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八章  死囚監牢

第一百一十八章  死囚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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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死囚監牢

特別是那些想挖掘重大題材,寫出大文章的記者、編輯、導演、作家們紛至沓來,纏住死囚向高要進行深度採訪,下決心要挖出向高案背後的殺人動機和傳奇故事。但均遭到了向高的一律拒絕,這又是為什麼?

是日,A市電視臺心高氣傲的導演袁光忠,驅車看守所,走進死囚關押室,想深度採訪死囚向高。

向高戴著沉重的腳鐐,面壁而坐,埋著頭寫著什麼。由於他要用手來完成他的未完的畫作和遺言,徵得警方的同意,所以他沒有戴手銬。

袁導演和靄地笑著,客氣地說:“向高畫家,首先要感謝你接受我的採訪。”

死囚向高顯得非常從容淡定,他面對袁導演坐著。有人說他比在紅樓第六層畫室裡的時候要輕鬆自然很多。此刻他淡然一笑,說:“這要看你採訪的是什麼內容。”

袁導演問:“看見你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心神如此坦然,讓我吃驚,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向高答:“可以,這是因為一個人做完了他覺得最應該做的事。”

由於採訪死囚的時間是有限的,袁導演索性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提出了人們迫切關注的焦點,問:

“畫家向高,你這麼有天份,這麼熱愛繪畫,並且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水準,可以說前程無量,為什麼要殺人呢?殺人是要償命的呀,你捨得失去生命,失去你的藝術追求?”

向高從容回答:“因為他本人覺得,殺人比繪畫更重要嘛。”

袁導演一陣竊喜,覺得在開始切入主題了,激動地接著問:“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殺的全是計程車司機嗎?”

向高答:“冤有頭,債有主,人之常情,連動物都知道的愛恨情仇。”

袁導演心中又一喜,急切地問:“這是為什麼呢?向高先生。”

向高擺著頭:“不想說。”

袁導演怔了一下,來之前,他並不相信同行們在這個焦點問題的採訪上,會被向高拒絕回答。在他看來,一個死到臨頭的犯人,怎麼可能不說出自己的殺人動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嘛,何況自己是頂著電視臺導演光環來的。此刻,他認為或許是火候不到,於是不急不慢接著問:

“聽說你殺人那天化裝成一個笑吟吟慈祥和靄,手捧玫瑰花的老人,實施殺人手段時,又會變成一個臉上流血,猙獰可怕的鬼怪。你是怎麼做到的?”

向高回答說:“要想殺死自己想要殺的人,自然要想出適合自己,並且行之有效的辦法來實施。”

袁導演問:“你殺人的工具也很特別,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

向高答:“是我自己設計製造的,殺完第五個計程車司機,我覺得沒必要再殺了,就把它扔進了長江,我已給警方說過。”

袁導演不解地問:“據說你從小就特別膽小,看見殺黃鱔,殺雞殺鴨殺兔你都很害怕,看見血就頭暈?”

向高說:“是的,我非常膽小,

我不敢看殺那些可憐的動物,我的心會很痛,看見鮮血我就會頭暈,甚至嘔吐。”

袁導演問:“那你親手殺一個活生生人,就不害怕?”

向高說:“透過某些方面的厲練,譬如大運動量的爬山,貨真價實的驢行穿越,人的性情和膽量是可以改變的,就像戰爭能把一個性本善的人變得殺人如麻。”向高接著反問:“如果你當場看見一個日本鬼子殺死了你的愛人或母親,而你手邊就有一把菜刀,你會怎麼做?”

袁導演又怔了怔,無言以對。

過了一會,袁導演暫時避開了這個**的話題,繼續問:“在中國美術界,都把你比做荷蘭天才畫家文特森·梵高,是你的氣質和神態像梵高,還是你的繪畫天才近似梵高呢?”

向高答:“別人怎樣評價我,我不可能干涉,可能都有吧,不過在沒有殺死我該殺的計程車司機之前,我的確有些像梵高,精神是壓抑沉鬱的,殺完之後反而輕鬆了。”

袁導演迫不及待問:“這是為什麼呢?”

向高說:“這個無可奉告,我一開始就表明了,不會向某些媒體或個人透露具體原因。”

袁導演再問:“這是為什麼呀,畫家向高?”

向高再次冷冷地回答:“無可奉告。”

袁導演誠懇地說:“向高畫家,我相信你的本質是好的,你應該希望社會變得更美好,你的故事如果被某種藝術形式表現出來,對我們社會是有教育和啟迪意義的。”

向高平靜地說:“你能做到嗎?”

袁導演自信地說:“當然能,我是A市電視臺的導演嘛,還是文藝編輯室主任。”

向高說:“你的確有這個便利的條件,但是你有能力匯出好片嗎?在中國這個比較特殊的文學藝術界,冒牌貨實在不少,魚目混珠。”

袁導演吃了一驚,儘管有了些慍色,但仍然鎮靜地說:“我導演的兩部電視劇,想來你都看過吧?都是在A市的黃金時段播出的。”

向高說:“麻煩你提示一下電視劇名。”

袁導演有些得意地說:“第一部是《黎明前的戰鬥》。”

向高立即說:“關於這部完全不記得了的電視劇,我看過第一集的五分之一,看過中間某集的六分之一,看過最後一集的結尾。不好意思,結論是這也叫電視劇?奉勸你以後不要浪費國家的膠片,更不要浪費觀眾的時間,你這是在犯罪。”

袁導演渾身一震,臉色紅一陣青一陣,一時說不出話來。

向高平靜地說:“你這一提示,我想起來了,你導演的另一部電視劇是真人真事,片名叫《時代英雄》。我之所以能記住這部電視劇,是因為你純屬剽竊他人之作,由於你實在缺乏對情節故事的組織能力,這部本該出彩的電視劇同樣沒有出彩。但是,你佔有了題材,又有廣泛的社會各界關係網,所以你因為此電視劇得了不少大獎,掙了不少的鈔票,還在A市電視臺得到了升遷當了主任。”

袁導演

終於沉不住氣,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死囚犯,居然如此直接地戳到他的痛處,於是大聲嚷道:“向高你……這是汙衊誹謗,你說我剽竅他人之作……證據何在?”

向高仍然平靜地說:“我本來是不關心這些文壇醜聞的,但是恰巧這個原著作者是我孃的姨侄。這小子有才華,人品也不錯,所以我才看過他那部原著作品,與你的電視劇對比,覺得你剽竊得很不高明。剽竅他人之作是需要水平的,比如國內某某著名導演的某鐵哥們編劇,他足不出戶,就找了些才出版的新書來關門研究,東挖一個情節,西挖一條主線,南挖一個人物,北挖一個結局,再換上自己熟悉的背景,重新組織故事,編成洋洋灑灑幾十集精彩好看的電視劇,上座率蠻高,掙了大錢。外行根本看不出來,只有內行才能看出他的剽竅手法何等高明,而你的剽竊水平與之沒有可比性。”

袁導演儘管氣極,仍然壓制住火氣,故做鎮定打著哈哈:“哈哈,你說我剽竊,光明世界,朗朗乾坤,為啥沒有作者把我告上法庭呢?”

向高也在笑:“哈哈,你雖然缺少才華,但是你情商很高,會八面玲瓏社會關係網,正所謂功夫在文外。我孃的姨侄兒小小一個普通工人,能告倒你嗎?不是有個著名導演說過一句真話嗎,他說演藝圈就是一個黑社會。”

袁導演終於腦羞成怒,堂堂A市電視臺導演,文藝編輯室主任,想不到竟然被一個死囚犯如此奚落,氣得大口喘氣,指著向高鼻子,罵:“你這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如此囂張,槍斃你一百回都不嫌多……”

向高哈哈大笑著:“原形畢露了不是,你採訪我的目的並不是想寫出大作品教育社會,你也沒那個文學功力,就像你剽竊我孃姨侄作品那樣,你是想佔有這個題材掙錢爭利。呸,偷人作品的小偷,扒手,滾。”

袁導演個頭魁梧,相貌堂堂,腦滿腸肥,他陡地站起身,氣得臉青面黑,話不成句,就要暴怒地一拳砸過去。

向高眼睛一輪,扭過頭,面帶笑靨盯視著他,說:“砸過來呀,披著導演皮的小偷扒手,什麼袁導演,你該叫袁賊。”

袁導演氣得日媽搗娘,大口(爆)粗,魁梧的身子顫顫巍巍的,他飛起一腳踢過去。

向高早已在戶外驢行的厲練中,身子骨與懦弱的過去不能同日而語。他一閃身,躲過了袁導演的飛腿,又一轉身已貼近了袁導演胸前,但他沒有出手,只是同樣用手指頭點著袁導演鼻子:“我後悔沒有多殺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袁賊你,為所有被剽竊過作品的作者出一口惡氣。”

聽見吵鬧,數名獄警迅速跑過來,趕緊強行拉開就要扭打在一起的導演和畫家。

見有了警察在身邊,袁導演揮著拳頭,繼續大爆粗口,咒罵著撲向向高:“媽的……老子今天要打死你狗日的殺人犯……”

這時,不知什麼時候,司馬高原和李八一已經走進來了。

(待敘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他怎麼可能殺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