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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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
第一零八章
“別傻了,那懸崖足有百丈高,就算是輕功絕好的人,摔下去也會沒命,更何況……有人已經在崖下找到了他的衣物,只是他肉身被野獸……”
“別說了……別說了!”我不住的搖頭,捂住臉哭了起來,眼淚淌下來的時候雙眸劇痛,“王爺,那兩個殺手是你的人,對不對?”我伸手抓住了他的雙臂,使出渾身的蠻力撕扯扭打,甚至能聽見帛裂的聲音,他就像是一塊木頭一樣,卸去了渾身的勁力,任憑我我對他拳腳相向。
良久,他都沒有開口說話,我知道他默認了,人在權利和**的趨勢下,做出一些讓人神共憤的事情也是難免的,我漸漸安靜了下來,垂下雙臂,將自己包圍在自己黑暗的小世界中,閉上眼睛道:“聽說子昕也是你的人,那麼澤霜和白憐花的刺殺行動,也是你安排的?長春不是什麼歡館勾欄,而是你們在鳳京設的據點,我也是你們其中一顆棋子對不對?只因為我失憶,把以前忘記的一乾二淨,所以才會這麼傻,以為你用一顆真心來對我!”
我無聲飲泣,他依舊不語,空氣中的氣氛越來越凝重,我深吸一口氣道:“九王爺真是臥薪嚐膽,運籌帷幄啊,在京城夜夜風流,留得青薄倖名,讓皇帝都對你生厭,只想給你指個媳婦快快離去,原並不是你不想娶,只是還沒到娶的時候?”
他的沉沉的吸了一口氣,我的身子瑟瑟發抖,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管不住我的嘴巴,我想死命的指控他,為死去的子昕……還有天麟。
“王爺,就算你得了天下又如何?你的良心永遠都會不安的,就算皇室人情再涼薄,你也是天麟的九叔,他小時候,你難道不曾抱過他嗎?”想起那夜雨急風驟,太子殿下在懸崖邊的那聲嗚咽,我幾乎要痛的肝腸寸斷了。
身子陡然落入一個寬廣的懷抱,可依舊不能止住那從內裡生出的恐懼和哀痛,身子不住的顫抖著,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他忽然勾起了我的下顎,將薄脣附了上來。
唔……舌根被抵住,想說的話一股腦被他堵在了喉中,我惱羞成怒的咬緊了牙關,只覺得血腥味從口中蔓延而開,他哼了一聲,攻勢變緩,卻在下一刻又瘋狂的席捲而來,撬開我緊咬的牙關,將我的舌尖牢牢勾住,我體力不支,身子不由自主的下滑,眼前只有一片黑暗,腦子昏昏沉沉完全無法思考,我只得用力撕扯著身下的床單,在口中發出壓抑的單音節。
身上陡然變冷,讓我的心跌倒了低谷,他撕開了我的衣物,大掌在我腰間撫過,讓我有一種戰慄的恐懼感,**被撫摸的時候我只能本能的併攏雙腿,在竭力的推卻之後滿身虛汗的癱軟在**,身體一如既往的**,他的手指在探入後*穴之前,我適時的暈了過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悠悠轉醒,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衣物,已經穿戴整齊,他終究沒有強我,也算是一個有道德的恩客了。我苦笑一聲,沒有了身上的壓迫,感覺呼吸都舒暢了許多,只是口渴的難受,我正想起身喝幾口水,卻聽見門外有女婢嬌滴滴的聲音。
“王妃,王爺有令,菊華公子身子還未康復,不準探視。”
“是嗎?我不是來探視的,我是照顧他的,你跟著王爺時間短,自然不知道里面這位公子和王爺的淵源,你粗心大意的,怎能照顧好了,還是讓本宮親自來照料。”蕭謹墨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句句嚴苛,讓人一下子不知如何反駁,我只聽得門被推開,腳步聲也近了。
蕭謹墨命人將食盒放在了桌上,又命身邊的婢女都出去了,方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想到她遠嫁江南,一個人在這裡孤零零的,又思及自己又成了這般模樣,只怕下半輩子只能做九王爺的禁臠,不由胸口一滯,痛的皺起眉來。
她見狀連忙開口道:“菊華公子,你沒事?”
我苦澀一笑,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麼容貌,只怕是一個又醜又憔悴的瞎子而已,頓時轉身背對著她道:“王妃你快別過來,菊華沒臉見你。”
她腳步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快別這麼說了,你是怎麼樣的人,我心裡明白,你與王爺的那番情分,我也心知肚明,只是此番一來,只怕也是要盡了。”
“此話怎講?”我的腦仁突突的跳了起來,如果說之前九王爺有謀逆之心只是包藏禍心,那麼今天蕭謹墨這句話,豈不是將這事實坐實了?
蕭謹墨嘆了口氣,輕道:“我父親原是鎮國大將軍,宣武帝宮變時正在邊關與射月國交戰,我父親原本可以揮軍回京,這樣至少可以逼宣武帝交出皇位,奈何後方射月強追不捨,只能在邊關死守,宣武帝宮變後,便下令收回了我父親的兵權,只讓他在兵部擔任一個虛職,還將原先我父親軍中的親信一一調走,我父親知武帝對他有戒心,又苦於父親三朝元老,戰功赫赫,一時間找不到誅殺的藉口,遂告老還鄉,但是宣武帝又怕父親有異心,就藉故把我哥弄進宮裡,當了一個御前侍衛,明裡面說我哥是忠良之後,暗地裡卻祕密調查,不過我哥是個老實人,自然不知道那些上位者的心思。”
我淡然的應了一聲,咳了一口,她倒了一杯茶遞給我,我一口猛灌了下去,方才止住了渴,伸手把茶杯遞給她。
“你說的我明白了,九王爺要反,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九王爺比宣武帝厲害,他懂得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所以他殺了太子……”說道後面,我聲音已經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太子他沒死。”她的話說的極快,從我耳畔瞬間而過,然而失去視覺之後的聽覺異常靈敏,我還是清楚的捕捉到了她剛才說的那句話,一瞬間眼前似乎有光明出現,我抓住她的手腕,正想大聲詢問,又想起隔牆有耳,只能低低道:“蕭姑娘,你不曾騙我?”
蕭謹墨幫我掖了掖被子,小聲道:“我自然不會騙你,我雖然希望王爺能奪回他的一切,但也不想他殺自己的親侄兒,你昏迷這幾日,張太醫來找過我,他說太子殿下現在很安全,在一個祕密的地方養傷,他想讓我幫你離開這裡。”
張太醫……我渾身一震,心臟沒來由漏跳了幾拍,不可置信的再次確認道:“你說張太醫來找我?真的嗎?”他會來找我嗎?我苦笑搖頭道:“不可能,他不會找我的,他從來都不會找我。”
“我絕不會騙你,張太醫雖然是太子的人,但是他醫術高明,人又風流倜儻,我未出閣前都對他甚為仰慕,又……又怎麼會騙你呢。”我見她說的羞怯,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任由她繼續道:“王爺為了你的雙眼在金陵城尋訪名醫,他聽說之後便悄悄的找過我一次,問我是否能將你帶出這秣陵湖,不然這裡四面是水,你們定然逃不出去。”
我緊張的渾身發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不禁大了幾分:“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他來找我了?他終於來找我了……”
蕭謹墨拍著我的手背安撫,又繼續道:“這幾日王爺要部署全面的計劃,只怕不會多來叨擾你,你趁這幾天好好把身子養好,改天我尋個由頭,讓你能出這秣陵湖,我便讓張太醫來接你。”
“王爺真的要反了嗎?”我抓住被角忍不住又問道,眼看著心中最難接受的事實,一步步變成事實。
“只怕是快了,鳳京的信使這兩天跑的特別勤,我父親家書上說皇帝已經七天沒有上朝了,太子依然下落不明,更有人已經將假太子的屍體運抵京師,宣武帝幼子才九個月大,九王爺已經做好準備入京攝政了。”
“那若太子出現了呢?”
“到時候大勢已定,就算太子出現,朝臣只要指認太子是冒牌的,還有誰敢說他是真的?”
我頹然嘆氣,閉上眼細細品味著蕭謹墨的話,才喃喃自語道:“明白了……明白了……少了朝臣做後盾,他便不是太子了,從來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只怕鳳京的那些官員們,早已經都在長春小倌們的身上繳械投降了。”
我深呼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支撐了起來,扭頭對蕭謹墨道:“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我聽見有食盒擱置的聲音,是吃的嗎?”
她笑笑,將食盒打開了道:“難得你想到要吃了,你都不知道你現在瘦成了什麼模樣,簡直跟當年長春明豔照人的頭牌公子菊華,判若兩人了,你現在呀什麼都不要想,先把身子養好了,王爺高興,本宮也就高興。”
我見她說起了場面上的話,也只能點頭應了應,她將一碗溫溫的粥送到我手中,又囑咐道:“我今日私自來看你,被王爺的女婢看見了,少不了會被王爺怪罪,十天之內便是不來了,你自己多保重。”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我可能要開虐了……乃們不要拋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