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0章

第90章


天才陰陽師駕到:妖孽王爺請淡定 驚世狂後 星座少女守護者 王牌法神 雷之守護 矩陣遊戲 傲驕夫君不下堂 同學快剋制一下你自己 當呆呆小受遇上腹黑總裁 眾神眷戀幻想鄉

第90章

第90章

有人舉報了他,官方進入房間稽核他的直播內容,軟體自查開始,準備封禁他的賬號,但是遇到了防火牆,系統顯示無權操作。

崔奕彷彿不知道發生的一切,繼續無所謂地道:“我殺人沒什麼理由,我不需要理由的,就是想搞關銘而已。開什麼玩笑,我朝思暮想了七年呢,是不是挺浪漫?”

“跟我哥沒關係,不想為他報仇,”崔奕無所事事地道,“我就是想搞他,覺得有意思。”

他是一個真正的瘋子。鄭余余想起了劉潔的那句話,天生殺人狂,和童年與經歷無關。他偏執危險,就像是吐著舌頭的蛇,被他盯上了,就只有痛苦一條路可走。

崔奕說:“你們太笨了,他們根本不是不懷疑我,是找不到證據,這才是最高階的你知道嗎?我有一個假身份,是借一個哥們的用的,那哥們死了,他自己跳樓啊,我們說要殺人,他說我只能殺一個,我問他,你殺哪個?他就衝自己開了一槍。他沒埋,我扔到養豬場了。然後我就成他了。”

“不想給你們解釋這些,”崔奕的態度逐漸不耐煩,“你們問得問題都好蠢啊,腦袋裡裝屎了嗎?”

“我他媽就是餘斌啊,”崔奕無語地說,“我長得是餘斌,住餘斌的家,喂他養的狗,還管他爹媽叫爹媽,老子就他媽是餘斌啊,誰能說我不是?你沒事會來給我驗DNA啊?”

直播開始五分鐘,警方介入,破解崔奕的程式,但崔奕已經聊得差不多了。

“警局讓我埋了炸.藥,”崔奕說,“我不是買的,買不到的,別人送我的,你們不瞭解,關銘前兩年有一個電信詐騙的案子,他沒當回事,結案的時候出去玩了,沒想到和軍火沾邊,然後死了個隊友,那案子我幫了忙的。”

“就讓他不好過,”崔奕說,“一個案子破了一年,他還傷了一條腿,太慘了。”

“你想搞這樣的民族英雄你得先搞定周圍的人,”崔奕一副非常瞭解的神情,“我當時還以為他有女朋友,媽的,還去勾引那個女的,結果沒想到是個搞基的。”

“就是這個人,關銘搞基的物件,”崔奕忽然調轉攝像頭,照到了鄭余余,“我有力的幫手。”

在沒有比這句話更殺人誅心的了,鄭余余怎麼都覺得,自己成了殘害關銘的幫凶之一,每一步都踩在崔奕的點兒上了。

直播強制關閉,崔奕直接被彈出了app,他突然笑了起來,又撓了撓頭,似乎在想下一步該怎麼辦。但鄭余余不相信他沒有做好規劃就出門了。

崔奕下定決心:“我得殺了你。”

他是對鄭余余說的,又補充道:“這是對關銘最後的致命一擊,‘砰’!爆頭。”說著用手比了一個□□的姿勢。

鄭余余的絕望無以言表,絕望到除了有強烈的情緒之外,沒有爬起來的力氣。

崔奕卻突然有些奇怪,看著鄭秋:“你是怎麼回事?”

鄭秋:“?”

崔奕**地察覺出了鄭秋的鬆弛,他霍然站起來,帶倒了椅子,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用鑰匙打開了,關銘身後跟著一群人,盧隊從褲腰帶上解下來了一副手銬,說道:“全招了啊,全招了,帶走。”

餘斌在外頭安排的所謂朋友全都被拷了,蹲了一排,他也被推搡出去。

關銘握住鄭余余的手,鄭余余瞬間攥住他,然後又變了臉色,憤怒起來。

“先道歉,”關銘似乎也對自己感到無可奈何,更對自己一定惹惱了鄭余余而感到更加無可奈何,“我知道我做得不對。”

但更讓人難受的還是鄭余余在這短短的五分鐘內所受的遭遇,關銘幾乎難以容忍,他實在不希望看見鄭余余眼裡的光熄滅,無法接受他在自己眼前受到痛擊。更不用說,所有的源頭都來自於他自己。關銘幾近無法容忍,但無路可走。

盧隊還不知道這邊的血雨腥風,跟關銘顯擺說:“那些評論都是我們技術部編出來的程式刷的,厲不厲害?根本看不出來,我給你講。”

“厲害厲害。”關銘糟心地敷衍兩句。

盧隊大大咧咧地說:“余余,你別怪我們瞞你,我們都怕你演不好,砸在手裡就完了。”

“那為什麼告訴鄭秋?”鄭余余問。

關銘說:“因為我要向她確認點事。”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貼重複了,但是我補上了新的內容,不好意思!

第39章 英雄葬禮(一)

鄭余余信了他的狗屁藉口就真是傻逼了。

他是真的不理解關銘的行為, 說:“你到底想什麼呢?”

鄭余余如果是一個無辜路人, 和這個案子唯一的關聯就是他是關銘的倒黴男朋友,那他可以理解關銘, 也可能會被這樣的霸道手段感動得夠嗆。可是鄭余余也是一個警察, 他從頭至尾參與這個案子,接手這個案子比關銘還早,關銘憑什麼把他矇在鼓裡?

“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兒,”盧隊終於看出不對了, 說道,“這是我們幾個商量的結果, 你是關鍵人物, 我們怕你露出馬腳。”

鄭余余看著關銘,說:“我就想聽你說。”

鄭余余沮喪極了, 退一步講, 這沮喪已經無關關銘,他對這個案子認真對待,殫精竭力,但最後案子竟然是透過他的無知而破獲的。

他的隊友們邏輯縝密,理由充分,鄭余余險些信服, 但他去除理智, 只憑借感性經驗來判斷, 只有憤怒可言, 這屁工作還有什麼意思。

鄭余余只剩這一個問題, 如果你們要瞞我,那為什麼鄭秋一個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人都能被信任,他卻不行?

“因為我想確認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影響了我的生活,”關銘說,“想知道他影響我到什麼程度。”

鄭余余卻說:“咱倆每天打電話的時候你就在九江,是嗎?”

“是,”關銘說,“我沒走過。”

鄭余余簡直要笑了。

“我不幹了,”鄭余余說,“你們自己玩去吧。”

他當時說的是氣話,除了他自己也確實沒人相信,大家都知道這件事還有挽回的餘地,鄭余余是一個可以被挽回的人。但確實不應該因為他總是心軟而辜負他,稍微心思**的人都應該知道這一點。

鄭余余借養傷,一次分局也沒回去,還在生氣,關銘卻沒辦法跟他耗著,他這次必須要回武羊了,崔奕的落網必然會影響到當年的案子。

關銘自然覺得愧疚於他,卻是那種越愧疚越難以表達自己的人,他來鄭余余的床前,也是久久地沉默,鄭余余有心想諷刺他:“好賴這一次沒逼我分手呢。”

但又因為這話確實會傷害到關銘,所以忍了回去。可這話不說,吞回去,事實上就成了傷害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