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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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儘可能地貼合現實,但一定還有在大家看來不那麼合理的地方,先給大家道歉了。

“正常情況下不應該是——”這樣的問題,如果是情節上的漏洞,很感謝大家的提醒,我一定改。但如果是體制內的、背景中的似乎和現實生活有所出入的部分,請大家儘可能當做私設處理。

“第二次,當他空虛時卻用愛/欲填充。”劉潔說。

鄭余余吃過外賣,把資料夾蒙在頭上,腿搭在辦公桌上想眯一覺,聞言把資料夾拿開,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劉潔。

劉潔:“我曾經七次鄙視自己的靈魂。”

“哦,”鄭余余再次蒙上頭,“你繼續,我聽著。”

劉潔問:“幾天沒回家了?”

“好幾天。”

劉潔說:“你有想過,為什麼有人會犯罪嗎?”

鄭余余說:“沒有。”企圖用冷漠的態度讓劉潔自說自話去,給他片刻安寧。

他聽見旁邊的椅子被人拉動,劃在地板上發出一絲響聲,關銘被分到他旁邊的辦公桌,那張桌子曾經是一個警校實習生的,配的凳子缺了一隻腿的軟墊,劃在地板上總是令人心煩。現在這張椅子屬於關銘了,這令人心煩的小事又來了。

劉潔笑說:“關哥吃完飯了?”

關銘的聲音從身邊傳來:“嗯,你呢?”

兩人便聊了起來,從本來該辦洗塵宴到九江的特產,再到兩地氣候差異,鄭余余調整了下姿勢,企圖窩得更舒服一些。

劉潔說:“我覺得,凶手應該是一個很懂藝術的人。”

鄭余余忍不住道:“不是請人做過凶手的側寫了?”

關銘剛坐過來來,沒來得及看:“有側寫?給我看看。”

鄭余余把臉上的資料夾遞給他,關銘接過來,埋頭開始翻看。

劉潔說:“側寫上沒有提這一點,是我想的。”

鄭余余:“也許精神變態和藝術感之間有些共通性吧。”

“專家普遍認為凶手在童年時期受到過心理創傷,”劉潔,“十個專家九個在童年尋找孽根。”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的思想深入人心。”

劉潔:“這是個多麼無聊的世界啊。不能是天生的殺人狂嗎?生來如此,born with ferocity.”

“怎麼說,繼續。”

劉潔:“男人殺男人,為什麼?就像男人殺女人,女人殺男人一樣,仇恨、嫉妒、欣賞,這人同性戀啊。同性戀不都挺藝術的嗎?”

鄭余余徹底沒了興趣,關銘便將資料夾遞給他,他重新蒙在臉上,想抓緊時間睡一會兒。

“不過,”劉潔說,“你倆認識嗎?”

鄭余余豎起了耳朵。他聽見關銘清清楚楚地說:“不認識。”

這仨字實在太大眾化,太他媽大眾化了,意義也太簡單透明瞭。

鄭余余心想:“滾。”

劉潔看向鄭余余:“我這不近人情冷漠似鐵的同事以前也是武羊的。”

“聽說過,”關銘笑著說,“其實算認識,就不大熟,你的同事過於冷漠似鐵,不好交朋友。”

劉潔大笑,鄭余余腿上的傷口又在謊報軍情地隱隱作痛了,他把資料夾拿起來,捏了捏左腿,然後一蹬椅子,划向桌子,趴在上頭。這是一個更為意義鮮明的動作,預示著他真的要睡了,其他人最好保持安靜。

然後也真的如他所願,這兩個人也不再說話,鄭余余皺著眉頭勉強算是睡了一覺,但是各種光怪陸離的夢亂做,從大學時代到警校畢業,亂七八糟的人物串聯起了一個又一個的故事。

夢裡那個拽得要死的男人埋頭睡在對面的辦公桌,他頭髮長了,因為帶了點不漂亮的那種自來卷,所以顯得亂七八糟。

鄭余余一臉不耐煩地坐起來,長期睡眠不足讓他覺得心臟都是緊的,手機定了鬧鐘,此時在桌子上盡職盡責地震動著,鄭余余懵了片刻,將它關上。

關銘被他的鬧鐘叫醒,睜眼緩了緩,坐起來揉了一把臉。關銘沒有賴床的習慣,對睡眠、酒精和尼古丁都沒有過分的依賴,活得清湯寡水,鄭余余曾經很喜歡他這一點,但後來想明白,這是反人類天性的,人並沒有必要追求極致的自律,除非是在這上頭吃過大虧。

再聯想到關銘的成長經歷,鄭余余反而開始不喜歡他的自律,甚至刻意地想改變他。

但事實又證明,任何人都不要試圖去改變別人,鄭余余也在這上頭吃了大虧。

關銘舉著一條口香糖在他面前晃了晃,鄭余余不再想,接過來取出了一塊,又把剩下的扔給他。

鄭余余說:“你下午幹什麼?”

“聽你們的啊,”關銘覺得沒什麼意思,無聊道,“你們下午什麼安排?”

鄭余余:“外勤全撒出去了,盧隊去現場了,你等吧,還有個人沒來報到,分分鐘的事了。”

關銘是借調過來的,職稱也不低,這邊的人也第一次接觸到借調這種事,一時不好分配任務,處理不好人情和崗位職責之間的關係,中國人的處事法則是:先放著。

關銘就被放在這兒了。

鄭余余抖了抖腿,總覺得傷腿哪裡不對勁,掐了兩把,這動作沒有刻意隱藏,也沒有刻意突出,但他卻有些後悔。又一想,他沒什麼可在意的。他沒有指望展示自己的痛處來討人喜歡,就算真的刺痛了某人,那他也是過失傷人,免受道德譴責。

但關銘也同樣沒有在意,他過於自然,鄭余余反而覺得刻意。

鄭余余道:“你應該和王隊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