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有些傷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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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有些傷感了
因為沒有優惠券,所以小畢點的東西都是全價。
他只能在必勝客裡,發揚不怕撐死、不怕吃壞的革命作風,把兩個人的大份,幾乎全乾掉了。就連坐他旁邊的老奶奶,看得都淚眼汪汪地想給他捐錢了。
還有兩塊扇形的披薩,小畢實在不好意思再吃了。他便吩咐旁邊那個滿臉苦瓜的服務員打包了。
拎著高嵐不要的“腦白金”袋子,裡面裝了化妝品,還裝了兩個熱乎乎的披薩。
小畢哼著小曲兒,摸著二師兄一般的大肚子,沒心沒肺地回租房去了。
高嵐瞧不起咱,咱不能自己瞧不起自己。
天生一個超級鳥,何愁天涯無芳草。
小畢心想著,那套化妝品質量也不錯,雖然比不上法國一線奢侈品牌,好歹也是上千塊錢的東西。
這,總不能lang費了吧。
要是媽媽還在的話,小畢鐵定要郵寄回去,盡一份孝道。
如今,老媽不在了,他兩個正兒八經的女朋友,一個成了富二代產品附庸,做了“偉哥”的女朋友;一個本來就是官富二代。她倆對這些化妝品,壓根兒就不屑。
好吧,總不能平白無故送給汪麗超吧。
小畢心想:雖然汪同志,對自己的**大業做出過突出貢獻。但,自從上一次完事後,兩個人就好像成了仇人似的。之前還能合二為一、雌雄同體的,現在想跟她來個kappa造型(背靠背),都難如登天了。
沒得選了,小畢只好把這些寶貝,送給可親可愛可以搞的蓮姐了。
哦,對了,小畢想起來了,今天蓮姐休息。
想到這兒,他就開始心花怒放了。花,是桃花的花。
最近,小畢雖然正門屢屢受挫,偏門卻次次得手。
走在師大南路上的小畢,他有一泡尿,想著還是回去再噓噓。
尿完,再把這袋子東西,瀟灑的一出手。
然後……嘿嘿……,想著想著,他下面那話兒又跟充了氣似的。
海綿體的突然爆發,搞得他走路都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到了五樓,小畢開始躡手躡腳了起來。
他想給蓮姐一個驚喜。
或者,說不定,還能嚐嚐從後面抓她那兩座富士山的滋味兒。這樣想著,小畢的小心臟情不自禁地跳成了唐山大地震。
蓮姐家的房門門虛掩著。
難道,她在樓上就已經瞧見自己了?她這是在給咱留縫嗎?小畢緊接著做了一套“任賢齊動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每個女孩都不簡單。
他剛想推門進去的時候。
突然,感覺有點兒不對!
小畢的順風耳貼著門縫,玩起了餘則成的絕活——潛伏。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他媽的一跳。
原來,裡面在“妹妹你坐床頭,哥哥我按上走”。
從小,小畢的內心深處就關著一個小偷模樣的自己。他喜歡偷-窺,今天要是碰這事兒,還不偷聽偷看的話,那就失去小畢的本我了。那他就得成仙了,如果不成仙,那他也能練成《葵花寶典》了。
小畢成不了仙,也練不出《葵花寶典》。
所以,他只能發揮他的偷-窺特長,把頭變形成長頸鹿,把耳朵變成了小白兔。
在視聽效果良好的情況下,小畢收穫到了這樣一副慘烈的畫面:
性感豐滿,面板圓潤,裡焦外嫩的蓮姐正單膝跪地,給她的老公做戰前總動員。
她老公,也就是小畢的房東老爺,正筆挺地站在床沿,光著屁屁,提著蝌蚪一樣的啤酒肚,任憑體貼的蓮姐“**復**”給他做著灌香腸節目的表演。
只可惜,灌了大半天,他那香腸還是軟塌塌的,像沒睡醒的公雞一樣,怎麼整就是不能高昂著頭。
蓮姐的老公姓艾,叫艾庸守。
這是那天晚上,蓮姐躺在小畢身下,做了兩次女人後,她親口告訴小畢的。
小畢當時聽到這個名字就樂了。問她:“你老公是不是那兒不行啊?”
蓮姐說:“幹嘛,別瞎說,不許你人格侮辱!”
小畢道:“這還用得著人格侮辱啊,他名字就出賣了他自己啊。艾庸守,不就是‘愛用手’的意思麼?”
沒想到,小畢這話一出口,就被蓮姐使勁擰了下耳朵,還得了一張黃牌。
蓮姐警告他,以後不能亂講話了。
也就是說,儘管艾庸守同志喜歡愛用手,可愛的蓮姐還是很傳統的,懂得什麼叫作三從四德,相夫教子。哦,對了,蓮姐和“愛用手”同志暫時還沒有愛情的結晶。小畢心想,不會是他老公腎結石,所以弄不出愛的結晶來吧。
對於蓮姐,小畢認為:首先,她愛他的老公並不是什麼壞事。
起碼,她有一個穩定的家,也不至於擔心以後她會跟影子一樣纏上自己;其次,她沒有孩子,也是好事。據說女人要是生完孩子,底下就成加寬型隧道了,兩列火車都能暢通無阻了。
小畢不喜歡通貨膨脹,只喜歡“收緊yin根”。
再說了,她要有了孩子,重心就得轉移到孩子身上了。
別的不說,單單說她那兩個可愛的寶貝富士山,不就一下子成了蒙牛分銷網點了麼?
對,小畢覺得,他們夫妻倆還是維持現狀的好。
“老公,你太累了,要不等會兒再來吧?”
蓮姐估計手上繭子都起了幾個了,愛用手同志,還是不能高舉革命旗幟雄赳赳氣昂昂跨國鴨綠江,扛著槍直奔她的“擋中央”。
“唉,再弄弄,沒事,等會兒我再弄弄你。”
愛用手同志的聲音還很委婉,還帶有點沙啞,像抽多了鴉片的那種。
這讓小畢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保衛科的“江南七怪”的老六——娘娘腔。
只不過,他的聲音沒有老六那麼尖。
但一個“無可奈何花落去”的男人,本質上和娘娘腔是沒什麼分別的。
他們的區別不過是:一個是,自己不行還死不承認;另一個是,自己不行就甘於承認。小畢倒是欣賞後者,畢竟他們這類人,也不耽誤女方的大好前程。相對應道德而已,前者更有點佔著茅坑不拉屎的嫌疑,對社會造成了極大的美女資源lang費。
眼下,愛用手同志肯定是屬於前者了。
“再弄也沒用,唉,都說你太累了……”
蓮姐看來是真弄不動了,她倒**,把自己變成個“大”字。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苦受難,愛用手同志也確實於心不忍,他對自己老婆的罷工也沒再說什麼了。
他一隻腳跪在床邊,身子俯了下來。
看到這兒,小畢真想衝進去,大喊一聲:“畜生,放開那女人。”
但道德和理性束縛了他。
想歸想,精彩還得繼續看。誰叫人家才是民政局註冊了的蓮姐的老公呢?他小畢算個毛球啊?從表面意義上講,他就是個房客;從法律意義上講,他就是個偷-窺者;從道德意義上上講,他就西門慶。
人家武大郎再怎麼爬不上炕,都不關他小畢什麼事兒。
就算愛用手同志叫人給他幫忙推屁股,也輪不到他小畢去看熱鬧。想到這,看著蓮姐在那裡活受罪,小畢的心跟春晚小品裡的範偉感受是一樣一樣的——“我這心啊,哇涼哇涼的啊”。
看著老婆不再幫忙,愛用手同志只能使出他的獨門絕活了——愛用手。
小畢看見愛用手同志,正一隻手不斷地摸著平躺成“大”字的蓮姐的那一撇和一捺,還有一撇一捺中間的機關玄洞。
小畢估計,此時蓮姐的玄洞應該乾涸的。
因為沒有哪個女人,能夠不辭勞苦地灌了半個小時的香腸後,還能依舊保持一副“小橋流水人家”的模樣。
再說了,女人那兒,又不是假山裡的噴泉,可以迴圈利用的。
愛用手同志的辦法不多。甚至可以說,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自己的那隻該死的雄雞儘快彪悍起來。
不鬥雞,不打鳴,起碼放個屁也好啊。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愛用手同志,看來還是有一手的。
他那樣上下不停地跟魯班一樣,擼啊擼,擼啊擼。
居然,還真被他擼成一條比較成形的小管子來。
小畢透過門縫,看到他那條管子,想起了自己未發育的童年。說句不好聽的,小畢的童年,都比“愛用手”同志現在的狀態,顯得硬朗些,大些。
“行了,老婆,行了……”
愛用手同志顯然對自己的勞動成果倍感珍惜,他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情緒,猴急地不成樣。
“可——可以了嗎?”
蓮姐半信半疑,坐了起來。
她看了看老公的勞動成果,用手捏了捏,似乎感覺還不夠火候,於是……
我靠,小畢簡直都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蓮姐,她,她,她,她怎麼可以對他那麼好呢?
天啊,地啊,是哪位神仙姐姐下得咒啊,讓他那美麗性感的蓮姐變得這麼溫順啊。
愛用手同志仰天長嘆,蓮姐繼續俯首稱臣。她穩穩含住了他那是醉非醉是醒非醒的小公雞。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不到一個廣播體操動作的時間,蓮姐終於感覺到他火候夠了。
正所謂:野百合也有春天,小公雞也有早上。
“現在可以了吧,哈哈!”
愛用手同志一下子把將她推倒在床,然後,餓虎一般撲了上去……
接下來的事兒,小畢看不清了。因為,蓮姐蓋上了被子。
問世間情為何物,看得直叫人想吐。
小畢不想再看了,因為有些傷感。
長亭外,古道邊,一隻烏鴉從頭頂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