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章 水牢

第35章 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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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水牢

第三十五章 水牢

迷迷糊糊的人倒沒睡沉,就是怎麼也醒不過來,夢裡只感覺有些顛簸。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朧間知道有人問我很多問題,一個接一個不停地問。

我非常睏乏,但是他們不讓我睡,只要隔點時間沒說話,我的鼻子就被人掐住!這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提問才結束。後來停了一會,就有人拽著我的腳,接著整個人一空,落在地上!

我還是睜不開眼,但腦子較之前已經有些清醒。感覺有人把什麼東西湊到我的鼻子下,一股強烈的化學藥水的臭味衝進呼吸道里。我吸了兩口,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咳嗽起來。

這麼一弄,人的意識就開始恢復了。我睜開雙眼,看到的首先是一條綠色和黑黃色相間的東西在我面前晃動。

腦子一下子還轉不過來,我眯著眼仔細看了一會,才明白那是一隻滿是刺青的胳膊。離得太近,看起來有些猙獰,還有點噁心。

這時那胳膊抬起來,離開了我的視線,聽聲音似乎是往外面走了。我躺在地上,試著動了動手腳,有點發麻的感覺,但還能動。我費力坐起來,發現身邊散落著幾隻用過的玻璃藥劑,和拆封後的注射器包裝袋。

我想不出這些人對我幹了什麼,下意識朝那人出去的方向看去。

一個光上身的黑矮男人看樣子就是那刺青胳膊,正站在門口和一箇中年人說著什麼。黑矮男人說了很多,並不時地回頭看著我。那中年人一副沒睡醒的小眼睛掃了我兩眼,搖了搖頭,轉過身去對矮子說了句什麼就走了。

只見矮子馬上大聲吆喝了起來,一拍巴掌似乎在吩咐事情的樣子。我自詡中國也跑了不少地方,卻沒聽出來他說的是哪裡的方言。我站起來拍了拍還有點沉的頭,突然明白過來,靠!這不是中國話!

人這麼一驚,當下急忙四處看起來,只能知道自己在一個木板房裡,卻也一時分不出是不是國內的。我掙扎著站了起來,雖然腿還有些麻,但好在活動的問題並不大。

這時矮子走了進來,很果斷地一招手,就有兩個人一前一後從門外轉進來,直接就朝我走了過來!我心說不好,看那陣勢多半是沒好事。下意識往後退,想找點什麼東西防身,卻發現房子裡空蕩蕩的,連個像樣的棍子都看不見!

我目光落在地上的玻璃瓶上,想了沒想就抓了起來,握在手心裡。

那矮子看到我的反應後,咧開滿嘴的煙牙就開始嘎嘎地笑,表情像極了見到花姑娘的鬼子!

我死盯著越走越近的兩個人,又看那矮子一副吃定我的樣子,心裡突然就不服了。我打量了一下身高,心想就是空著手,也不見得沒有勝算。與其等他們來抓我,倒不如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我晃了晃雙手,一下子把手上的玻璃瓶朝矮子臉上扔去!緊接著大吼一聲,既是分散他們注意力,也是給自己鼓勁,跩緊拳頭就衝上去!

到了一人跟前,我抬手虛晃一招,朝他肚子踢去。那人果然中計,縮著下半身想躲過去。我半道收回,揚起右手狠狠地砸在他鼻樑上!

這一下十成力氣都用上了,造成的後果應該是很有成就感的,那人一下栽倒在地上!我心裡一喜,孃的首戰告捷,何愁不勝?還想再加一腳,耳朵上突然猛地捱了另一人一拳!

骨膜一陣劇痛,裡面嗡嗡嚶嚶的好像有百十隻昆蟲開演唱會,還有點眩暈的感覺。我死死地捂著耳朵,也不知道有沒有出血。抬頭一瞥,看到那矮子摸著被玻璃劃傷的臉,眼神裡滿是殺氣!沒等我直起身,邊上另一人一拳打在我的小腹上!

沒有防備,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下,我疼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根本不容我站穩,那兩人狂風暴雨般的拳腳隨即落在我身上。我只能儘量護著頭和胸腹,根本就沒法站起來,更別提還手!

我以前開盤口的時候也這麼打過人,那時感覺是很酷的,一大票夥計踹得對方滿地亂滾。現在親身換位感受了後,覺得這真不是人受的!

那兩人打夠了,很挑釁的拿腳在我身上瞎踢。尤其是那個被我打了一拳的,更是一口唾啐下來,擦了把鼻血全蹭我臉上!

那兩人見我沒動,伸手一人抓著我的一隻胳膊,把我從地上拖起來往門外走去。我還想反抗,無奈肚子痛的要命,動起來不但沒什麼結果,頭上倒是又捱了幾下!

我氣得咬牙切齒但也沒辦法,只好任由他們拖著。過了條坑窪的泥巴路後,三人把我押進另一間屋子。矮子極難聽的笑了兩聲,又說了句什麼,其中一個鬆開抓著我的手,從地上拉起一道木柵欄。然後很粗魯地把我拉過去,壓著我的頭就想往下摁。

我低頭一看,竟是一間水牢!聽說過緬甸越南等地有水牢這回事,但沒有見識過,也不知道會怎麼樣,當下就拼命掙扎。那兩人也沒容我掙扎多久,一個狠命按著我的上身,一個在後面踹了一腳,技術之熟練堪稱專業!

我只感覺身子一輕,轉了倆個跟頭,就栽進水裡了。好在是熱天,水溫倒還合適,只是嗆進喉嚨的水味道實在不怎麼樣。那兩人轉身向外走去,不多時就聽到昊子震耳欲聾的罵娘聲。

他比我折騰的厲害,看來皮肉苦比我少受了點。不過折騰半天總歸雙拳難敵四手,終於以一個不甚雅觀的姿勢完美落水。

最後隔了約有近一個鐘頭,我才看到梁翰被兩個人架著丟了下來!梁翰被扔下來的時候都沒什麼反應,我看到時心裡緊張的要命。試了呼吸才放心下來,看樣子是被人打了麻藥或是灌了迷魂湯什麼的。

那三人蓋上木柵欄上了鎖後,在上面嘀嘀咕咕的又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走過來看著我們,鬼叫般吼了兩句,又神經病樣的大笑起來,拍了拍巴掌就出去了。

我倒是聽懂了最後一句,那是故意說給我們聽的,一句很蹩腳的英語:“Chinese!money!”我聽了好笑,你他媽的還真直接!別讓老子出去,要不然你們就等收紙錢吧!

我和昊子忙把梁翰扶起來,水牢裡的水深到肩膀,兩個人扶著扶著水就漫過他的臉。我一看這樣不行,先讓昊子一個人扶著,想找點什麼東西不至於讓梁翰浮起來。

水牢不大,也就十一二個平方左右。我用腳試探了一下,水底凹凸不平的,看的出是房基直接向下挖出來的,也沒怎麼修整。找了一圈,好歹讓我逮著個靠牆的石頭。

便和昊子把梁翰弄過來,一人按著一個肩膀,讓他坐在石頭上。萬幸,水只到他的下巴位置。我問了下昊子身體狀況,昊子只是點了點頭,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我都能想象出他的遭遇,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好打量起水牢來。

水牢大約三米高,只有上面被木柵欄鎖著的一個出口。四周的黃泥壁想是經年累月被水泡著,粘滑堅硬的根本不可能徒手打開個口子。想來要出這座水牢,應該是上面放繩梯下來或是把人吊上去才行。

外面喧鬧的聲音不時傳來,還伴隨著間斷的槍聲。我聽了一會,也猜不出是在幹什麼,心裡開始煩躁起來。“他們在練槍,我聽得懂...”我正在窩火,突聽昊子這麼一說,不免一怔!

“以前我給那幫賭博的開過車,緬甸這裡經常來的。”昊子自顧自地接著說道。我看向昊子,他低著頭,有點木然的用手指輕撥著汙濁的水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心裡全是焦慮。看著昏迷的梁翰和這座令人胸悶的水牢,我推磨般地在牢裡轉了幾圈,實在想不出辦法來,索性靠在泥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