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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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呃……(⊙o⊙)…

溫熱的**順著我的後*穴流出,我一時痛連喊都喊不出來了,只能睜大了雙眼做挺屍裝,簾外的人聽見我的哀鳴,頓時都從火鍋桌前衝了進來,我抖動著屁股伸手拽起**的薄被,蓋住了身上的重要部位道:“我……沒事……多謝……大家關心。”

只聽那小丫鬟一臉驚訝的指著我身下的床單道:“小姐……你快看,菊華公子流血了?”她說完,又皺起眉萬分不解道:“難道小倌也來月信的嗎?怪不得他們都長的不男不女的……”

啊呃……我屏住呼吸,挪了挪身子,閉上眼,一隻手撐著床鋪,一隻手指著門口道:“門開著,蕭……簫姑娘請回避,奴……奴家身子不適。”懷瑾瑜見次情形,方才將挽住簾子的手放了下來,轉身對身後的人道:“你們不如換個地方吃火鍋吧,我看白公子那邊方便,不如你們去他房裡吧。”懷瑾瑜說著,還不忘跟綠雲使使眼色,綠雲也顧不得我這頹然的樣子,張口說道:“啊……對對對……那邊棋正好下完了,這邊可以過去了,我去端火鍋……我去端火鍋。”他說著連忙走出去,從掛架上拿起兩塊汗巾,端著那滾滾的火鍋往隔壁跑去。

人終於被打發走了,我痛的翻過身來,周師傅搖了搖頭說道:“昨晚就交代綠雲,讓你趴著睡趴著睡,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我皺眉無奈道:“我也想趴著睡來著,可是綠雲說他今早要出去,沒空洗枕頭啊?”懷瑾瑜頓時滿臉黑線,嚥了咽口水道:“你睡覺要流口水的?”我撅了撅嘴一臉委屈的將頭埋入枕頭中。

周師傅開始給我檢查後*穴,還好斷口就在穴*口以內一寸處,他先用手指將外口的那一截取了出來,又探入中指,測量了一下里面剩餘的半截說道:“玉杵太滑了,手指不好固定,只怕我沒有辦法幫你取出來,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我現在教你一個四字口訣,你聽好了,按照我說的方法做。”

我如今除了乖乖聽話別無他法,懷瑾瑜也站在那邊扶額不說話,我扭頭看見他手中拿著昨日我遺留在楚風樓的竹簫,想了想便開口道:“嗯,周師傅,你只管念口訣。”

周師傅幫助我將身子趴跪在**,這姿勢實在囧的厲害,我半推半就的趴好了,紅著臉道:“懷公子,麻煩你先回避一下。”

懷瑾瑜愣了一下,隨即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將竹簫放在一旁,又揚起他的扇子,遮住了半邊臉道:“在下回避總可以了吧,菊華公子,這都什麼時候了,到底是顏面重要,還是你的**重要啊?”

我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師傅開口道:“菊華,閉上眼,聽好口訣:深——呼——吸……拉!”

當我聽到這個“四字口訣”時,我一時沒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音,以至於我一邊疼的眼淚汪汪,一邊還笑的花枝亂顫。

周師傅顯然很生氣,拍了拍我的屁股道:“菊華,你若是如此,那師傅唯有也走了,你這體內的玉杵就任由它這麼留在裡面好了?”

我一聽頓時就笑不出來,伸手拉住師傅道:“師傅,我知錯了。”為表我的知錯之心,我終於將自己最後的一些羞恥心也放下了,軟下身子道:“師傅,還是讓我自己起身,去那馬桶上自行解決吧?”師傅想了想,將我從**扶了起來,我顫顫巍巍的想要穿鞋,卻見懷瑾瑜上前一步,將我攔腰抱起來道:“別穿了,就幾步路而已,我抱你。”他看了看我床單上那一灘血跡,感嘆道:“你還真天下第一倒黴小倌啊!”我還想反駁幾句,被他這麼說了一句,頓時覺得很有道理,正所謂JJ依舊在,幾度**殘?

在馬桶上蹲了半柱香的時間,也怪我今早沒吃什麼東西,愣是使不出什麼力氣來,來回折騰了幾次,額頭上倒是生出不少汗來,師傅在一旁急得很,開口道:“不然,我還是回一次沃菊雅室,取一些工具來?”

我一聽取工具便知道要灌腸,一時心中一陣懼怕,居然放出一個悶屁來,只聽哆咯一聲,那半截子玉杵終於從我後*穴中掉了出來,我渾身早已經是一身冷汗,懷瑾瑜趕緊將我抱上了床,又對師傅道:“師傅你幫他檢查一下吧,傷的到底嚴重不嚴重?”

師傅到一旁的盆中淨了淨手,在指尖抹了一點藥膏,探入了我的後*穴,搖了搖頭道:“舊傷未愈添新傷,你這**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好喲?”我繼續將頭埋在枕頭中,吸了吸鼻子想到:這莫非就是王母所說的**之苦?原來是讓我今生今世都不能有一個健康的好**?我越想越覺得鬱悶,先是穿越到這邊當小倌,被**,接連著又是被人下辣椒粉荼毒了**,好不容易就快好了,而如今竟然連堅硬如此的玉杵,都能斷在裡面,這一切,定然是王母這更年期乾的!我咬牙暗暗道:好呀你個老女人,你讓我沒好日子過,我就勾引你兒子去!你讓我身體受損,我就折磨你兒子的心去。

師傅處理好了傷口,留下了藥,綠雲也早已經回來,得了吩咐去準備晚膳,懷瑾瑜坐在我的床頭,用手指梳理著我的長髮道:“菊華,你說你怎麼這麼倒黴呢?像你這樣三天兩頭**遭罪,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給自己贖身啊?”

我不屑道:“這個,就無需你懷二公子管了,本公子自有良策。”

他嘆了口氣道:“總之,今日我是來賠罪的,昨日若不是家中正好有些事兒,沒能去楚風樓,你也不會遇上劫匪,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被劫的,又是怎麼被救的?”

我趴臥在**,懷瑾瑜見床單上仍留有血跡,便將我抱了起來,從一旁的五斗櫥裡面拿出了乾淨的床單幫我換上了,才又把我放在了**,我也趁著這個機會,將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懷瑾瑜,懷瑾瑜幫我將被子掖好,忽然拍了拍床榻道:“我說那幫人怎麼會那麼好心將你送回來,原來他們是遇上了鬼面判官金麒麟了。”

我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對那金麒麟很感興趣,再說我那紅繩,沒準就是他給偷走的,一定要找到他才行呢,於是又開口問道:“什麼鬼面判官?什麼金麒麟?”

懷瑾瑜悠閒的起身,又展開他的扇子扇了扇道:“這些東西,你問我就對啦!我們京城四少,一共有四個人不是?按照京城百姓給我們的排行,老大是玉面王爺鳳子逸,也就是我九叔,老二呢,是我哥懷瑾璃,人稱冷麵書生,老三便是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分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風流公子懷瑾瑜,當然還有一個老四……”他將扇子一收,敲打著掌心,思忖道:“老四是最神祕的,也是最深受京城百姓所愛戴的,更是所有京城未嫁少女的夢中情人,外加綽號師奶殺手的鬼面判官金麒麟。”

我嘴角抽了抽道:“那麼長一大堆,囉囉嗦嗦,我只問你,你認不認識他?知不知道他住哪裡?”

“怎麼了?他救了你,你想要以身相許了?”懷瑾瑜皺了皺眉頭對我說道:“別以為人家姓金,就一定是有錢人,這只不過是京城百姓給他的綽號而已,因為他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會帶著一個包公臉譜,所以大家都叫他鬼面判官,而且他還喜歡穿一件黑色風衣,那風衣唯一的特徵就是在下襬繡著一隻金麒麟,所以久而久之,大家就都習慣稱呼他魏金麒麟。”

我聽的津津有味,心想我那紅繩八九不離十就是他拿走的,沒準他和月老廟屋頂上的那個黑衣人是同一個人呢,不過說來奇怪,那聲音,總覺得是在哪裡聽過的。我嘆了口氣嘟囔道:“那這麼說,你白當你的京城四少了?居然連和你齊名的兄弟都不認識,真是沒用呢!”

懷瑾瑜很不以為然道:“隔行如隔山,我是出了名的風流,他是出了名的行俠仗義,劫富濟貧,我在明他在暗,沒準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也沒準他就是我們身邊的人也說不定?”

我抓了抓腦門,懷瑾瑜的這句話,倒是讓我生出好多想法來,他若不是怕別人認出他來,又為什麼要帶一個臉譜?莫非,他還真的是我們身邊的人?我頓時來勁道:“那深井水呢?他會武功不?”

懷瑾瑜皺了皺眉道:“你想到哪裡去了,鏡水小時候身體很差,只不過調養的好,才有如今這幅模樣,你不知道,他小時候長的就跟豆芽菜似的……”懷瑾瑜說道深井水又忍不住眉飛色舞。

我感慨道:“小時候豆芽菜,總比現在像豆芽菜好,我聽綠雲說,我這身子過年都要十七了,怎麼跟吃了矮壯素一樣,一點個子也不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