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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朵兒咬著嘴脣,不過也是啊,都給他捉住**了,還有什麼說的,心中惱意到更生三分,往後一退,道:“那你就去和陰屍王打。”說完卻又補上一句:“但你若是有事,我的孩兒沒了爹,以後受人欺負時,你卻莫怪我。”這話中的意思啊,真是百轉千回,不過於異這會兒急著下去跟陰屍王打鬥,沒大聽得出來,只把胸脯一拍:“你放心,就這一隻老鬼,雖然皮粗肉厚的,還沒放在我眼裡,到是那屍王丹有點兒味道。”

說著,他往下一栽,重水之矛在手,雙臂同時狂長,照著陰屍王兜頭就砸將下去:“老鬼,再吃我一矛。”

陰屍王仰頭向天,嗷嗷鬼嘯,卻也不懼,雙臂一架,架住了於異這一矛,他卻變了招,雙臂一架住於異重水之矛,巨嘴同時一張,哈的一聲,又把屍王丹衝於異胸前打過來。

於異試過了,知道陰屍王這屍王丹力道大得不可思議,真水神螺甲根本擋不住,當然不必再試,難道還硬挨一下,然後再給彈飛出去?又不是傻的,這次換個法兒,看看屍王丹到身前,他神念一運,一閃進了螺殼,自然就躲開了屍王丹,不過他的撕裂臂太長,神念雖快,收撕裂臂卻要一定時間,所以呢,就出現了一個怪象,他身子不見了,一雙長手卻仍留在空中,整個人,等於就剩下一雙手,高舉著一枝房梁粗的長矛。

苗朵兒雖說惱,真個於異跟陰屍王打起來,她又只剩下擔心了,突見這個異象,心中可就一緊,這個情形,實在太怪異了啊,一雙手懸在空中,身子卻不見了,不會是給屍王丹打沒了吧,可先前捱了一下,也沒見他有什麼事啊,還笑嘻嘻的,還吹牛呢,還瞧不起人呢,這一次怎麼就給打沒了,不可能啊,不過苗朵兒稍稍一想,便就想明白了,於異的身子是躲進了螺殼裡,變小了,而那雙怪手估計是太長太大,一時收不回來,所以就剩在了空中,果然,只是一眨眼,於異身子又出現了,還衝陰屍王嘻嘻一笑,做了個鬼臉:“老鬼,沒打著,繼續。”

苗朵兒看了哭笑不得:“這樣的人。”又有幾分惱,心中卻又有幾分喜,卻是斬不斷,理還亂。

陰屍王卻是真惱了,他這屍王丹是一口丹氣裹著的,發出來快,收回去同樣快,一吸氣就收了回去,隨即一鼓腹一哈氣,復又一丹照著於異打過來。

“來得好。”於異大叫一聲,雙臂執矛,就要迎著屍王丹抽上一矛,但手一動發現不對了,為什麼不對,因為屍王丹實在太快了,他抽擊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屍王丹,他的手臂有兩百多丈長啊,而他的身子距陰屍王卻不過五十丈,屍王丹本來就比他快,然後距離還短得多,他怎麼抽得到屍王丹。

“咦,這到是個麻煩。”意識到這一點,沒辦法,於異只得再閃一下,先躲開了再說,隨後現身,一想,還是沒辦法,屍王丹快得象鬼,無論如何會比他的抽擊快,只除非把雙臂收到十丈以內,不過這力道絕對不夠,都不要試,因為先前試過了啊,屍王丹那一撞之力,比水德星君的真水缽還要強上三分呢,十丈長的大撕裂是無論如何抽不開的。

怎麼辦呢?要不把身子移動到百丈開外,然後把大撕裂臂調到五十丈左右,好象是個辦法,於異往後一移,誰知他移開了,陰屍王卻不肯放丹了,原來陰屍王千年老鬼,靈性之極,屍王丹最遠放到五十丈外,再遠他便不肯放了,怕收不回來給人順走了,所以於異退,他就追,卻是不肯把屍王丹打出來。

“這老鬼狡猾啊。”於異一時真沒轍了。

不過他鬼主意素來多,眼珠子一轉,又想到個主意:“我索性給他來個絕戶計。”

主意打定,身子往前一衝,雙臂高舉,看似要一矛抽下,陰屍王果然中計,嘴一張,哈的一聲,屍王丹急射過來,於異神念一動,把身子往螺殼裡一閃,堪堪避過,他身子進了螺殼,雙臂卻沒收,凌空高舉,這時猛然發勁,雙手執了重水之矛,從半空中疾刺下來。

不是他身子進了螺殼,大撕裂手就不能用了,是一樣的,身體雖然變小,但靈力為無形之物,不拘大小的,所以靈力仍舊可以傳到雙臂上面,大撕裂手仍舊可以用,所以他身在螺殼裡,雙臂同樣可以使用重水之矛,而他不打屍王丹,直接刺向陰屍王,陰屍王若死,屍王丹的威脅也就沒用了,這就是他的絕戶計。

而之所以改抽為刺,是因為先前也抽了好幾矛了,陰屍王那雙臂鼓起陰功後,竟一點也不遜色於他的重水之矛,除非他功力再進一層,大撕裂手再長一百丈,否則是不可能砸得斷陰屍王的雙臂的,但刺和砸是兩回事,砸不斷,不見得刺不穿,重水之矛全力一刺,黃金斗神甲也能刺穿,於異就不信陰屍王的皮肉比黃金斗神甲還強悍。

陰屍王的屍王丹一打出來,於異的重水之矛就往下落,其勢之速,雖比不上屍王丹,但同樣是快得讓人神眩目馳,陰屍王一時不防,待聽得頭頂風聲不對,仰頭看時,於異的重水之矛已然到了頭頂。

於異對準的,就是陰屍王的頂門心,他咬了牙,這一矛,就要把陰屍王象穿泥鰍一樣,頂門心上穿進去,屁眼裡穿出來,就此他還特地把重水之矛變小了,長只丈餘,矛尖更細若槍尖,這樣才扎得透。

不過他算盤雖然打得響,還得要陰屍王配合才行,叫他想不到的是,陰屍王竟真的非常配合,一眼看到重水之矛紮下來,眼見雙臂已來不及格擋,陰屍王一聲狂嚎,居然把腦袋一正,竟就迎著重水之矛撞了上去。

於異身子雖仍在螺殼裡,但他體性相連,是可以看到外面的,一見陰屍王不但不躲閃,居然還一頭撞上來,可就笑傻了:“這積年老鬼,看來是老年痴呆了,竟拿腦袋來撞我的重水之矛,莫非以為你的腦袋是鐵打的,還架得住我的矛尖。”

念頭一閃間,重水之矛正正紮在了陰屍王的頂門心上,只聽得錚的一聲,猶如金石相交,最古怪的是,還濺起一蓬火花,於異眼珠子都給閃了一下,細看時,天爺啊,這兩百丈的大撕裂手執丈八長的重水之矛,全力一紮,不但沒能把陰屍王象穿泥鰍一樣穿起來,甚至連腦袋都沒扎穿,矛尖在陰屍王頂門心上,扎是扎進去了,卻最多進去七八分的樣子,手感告訴於異,他扎穿的,就只是陰屍王的一層頭皮,頂骨卻沒有扎穿,那錚的一聲,還有那一蓬不可思議的火花,就是矛尖扎在陰屍王頭骨上發出的。

以如此巨力下扎,即便是一個鐵頭,至少也要扎進一兩尺深,可扎進陰屍王頭頂,卻不足一尺,也就是說,陰屍王的頭骨,比鋼鐵還要硬。

於異這下,是真的驚到了,立在半空,傻愣愣看著陰屍王,半天做聲不得。

驚到的當然還有一個苗朵兒,雲霧給於異重水之矛的罡氣撕開,她能直看到谷底,眼見著於異出怪招,身不見而以懸空的一對怪手突然一矛紮在陰屍王頭頂上,而且是正中頂門心,她也著實喜了一下,在她心裡想來,無論陰屍王多厲害,這麼重一矛正正扎中頂門心,那也一定是有死無生的,怎麼也想不到,於異這一矛,居然扎不進去,不但扎不進,而且還扎出火花了,也忍不住捂嘴驚呼:“祖神啊,怎麼有這麼硬的一個頭。”

不過發愣的卻不止是於異苗朵兒兩個,陰屍王也在那兒發傻,他當然不是驚到的,卻是給於異這一矛震暈了,雖然他頭骨硬,於異的重水之矛扎不進,但兩百丈長的大撕裂手從半天雲裡紮下來,那股力道之大,何止十數萬斤,又全都結結實實紮在他頂心上的,他頭骨雖硬,卻也著實有些吃不消,腦袋裡面就如做了個道場,嗡嗡亂響,眼前金星亂冒,幾乎就要暈過去,還好他剛把屍王丹吸了進來,這屍王丹千年陰丹,靈力之渾厚,一點也不遜於於異體內長明子積累的願力,丹力發揮,暈眩感即刻消失,陰屍王仰天看一眼於異,鬼嚎一聲,突地轉身就跑。

於異震驚於陰屍王的頭硬,陰屍王捱了這一下,對於異卻也著實有了幾分畏懼,這情形,好比頑鐵碰上鐵錘,鐵錘說,你這塊頑鐵,還真的是頑啊,居然千錘百錘打不化,而頑鐵卻也說,你這個錘頭,還真是重啊,雖然我身子骨硬朗打不化,卻也筋折骨軟吃不消了。

陰屍王是千年老陰鬼,吃不消,自然就要跑了,而他一跑,於異可就醒過神來了,還想跑,哪有那麼容易,不過沒有追,而是一哈腰一揚手,把重水之矛飛射了出去,正指陰屍王背心。

“你頭是鐵打的就算了,未必一身皮肉也是鋼澆的,我還真就不信了。”於異咬牙,兩眼睜圓,到要看個分明。

於異這一矛,盡了全力,重水之矛飛行之速,雖然還比不上屍王丹和白骨神巫的誅靈劍,那也是快若閃電了,且他與陰屍王相隔不到百丈,真可以說是一閃即至,陰屍王一心逃跑,背對著於異,雖然聽得後面風聲有異,卻也來不及躲閃,沒辦法,只把背心一弓,咬牙狂嚎,竟又是生生硬捱了於異一矛。

這一矛如何?

這一矛收效好象比先一矛強,射進陰屍王體內,足足是一尺有餘,然而也就是這樣了,再不能寸進,最讓於異訝異的,是這一矛同樣發出了錚的一下脆響,雖然響聲相對於先一矛有些悶,但清脆之聲依舊,也就是說,矛尖深入一尺之後,又紮在了骨頭上,而陰屍王硬的不止是頭骨,他身上所有的骨頭都硬,不過還好,這一矛沒有火花濺出來,估計可能是背心皮肉太厚了,把火花給阻住了。

但陰屍王鐵鐵的向於異證實了一點,他的骨頭真個比鐵硬,甚至比神界的鬥神甲要硬,於異當日以重水之矛,一矛扎穿了一層鬥神甲,這會兒,卻只能扎穿陰屍王的皮肉,扎不穿他的骨頭。

骨比甲硬。

當然,陰屍王也多少給了於異兩分面子,矛骨相撞,陰屍王給撞得飛跌出去,在地下連打了七八個滾子,也不及站起來,飛身一竄,竄進了邊上的洞子裡,消失不見了,到也不敢再回頭與於異廝拼,多少算於異贏了這一場。

“好個老鬼。”於異收了重水之矛,卻更是意興盎然,仰頭對苗朵兒叫道:“娘子,你且稍待,我追進去收拾了這老鬼,即刻出來。”

“我要跟你去。”苗朵兒卻不幹了,直飛下來。

這女人就是麻煩,於異皺了皺眉頭,鼻子聳了兩下,道:“這谷中有屍氣,霧氣中含得雖然不多,但越往下越多,估計積蓄在洞子裡,你跟進去。”

“我可以躲在你的螺殼裡嘛。”苗朵兒拉著他手,幾乎是撒嬌了,嘟著紅豔豔的小嘴兒,眼睛水汪汪的:“你能護得我周全的是不是。”

來屍王谷之前,她還愛恨糾結呢,哪怕是才與於異歡愛之後,心中的恨意也始終難消,但在這一刻,她真的已經徹底忘了,在於異面前,就象個愛嬌的女孩兒,對著自己的情郎。

於異在**的大棒沒能徹底征服她,與陰屍王這一戰,卻以那強悍的雄性之力,悍勇之威,徹底打開了她的心門。

於異還就怕這個,這就是自己的女人與不相干的女人之間的區別,沒轍了,不過想想躲螺殼裡也不錯,只好點頭:“那也行。”

但下一刻苗朵兒卻又提出了要求:“不過我要看你怎麼收拾陰屍王的。”

這個還真是個麻煩了,於異眉頭扭成八字,苗朵兒卻又補一句:“人家擔心你嘛,還有肚中的孩兒,也擔心你嘛。”

一說到肚中的孩兒,她還情不自禁的摸著了肚子,於異也忍不住去腹上瞄了一眼,少女的肚腹,一絲贅肉也無,不過於異彷彿卻看到了微微的隆起,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情緒,雖然他自己也鬧不明白,還是抓了抓頭,道:“有什麼擔心的,對了,也許這樣可以,試試。”

說著帶苗朵兒進了螺殼,道:“你脫了衣服,泡進白玉池裡,然後在池中睜眼看看。”

“你說是在水中看?”苗朵兒有些疑惑。

“我也不知道,沒試過。”於異搖了搖頭:“但這白玉池中的水,不是一般的水,其實是神螺子真水所化,你沒喝真水,不能與螺殼體性相連,所以看不出去,但如果泡在真水裡,在真水中睜眼,或許可以。”

“那我試試。”苗朵兒動了心,伸手脫衣,卻又含羞,推於異道:“你轉過身去,不許看。”

“還哪裡沒看過啊。”於異呵呵笑。

“壞人,不許你說。”苗朵兒大羞捶他,又撒嬌:“你轉過身嘛。”

女人就是這樣了,明明最隱密的地方都給他看過了,這會兒卻還不讓你看,於異沒法子,只得妥協:“好,不看,不看。”自己到白玉**坐下,掏了酒葫蘆出來喝酒。

苗朵兒自己還把身子背過去,脫了衣服,其實於異真要看她也不會拒絕,不過於異說不看,就不看,眼角餘光都懶得瞟一下,苗朵兒下到池子裡,道:“要在水中看,那不是要把腦袋整個泡進去。”

“反正要在水裡看。”於異對神螺子的一些東西瞭解得並不全面,正如真水神螺甲反覆要試一樣,其它的也要試,就如真水**,他雖然知道了,卻還要練習才能掌握。

“哦。”苗朵兒先把頭髮盤起來,然後腦袋也沉下去,在池水中睜眼,白玉池水清澈之極,一點兒也不影響視線,不過苗朵兒看到的,仍只是螺殼裡的景象,或者說,就是池邊的景象,卻不象於異說的能看到螺殼外面去。

“看不透啊。”苗朵兒抬起頭來,有些沮喪:“只能看到池邊的景物,不能看到殼外去。”

“看不透?不可能吧。”於異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脫了衣服,也下到池中,一睜眼,立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抬起頭道:“哦,光靠池水不行,我再傳你一個心法。”

“還要什麼心法嗎?”苗朵兒撫掌:“那你快傳我,不許藏私。”含嬌帶嗔,卻全沒留意,上半身浮出水面,個多月來足足大了一圈的椒乳半浮半沉,雪白如玉,說不出的誘人,不過也許並不是她大意,甚或有可能是故意,女人總是這樣,明明說害羞,下意識裡卻又總會去誘.惑男人。

不過於異這會兒正琢磨白玉池水的用途,沒有起色心,視而不見,把真水**中的洗眼訣傳了苗朵兒,苗朵兒也有點兒根基,尤其是打通小周天後,學任何東西都容易上手,依訣運轉一周天,然後再把頭埋進水裡,一睜眼,沒等往外面看,卻先羞啐了一口,為什麼?原來她是面對著於異的,這一沉下去,於異那胯間咕嘟嘟一大團就全擺在她眼前呢,能不羞啐。

羞是羞,啐是啐,卻還多看了一眼,這才把眼光轉開,運轉心法,靈氣聚於眼中,與池水融合,眼光果然慢慢透了出去,真個就看到了外面,就如身在殼外一般,甚至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象比在外面看得更清楚,怎麼說呢,四周的一切,就好象給水洗過了一般。

“我看出去了。”嘩的一聲,苗朵兒冒出頭來,撫掌歡叫:“真奇妙。”

“那就行了,你待著,我去追那老鬼。”

“你要小心。”苗朵兒猛一下抓住了他胳膊:“陰屍王全身刀槍不入,而且還有屍王丹,洞內又有屍氣。”

“沒事。”於異摟著她腰,清清池水裡,少女的腰肢光滑軟嫩,觸手如酥。

“我不許你大意。”苗朵兒索性擠進了他懷裡,雙臂吊著他脖子,先還說害羞,這會兒卻是什麼都不管了:“萬一你有什麼事,讓我們孃兒倆——可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她先前只是懷疑自己懷了孕,這會兒潛意識裡,到彷彿自己真的懷孕了一般,有一種特別的牽腸掛肚,愛情就是這樣,當愛生時,便如萬縷柔絲,真真是斬不斷理還亂了。

“會有什麼事。”於異笑著搖頭,在她緊繃繃的小屁股上捏了捏:“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