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五章 三毒寡婦

第八十五章 三毒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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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三毒寡婦

為什麼叫三毒寡婦呢,原來高萍萍嫁過三次,每次都是花轎沒進門,丈夫就死了,最後一個,花轎甚至已經抬到了夫家門口,迎親的卻號起喪來:新郎死了。

一次兩次不甘心,三次如此,高不棄仰天長嘆:“天不棄我,何獨棄我女。”

三毒寡婦之名就此傳了出去,沒人敢再來高家提親,哪怕高家再富,而高萍萍也自此絕了嫁人的心,在家做了姑子。

“這麼毒?”於異來之前本來確實是有些不甘不願的,雖然金老大也是隱姓埋名走的這條路,可他不是金老大啊,但聽了這麼件趣事兒,到多了三分興味:“到要看看怎麼個毒法兒,別是屁股上長了倒鉤吧,那可是蠍子,母蠍子,哈哈,那叫什麼來著,倒尾毒?”

一路打著哈哈,便來了高家。

高家好大一座宅子,那是不屑說的,於異到側門報了名,遞上腰牌,求見高宅,不多會出來個三十多歲的壯年漢子,看了他一眼,道:“柳異是吧,跟我來。”

這態度不太好,不過即然是來應聘做武士,捧的人家飯碗,人家這個態度也正常,於異跟在後面,道:“你是高總管?”

人家態度可以不好,他這問話的腔板卻不太對,沒辦法,他野慣了,就沒個對的,那漢子瞟了他一眼,道:“高總管沒空見你,我是高基,三隊隊正。”

“高雞?”於異差點兒撲哧一聲笑出來,還好嘴巴掩得快,順嘴問了一句:“三隊,總共有幾隊啊?”

其實他在酒樓上聽了點兒內幕,高家商隊的護衛就是三隊,一隊哨探,管前後打探,二隊內衛,管商隊防護,三隊雜務,說白了就是前前後後打雜的,不過聽來的不一定靠譜,親口問的才清楚,也順嘴嘛,可惜高基根本不理他。

七繞八拐的,進了一個院子,一排雜屋,院子中間兩個人在摔跤,邊上數十人圍著,有叫好的,有支招的,亂成一鍋粥。

高基進來,也不吱聲,先在一邊看著,於異便也歪著頭看,只看了一眼,他嘴巴便撇了起來,摔跤的兩個漢子,就是尋常武士,嗬嗬哧哧的看著有勁,其實也就是有勁——一身笨力。

於異又掃了一眼周邊叫鬧的漢子,都差不多,眼中沒一個有神光的,心下想:“這三隊果然就是打雜的,沒把好手。”

走北蠻,沒玄功高手可不行,高不棄本身就是飛符門的大弟子,一手符術,出神入化,又招攬了不少高手,最出名的有一聲雷宋霹靂,喪門屍商僵等人,不過高手都在一隊二隊中,三隊估計是沒有。

於異忍不住瞟一眼高基,暗想:“這高個子雞倒還有點兒靈力在身上,可能是飛符門的。”

這時場中兩人分出了勝負,一片鬨笑聲中,高基拍了拍手,道:“靜一靜。”一指於異:“這是新來的,柳異,你們不要欺負他。”

摔跤贏了的是個大胖子,瞟一眼於異,笑道:“高頭,這不會是你新找的小舅子吧。”

場中一片鬨笑,高基也不以為意,回他一句:“叫你爹再加把勁,回頭我認你做小舅子。”

“柳二,這是你本家,你帶契他一下,教他點兒規矩,不要到處亂竄。”高基又指了邊上一個漢子吩咐了一聲,隨後就不再管於異,扭頭自去了。

柳二約摸二十四五的樣子,身量不高,墩墩壯壯的,嘴脣很厚,透著一股子憨勁,走過來衝於異一笑:“柳兄弟,我是柳二,來,我帶你去認個輔。”

“天還沒黑呢,認什麼輔,早死十年,盡你睡個夠。”卻是肖胖子過來了,把柳二往邊上一撥,也斜著眼睛看著於異:“柳異,嘖嘖,名字還行,就是這身板兒不夠,小子,咱們走的可是北地呢,就你這身板兒,怕不夠魔怪塞牙縫的。”

“哦?”於異這會兒耐心好,也斜著眼看他:“也是,你這一身肥肉,到是好喂妖怪,能抵一個大肉包子。”

新人進門,照理是要削一頓,不過高基即打了招呼,肖胖子本也只是想口頭上咋唬兩句就算,不成想於異居然是個刺頭,不碰不起眼,一碰還扎手,這下惱了,眼珠子一鼓:“你小子想討打是吧。”

話未落音,於異照臉一掌,這一掌還不輕,打得肖胖子一個踉蹌,這一下肖胖子真個發狂了,轉過臉來,兩個眼珠子通紅,狂叫一聲:“我打死你。”叉開雙手就撲上來。

於異看都不看,當胸一腳,將肖胖子踢得直飛起來,不等落地,一步趕上,再又一腳,卻是踢的肖胖子屁股,這一腳使了巧勁,竟直把肖胖子踢上了四五丈的高空。

肖胖子在半空中哇哇直叫,落將下來,不想於異又是一腳,復又把他踢上半空,如此四五下,肖胖子尿都差點嚇出來,再撐不住,便在半空中叫爺爺:“柳爺饒命,柳爺饒命。”

於異雖然不岔來給高家當武士,但即然來了,到也不想第一天就打出人命,所以才用股巧勁把肖胖子做踺子踢著玩兒,即然服軟,也就不為己甚,腳一勾,接住肖胖子身子,一彈,彈了出去,肖胖子滾出三四丈遠,躺在那裡,有進氣沒出氣,卻是嚇癱了。

“身手不錯嘛。”卻是高基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高基竟又轉回來了。

原來高基走到半途,忽地想於異是走的高宅的門子,而肖胖子那些人的毛病他又是知道的,萬一把於異欺負狠了,高宅臉上需不好看,所以又轉回來,要正經交代一句,不想沒看到於異受欺負,到見識了他踢踺子的風采。

於異回過頭來,也沒個怕的姿態,反是一抱拳:“見笑了。”

其實一見面,高基就惱了他這個態度,但這會兒卻又岔了想法,這小子有兩分真本事,走的又是高宅的門路,莫非真有些來歷,雖然詫異,真有來頭該進一隊二隊啊,來三隊做什麼,不過這會兒問不了這麼多,他心念只是一轉,氣到心頭又壓下去,只是冷哼一聲:“即有本身,那就做這一哨的哨頭吧。”說完轉身,這回真個不管了,於異真有本事,那就把哨頭這個位子坐穩了,沒本事,打死莫怪。

於異可不知高基肚子裡轉的小心思,轉頭左右一看,問柳二:“哨頭是什麼玩意兒。”

柳二忙道:“哨頭就是咱們這一哨的頭,咱們這是第五哨。”

“原來哨頭就是頭啊。”進門當頭,於異樂了,他還就是個愛當頭的,眼珠子一轉:“先前誰是頭?”

柳二偷眼一看肖胖子:“原來是肖——肖頭。”

“是他啊。”於異一樂,走到肖胖子面前,肖胖子堪堪才喘過氣來,見於異過來,可就嚇一愣怔,半撐起身子往後退,口中哈氣,只叫:“柳爺饒命。”

“我不打你。”於異哈了一聲:“我只問你,我當哨頭,你服是不服。”

“服,服啊。”肖胖子點頭不迭,也不知哪來一股力氣,翻身就爬了起來,拜倒叩頭:“小的叩見柳哨頭。”

不想他到是個識趣的,於異大樂,斜眼掃向其他人:“你們呢,有誰不服的,開口。”

肖胖子都服了,誰還不服啊,眾武士一齊躬身:“拜見柳哨頭。”

“哈哈哈哈。”於異大笑,一把將肖胖子扯起來:“即如此,大家就是一哨兄弟了,有酒沒有,大家酒桌上說話。”

肖胖子忙道:“大家湊錢,給哨頭接風。”

“湊什麼鳥錢。”於異隨身去兜裡一掏,其實是做個樣子,神念一動,螺殼中隨手就摸了個銀元寶出來,到中途卻想著太大,不是捨不得,而是覺得太招風了,他來應聘一個低階武士,在家半吊錢,出關入北蠻魔地也不過二兩銀子一月,結果一手掏一個百兩的銀元寶出來,也太不正常了,所以又是一捏,捏掉一半,拿出來一個銀團子,也還有一二十兩左右,塞給柳二道:“去大四喜,叫幾桌席面來,讓他們撿好的上,銀子不夠再補,記得要好酒啊。”

說實話,於異新人一個,初來乍到不但不服管,反而打了老人,雖然高基讓他做了哨頭,卻沒一個心服的,口中叫著拜見,心裡都在暗轉念頭,要怎麼收拾於異,不想於異不但功夫高,而且賊大方,請客不但不要大家湊錢,而且一出手就是二十兩銀子,二十兩啊,他們去北蠻跑一趟,大半年下來,還掙不到這個數呢,這還有什麼說的,銀子面前,是人矮一頭,於是真心拜服,把個柳哨頭叫得比新春裡的鞭炮還要響脆。

外頭聽說的,到底沒有裡面的人說得詳盡,一番酒下來,於異算是徹底摸清了高家商隊的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