要賄賂我什麼?先拿出點誠意再說。”
路期然扯著他的手急急往外走,“你別貧了可以不?這地方陰森森的,我看著害怕。”
“路期然,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小。”
“怎麼了?我就是膽小,不然男人有啥用,不都說了,要當護花使者麼?”
“你是花?若是的話,也就是一隻牽牛花。”
重見天日的感覺無比好,抬起頭,路期然才看到大樓外的偌大的招牌。
她回過頭看顧念北:“為什麼要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