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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章節一更!——

她那手抓慣了,防不勝防,於異沒辦法了,不過反正想好要出手了,而且聽到個酒字,也加倍有精神,就勢一縱,便向雷鼓佬撲去,他上次見苗牙撲過一次,苗牙平時身形跟家貓一般大小,一旦撲出去,身形卻可陡然變大數倍以上,形如豹子,但他沒這個本事,於異所學的咒影術,只能就影咒形,咒成了苗牙的樣子,那就是那個樣子,可沒辦法再變大變小,除非他先解了咒,然後再又施咒變成豹子,那到是可以,不過身形雖然無法變大,雙爪卻是可以的,然而這裡面又有個毛病,若是施展大撕裂手把雙爪變長,白骨神巫見了肯定要起疑啊,所以他這一撲,平平無奇,甚至速度都不快,至少遠趕不上苗牙,因為他是給苗朵兒提著扔出來的啊,可不是自己縱出來的。

雷鼓佬盯了白骨神巫十年,卻是知道苗牙的,也知是一頭靈獸,卻也不懼,右手在胸前一豎,胼掌如刀,掌上忽地現一把骨刀,迎著於異疾射過來,苗朵兒在後面急叫:“小牙兒快閃,那是白骨刀。”

於異看得清楚,雷鼓佬這一掌刀,乃是凝罡成刀,就如他的絕狼爪或風雷宗的風雷掌一樣,別說,雷鼓佬這一記白骨刀功力相當不弱,比他的絕狼爪只怕還要強上一分半分,不過別說強上一分半分,便強上一倍兩倍,於異也是不怕的,這樣的罡刀,其實就是一股真氣凝而成形,而說到罡氣之強悍,於異的大撕裂手不說天下第一,比這白骨刀至少強多了,看白骨刀劈來,於異把大撕裂手的罡勁一運,硬擋硬接,白骨刀劈在他爪上,毛都沒劈掉一根。

雷鼓佬知道苗牙是靈獸,但也知道苗牙靈力不過如此,自信以白骨刀之力,只要劈中了,一刀就能劈開苗牙的腦袋,然而眼見一刀劈在苗牙爪上,苗牙居然無動於衷,甚至前撲的身子都沒有半分停滯,這可就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不免一呆,於異雖然撲得不快,但距離近啊,本來隔著就不到兩三丈的,他再一呆,於異就到了,雙爪一伸,照著雷鼓佬脖子就是一扒,想他的大撕裂手何等力道,這一扒,山岩也扒裂了,何況是雷鼓佬那枯枝老樹皮一樣的脖子,頓是一扒而開,兩邊的肉盡沒了,只留下後面的頸骨,恰如一隻扒了皮的青蛙,那還是於異化身苗牙後,爪子太短,否則頸骨都會給扒斷,自然立時氣絕。

於異這一下,其實有兩大破綻,一是雷鼓佬劈他那一刀,他捱了刀居然行若無事,苗牙可沒這個本事,二是撲到雷鼓佬身前後,依苗牙的性子,應該是搭著雷鼓佬肩膀,然後伸嘴一口咬斷雷鼓佬脖子,可於異看著雷鼓佬枯樹枝一樣的脖子就嘔心,才懶得咬,而且和第一個破綻一樣,根本懶得去想那麼多,直接就下手了。

於異這一下,驚住了所有人,苗朵兒靈琴幾個是又驚又喜,而雷鼓佬的弟子下人,則是又驚又駭,不過雷鼓佬的親信弟子都躺在了地下,而那些沒躺下的傭廝僕婦卻又不會玄功,沒人敢上來幫雷鼓佬報仇,那些僕婦甚至都嚇軟了,也都三五一堆的軟在地下,也不知是天狐香的流毒呢,還是一種從眾心理,跟著雷鼓佬的親信弟子一起軟。

雷鼓佬一死,白骨神巫立即運功,從陰雷索中掙了出來,陰雷索是靈器,但靈器需要指引操控,好比一頭牛,有人幫著套上犁,它就能犁田,但如果沒人去管,牛還是牛,卻絕不會去犁田拉磨,陰雷索也一樣,先前雷鼓佬捏訣控制著陰雷索,陰雷索便竭盡全力捆死白骨神巫,這會兒雷鼓佬一死,陰雷索失了操控,自然不願盡力了,所以白骨神巫一掙,它就勢鬆開。

白骨神巫一脫身,反手就抓住陰雷索,另一隻手往下一斬:“斬盡殺絕,雞犬不留。”

“是。”靈琴幾個得令,便如五隻小母豹一般,將整個雷公洞掃了一遍,不但躺在地下的那些人一個沒放過,便是外面廚下的幫廚抬轎的力夫也統統殺光,一個不留。

於異沒插手,到不是他不忍心下手,在他眼裡,殺幾個人,毛都不算一根,只是沒興趣而已,到是在一邊興致勃勃的看白骨神巫收服陰雷索。

陰雷索是靈物,乃是認主的,好比家養的馬,跑出百十里它也能自己認路回去,但若不是家主,想要牽住它帶回家,說不定就會挨一蹄子,陰雷索當然也一樣,白骨神巫一把抓住,它頓時就扭來扭去,彷彿一條活蛇一般,竭力要掙脫開去,不過白骨神巫功力本身比雷鼓佬高,而且都是學的巫術,小道堵塞,大方向還是知道的,抓著死不放手,以巫力強行煉化,花了約有一個時辰,終於把陰雷索收服了。

於異在旁邊,看白骨神巫又是捏訣,又是布罡,到最後還把化龍骨祭了起來,放出陰火,到如看大戲一般,不過最終還是撇了撇嘴:“這瘋婆子號稱神巫,我還以為有多高明的煉器術呢,原來也不過就是個蠻師父。”

他說得輕巧,這世間有幾個特別精於煉器的,一般修練玄功的人練器助力,還不就是靠蠻力,就如他收服誅靈劍,即便有螺尾生提供建議,最終不也還是靠的真水以蠻力收服的,再說一個七曜沉雷甲,為什麼神界丟了七曜沉雷甲後,便如喪考妣,再煉一幅不行啊,雖然煉七曜沉雷甲的材料難得,合神界下界之力,總能蒐羅出來,為什麼不煉?很簡單,靈材易得,能煉七曜沉雷甲的人卻找不到。

苗朵兒五女殺人如殺雞,不到小半個時辰就把洞內洞外屠了個乾乾淨淨,隨後也回來看白骨神巫煉陰雷索,苗朵兒一進來就把於異抱在了懷裡,嘴對嘴一頓猛親:“親苗牙乖苗牙,真是愛死你了。”

於異一個不防給她抱住了,一時間慘不忍睹,卻又不好強掙,偏生靈琴幾個也來親他摸他,揪的揪皮子,扯的扯耳朵,扯得於異那個火啊,還發作不得。

白骨神巫收服了陰雷索,隨手竟也抱過於異,還好,到沒來親他,指揮苗朵兒幾個一把火燒了雷公洞,師徒六個御風回九門洞來,路上一直是白骨神巫抱著於異,她胸乳要比苗朵兒的豐滿得多,於異爪子撐上去,軟綿綿的,說起來是極舒服,但於異討厭給女人這麼抱小狗一樣的抱著,最終還是掙脫了,跳到白骨神巫肩頭蹲著,白骨神巫扭頭看他一眼,也沒吱聲,她看於異,於異便也看她,先前雖**過白骨神巫,並沒細看,這時隔得近了,眼前頸脖如玉,絨毛細細,印襯著冬陽,那耳朵竟彷彿透明似的,說不出的漂亮,於異暗暗點頭,想:“也難怪那大猩猩想死了她,這瘋婆子全身上下,確實沒一個難看的地方。”卻又想:“我剛才若不動,瘋婆子只怕真會給大猩猩拖到**去**一回,那時卻不知是個什麼情形。”

他想這個,不是心裡有暗黑的色僻,而是頑童的惡趣味,就如一些頑童常乾的把戲,捉住了老鼠啊蛇啊什麼的,常給它們開膛破腹,或者澆油淋燒,這個說不上邪惡,只能說是頑劣,而於異的心理年齡,嘿嘿,不會超過十歲。

回到九門洞,白骨神巫讓靈琴幾個散去,叫了苗朵兒進她臥室,隨手把於異抱在懷裡,苗牙最初是她收服餵養的,手法比苗朵兒還要麻利,於異竟是同樣躲不開,他到是提防著白骨神巫來親他,卻聽白骨神巫笑道:“今天苗牙可是立了大功了。”

“是呀。”苗朵兒伸手來摸於異腦袋:“想不到雷鼓佬居然那麼陰詐,而且天狐香也給他看破了,要不是苗牙,今天可真是糟了,乖苗牙,好苗牙,你要什麼賞賜,喝酒不喝。”

一聽說喝酒,於異眼睛可就亮了,可憐見兒的,給白骨神巫師徒抱來抱去,沒個離眼的機會,小半天沒喝酒了呢,這時一聽到個酒字,肚中十萬酒蟲齊齊造反,忙就把腦袋亂點,還學著苗牙吱吱亂叫。

“你個小酒鬼兒,看把你饞的。”苗朵兒笑著扯一扯於異耳朵,看在酒的面子上,於異也不跟她計較,直著腦袋任她扯,苗朵兒是個好姑娘,果真倒了酒來,於異就著她手,一口吸乾,一杯酒哪夠啊,想掙脫出去,白骨神巫卻死死抱著,只能眼巴巴望著苗朵兒,苗朵兒嬌笑:“看你那饞勁,還有呢,莫急,今天有功,盡你喝個夠。”

“丫頭不錯,上次若這麼乖時,我就不**你了。”於異暗叫,等著酒來,又喝了一杯,眼見著苗朵兒再倒,白骨神巫笑道:“還真是隻小酒貓兒,來,我也有賞,賞什麼呢,對了,就把這陰雷索給你係著吧。”

她煉服陰雷索後,就做手璉兒戴在腕子上,說話間,隨手取下來,順手就套在了於異脖子上,於異等著酒喝呢,眼睛只盯著酒碗,也沒留意,眼見酒杯到嘴邊,剛伸嘴去吸,身子猛地騰空而起,隨即腦袋上轟的一下,他猝不及防,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眼角餘光瞟到,竟然是白骨神巫突然出手,拋開他,然後用化龍骨當頂打了他一棒子。

“這瘋婆子突然發的什麼神經。”於異一時還沒搞清楚狀況,而且白骨神巫這一化龍骨打得著實不輕,雖然白骨神巫也是急促間出手,力未用足,但於異完全沒防備的,若不是靈力自然護體,腦袋只怕就給打碎了,雖然沒碎,這會兒也如做了一個道場,鐃缽齊響,於異心中勃然大怒,剛要跳起來時,卻見白骨神巫捏訣一指,脖子處猛然收緊,剎時間氣都喘不過來,脖子也彷彿要生生給勒斷了,急以爪子去扣時,陰雷索卻已深陷進肉裡,竟是扣不住,且陰雷之力隨脈而入,截斷靈脈,剎時便覺手腳無力,眼前發黑,一頭栽倒。

白骨神巫突然發難,不只是於異不防,苗朵兒也給驚呆了,端著酒杯驚叫道:“師父,你怎麼打苗牙啊,它是苗牙啊。”

“他不是苗牙。”白骨神巫左手捏訣,右手抓著化龍骨,死死指定於異,於異只要動一動,她隨手就會加上一棒,一臉冷笑,道:“他是於異變化的。”

“於異變化的。”苗朵兒大吃一驚,酒杯失手落地,大眼睛瞪圓了,死死看著於異:“怎麼可能啊。”

一棒加一箍,讓於異暈了一下,不過他體力靈力渾厚之極,到是沒有完全閉過氣去,也沒有完全暈過去,隨即就清醒了,聽了白骨神巫這話,到也吃了一驚:“原來這瘋婆子居然看破了我行藏,卻是哪裡出了破綻?”

陰雷索雖然鎖住了他脖子,讓他靈力上下分隔,無法暢意運轉,但陰雷索靈力有限,至少與他本體的靈力比,要差著老大一截,所以並不能完全鎖住他,雖然大撕裂手的罡勁因為靈力鎖閉發揮不出來,無法運勁扯斷陰雷索,至少閃進螺殼的靈力還是有的,只不過他心頭疑惑,暫且不動,到想知道,白骨神巫是怎麼識穿他的——好奇心強烈啊。

見苗朵兒不信,於異又不動,白骨神巫到也沒急著下手,嘿嘿笑道:“苗牙居然能擋得住雷鼓佬的白骨刀,你不覺得奇怪嗎,而且一爪就抓斷了雷鼓佬的脖子,不說苗牙有沒有這麼強的爪力,這好象也不是它的習慣吧。”

“我也奇怪。”苗朵兒點頭:“苗牙的本事怎麼突然那麼大了,而且它平時習慣用咬的,這次卻只用爪子抓。”

“原來破綻出在這裡。”於異恍然大悟。

但苗朵兒還是存疑:“可這也不能它就是於異變的啊。”

“對啊。”於異也在心裡叫:“瘋婆子憑什麼就認出我是於異呢?”

“因為誅靈劍。”白骨神巫臉上掠過得意之色:“誅靈劍我練了十年才練成,它身上有我的神識,雖給於異煉服,但這神識卻還在,近我身邊十丈之內,我就能感應到,你還記得昨天洗澡時的事嗎?我突然跳起來,就是感應到了誅靈劍上我的神識,不過後來又突然消失了,我只以為出了幻覺,但今早你抱著他一進來,我立刻又有了感應,我就知道,苗於必然給他害了,這個苗牙,就是於異變的。”

“原來誅靈劍上還有她的神識。”於異徹底弄明白了,到是不得不服,別人的寶貝,果然即便是煉服了,也還是有麻煩啊,尤其是碰到主人公的時候。

“原來他真的是於異。”苗朵兒也徹底信了,先退了一步,但隨即就怒了,走上來恨恨的踢了於異一腳:“你個惡魔,你也有今天,說,苗牙呢,苗牙哪去了,是不是給你害了。”

於異要躲也躲得開,這時也反擊也做得到,一閃進螺殼,脫了陰雷索,再一閃出來就是,即便不用這招,也還有辦法,不過這會兒見苗朵兒得意,他到又起了頑心,就跟她們玩玩,且看她們能得意成個什麼樣子,待她們得意過頭時,再猛然出來,兜頭一棒打翻,那才過癮,所以也不躲,只是衝苗朵兒一呲牙。

苗朵兒是真怕了他,一見他呲牙,忙又往後一閃跳開,白骨神巫捏訣指定於異,冷笑道:“不要怕,他給陰雷索鎖住了脖子,脖子為靈橋,上下靈力隔絕,他魔功再了得,也休想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