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桃運邪少 超強兵王 聽雪樓之五:火焰鳶尾 嫣然巧盼落你懷 影后嫁到,霍少請走開 美男很拽很傾城 致命糾纏:腹黑總裁的冒牌寵妻 史上最強仙帝 重生之錦繡鳳途 綜漫之妖言少女
295
於異倒了熱水來,苗朵兒喝了,胸氣稍平,自己感覺一下肚中,好象沒什麼東西的樣子,其實就算有孕,這會兒也是感覺不出來的,於異是頑童,她其實也沒長大,覺得好象沒什麼異樣,心思又轉了過來,想:“不可能,我絕不可能懷他的孩子,死也不會。”
想了想,還是要問清楚,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我懷了孩子你就感覺得到,還是什麼?”
“那不是。”於異搖頭,突地一愣,好象想到了什麼,抓著腦袋,喃喃:“不對啊,若僅是有了真水,感應力也不可能這麼強啊,哪感應得這麼遠?”
苗朵兒沒太弄清楚,只從他這一言半語中,卻也猜出了些東西,也起了疑惑,道:“是啊,難道你千里萬里也感應得到,那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弄錯了?”她到沒說於異說謊。
於異皺著眉頭,顯然也百思不得其解,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現在能感應到萍姐還有曉雨她們幾個,雖然看不到她們,但我能感覺到她們,這不對啊,曉雨在下界,萍姐她們兩個更還遠在魔界呢,難道她們都懷孕了?也不象啊。”
“是不是你的心理作用。”苗朵兒嘴巴撇了撇:“人心裡想著,也好象在那裡一樣,其實不是的。”
“是這樣?”於異一時有些迷惑了,抓頭,卻又搖搖頭,猛地閉眼,突一下睜開,叫道:“我知道了,不是神螺真水的感應力有這麼強,而是我的心燈,我的心燈可以看到。”
“你的心燈?”苗朵兒大是迷惑:“那又是什麼。”大眼睛在於異身上掃來掃去:“那是什麼寶貝,在哪裡?”
“這還真是個好寶貝兒,不過你看不到。”於異弄明白了原委,找到了個新玩具,樂了,哈哈笑,戳著自己胸膛:“在這裡面呢。”
“你是說你的心啊。”苗朵兒又撇嘴了:“還不是心裡想著。”
“不是,不是。”於異笑:“我的心,和別人不同呢,我的心,是一顆七竅玲瓏心,象一盞琉璃燈呢,不對,它就是一盞琉璃燈。”
“你的心是一盞燈?”苗朵兒驚訝的瞪大了眼晴:“還是琉璃燈,那怎麼可能?人怎麼還能活。”
“確實是這樣。”於異點頭,又抓腦袋:“不過這燈怎麼變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燒出來的。”他攝取了長明子的記憶,到有一點印象,道:“早幾年前,我給一個燈妖捉住了,這燈妖鑽進我體內,想把我當做燈盞兒,結果反給我化了,但這燈妖千年道行,神通廣大,雖然逃不掉,卻也死不了,就在我心裡住了下來,當時我不知道,心裡燒,我就喝水,水澆到燈上,澆一次燒一次,就好比打鐵,你見過打鐵沒有,鐵燒紅了,放到水裡,滋的一下,鐵就硬了三分,再燒紅再滋再打,百鍊成鋼,我這心也一樣,我喝一口水,等於就是滋一下,這麼反覆下來,就把我的心燒成了一盞琉璃燈了,哈哈,有趣吧。”
他笑得見眉不見眼,苗朵兒卻聽得目瞪口呆,居然有這樣的,人心為一髒之首,稍稍碰一下就沒命了,這人卻居然在心裡點著燈,還煅鐵一樣,反覆煅燒,居然說還把心燒成了一盞琉璃燈,這也太妖孽了。
“你不信?”於異也知道苗朵兒不信,換了誰也難以相信啊,若換了其他人,不信就不信了,但於異卻是頑童心性,最怕別人不信任他了,尤其是他親近的人,一咬牙,叫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讓你看個真切。”說話間雙手扒著胸膛,猛一用力,撕的一聲,居然一下把自己胸膛給扒開了。
“呀。”雖然在暗地裡,苗朵兒恨得想要吃於異的肉,但猛然間眼前血光乍現,於異的胸膛血淋扒開,露出裡面的器官,苗朵兒頓時就嚇住了,失聲尖叫,踉蹌後退。
“娘子你別怕啊。”於異卻還笑,雙手扒著胸膛,還把身子挺起來:“你看,你看,是不是象盞琉璃燈一樣?”於異笑著,甚至伸一個指頭進去,屈指在心臟上彈了兩下,居然彈得叮叮作響,真好比是彈著一隻琉璃做的油燈。
你行若無事,苗朵兒一顆心卻仍是怦怦直跳,定神看了一眼,不就是一盞琉璃燈嗎,整體透明,色作淡青,最詭異的,是裡面竟然真的點著一點燈頭,亮著一點淡青色的燈火,隨著於異彈了兩下,還輕輕搖曳起來,與神龕前供的長明燈,一模一樣。
居然真的是這樣,這還是人嗎?苗朵兒吃驚得撟舌難下,她本來想伸手去摸一下,或者也彈一下,卻終究害怕,看於異胸膛血淋淋的,血流出來,把衣褲盡染溼了,忍不住道:“你把胸膛扒開了,不痛嗎?不會——死嗎?”
是巴不得於異就這麼死了呢,還是暫時不要死呢,她一時居然有些糾結了。
“有什麼痛的。”於異哈哈一笑,他胸膛是扒開的,這麼一笑,胸腔裡的器官齊齊抖動,苗朵兒看得清清楚楚,禁不住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忙叫:“你快合上,快合上。”
“信了吧。”於異哈哈笑,鬆開手,再雙手壓著兩脅一擠,那情形,就彷彿擠上兩扇門,或者說,合上兩扇豬肉,看得苗朵兒心驚肉跳,道:“你要不要包紮一下,我叫人來。”
“不必。”於異搖頭,左手指尖一豎,指尖上射出一股水來,射在胸前傷口上,再伸手一抹,怪事發生,那傷口竟然就合上了,只餘一條紅線,彷彿是老早以前的刀傷,早就長好了一般。
苗朵兒再一次看傻了眼,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果然就是一條細細的肉縫,居然已經找不到傷口了,即便這條肉縫,也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快的長好。
“這——這是怎——怎麼回事?”她吃驚得有些結巴了:“你的傷口怎麼合攏得這麼快,而且是這麼重的傷。”
“是神螺真水的原因。”看她吃驚,於異到是得意了,小孩子就是愛現啊。
“又是神螺真水?”苗朵兒張大了嘴巴。
“或許說就是田螺天生的本事。”於異其實自己了不蠻明白,只知道大概是這麼回事,試著解釋:“你玩過田螺沒有,田螺那團軟肉,自己療傷的能力特別強,你若拿刀子割一下,不割斷,不弄死它,到第二天你去看,刀口就沒有了,自己長好了。”
“有這樣的事?”苗朵兒傻眼,女孩子天性怕了那些軟軟的東西,她可沒玩過田螺,不過田螺爬動還是見過的,那團軟肉,確實好象刀鋒上也是可以爬的,不過給刀割傷而一夜可愈,她卻是沒試過了。
“嗯。”於異點頭:“不信我捉一隻你來試一下就知道了,而我喝了神螺真水,有田螺的本性,所以我的傷口癒合得特別快。”其實這個本事,在今天之前,於異自己還沒想到,他不大動腦筋的,什麼事情,往往是事到臨頭,才會突然想起。
“那你——豈不是永遠打不死。”苗朵兒幾乎要絕望了,這麼重的傷都行若無事,眨眼就能長好,那還有什麼辦法能殺得了他,師父的仇豈非永遠也服不了了,而且自己若萬一真的懷孕了,豈非以後都要給他**辱,而想到給他**辱,情不自禁就想起昨天的情形,那些羞死人的場面在腦中閃電般掠過,這人真變.態,他怎麼可能想得出那麼多的花樣,而這麼想著,她卻覺小腹發熱發脹,雙腿也情不自禁夾緊,竟彷彿隱隱有一點期盼一樣,盼望著那種熱熱的滿滿的彷彿要脹破一樣的感覺,怎麼會這樣,一時自己也嚇一大跳。
“這個我也不知道。”於異笑,一面伸手在胸前傷口處上下撫摸,他指尖上總是有水出來,苗朵兒知道那必是什麼神螺真水了,隨著手指溼溼的抹過,傷口越來越淡,漸漸的就只剩一條淡淡的紅線,癒合速度之快,簡直不可思議:“反正一點,想要你家相公我死,沒那麼容易就是了。”說著他突然伸手,在苗朵兒小腹上摸了一下,嘻嘻笑道:“兒子,是不是,快點兒出來,老爹我教你本事啊,嘿嘿,到時咱爺兒倆翻天搗地,大鬧天宮。”
他手伸過來,苗朵兒竟然沒有躲閃,聽著他的話,整個人都傻了,卻實不知是悲是喜,一時想,如果真的懷了孕,難道就真的給他生一個兒子,一時卻又想,他爹本事這麼大,以後生出的兒子,自然也天下無敵,對每一個做母親的人來說,兒子有本事,那就是最大的驕傲,就這一點,有一個比惡魔更神通廣大的爹,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
還有一點,給於異手摸著,小腹處仿似火焚,肚子裡面又熱又脹,雙腿間更好象還有東西要流出來一樣,一時間讓她又驚又羞,偏生身子好象魔障了,竟然動彈不得,不知道閃開,還好於異只是摸了一下就縮回去了,苗朵兒俏臉兒發紅,忙岔開心神,道:“你的心是一盞燈,就可以照到我們了,那也不可能啊,燈光再遠,又能照多遠。”
“那你就小看我這心燈了。”於異嘻嘻笑,解釋:“不過也不是你想象的,火光照人那樣子,不是用燈光照,這是佛門**,說來你不信,我這心燈裡,還住著一個叫釋圓的老和尚。”
“啊。”心是琉璃燈,這已是怪得不能再怪了,居然燈裡還住著一個老和尚,天爺,這到底是什麼啊,苗朵兒幾乎吃驚無力了,只把好看的紅脣兒微微張開。
“不過釋圓老和尚住得怪,我就算把心扒看,你也看不到的。”於異搖了搖頭,似乎自己也有些煩惱,道:“釋圓老和尚,練有一門佛門神功,名為萬戶千燈,這個功法,怎麼解釋呢,就是說,有燈的地方,或者說,亮燈的人家,只要燈一亮,他就能看到,只要一念他的名字,他就可以借燈光現身,這東西玄之玄,我也理解不了,反正就是佛門說的化身千萬的意思,千萬人念,就有千萬個佛,我以前不信的,那怎麼忙得過來啊,不過好象是真的,反正釋圓老和尚這法是真的,釋圓老和尚其實老早就死了,給他徒弟裂天神魔撕了的,但他的靈光卻始終不滅,我只要一受傷,尤其神意受損,或者心魔大盛的時候,釋圓老和尚就會出來,坐在燈光裡唸經。”
“萬戶千燈。”於異不信,苗朵兒反是信的:“果然佛法無邊。”
於異卻搖搖頭:“這佛法,嗯,說起來傻不愣登的,給徒弟說撕了就撕了,不過好象確實又玄妙無比,不管了,反正就是這麼回事,你也好,你師父也好,萍姐曉雨她們也好,反正只要燈一亮,我就大致能看到你們,咦。”說到這裡,自己搔頭:“我能不能象釋圓老和尚一樣,千里萬里,說到就到呢。”自己想一想,好象還憋了股氣,因為撲的一聲,他放了一個屁。
苗朵兒本來驚呆了,聽到這聲音,忍不住一笑,俏臉微紅,白他一眼:“你若有這本事,那就真的成佛了,不,真的成魔了。”
“那到也是。”於異嘿嘿笑,伸手去苗朵兒臉上摸了一下,苗朵兒臉蛋兒越紅,想要躲閃時,不想於異一伸手,突然就把她抱在了懷裡,伸嘴就來她臉上親了一下:“以前沒注意,你還真是漂亮呢。”
“不要。”苗朵兒下意識的伸手去撐於異胸膛,但於異是**胸膛的,這一撐,觸手處火熱一片,而於異的雙手早摟住了她,一隻手竟直接伸到下面去,抓住了她的一片臀肉,而上面的大嘴也親了過來,口中噴出的熱氣,幾乎就象火爐一樣,要把人蒸暈過去,苗朵兒腦中嗡的一下,剎時就迷糊了,尤其於異在她耳邊的話:“真想不到你居然懷了我的孩兒,我居然有孩兒了,來,讓我看看,我們的孩兒是什麼樣子的。”
她本來是借懷孕來騙於異打探他底細的,但突然懷疑自己可能真有了於異的孩子,這個念頭一生,心就已經亂了,另一個,則是在給於異**,尤其是昨天之後,她的身體生出了一些古怪的變化,特別的**,於異稍稍一碰觸,身子就無由的發軟,雖然心中仍痛恨於異,身體卻彷彿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發軟,發熱,發脹,發麻,一動不能動,再給於異噴著熱氣的大嘴一親,迷迷糊糊中,便什麼也不能想了,直到下身微微脹痛,然後整個人突然脹滿,她才醒過神來,卻又到了白玉**,全身赤.裸,於異也光著,騎在她身上,至於那種脹滿,不用說,自然是於異那可惡至極的東西插進了體內,而最羞人的是,她不但雙手箍著於異的脖子,雙腳還盤在於異腰間,透過於異的肩頭,她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勾在一起的雙腳,白嫩的腳丫子還往上用力勾著。
“呀,我又給他**了。”她這麼想著,於異卻已動了起來,她腦中立時就又暈乎乎的一片了,迷迷糊糊中,她彷彿在雲端裡飄著,又彷彿是一條小船,在大海中游蕩,無窮的巨浪一個個打過來,打得她幾乎要窒息過去,是那麼的可怕,偏生大海茫茫,卻再找不到半點依託,只有任自己徹底的死去。
再還過魂來時,苗朵兒發現自己已到了白玉池裡,不過仍給於異抱著,她整個人如一片煮熟了的菜葉子,綣縮在於異懷裡,而身體麻麻酥酥的,又彷彿是一塊炸酥了的米糕兒,再沒有半點支撐,如果不去看,幾乎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記得第一次打通小周天時,就是這種感覺,異常的空爽,也異常的舒服,或許惟一有點兒不同的,是下身,仍有一種麻麻脹脹的感覺,就彷彿於異那可惡的玩意兒還插在她身體裡,但是,那種麻脹的感覺並不難受,甚至可以說有一種特別的暢美,心下隱隱的,甚至是在盼望於異那可惡的東西再插進來,滿滿的,脹脹的。
於異一直沒動,苗朵兒悄悄抬了下眼睛,於異頭枕在池邊,閉著眼晴,雙手攤開,左手摸著個酒葫蘆,時不時灌一口,看上去也非常舒服的樣子。
於異的臉形,並不特別好看,骨頭比較多,是那種所謂的蟹骨臉,尤其要是翻著眼睛的時候,還蠻難看的,但從苗朵兒的角度,看的卻是於異的下巴,下巴上去,臉上的線條刀削斧劈,卻有著一種男人無忌的狂野,苗朵兒是苗人,喜的也就是強悍野性的漢子,在這一刻,她竟然有些痴迷了,腦子無由的回想起先前**時,那種在他身下彷彿要死過去的感覺,女人要的,正就是這樣強壯甚至是蠻野的男人啊,就是要那種被征服,身心徹底崩潰的感覺。
但慢慢的,苗朵兒的眼淚卻流了下來,如果只是自己,**也好什麼也好,這樣的男人,那就嫁了,真懷孕也好假懷孕也好,總之給他生兒育女就是,可是,還有師父啊,師父給他這麼羞辱,怎麼可以原諒他,而且,師父被**,還是因她而起,她怎麼可以只顧自己,不替師父報這個仇。
她呼吸微微有些急促,驚動了於異,於異低頭,苗朵兒忙要垂下眼光時,於異卻伸手勾住了她下巴,苗朵兒不得不抬頭,只得恨恨的看著他,於異看她紅著眼睛,微微有些尷尬,嘿嘿笑道:“不是我要欺負你,是覺得你有了孩兒,我也不知道要怎麼疼你了,嘿嘿,你要是心氣不平,就咬我一口。”
苗朵兒還真不客氣,真個就張嘴一口咬下,咬得也巧,卻把於異一個**咬在了嘴裡,一感覺不對,忙又吐出來,俏臉兒情不自禁就紅了,而最可怕的是,自己下腹竟然又熱了一下,她嚇一大跳,隨後身子更又一僵,原來於異手放下來,託著了她的臀,一個手指還落在了股溝裡,苗朵兒一時覺得全身好象都顫抖了起來,從裡到外,剎時又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
“我怎麼變成一個**一樣了。”驚覺到這一點,苗朵兒又羞又怕,於異還在哄她:“好了,咬也咬過了,孩兒也有了,不生氣了,呆會出去,我去跟岳丈大人提親,拜了天地,你就慢慢的養著胎,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出來,說起來,這個怎麼生孩子,我還真是沒經驗呢。”
他抓著頭髮,一張臉爛得跟苦瓜一樣,苗朵兒忍不住撲哧一笑:“生孩子是我的事,你要生得出孩子,那才真叫一個神通廣大呢。”
“不是。”於異笑:“我是說,帶孩子——那個——呵呵。”
看他那個樣子,苗朵兒差點兒又想笑了,終是忍住,她想到了師父,尤其昨日,師父那種精氣神完全被抽空的眼神,讓她痛徹骨髓,她微微垂下頭,錯開於異的眼光,輕一咬嘴脣,道:“你答應我去屍王谷的呢。”
“對了,把這事忘了。”於異一直腰,苗朵兒本來半趴在他身上的,他一直腰,苗朵兒身子便往下滑,幾乎是下意識的一伸手,就箍住了於異的脖子,隨後才醒悟過來,忙鬆手滑下來,於異卻不肯鬆開她,道:“娘子,你在池中多泡一會兒,屍王谷在哪裡,你告訴我方位,一盞茶時光,我一準撕了那什麼陰屍王,把陰骨給你拿來。”
“我不泡了。”苗朵兒雙手撐著他胸膛,站直身子:“我跟你一起去。”
“你要去。”於異要笑不笑的看著她:“你還有力氣御風?”
身子一站直,苗朵兒確實覺得全身發軟,雙腳發飄,這樣子別說御風,只怕走路都沒力氣,一時間大羞,俏臉脹紅,伸手就在於異腰上掐了一把:“都怪你,還說。”
於異呵呵笑:“你還是歇著吧,屍王谷在哪裡?”
“不,我要去。”苗朵兒堅持,定了定神,覺得身上稍稍有點力氣了,便上岸穿衣,不想肚兜的帶子卻給於異扯斷了,這個怎麼穿,於異在一邊呵呵笑,苗朵兒又羞又氣,嗔他一眼,先把外面的衣服穿上了,道:“放我出去。”
於異神念一動,兩人出來,苗朵兒要先回房換衣服,於異道:“我去跟岳丈大人打個招呼。”
苗朵兒略一猶豫,道:“屍王谷回來再說。”怕於異多心,又補上一句:“給你這麼欺負,至少取了陰骨回來,我才原諒你。”
“那就這麼說定了。”於異當了真:“取根陰骨嘛,一句話的事,到時可不許生我的氣了啊。”
“你要是死在了屍王谷,也算是我替師父報了仇。”當然,這話苗朵兒沒說出口,也不敢看於異,低頭急走,進了自己屋子,換了衣服出來,道:“屍王谷在東南三百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