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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進來不易,更新了,卻還看不到,好吧,重來,這是293294合章——

苗朵兒卻沒有動,而是好奇的看著他:“你那個法天象地的神通,好象另換了一個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這個。”於異把胸前掛的螺殼托起來。

“這個?”苗朵兒哭得略有些發腫的眼睛瞪了起來,手伸過去,半途又停下:“你是說,昨天你把我們帶去的,是這個螺殼裡面,這麼小,怎麼可能?”

“所以叫法天象地嘛。”於異笑。

“我能不能摸一下。”苗朵兒手已經伸地來了,要敢不敢的樣子。

“這有什麼不能摸的。”於異直接把螺殼取了下來,放在苗朵兒手裡,苗朵兒顛來倒去的看,就是一個山田螺啊,與她在地頭屋角看到的,一模一樣,這樣的螺殼能裝人,裡面有那麼大一個天地?她歪著腦袋看著於異,若不知於異狂妄不屑騙人,她真要順手一丟罵於異是騙子了。

“不信是吧。”於異笑:“你看著。”

說著拿過螺殼,放在掌心,另一個手抓著苗朵兒的小手,神意一運,苗朵兒突覺身子一動,眼前便出現一幅異景,面前一個月洞門,彷彿哪家後花園的入口,門後別有天地,不過看不透。

“這是哪裡?昨天好象沒來過啊。”苗朵兒心下奇異,剛想要往月洞門裡走,忽地想到不對,於異剛剛還抓著她的手啊,人哪裡去了,四面一看,忽地大吃一驚,前面半天雲裡,立著一個怪物,彷彿是一個人腦袋,眉眼俱全,卻是大得不可思議,把天都遮了半邊,而且還張著嘴,呲著牙,那牙又白又大,一顆一顆,象一扇扇門板。

“呀。”苗朵兒嚇得往後一退,一跤坐倒,忍不住便叫:“於異,於異。”

“我在這裡啊。”聽著是於異的聲音,可明明是那怪物在張嘴說話,然後還在笑,聽得是於異的聲音,苗朵兒膽子大了些,或許她恨極了於異兩次**她,但在心底裡,對於異的神通,她卻是極為信服的,心神稍定,疑惑頓起,於異的聲音怎麼從那怪物口中傳了出來呢,而且聽得於異在笑,她心下越發疑惑,細看那怪物,眉眼間,竟然與於異極為相象,只不過與平日相比,大了無數倍而已,就彷彿一隻小螞蟻突然變成了一頭大象,說不起的古怪。

“你——你是於異。”苗朵兒指著於異駭叫:“你怎麼——怎麼變得那麼大了。”

話一出口,她突然明白了,眼晴猛然瞪大,一臉吃驚:“是我變小了。”

“對。”於異笑:“你不是說這螺殼太小裝不了東西嗎,螺殼雖小,但人可以更小的。”

於異說著話,一呵氣,苗朵兒身子居然飄了起來,她腰肢兒發軟,竟然御不起風,不過隨即眼前一花,身子霍地又變大了,站在了於異面前,於異還是先前那樣子,手中託著螺殼。

“竟然是這樣。”苗朵兒明白了,小臉兒興奮得通紅:“你再施一次法我看看。”

“好。”於異再抓她手,苗朵兒奇了:“你一定要抓我的手才能施法嗎?”

“那到也不一定。”於異搖頭:“主要是進去時,人要變小,必得與神螺體性相連才行,我僅以神意也做得到,不過有些費力,麻煩。”說著又補充一句:“看好了。”

苗朵兒這回可是瞪圓了眼珠子,只覺身子一震,彷彿有一道靈力把自己罩住一般,身子隨即變小,而於異抓著她的手則同時變大,到後來竟是大如山嶽,她的身子在他的手上,真就象一隻小螞蟻也似,於異已經牽不住她手了,她手太小了,而是以一股力託著她,就彷彿一縷輕風託著,而她是風中的蒲公英,輕輕飄落在他掌心上,這次離著螺殼稍遠點兒,苗朵兒知道,站立之處,便是於異的右手掌了,呈淡淡的肉紅色,微微有些軟,有溝壑,還有雜草,溝壑她知道是掌紋,雜草是怎麼回事?一想也明白了,是於異掌上的絨毛兒,一時臉蛋到是一紅,因為她想到了自己身上的毛髮兒,心下暗叫:“到沒在意,原來人手掌上也有絨毛的,放大了還這麼深這麼長。”

於異的手掌大了,螺殼卻是老樣子,靜靜的立在不遠處,彷彿一幢小小的屋子,而那個花園門洞,顯然就是螺口了。

苗朵兒一時有些發呆,這個景象,實在太玄異了,她雖然也學了玄功,這種玄奇,卻仍遠遠出乎她想象之外,忍不住看看自己的手,如果不與於異的手對比,自己的手到與平時的一般無二,她抬頭四看,嘴巴霍然又張開了,她看的是屋中的景象,平日覺得還有些窄小的屋子,這會兒竟高若天穹,然後她看到了屋角結網的一個蜘蛛,老天爺啊,那蜘蛛大得,竟和一口大肥豬不相上下了,呲牙咧嘴,恐怖之極。

“我要到裡面去。”苗朵兒隱隱有些怕了起來,又還有著濃烈的好奇心。

“你自己走進去啊。”於異笑。

“你不許嚇我。”苗朵兒咬了咬牙,向螺口走去,進了月洞門似的螺口,裡面卻是個大院子,好象一個神殿,不過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本來螺殼裡有螺尾生和六百水妖,不過苗朵兒先說了不許嚇她,於異本是愛捉弄人的,但一想苗朵兒肚子裡有孩子,便只好讓螺尾生等人都躲在屋裡不要出來。

但這麼一片死寂,苗朵兒也怕啊,不敢往院子裡走,扶著門,又叫:“於異,於異。”

於異在外面嘆氣,這女人啊,不過自己的女人嘛,麻煩點也無所謂,尤其苗朵兒還鬧了個大稀奇,居然懷了他的孩子,說句實話,便是到了這會兒,於異腦子還有些發懵呢,不是很清醒,無法確立自己的立場,不過這會兒也想不了那麼多,神念一動,也進了螺殼。

苗朵兒先前恨得要吃於異的肉,這會兒一見他,立即伸手抓住了他胳膊,指著院子道:“從這裡進去?”

“你怕什麼?”於異呵呵一笑,撥腳要走,腦子忽又多一根筋,伸手摟住了苗朵兒的腰。

他手摟上來,苗朵兒身子一顫,小臉蛋兒剎時就紅了,不過卻沒有開啟於異的手,跟著於異往裡走。

院子還不小,然後是神殿,裡面一尊神像,怪模怪樣的,臉到是像人,背後卻揹著個螺殼,於異解釋:“這位是神螺子,原先這螺殼的主人。”

苗朵兒顧著新奇,到忘了害羞了,道:“他是個田螺成精是吧。”話出口,忙又捂嘴,擔心的看於異。

於異呵呵笑:“沒事,他就是個田螺成精,這螺殼,其實就是他的殼。”

苗朵兒見他並無多少敬意,至少絕對沒有懼意,擔心稍去,道:“這位大神居然修出了如此法體,真真讓人佩服。”

“嗯。”於異點頭:“這人很厲害的。”猛地想起件事,到是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苗朵兒不知他笑什麼,以為於異笑她呢。

於異看她一眼,搖頭:“沒笑什麼。”

他越不說,苗朵兒越好奇,道:“你笑我。”

“不是。”於異搖頭:“我笑你做什麼?”

“那你笑什麼?”

嘿,這女人就是這樣,一旦纏到身上,那叫一個不依不饒,於異又笑看她一眼:“我告訴你,你不許生氣。”

“你是不是說我?”苗朵兒眼珠子轉了一下,這一剎時的神情,到讓於異回想起初見她時的樣子,那會兒的苗朵兒,不就是這麼野性十足古靈精怪的嗎?給他**後,變了許多,好象精氣神兒都沒有了,到是這會兒有了點昔日的神韻。

“說了跟你無關。”

“那你說。”

“說起這神螺子,真是神通廣大。”於異說著又笑,道:“他有一個兒子,叫螺龍怪,你知道他兒子為什麼那個名字嗎?因為他一半是螺,另一半是龍。”

“另一半是龍?”苗朵兒大是驚奇,田螺與龍,這也太風馬牛不相及了。

“是,因為螺龍怪他媽是龍。”於異說著又笑了,看苗朵兒瞪著他,想不說吧,苗朵兒必定不肯甘休,換了他也新奇,老爹是田螺,老媽卻是一條龍,田螺騎了龍,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怎麼能不問清楚。

苗朵兒果然就叫了起來:“他媽是龍,怎麼可能,龍女怎麼會嫁給一隻田螺。”說到這裡,她猛然間就明白了:“他是強迫的。”

“是。”給她猜到,於異反是不敢笑了,本來田螺**一條龍,還生了個螺龍怪,實在是個大笑談,問題是,他也**了苗朵兒,現在苗朵兒還懷了他的孩子呢,不正是螺龍怪的翻版嗎?他先前之所以笑,正是想到自己和神螺子的相似處,當然,他不是田螺,苗朵兒也不是龍女,不過**的性質總之是一樣的,很有點難兄難弟的味道。

一得到他確認,苗朵兒果然就翻臉了,俏臉兒通紅,一下就開啟他的手。

於異忙道:“說了你不許生氣的。”

苗朵兒氣恨恨瞪著他,卻也無可奈何,啐了一口:“你們都不是好人。”說著撥步往殿後走,也不害怕了,於異忙跟上去。

殿後便是大花園了,分花拂柳,到了白玉池邊,看看池子,周遭景色,尤其是那張白玉床,熟悉之極,苗朵兒脹紅了臉,也不看於異,只悶聲道:“這裡是最裡面了。”

“那到不是。”於異搖頭,手一指:“那邊還有,那一面,主要是庫房,那一面樓角,才真正算臥室,我帶路。”

苗朵兒順著他手指看了一眼,眼見遠遠的一角小樓,隱在花木叢中,心下暗暗驚歎:“這小小一個田螺殼裡,竟然隱得有這麼大一個宅子,比我家還要大得多了,那神螺子雖不是東西,卻果然是神通廣大。”

心下感嘆,但聽到於異要帶她去臥室,卻嚇了一跳,微退一步,抬眼瞟一眼於異,於異臉上並無異常,隨即恍然,以於異的暴虐脾氣,若是想要欺負她,根本不要誘她去臥室什麼的,直接就會把她按在白玉**,想到昨日的情形,忍不住瞟一眼白玉床,暗暗咬牙,但奇怪的是,卻覺下腹熱了一下,兩腿間尤其麻麻脹脹的,不敢再想,卻另想起一件事,道:“你這園子裡,平日沒人打掃什麼的嗎?”

“有的。”於異道:“這園中有五百水妖,是神螺子留下來的,後來我還另收了一百,六百了,不過我怕嚇了你,所以沒叫他們出來。”

“果然他暗中還隱得有幾百妖兵。”苗朵兒暗暗點頭:“那天逼住爹爹他們的,就是那些妖兵了。”又想:“六百妖兵,還配有甲弩,足可抵數千強軍,不知這人還有些什麼暗藏的實力。”便笑了一下道:“唷,你實力不弱嘛,還藏得有多少家底,都讓我見識一下吧。”說著撫一下肚子,道:“兒子啊,讓我們看看你爹爹還藏著多少寶貝兒。”

女人是天生的陰謀家,苗朵兒放出這一招殺手,於異是完全無法抵擋,這個遊戲太新,他從沒玩過,自然手忙腳亂,這會兒只能摸著腦袋嘿嘿笑:“就這些了,哪還有什麼實力啊,我以前清肅司到是有千八百手下,不過天帝老兒不仗義,我的清肅郎沒當了,也就孤家寡人一個了。”

他的話,苗朵兒到不懷疑,這人雖然極討厭,不過一點好,不說謊,或者說不屑於說謊,苗朵兒左右看了看,尤其那白玉床刺眼,撫著肚子道:“好了,我們出去了,這裡面氣悶死了。”

螺殼法天象地,雖然苗朵兒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裡間的空氣與外間是沒有什麼兩樣的,不過想到這是螺殼裡面,總覺得全身不自在,當然,與那白玉床也有一定的關礙,轉身往外走,走了兩步想想不對,微瞟一眼於異:“怎麼出去,走門。”

“那到不要。”於異一笑,神念一動,兩人已到了外面,仍站在房中。

情景變換,苗朵兒稍稍有些忡怔,定了一下神,眼光落到於異脖子上,那個螺殼又已掛在了於異胸前,想著剛才螺殼裡的情形,恍若一夢,她到底只是個才十五歲的女孩子,雖然一直揣著心機,這會兒卻是少女天性,忍不住伸手托住螺殼,左右前後看了看,又從螺口處往裡看,好象與一般螺殼並無二致,忍不住嘖嘖讚歎:“真是奇怪。”瞟一眼於異,道:“能不能給我戴一會兒?”

“可以。”於異點頭,毫不猶豫就把螺殼取了下來,放到她手裡。

苗朵兒想不到他這麼爽快,微微愣了一下,要笑不笑的道:“你真這麼信任我啊,不怕我藏了私?”

“你是我孩兒他娘嘛,我不信你信誰。”於異哈哈一笑:“這螺殼是神螺子前輩的靈體,而我曾喝了神螺子前輩的神螺真水,與螺殼體性相連的,所以你也藏不了。”

“就是說隨便藏到哪裡你都知道?”苗朵兒有些不相信。

“是。”於異點頭:“千里萬里我也知道。”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好象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揚了揚手:“這麼說吧,因為神螺真水,體性相連,螺殼與我,就好象一是二二是一,也不對,怎麼說呢,嗯,就是身上切下了一塊肉,都是自己的,所以無論多遠都能生出感應,呀,也不對。”

於異抓頭,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苗朵兒卻已經明白了,就是藉著什麼神螺真水,人與螺殼有靈性相通,借句俗話,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

“看來我就算把它藏起來也沒用了。”苗朵兒心下暗暗思忖,忽生一個念頭,要笑不笑的看著於異道:“那我要是砸它你也知道。”

“當然。”於異點頭,忽拍額頭:“我知道了。”

“什麼?”苗朵兒心下有鬼,到給他嚇一跳,拿眼瞅他:“你知道什麼了。”

於異卻又不說了,只是嘿嘿笑,苗朵兒看他情形,不象要對她不好的樣子,提著的心略略放鬆,好奇心卻高懸起來:“你知道什麼了?”

“算了,不說了。”於異搖頭,嘿嘿笑,他笑起來象個頑童,不過苗朵兒卻覺得他笑得詭詐,裝做生氣,把身子扭到一邊,手就放到了肚子上,於異果然立馬就軟了,道:“我說我說,不過你不許生氣的。”

奇怪,又是什麼古怪花頭了,苗朵兒心下奇怪,咬了咬嘴脣,道:“我們該生氣還生氣。”又補上一句:“不過你不說,我們更生氣,兒子你說是不是?”

這兒子兩字一出,於異立馬沒轍了,只得連聲道:“不生氣,不生氣,我說,我說。”卻又不說了,苗朵兒扭頭看他,見他在往她身上看,頓時有些害羞,嗔道:“你看什麼看?”差點說:“還沒看夠嗎?”終究害羞,沒有說出口。

於異卻閉了閉眼睛,要笑不笑的道:“我不看,也知道你在哪裡。”

苗朵兒沒明白:“什麼?”

於異抓頭,笑得**.蕩,即好象有些怕她生氣的樣子,又帶著幾分得意:“你成了我娘子,我在你體內下了種子,不但能生孩兒,也因為神螺真水,你與我體性相連,所以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感覺得到。”

“什麼?”苗朵兒嚇一大跳,又驚又羞,一張臉剎時紅似火燒,叫道:“不可能。”雖然給於異**了兩次,但她清楚的記得,每次於異的那些髒東西都流出來了的,尤其昨天那一次,於異後來說什麼他的種子居然能助功,苗朵兒又羞又怕,當時就起來去浴池中洗了身子,蹲了半天,親眼看到那些髒東西流出來了的,怎麼還可能留下,但於異的性子她已經瞭解得非常清楚了,這人極暴虐操蛋,但不屑於說謊,他說是這樣,那就是這樣。

“難道,那些髒東西沒流乾淨,難道——我真的懷孕了?”

苗朵兒其實沒懷孕,昨日給於異**,她自己還好,但師父白骨神巫卻好象徹底給於異打折了精氣神,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苗朵兒心下即愧且痛,暗暗咬牙,誓要報仇,然而於異實在是過於神通廣大,且各種玄功層出不窮,她想了一夜,要對付於異,就一定要先徹底的瞭解他,反正已經給於異**過兩次,索性就犧牲自己,到於異身邊來,把他的底細徹底摸清楚,當時她蹲在池邊,看到體內流出的於異的髒東西,嘔了半天,記起那些女人懷孕了都會作嘔的事,便裝做懷孕,竟然真個就騙過了於異,然而現在於異這話,可就嚇到了她,回想昨日的情形,體內流出的那些髒東西,白白的粘粘的,一時反胃,忍不住又嘔起來,於異便扶住她:“娘子,你還好吧,要不你躺一下,我倒些熱水你喝。”

苗朵兒本不願他碰她,但這會兒卻顧不得了,心中只一個念頭在轟然炸想:“難道我真的懷孕了?”一時間眼淚狂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