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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跟我學的吧。”真身即露,於異也就不必再裝了,只不過靈力確實閉鎖不暢,無法解開咒影術,不能現出真身,但開口說話還是不成問題的:“上次**你,我用的也是這一招哦,鎖了你脖子,靈力鎖住了,你反抗不得,手腳又還有力,尤其腰力不錯,玩起來又盡興。”
於異就是要故意剌激白骨神巫,果然,他話沒說完,白骨神巫已是勃然大怒,手中化龍骨一揚,一棒就打了下來。
於異這時靈力雖然不暢,但真水神螺甲其實是可以用的,為什麼呢,因為真水神螺甲與世間所有的甲都不同,無論是神界的鬥神甲,還是白骨神巫想要煉的九陰白骨甲,都是先要披到身上才能用,而真水神螺甲卻是藏在於異體內的,本體是一股真水,要祭出來用,不是披,而是象流汗一樣從十萬八千毛孔流出來,陰雷索鎖得雖嚴,陰雷之力甚至深入經脈,但也無法阻止真水神螺甲從內向外流,區區陰雷索的靈力,是擋不住真水神螺甲的,所以如果於異要祭甲硬抗,絕對做得到,但正如他不願躲入螺殼去解陰雷索一樣,他也不願在這會兒就把真水神螺甲祭出來,他要玩啊,要激怒白骨神巫,要讓白骨神巫得意,要在白骨神巫最志得意滿的時候,再猛然潑上一盆冷水,那樣玩起來才過癮啊,當然,玩是要玩,躺在那裡給白骨神巫打還是不行的,那化龍骨一棒打下來可不輕,雖然於異靈力渾厚,以至於就算給陰雷索鎖住了脖子,仍然可以運使至少三成以上的靈力,但三成的靈力可抗不住白骨神巫的化龍骨,先前打他腦袋,白骨神巫出手急,用不上全力,這會兒含怒出手,那可是十二成力,真要捱上一棒子,只怕要筋折骨裂,因此於異看到棒來,把身一盤,滾了開去,嘴裡卻呵呵笑道:“潑婦,想謀殺親夫嗎?”
白骨神巫連打兩棒,都沒能打中於異,苗朵兒要上前幫忙,執了銀刀要衝上去,白骨神巫卻反到住手了,一把扯住她,深吸一口氣,道:“不急。”
冷冷的看著於異,道:“於異,你休想故意激怒我,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輕易讓你死的,我會一點一點的,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油盡燈枯而死。”說到這裡,她略停了一停,臉上有一種扭曲的笑意,道:“就算你肉身死了,你的魂魄也死不了,我會收了你的魂,然後慢慢的以陰火燒煉,我要你日日受灼,夜夜難安,直到我死。”她的語氣中充滿森冷,而她的眼光,更彷彿是來自地獄之底的陰風,帶著無盡的陰寒。
於異天不怕地不怕,與她眼光一對,到也打個寒戰,索性便就顫抖起來,口中叫道:“你這女人,好不歹毒啊,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居然還要折磨我的魂魄,太過份啊。”
“嘿嘿。”白骨神巫不知道於異是演戲,還以為他真個怕了,俏臉上浮起得意的笑,說起來她真是個美人,雖然笑意中仍滿含著陰狠,可還是非常好看,所謂真正的美女,就是笑有笑的美,怒有怒的豔。
“才**一次,你知道那是多大的羞辱,頃盡三江五湖之水,也休想洗淨。”
“得啊,那就不洗了啊。”於異笑:“索性你師徒兩個,就乖乖的做了我的女人吧,對了,正如剛才那什麼雷鼓佬說的,做我的小乖乖吧,每天來我**婉轉呻吟。”
“你做夢。”苗朵兒再忍不住,猛衝上去,對著於異又是一腳,她力氣有限,於異懶得躲,也不想躲,躲了不好演戲啊,給苗朵兒一腳踢得飛起來,口中啊呀連聲:“小潑婦,啊唷唷唷,可把你家相公給踢死了。”
苗朵兒還要補上一腳,白骨神巫止住她,道:“你踢他其實沒用的,這人狡猾之極,休上他當。”說著上前一步,左手劍指始終牢牢指定於異,這時靈力一加,陰雷索雷聲猛然加重,青色的電光更又亮了一圈,其實她這個也沒多大用,不過於異當然還是要配合的,雙爪扣著脖子,雙眼翻起來,在地下打滾,還配合著呻吟出聲。
白骨神巫自以為得計,冷哼一聲:“於異,你已入我手,休要再生僥倖之心,立刻把我的誅靈劍拿出來。”
說話間,她靈力微收,陰雷聲輕減,青光也淡了幾分,跟先前差不多了,於異裝做長鬆一口氣:“啊唷唷,差點兒就死了,你個潑婦,再落到我手裡,看我不弄死你。”
“你這一輩子不可能再有機會了。”白骨神巫厲叱一聲:“立刻把誅靈劍拿出來。”
於異斜眼看著她,笑道:“你確定我這輩子真的沒機會了?”他這會兒是苗牙的貓臉,笑起來,更多三分邪意,苗朵兒跺腳:“他還在起邪心,師父,用陰雷燒他。”
“他是想花言巧語分散我的心神,好就中用計呢。”白骨神巫哼了一聲,劍指一抖:“把誅靈劍拿出來。”
“快一點。”苗朵兒幫著厲喝,一臉的凶神惡煞,自給於異**後,她好象變了個人,野性全無,到這會兒,才又有了當日初見時的悍野。
於異一直在給自己搔癢,就差那麼幾下了,這時便故意抖一下,看著白骨神巫道:“拿了誅靈劍,是不是就要用陰雷之火燒我了。”
“沒錯。”白骨神巫點頭。
於異又抖一下,這一下演得有些誇張,抖得有些大,不過白骨神巫也沒看出來,主要是於異變成了苗牙,若他是人形,臉部表情什麼的,可能有破綻,但變成苗牙,就不大看得出來,所以白骨神巫就只見他抖,小抖之後大抖,自然就是越來越怕了。
於異再搔一下:“就算我死後,你還要用陰火煉我的魂魄?”
“對。”白骨神巫根本不瞞他,毫不猶豫的點頭,甚而冷笑:“現在知道怕了,哼哼,當時你羞辱我時,可想過有今天?”
白骨神巫雖然夜夜做夢,清醒時,卻絕不敢去回想當日被於異**時的情形,而這一刻,她腦子裡終於閃電般的過了一下,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卻清晰的感受到當時的羞辱,她清楚的記得,於異把她翻過來,壓在桌子上,用那種野狗**的姿勢侵入她體內,那重重的一下,她整個身體好象都給撕裂了,而心靈受到的羞辱,更是無詞可以形容,他那個髒東西,一直插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啊,而且還射了髒東西,這讓她從內到外都髒了,真的是頃盡三江五湖之水也洗不乾淨了。
“我絕不會讓你輕易就死的。”白骨神巫咬著牙齒,聲音幾乎是從齒縫裡硬擠出來的,陰冷,但好象又透著一絲絲快感:“我一定要讓你千萬次的後悔。”
“這瘋婆子興奮了。”於異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並不喜歡去細緻的觀察人,但他有過三個女人了,而在玩著自己的女人時,就算不用心去觀察,在肌體最緊密相接的時刻,身下的女人就在眼前婉轉呻吟,便不看也能感受得到,所以他對女子神情心理的變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而在白骨神巫咬牙說這番話時,那細白如蟬翼的鼻翼微微翕張,很明顯,這是開始興奮時的表現,而白骨神巫一興奮,於異也就徹底搔到了自己的癢處,這個遊戲,可以gao潮了。
“那就把誅靈劍還給你吧。”於異強抑著自己的興奮,一閃念,把真水神螺甲祭了出來,真水神螺甲一出,剎時就撐起一個六尺左右的甲圈,脖子處也是一樣,也就是說,把緊扣在他脖子上的陰雷索,撐成了六尺大一個骨圈。
陰雷索的靈力,說起來並不是很強,甚至還遠不如白骨神巫煉的誅靈劍,更莫說與於異的真水神螺甲去比,所以真水神螺甲從內往外一撐,一下就把陰雷索撐開了,陰雷索一撐開,靈力暢通,於異立刻一翻起來,並回復人形。
白骨神巫知道於異功夫了得,如果是平手對敵,她也知道,憑陰雷索的靈力,是剋制不了於異的,但她先用計把陰雷索圈在了於異脖子上,然後突然發雷,先下手為強,已經扣住了於異脖子,鎖住了於異靈力上下往來的靈橋,於異靈力不能上下連通,功力便再高十倍,也只有等死的份,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於異的真水神螺甲竟然是藏在身體內的,然後能象流汗一樣從內往外流,而且靈力還比陰雷索強得多,竟然一下就撐開了陰雷索,措手不及之下,竟然就傻在了那裡。
原先於異的鄰居中,有一個叫王大一的老童生,考了一輩子,秀才都沒撈到一個,臨老了最後考一次,突然有人說他中了,老童生那個興奮啊,顫巍巍去看榜,結果一看,不是王大一,大字上多一點,是王太一,王老童生頓時一下就蒙了,就那麼死在那裡,死屍站了半天,到別人無意中推他一下,屍體才倒。
白骨神巫這時的情形,就與那個王老童生一模一樣,雖然沒死,整個人就僵立在那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