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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獵 分節 18
”
“對啊,這是他和我媽偷情的地方。”李祚軒笑著露出八顆牙齒。
越澤林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用力一劃船就馳向了湖中央。
“我爸說,這湖以前死過一個長工,屍體就在下面。”李祚軒笑道:“所以他現在都不敢請人來這裡幹活了,搞得我一個人過得好苦。”
“騙誰呢,”越澤林翻白眼:“你也不需要人照顧吧。”
“咦,寶貝真瞭解我。”李祚軒湊過來要親他,越澤林立即向後仰躲開。李祚軒看著躲閃的男人,道:“我就是不喜歡有人來家裡,在我的房子走來走去,總會覺得很不舒服。”
“噢,越默海也是這德性。”越澤林剛說完突然頓住了,既然這麼說,李祚軒怎麼會讓他在這裡晃悠那麼長時間?
他看著那墨綠色的眼眸,只見對方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己,神情可以用含情脈脈來形容,頓時有些繃緊了身體。
“我只願意我愛的人在這裡。”
周圍很靜,只能聽見船槳划水和微弱的鳥鳴,越澤林覺得心裡有種窒息的擁擠,臉頰上的溫度都開始異常。
就在他手足無措時,李祚軒突然道:“如果你對我沒感覺,也不會留下來啊。”
他想反駁,對方又道:“就算是越叔叔的要求,但你完全可以在公司的頂層住下來,那裡設施齊全不比酒店差吧?如果你真的討厭和我在一起,你早就這麼做了。”
越澤林偏過頭避而不答,握著船槳的手攥緊,用力得可以看見手背上的青筋。
李祚軒伸手撫摸那僵硬的手背,輕聲道:“那天槍擊的事那麼久了,越叔叔不可能還沒調查出來。”
見越澤林眼裡閃過異樣,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早就可以回去住了,可還是在這裡。”
越澤林身體像受到電擊似的,雙腿不自然地**了一下。他抽開手,故作鎮定地把船槳放好,一雙發虛的眼睛看著李祚軒,說:
“之前是因為有事情沒安排好,我明天就會收拾東西。”
李祚軒笑了,用力握住他的手,傾身靠近越澤林,眼裡浮起絲絲危險:“澤林,你說謊的樣子,可愛得我都不想拆穿,但說謊得多了我也是會生氣的。”
“李……李祚軒!”越澤林雙手被他抓著按住,嘴脣被強硬地堵住,就像這些天裡無數次一樣被親吻了。
但這次李祚軒吻得很急、很凶,撞得他牙齒都發疼,嘴裡酥麻得都痛了。越澤林用力要推開他,身體卻被卡在船上動彈不得,隨著親吻被壓迫得越來越緊。
李祚軒邊吻著他,手從衣襬下探進來撫摸著他的背,胯間硬邦邦的東西鼓脹地開始抵著越澤林的大腿,讓他慌得低吼起來:
“放手!”
之前那些莋愛,李祚軒都是柔情似水、連哄帶騙地把他推倒,對向來吃軟不吃硬的越澤林奏效無比,而這次的強迫讓他激烈反抗起來。
更何況這次強迫,是以越澤林害怕承認的事實為前提。
他們的動作讓船身開始搖晃起來,就在李祚軒要扯開他皮帶時,越澤林抓住間隙給了對方一拳,用力推開。
但他用力太大,船身失控地搖擺起來,站起來的身體頓時失重地向後仰去。
“澤林!”
李祚軒猛地站起來拉他,船尖銳地吱呀一聲,兩人的位置頓時反轉,下一秒越澤林便被推回了船上,而對方撲通一聲落入水中。
“李祚軒……”
越澤林惶然扶著船,探頭去看水面,但只看見一片平靜,還有一些吐出的氣泡。
“李……李祚軒?”
他又叫了好幾聲,但湖面依舊像鏡子一樣毫無動靜。
越澤林不懂李祚軒會不會游泳,雖然潛意識裡他是相信對方會的,但此刻還是控制不住地慌了起來。
“李祚軒……李祚軒!”
可怕的安靜讓他大吼出來,甚至想起剛才李祚軒說的那個無厘頭的鬼故事。他心跳得飛快,搖搖晃晃地從船上站起,在驚疑的惶恐中撲進了水裡。
湖不淺,越澤林艱難地在水裡睜開眼睛,刺痛得難受不已。他閉氣游下,卻沒有找到對方,於是又在船周圍找了一圈。
他浮起來換氣,雜亂的心跳重如雷鳴,突突地刺激著太陽穴,然後又沉下去,反覆幾次無果後他立即飛快地往岸邊遊,上岸後踉蹌地跑回屋。
那種緊張到窒息的感覺,衝擊著他喉嚨發緊,好像有一種岩漿似的情緒要噴薄而出,眼眶都疼得如針扎。
沒有鑰匙開啟門,越澤林繞到窗邊要爬進去。正當他用力地要弄開窗鎖時,突然聽到背後有腳步聲,回頭便看見一身溼透的李祚軒。
越澤林呆了,他走上前猛地抓住李祚軒的胳膊:“你怎麼……你是遊……上來的?”
李祚軒用力把他抱在懷裡,浸溼的臉緊貼著,用溼漉漉的嘴脣吻越澤林。後者渾身戰慄了,吻如潮溼的水汽,蔓延得讓他無處可逃。
“你也喜歡我吧,剛才怕成那個樣子……”李祚軒用力研磨他的脣,環在他身上的手幾乎要嵌入骨骼:“就像我喜歡你一樣……”
直白露骨的話像一道驚雷,劈得越澤林腦袋劈啪作響,懦弱的逃避本能驅使他掙扎起來,用力推開對方。
“不是……放手!”
李祚軒將他按在牆上,兩具溼透的身體貼在一起,摩擦生熱得更厲害。在掙扎間對方的手伸進他衣服裡,沿著背脊一路往下,就要扯開越澤林的褲子。
“不要再不承認了……”
“放手!”
恐懼和慌亂將越澤林逼得走投無路,他多年來堅持的東西開始破裂,岌岌可危,那動搖的力量讓他本能地掙扎,趁著間隙一拳砸在李祚軒臉上。
李祚軒措手不及,瞬間停下所有的動作,越澤林立刻推開他堪堪後退幾步,眼裡驚疑不定。
只見李祚軒臉上浮現驚愕,轉瞬即逝後又恢復了,神色平靜得有些可怕。
他摸了摸被打的部位,墨綠色的眼睛盯著越澤林。後者立即移開視線,不敢直視。
半晌後,李祚軒輕聲道:“抱歉。”
越澤林視線無措起來了,想看他卻又遊移不定,不知該聚焦何處。
“如果你討厭的話,明天就可以走了。”李祚軒聲音很平和,就像平時說話一樣:“這樣互不耽擱。”
越澤林張張口,似乎想說話,但最終還是卡在了喉嚨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像木樁一樣立在原地,連眼珠子都不願動,緊緊地盯著地面。
“去洗個澡吧,別感冒了。”
李祚軒輕輕說了這一句,隨後就走開了,正常的背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而越澤林站了半晌才慢慢挪動腳步,發覺腿已經麻了,手上還有點異樣的痛感。
他張開手掌,只見手心紅了一片,發現是剛才緊握著拳太用力,指甲劃破了皮肉,嵌出了血印。
越澤林走時李祚軒一直在設計間裡,只有臨行時出來送了一下,而且由始自終掛著平淡的微笑。
那種明顯疏離的表情就像換了個人,讓越澤林莫名的堵塞。
他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回到了原來的生活,現在生意場上與李祚軒的交集也少得可憐。
他變得越來越煩躁,一丁點兒小事都會火大。
“還是沒有辦法嗎?章弘到底搞什麼飛機?!”
“他的手段很厲害,我們真已經盡力了老闆,”梁決被他的怒火嚇著了,趕緊補充道:“他現在是寄人籬下,但對方是不是他的同夥並不清楚……”
越澤林用力將椅子踢到一旁,努力平復情緒,半晌後冷笑道:“叫人跟他說清楚,錢我必須全部拿回來。”
梁決訝異:“可他不會答應……”
“那就打斷他的腿!”越澤林吼道,將桌面上的東西一掃而盡:“還有和他住在一塊的傢伙也一起打!怎麼可能不是同夥?!”
梁決連忙附和著答應,戰戰兢兢地出了辦公室。
越澤林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胸膛因為憤怒起伏得厲害。過了一會兒他平靜下來,開始對自己剛才的失控疑惑,他看著地面亂七八糟的紙張,腦子裡更亂了。
那種縈繞在心頭上的煩躁怎麼趕也趕不走,而原因他心底很清楚,但始終不願意承認。
越澤林突然蹲下來,膝蓋幾乎要跪到地上,感覺疲憊到了極點。
他又回到了孤獨裡。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越澤林的負面情緒幾乎爆棚。
如果不是那責任心在作祟,他根本不想參加那種定期的名流晚宴。但盛天在北京的發展和這些權貴緊密相連,他不得不去露臉應酬,加強一下將近淡薄的感情。
晚宴由一個知名慈善家主辦,地點在金碧輝煌的會所,到場皆是當地的名流權貴。
越澤林剛下車,就看見前面一輛熟悉的紅色賓利,頓時覺得腦子裡有什麼東西輕微地響了一下。
那是李祚軒的車,他下意識想回避,但車門已經打開了。李祚軒從裡面走出來,而副駕駛座走出另一個男人,正是上次在荷蘭接他們去機場的Rex。
“咦?越總。”
李祚軒看見他一愣,隨後微笑地打了聲招呼,生疏的稱呼讓越澤林有點反應不及,只能僵硬地回了一句。
“嗨!是你啊~”Rex熱情地朝他招招手,然後黏上去拉住李祚軒,而後者摟過他的腰在臉上親了親,然後向會所裡走去。
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看得越澤林驚呆了,甚至忘記挪動腳步,直到被人拍肩才反應過來。
晚宴是自助餐,模仿西式的聚會不設任何座椅,方便大家行走交流。
但越澤林感覺腿好像浮了起來,到後面幾乎感覺不到在走路,就連吃進去的食物都嘗不出是什麼味道。他邊和其他人說話,眼睛卻不受控制地瞟向李祚軒那邊。
Rex穿了一套浮誇的紅色西裝,這讓他一眼就能確定位置。他能看到兩人親暱的動作,看到李祚軒談笑風生的自如,看到Rex得意驕傲的表情,看到所有覺得刺眼的東西。
刺眼得他心裡開始冒火。
正好今天舉辦宴會的是一個頑固保守的商人,此時正走過來和李祚軒攀談,越澤林頓時鬼使神差地邁開腿走上去。
“施伯伯,好久不見。”
他突然的加入讓雙方都一愣,叫施宥的商人立刻反應過來客套道:“澤林啊,代我向你爸爸問好。”
“伯伯和李總認識?”越澤林故作平靜地問,看向一旁的李祚軒,還有疑惑的Rex。
“是啊,第一次見老李的兒子,這不是好奇嘛。”施宥說,詭異地看著服裝鮮豔的Rex:“祚軒啊,我聽說,你那個……比較喜歡男人?”
李祚軒笑了,墨綠色的眼睛看了一眼越澤林,讓後者忍不住匆匆避開。只見他摟過Rex的肩膀輕鬆道:“男人和女人我都喜歡。”
施宥老臉尷尬,顯然不能接受這種開放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