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佛頭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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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佛頭身世
第157章 佛頭身世
詛咒?
雲孤帆所說的詛咒,自然是指的我身上的煞佛之力,渾厚的腐朽力量以及佛力縈繞於我的周身,卻是讓我在這些日子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完全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而這一詛咒的罪魁禍首,是為血沼墓,是為被我血養了十八年的血佛頭。
“來自血佛頭中的詛咒,是你的命數,也是你的劫數,同時也是你的運數。可福兮禍兮,只在你個人的意志間。”
雲孤帆看向我,說道:“你深陷腐朽,可慧覺主持卻將你拒之門外,他並非不願意救你,實乃你身上的詛咒非佛法所能解。你若想再像個正常人一樣生存於世間,定然需要步入邪道,正因為如此,慧覺主持請來了我,讓我來幫你。”
“我利用扶鉤找到了你先前所在的村子,看到了這個小女孩,她把我帶到了這兒。也幸好我及時趕來,否則你必然淪為血水。”
我頗為感激的看了雲孤帆一眼,隨後有些試探性地問道:“雲前輩,您所說的邪道,是指的什麼?”
步入道門後,我算不上什麼好人,可也不算什麼壞人。我修煉道法,也擁有佛法,在王若初的指點下,我也修煉過鬼術。而這鬼術,便是那些自稱為名門正派口中的邪道。
對於修煉邪道,我是並不曾多有抗拒的。可唯一讓我所擔心的,是雲孤帆所說的修煉邪道,是否要以他人為爐鼎,畢竟這一點我無法接受。
雲孤帆看著手中那顆仍在跳動的心臟,並不曾直接回答於我,而是如此說道:“血佛頭,其實並非什麼開啟血沼墓的鑰匙。在趕屍派未曾分裂之前,它曾是趕屍派的鎮門之物。只不過後來趕屍派因為在修煉與意志上的分歧,被分裂成了兩個道門,而血佛頭也在一場腥風血雨中消失不知所蹤,隨著時間久遠而去,如今邪屍門與淨屍門中已經鮮有人知曉血佛頭的身世。”
“血佛頭,本就是趕屍派的至寶,而它其中所蘊含的,也正是來自趕屍派最純粹的煞魔之力!而你現在所遭受的,正是煞魔之力的痛苦,只不過因為血佛頭擁有佛性,所以才暫時保住了你一命。”
這一刻,雲孤帆語出驚人,毫無徵兆的向我告知了關於血佛頭的來歷。
血佛頭竟然是趕屍派未曾分裂之前的鎮門之物??可是,它不是一顆佛頭嗎?怎麼會和以修行鬼術的趕屍派扯上瓜葛?而且還鬼使神差地被江隱山的家族當成了傳家之物?
然而,對於雲孤帆的這番闡述,我並不敢提出絲毫的質疑,因為從血佛頭上爆發出來的煞魔之力,儼然與來自薛成河的力量一模一樣,唯獨多了一分佛性。
“宋洋,你以煞血養了血佛頭十八年。如今血佛頭破碎,來自它的力量也隨之反噬於主人自身。現在的你渾身上下已經充斥了大量的煞魔之力,若是以佛法強行淨化,最終的結果只會讓煞魔之力連著你自身一同灰飛煙滅。而唯一的解決之法,是順其道而行之,讓你步入邪道。一旦你能自主控制身上的煞魔之力,那麼這股力量對你來說就不是痛苦,而是一份極大的依仗。”
雲孤帆闡述著慧覺主持不願意救我的原因,闡述著救我的方法,卻是聽得我的心中一顫。
“以雲前輩的意思,您是打算傳授我屍血咒??”我試探性的朝雲孤帆問道。
雲孤帆沒有意外地點了點頭。
聽著這話,我的心情顯得有些不是那麼好了。剛剛死去的薛成河,他之所以留在這兒,之所以化出一口血池,目的便是為了修行屍血咒,只可惜他的屍血咒似乎並未真正意義上修煉成功,卻因為雲孤帆的到來而身死魂隕。
而為了修行屍血咒,這些日子來他不斷的利用落水鬼奪舍人和牲口的鮮血,卻是引得附近一帶的水澤全部煞化,為害一方。
如果我為了自救而修行屍血咒,要用人血引出血池,要弄得一方生靈不得安寧的話,這種事兒自是萬萬不可的。
“雲前輩,您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
帶著這種擔憂,我毫不猶豫的就摒棄了修煉屍血咒的念頭,朝雲孤帆問道。
“怎麼,你不願意殺生?”雲孤帆問我。
我點了點頭,“步入道門殺生難免,可我只會殺該殺的人。若為一己私利而濫殺無辜,那麼我又與魔有什麼區別?屆時又以何面目面對我的親人我的朋友?”
“殺生?若是平時,你要修煉屍血咒,還非殺生不可,但現在,這件事情已經由薛成河為你完成了。”
說著,雲孤帆看向了那一口血池,“薛成河的屍血咒並不曾修煉大成,否則只怕一個照面間,你早已化為屍血。而現在他的這口血池依舊在這兒,你完全可以借用它,修煉屍血咒,救贖你自身。”
“宋洋,用他人所造的罪孽來救贖你自身,這……應該沒有理由不答應吧?”
雲孤帆朝我問道。可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屍血咒乃趕屍派的至高祕術,而眼下的雲孤帆,卻是給人一種求著我修煉的意思。也不知道是慧覺主持的面子夠大,還是這雲孤帆別有心思。
可不管如何,如果雲孤帆說的沒有錯,那麼這屍血咒,確實是救贖我的唯一途徑。
薛成河殺人聚血成池,這是他的罪孽,與我並我沒有關係。而現在,用他留下的血池修行屍血咒,又有何不可?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雲前輩了!”
我朝雲孤帆點了點頭,終於釋懷了最後一個心結。
聽了這話,雲孤帆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滿意,“既然如此,那麼事不宜遲。”
說罷,雲孤帆也不再多行廢話,他捏著那顆跳著的心臟,就朝著血池前走去。
“雲前輩,請等等!”
見雲孤帆如此利索,我連忙叫住了他。
“還有什麼事?”雲孤帆看向了我,眼神間明顯有了一絲不耐。
“前輩,您既然知道血佛頭的來歷,那麼關於血沼墓的事情,您可曾有所聽聞?”
我有些緊張地看向了雲孤帆,朝他這麼問道。
血佛頭也好,煞魔之力也罷,這一切的源頭終究是來自於那個血沼墓。也正是因為這一座該死的墓穴,才使得我遭此橫禍,使得裴耿生他們曝屍荒野。而既然眼下這雲孤帆是為淨屍門的長老,那麼他也一定對血沼墓的事兒知曉一二。
雲孤帆看向了我,耐著性子說道:“血沼墓是為永生之墓,它的存在比邪屍門還要久遠。我是開著你的車來到這水庫邊的,我看了一眼那口永生之棺,可被困在永生之棺裡的那個人,已經是一個死人。”
死人?是的,永生之棺中的確是一個死人,否則我也不敢將他帶到這兒。可讓我不解的是,在這之前,我可是明明看到棺材裡的那個人是活著的,他還將裴耿生他們殺死在了我的眼前。
而云孤帆給我的這個答覆顯得模稜兩可,我朝他問道:“那麼雲前輩您可以跟我說說血沼墓的具體來歷嗎?”
對此,雲孤帆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過不了多久,你自然會知道的。”
說罷,雲孤帆也沒有再理會我,當即走向了那口血池,我正想要再說些什麼,可小女孩卻是後頭推著我,帶著我就朝血池便走去。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小女孩,眼下這兒血色瀰漫,來自落水鬼的號角聲響徹不絕,可她為什麼一點都不感到害怕了,而且還顯得……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