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王爾德的玫瑰_第15章:失去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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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王爾德的玫瑰_第15章:失去的時間
快餐廳之中,就在我的視野之中,卻是發生瞭如此狗血的一幕。
不用說,那一定是上官惠原來的朋友。
但是,也僅僅只是原來而已,在上官惠食夢者的力量覺醒之後,這種朋友就必須疏遠。如果僅僅只是被知道了身份的話,那其實並不是難事。因為,這個世界並不是表面之上如此簡單,想要消除一部分記憶其實並不是難事。
在那些並不是從小就是食夢者的存在之中,他們其實最為擔心的永遠都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著以前的朋友。
因為,他們可以透過夢境知道自己所為的朋友內心所有的想法。
而很多時候,所為的朋友也僅僅只是如此。
表面一體,但是內心之中卻是充滿了嫉妒和仇恨。
其實,所有生命不都是這樣嗎?
沒有一種生命是完全純淨的,這是自然的法則。
因為,那種生命,其實剛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註定死亡了。
食夢者的這種能力很強大,但是卻是很可悲。
其實,就算是裡世界之中的存在,也不願意與食夢者相處很長時間。
那對男女很自然的坐在了上官惠的對面,那名女性明顯有著做作的嫌疑,竟然靜靜地抓著男子的胳膊,就算是坐下來的時候也會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像是在顯示著恩愛。
那名男子在看見了上官惠之後,眼神就已經出現了細微的變化,雖然掙扎過,但是僅僅只是持續了一瞬間而已,在那之後,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
這是在炫耀,其實又是一種深深的嫉妒。
這種事情啊,在我的生命之中,其實不知道遇見過多少次了。
所以,我並不喜歡與任何人搭檔,在裡世界之中,大部分的時候也僅僅只有我一人而已。
上官惠的嘴角帶著微笑,僅僅只是得體的微笑而已,在那之後,卻是低頭喝著飲料。
原本的朋友,現在見面之後,卻是顯得有點陌生了。
我並不想要評價上官惠的做法,不管怎樣,那是對方的自由。
我靜靜地走了過去,在上官惠身邊的座位之上坐了下來。
“是你的朋友嗎?”
我打破了這三人之間的沉默。
“嗯,這兩位是我高中的同學。”
上官惠介紹道,但是就連名字什麼都沒有說。
“惠惠,這位是?”
那名女子明顯與上官惠更加熟悉,而那名男子從剛才其實就一直盯著上官惠的臉,嘴脣雖然在動著,但是卻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到了最後,男子直接保持了沉默。
“這是我搭檔。”
上官惠介紹道。
忽然之間,她轉頭看向了我。
“對了,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並不知道你的名字。”
上官惠忽然之間提出了這個看上去顯得自己有些糊塗的問題。
我當然明白她的想法,畢竟,我活得已經夠久了。
“我叫做葉菲。”
腦中不斷地蹦出來了一套套禮儀,但是很可惜,在這個場面之中完全用不到。
那兩人對於我的樣貌似乎有著什麼意見,在偷偷地看了我幾眼之後,便再也不敢看我。
我一直都靜靜地聽著三人聊天,整個過程之中根本就沒有插話。
所謂的聊天僅僅只是打發時間而已。
上官惠與自己的兩個同學說起了高中的生活,說起了高中之中所認識的同學的緋聞,還有在學校之中所發生的種種趣事。
然後,那名女子直接問道。
“惠惠,你怎麼忽然之間就轉學了。”
上官惠似乎並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並不好回答。
“沒什麼,僅僅只是家裡出了一點事情,所以不得不離開。”
上官惠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絲落寞,然後看看自己左手的手錶。
“對不起,我還有事情要去做,所以就先走了。”
“不留下來多聚聚嗎?對了,我們高中還有著聚會,你要來參加嗎?其實就是在幾天之後。”
那名女子又說道。
同時,對方在餐廳桌子之上的便籤寫下了一個地址還有時間。
“在這個時間,我們會在那裡舉行聚會,你可一定要來啊!”
那名女子將便籤直接塞給了上官惠,輕輕地擁抱了對方一下。
上官惠也沒有拒絕,然後卻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我緊跟其後離去。
在之前我就已經說過,我的感官的靈敏程度完全超過任何人。
甚至,就算是一些特定的動物都沒有我的感官靈敏。
所以,其實我聽到了什麼不好的對話。
原來是這樣嗎?
就算是不聽,我其實也能夠猜到。
不過就是嫉妒而已罷了。
我趕上了上官惠,發現對方的臉色其實並不是很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這個時候竟然顯得有些紅腫,就要哭出來一樣。
“既然在剛才認出了他們,其實你就應該直接躲開。”
雖然我在這間事情之上並沒有發言權,但是出於某種原因,我依然插嘴了。
“你感受過食夢者的寂寞嗎?”
上官惠忽然問道。
“在成為了食夢者之後,我晚上的時候根本不敢住在任何有著其他人的地方,因為,不管是什麼時候,我總是會到達那些人的夢境之中,然後將很多事情直接看穿。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講,任何普通人對於我來說根本沒有祕密。”
上官惠將手中的手提袋遞給了我。
“幫我拿著吧?看我現在如此傷心的模樣。”
她的語氣之中有著一絲請求的意味。
我接了過來,與對方並肩在街上走著。
她花費了一段時間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其實很快就已經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態。
身為食夢者雖然一開始可能不適應,但是本身卻是會不斷地調節著,所以在那之後,情緒的波動雖然強烈,但是平靜下來的速度也遠遠超過常人。
街道之上的行人非常多,兩邊的人行道自上,來來往往分成兩半。
一半往這邊,而另外一半往那邊。
而在中間那寬敞的馬路之上,車輛來來往往,從來都沒有斷絕過。
“話說,為什麼我在你的身邊總是會產生一種放鬆的情緒?”
上官惠此時才表達出自己的疑問,這一點,我相信,其實對方在遇見我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也許是因為我的臉吧?”
我開玩笑般地說道。
對方直接湊了過來,離我非常近。
“嗯,這一定有著一部分原因,但是絕對不是全部。”
她的臉頰有些氣鼓鼓的,似乎還在糾結著這個問題。
忽然之間,我覺得眼前這人與我心中的另外一人直接重疊了。
“也許,我們以前認識呢?”
上官惠圍著我看了幾眼。
“怎麼可能,如果我見過你,像是你這樣的外貌,我怎麼可能忘記!”
上官惠直接否定了這一點。
我不想要在這一點上做過多的糾纏。
“對了,白玲月其實給我安排好了住的地方,我並不認路,你就帶我去吧?”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其實在城市之中,太陽消失的速度非常快。
這個時候也僅僅只是過了中午不久而已,天空的陽光竟然就顯得有些黯淡了。
不過,在陽光徹底消失之後,無數的燈光會直接驅散所有的黑暗。
所以,其實所有大型城市全部都是不夜城。
那其實是黑暗最為喜歡的城市,因為,在那所謂的不夜之下,才是最為深沉的黑暗。
我想了很多,似乎有點走神了。
在同時,我已經將白玲月留給我的地址給了對方。
“額。”
上官惠在看了那個地址之後,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有些改變了。
“那是我一個朋友的住址吧?不,應該說是我那個朋友家的一個房間?”
上官惠的語氣之中其實透出了一股不相信的語氣。
“我說,這個地址真的是白姐姐給你的?並不是你透過其他的途徑得到的?”
難道這個地址有著問題?
我忽然之間有些不確定,白玲月不至於在這一方面坑我吧?
“怎麼?”
我問道。
“其實呢,那是我一個好朋友的房子的一個房間,門牌號還是我幫忙釘上去的。話說,其實那是一棟別墅,原本就是我朋友自己的房子,雖然說要出租什麼的,而且在不久之前還聽到對方說其中的一個房間已經出租出去了。”
她的聲音忽然降低。
“原來是被白姐姐租去了嗎?”
“你不能夠住進去!”
她這樣對我說道。
“雖然我並不擔心你對我的那個呆呆的朋友幹出什麼事情,但是!我絕對不能夠把你和對方放在一起,那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
危險?
我無法理解這一點。
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住到那裡去的話,其實我沒有足夠的錢租一個月的房子。
就算是最為狹小的房間,在京都這種地方的租金都恐怖到了一定的程度。
“你也可以住進去吧?不過,你竟然還有著朋友?那不是普通人吧?”
能夠讓食夢者交往的不可能是能夠隨意進入對方夢境的那種普通人才對。
“額,從某種程度上講只是一個萌萌的大姑娘啦!”
上官惠的語氣之中終於出現了真正的歡笑的情緒。
與自己那幾個所謂的老同學見面的時候的情況完全不同。
這位,似乎才是真的的朋友吧?
我們依然在往前走著,然後直接上了一輛計程車。
“對了,你要去那個同學聚會嗎?”
我問道。
“你認為我去有什麼意義嗎?”
上官惠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直接將那張便籤從車窗扔了出去。
“沒有意義。”
我說道。
忽然之間,我們之間再也無話可所,整個路上一直保持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