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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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民國的鬥我沒倒過,還在想墓室會不會被這離經叛道的賊王設計的很別緻。剛進門看到棺材那一下,兩個人就先呆住了!
棺材只能用碩大來形容,幾乎是普通大小壽材的兩倍。就那麼孤零零的擺在墓室的正中間,紅黑相稱的大漆光亮如新!
而讓我震驚的卻是棺蓋已經被人開啟大半,露出黴爛的棉絮,地上散落著一些零星的陪葬品,我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急忙衝到棺材前,果然空蕩蕩的,只有明器還留著。
棺材裡最上頭鋪著一件大衣,可能是一件皮裘,不過腐爛的很厲害,毛都已經脫完了。摸上去有些黏手,和下面長出的黑色黴絲合成了一塊,看上去有些噁心。
昊子從揹包裡挑出把水果刀,小心地把皮衣挑起一角後,兩個人的眼睛頓時就大了起來,怎一個滿目琳琅了得?!!
我不知道民國墓有沒有陪葬銀元的習俗,但這具棺材裡有。足足有七八十個,鋪在大衣下面,原先的排列順序已經被打亂了。周圍擺了一圈的珍珠鏈子,顆顆都有小指頭大小,只可惜沒有什麼用了,手一抓就掉下來一層粉末。
再往下面的東西,就是玉煙桿、玉蟾、扳指、玉璧、琉璃佛類的小件器物。在頭的位置還有一隻小巧精緻的白瓷枕頭,不過昊子嫌它礙事,總把枕頭從一頭顛倒另一頭。(後來我和他說那個很可能是宋定窯的東西,幾乎沒把他後悔得半死,恨不得再去拿回來。)
棺材內總共鋪了大概七八層被褥,每層都有放置陪葬物。小到象牙髮簪,大到青銅簋,幾乎填了半個棺材大小。掀開最後的緞被時,底部的四角竟然還有幾枚金葉子!
昊子沒見過這麼多東西,拿起一個玉香薰笑得眼睛都眯成條線了。嘴裡直笑:“這回發大了!賣到店裡都夠我們吃幾年了!是不是老左?”
他一邊招呼我一邊抓起明器往揹包裡狂塞,我敷衍了兩句,也幫著他裝。要說心裡不激動是假的,我只是累的沒力氣去瘋了,而且,我心裡有個疙瘩!
在這具棺材裡,我沒有發現關於墓主的隻言片語,但我已經相信了這就是賊王墓。沒有人能有這種手筆了,賊王濟不濟貧我不知道。但如果不是截富的主,在亂世的年代,能積蓄到這些財富也著實不是件容易事!
只是,明器都完好的在這兒,就是說沒有人進來過!那麼這棺材是誰開的?賊王的屍體又去哪了?難道賊王知道我們要來,又去給我們做晚飯了?就算梁翰先到一步,也不可能把屍體拖走,唯一的可能就是——屍變!
如果棺材是梁翰開的,而賊王也成了粽子,那梁翰現在...想到這我心裡緊張起來了,一拍自己的腦殼直罵糊塗!我居然把梁翰忘得一乾二淨了,沒找到他,再多的寶貝也沒用!
我忙對昊子說:“我們快走,梁翰可能有危險!”
昊子沒回過神來,滿臉的問號看著我,手下卻還沒停下來。我管不了那麼多,拖著昊子就往外走,昊子不甘心的又翻了兩下,這才抱著揹包追了出來。
我剛走出墓門沒多遠,,一種奇怪的聲音又突然響起,就像人喉嚨裡卡了痰的呼吸聲,又像垂死之人的最後喘息。我開啟手電筒前後照了照,卻沒看見粽子的影子,我開始疑惑起來,學著梁翰的樣子把耳朵貼在地上想聽聽粽子的方位,屁股後面卻突然被人踹了一腳!
我火冒三丈回頭一看正是昊子,噌的起來正要發飆。昊子卻沒有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墓門上方。我順著昊子的手電筒光看去,頓時恍然大悟。
他孃的!那具殭屍就爬在墓門上!長長的頭髮完整的壽服,身形和普通人無異。若不是已經長長的指甲和它僵硬的動作,我甚至都以為它只是中國版的蜘蛛俠!
難道這就是賊王?不對!這具屍體身上什麼都沒長,如果是民國的,最多隻能達到白毛的規格!但它露出來的直接是黑黃的面板,如果是白毛,又怎麼可以上牆?
我弄不清楚了,而且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突然產生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直愣了好幾秒,我才意識到是怎麼回事!
那張臉!怎麼會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肯定在哪裡見過!我有些呆滯了,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昊子見我一動不動地傻看著,伸手就在我肋骨上捅了一下,低聲罵道:“你想和他來個心靈感應怎麼的?怎麼辦你倒是說個話啊?”
“好面熟!”我說的情不自禁,幾乎是脫口而出的,根本沒仔細去想昊子說什麼。這種熟不是見過,像是那種一起生活了很久,又很久沒見面後的重逢,幾乎是一種親切感,但我想不起來他是誰!
那具門上的殭屍依舊以一種壁虎般的姿勢在墓門上趴著,那裡有一處類似於水簷的東西外突著,他居然能保持著不掉下來!
我能感覺到他已經發現了我們,卻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從身上的某個地方發出不間斷的呼嚕聲,似乎在打量著我們。但是臉並沒有完全朝著我們這邊,一時也讓人無法捉摸他的意圖!
“你不會又想說它長得像你初戀女友吧?”昊子還不忘打趣,可能覺得危險不大,他悄悄抱起揹包準備往外開溜。
他就這麼一動,幾乎是同時,那殭屍立馬就挪了個方向!昊子被嚇得一哆嗦,一隻腳懸在半空中,進退兩難了!
我還在費解,指著殭屍對昊子說:“不是!我真見過!到底在哪見過呢?你讓我想想!”
昊子眼睛死死盯著墓門上方,有點不耐煩了:“就算你見過,它現在已經沒人性了!你當他還能請你喝酒是吧?他現在考慮的估計是先把誰給吃了!”
說著昊子慢慢放下腳,也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一腳就踩在我的腳背上,低聲問道:“怎麼辦你說吧!現在不是攀親的時候!”
我腳上被他跺得生疼,這才有點冷靜下來,就說:“還有沒有松油?”昊子拍了拍口袋:“沒有了!我就灌了一瓶,揹包裡的東西我全倒在裡面了。”
我想起那把工兵鏟,卻記不起給我丟哪去了,心裡直罵倒黴!還抱著點僥倖的心裡,想去摸昊子的揹包。頭頂突然發出一聲嘶吼,我心裡一顫,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那就先回去再說!”昊子如蒙大赦,轉頭就往墓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