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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章重複了,幸得書友提醒,已重發,抱歉了!——
一時雨急風狂,白骨神巫如一根柔軟的白蔥管兒,又如一條離水的白魚兒,在於異身上身下盡情的撲騰,也就是於異了,換了其他人,哪怕是練有玄功吧,只怕都不是她對手,就是於異也感概:“嘿,這婆娘,果然就是個悶騷。”
一聲長長的嘶叫,白骨神巫全身猛然崩直,隨後松馳下來,就如一根斷了的弦,軟軟的飄落在了白玉**,全身的粉紅慢慢褪去,呼吸細細,肌膚觸手生涼,如果不是胸前微微的起伏,真要以為她死過去了。
兩行清淚,從眼角慢慢的溢了出來。
幻石迷人神智,但離了幻石,神智就慢慢的清醒了,尤其到後面,白骨神巫其實已經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然而她控制不住自己,就彷彿醉酒的人,心中雖有一分清明,手腳卻怎麼也不聽使喚,她的心深懷羞辱,但她卻沒有力量,把自己從情/欲的深淵中撥出來。
於異不知道,如果說第一次被於異**,白骨神巫恨極了他的話,第二次之後,白骨神巫恨自己,卻更甚於恨於異,她本來是個極驕傲的人,有著絕對的自信,但卻突然發現,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是的,被**沒有辦法,但被**卻居然生出了快感,感受到了歡娛,並且深陷在了這種歡娛中,這個事實,猶如當頭一棒,徹底擊碎了她深藏心底的驕傲,更讓她知道,她自以為是的驕傲,其實就只是一種喬情,尤其回首前情,這種喬情不但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自己,非常的討厭,也非常的嘔心。
苗朵兒那次給白骨神巫的眼神嚇壞了,只以為白骨神巫是給於異欺負很了,死心絕望到了極點,所以才會有那種眼神,她根本不知道,在那一刻,白骨神巫之所以有那種眼神,不是因為給於異欺負狠了,而是突然看清了自己,是對自己絕望了。
這一次回山,她不顧一切要進七星洞去,說是為了光大師門,說是為了要報仇,其實在內心的最深處,她是想借玄玉蓮床,最終考驗一下自己,把破碎的自信,重新凝鍊起來,百鍊成鋼,然而她再一次失敗了,敗得非常的徹底,於異還沒出現,玄玉蓮床就照出了她的真心,而後來於異居然奇詭的出現了,而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自己控制,徹底的放縱了自己。
在這一刻,她的兩行清淚,如其說是羞辱,不如說是對自己的祭奠。
心中的白雪鳶,徹底的死了,因為本來就是個虛影,真正的白雪鳶,不過也就是個平常的女子。
於異可不知道這些,本來還有些發愣,他不知道白骨神巫到底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啊,但一看白骨神巫掉淚,他就知道,白骨神巫是清醒的,好訊息是,至少白骨神巫從幻石的幻覺中醒過來了,壞訊息是,這眼淚掉得有些兒恐怖,上兩次好象都沒哭啊,這一次怎麼就哭上了,關健還不是白骨神巫的眼淚,如果就只是白骨神巫自己,愛哭不哭,關健外面還有個苗朵兒呢,最要命的是,苗朵兒肚子裡還有孩子呢,這是個大殺器,如果苗朵兒知道了,他再次**了她師父,然後白骨神巫這次還羞辱的哭了,苗朵兒會不會跟他拼命。
“可這次真不怪我啊。”於異慘叫一聲,想一想不對,這事得說清楚,跳下床,手忙腳亂套上衣服,飛身就往洞外跑,洞口布有法陣,白針神巫更率領所有白字輩弟子親自在洞前守護,不過於異藏身螺中,輕輕的飄出去,神螺靈力不洩,法陣也就不會生出反應,至於白針神巫等人,更是全無知覺。
守在洞口的,主要是白針神巫等白字輩弟子,小一輩的鏡字輩弟子依次布列開去,佈下了好幾層防護,苗朵兒鏡柔就在外層,於異飄到苗朵兒身前,挺好,苗牙在苗朵兒腰間的豹皮囊裡睡覺呢,於異進去,把苗牙往螺殼裡一甩,自己搖身一變成了苗牙,一縱上了苗朵兒的肩膀,咬著她耳朵把一縷水音送進她耳中,沒辦法,鏡柔貼得苗朵兒太緊,兩個人幾乎就是並肩而坐呢。
苗朵兒聽到於異的聲音,身子情不自禁顫抖了一下,邊上的鏡柔果然就發覺了,眼開眼晴道:“朵兒師妹,你冷嗎?這山裡夜間風大,要不你回去多穿件衣服。”
苗朵兒剛好要避開她詢問於異呢,這可真是瞌睡送枕頭了,忙就縮了縮身子,道:“我們那邊可沒這麼冷,那我回房加件衣服,一會兒就來。”
七星洞在後山,苗朵兒悄悄起身,往前山跑,繞過山腳,急不可耐的往邊上林子裡一閃,隨即就扯著於異進了螺殼,她一般是直進殿後園中的,這一次於異卻拉住她,苗朵兒還沒意識到,急問:“師父怎麼樣了?有沒有走火入魔,她沒事吧?”
於異一直沒想好怎麼說,那就直說羅,道:“你師父走火入魔了。”
“呀。”苗朵兒尖叫起來:“那我師父呢,現在怎麼樣了?你答應我要保護師父的,哥,我師父沒事是不是?”
“恐怕有點兒事。”於異一臉苦像,苗朵兒頓時就急了:“出了什麼事?師父怎麼樣了?她是不是——死了?你答應我的。”眼淚頓時就出來了。
“別急,你聽我說嘛,你師父沒死。”於異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噼哩啪啦,把玄玉蓮床其實是一塊大幻石,然後螺尾生教他對付幻石的法子,以及白骨神巫怎麼在幻石上走火魔怔,居然做起了春夢,且在夢中叫他的名字,然後他沒了辦法,只好再捨身把白骨神巫又**了一次,前後都說了。
“真不是我想**你師父,我答應過你的,我一定做得到,可你師父自己做春夢,陷在幻境裡,螺總管說,不讓她把夢圓了,她醒不過來,陰火還會把自己給燒了,所以我只能這樣了,我真不是有意的,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說到後來,於異就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兒了,苗朵兒真要生氣,他也管不著了。
還好,苗朵兒對他已經相當瞭解了,知道這人真不大說假話,不是不會騙人,而是一般不屑於騙人,如果說白骨神巫是驕傲,這傢伙就是狂妄,再一個說了,這傢伙雖然幹出了**女人那種不是人的事情,但他真是不太好色,所以對於異的話,她到是深信不疑,急道:“那我師父現在在哪裡?”隨即就明白了,急往後院跑,一眼看到了白玉**的白骨神巫,頓時尖叫一聲:“師父。”飛跑過去,隨又回頭,對於異叫道:“你不要進來,出去。”
“師父上了床,媒人扔過牆是吧。”於異不倫不類的嘟囔了一句,到也老老實實轉身,回到神殿裡,在臺階上一屁股坐下,掏出酒來喝,又有些無聊,把螺尾生叫了出來,道:“你說那幻石磨什麼千幻鏡是吧,你能磨出來?”
“小兒沒磨過,但先尊主祕籍上有記載。”螺尾生老眼放光:“尊主,可要把那幻石搬進庫房裡來?”
“先等等吧。”於異擺擺手。現在的情形本來就有些糟,然後白骨神巫進一趟七星洞,居然玄玉蓮床都失蹤了,更會翻天,於異其實也不是要想什麼千幻鏡,他就是找個人說話而已,免得亂想煩躁。
過了約半個時辰,苗朵兒出來,滿臉的淚,於異有些慌,道:“怎麼了?”
苗朵兒不答,搖了搖頭,淚珠兒一串串灑下來,啞著嗓子道:“你自己去看。”
好象有些不妙,不過於異素來不是個怕的,看就看,怎麼著了吧,難道自殺了?
扯開步子進去,白骨神巫坐在白玉**,衣服到是穿好了,估計是苗朵兒幫的忙,但眼睛卻是閉著的,一臉俏臉上,沒有半絲雪色,配著那一襲白袍,如其說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如說她是一塊冰雕,對,就是冰雕,她雖然坐在那裡,整個人卻完全沒有半點生氣。
“師父。”苗朵兒哭著跑過去,抱著白骨神巫:“你別嚇我啊,反正早就這樣了,女人都是這樣的,你就原諒他吧,他這個人其實並不壞。”
她又哭又叫又搖,白骨神巫卻真如一塊冰雕,即不答,也不睜眼,甚至眉毛兒都不動一下。
心灰若死,這是她真實的寫照,不過苗朵兒不知道,她只以為白骨神巫是恨死了於異,於異也不知道,同樣以為白骨神巫是在恨他,他脾氣不太好的,眼看著苗朵兒又哭又求,白骨神巫不理不睬,可就惱了,叫道:“什麼鳥?行了,你不就是想當晉天巫嗎,然後摸一下什麼天珠,然後來找我報仇,成全你,我就讓你當上晉天巫,送你去摸天珠,然後你就來跟我打吧,你打贏了,就把我千刀萬剮也隨得你,如果你輸了,那就乖乖的做我的女人,跟你說清楚啊,別自以為了不起,不是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只是看在朵兒的面子上,長得漂亮,我呸,天下漂亮女人多了,你還真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