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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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目的地
第五章 目的地
我鑽進第一輛吉普車,把熊皮大氅放在車後面一個角落裡,讓黑背蜷縮在裡面睡覺。
隊伍在村民的注視下,慢慢朝西北方駛去。
小分隊總共有三輛吉普車,我也不知道他們以前走了多遠,人家不說,也不好去打聽,我只帶路就行了。
張連長和我同坐第一輛嚮導車,開車的戰士叫小黃。
就在車子正要發動時,沒想到那位護士一樣的俊俏姑娘居然也貓腰鑽進了嚮導車,一下坐在我的旁邊,離我很近,簡直就快肩並肩了,衝我笑笑,沒有說話。
我嚇了一跳,急忙朝一邊挪挪屁股,一股淡淡的奇怪的香味還是飄進了我的鼻孔,那是一種以前從來沒有聞到過的味道,說香不香,說臭不臭,很奇怪的一種味道。
女人的體香我嗅到過,英子偶爾和我離得較近的時候,我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少女的體香,但和這種味道大不相同。
這是一種淡淡的有些藥味的香,很輕微,不細心很難聞得到,很古怪,我懷疑是不是這位護士姑娘長期和藥丸打交道的緣故。
我的鼻子挺尖,多年來跟隨二爸爸在大森林裡轉悠,練就了一副好聽覺和好嗅覺,這是一個好獵手必不可少的基本素質之一。
我又使勁嗅了嗅,還是感覺這種味道十分怪,以前從來沒有嗅到過。
不過這種味道很淡,很淡,你如果不是集中精神去辨別,馬上就什麼聞不到了。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也在看著我,我急忙昂首挺胸正視前方,連眼睛的餘光都不敢亂瞟。
那是一個十分正統且有些專制的年代,你敢莫名其妙送給姑娘一個笑容,說不定就能被莫名其妙給送進大隊部小黑屋,這樣的例子不是沒有。
開始的道路相對好走,在我的指引下,吉普車一路狂奔,一下子開出去上百里,漸漸進入森林裡,不過數目還不是很稠密,吉普車可以輕鬆穿越。
三個多小時後,道路變得有些崎嶇,樹木越來越多,寬敞的地方越來越少。吉普車在叢林中扭來扭去,人坐在裡面晃得頭暈。
我雖然以前沒坐過吉普車,還好,並不暈車。
車速越來越慢,終於在一個山坳停了下來。
我能感覺司機小黃渾身都在冒汗,在這種路上開車,那不是一個好差事。
我和張連長鑽出吉普車,長長伸了個懶腰,渾身才稍微舒服了點。
張連長扭頭問我:“虎子,你以前來過這片林子嗎?”
我下車仔細觀察這片林子,高大的落葉喬木夾雜著松柏一眼望不到邊,地上隨處能發現厚厚的落葉,還有一些松針,走在上面軟綿綿的,好像走在地毯上。
看了好一陣,我告訴張連長:“這片林子我沒有來過,不過屯子裡有人來過,這是原始森林的邊緣地帶,我們叫做梢子地。上次我和二爸爸是從另外一個方向進入這片林子深處的,不過只要再往前走,我想應該能找到一些窩棚。獵人常常會在森林裡搭蓋一些臨時性住所,作為簡易基地。這些窩棚往往很多年後還能找到。”
張連長點點頭,繼續問我:“嗯,那你知道這片林子有多大嗎?裡面有什麼危險嗎?”
我說:“要講大小沒法說,反正上次我和二爸爸徒步進來的,整整走了十天,幾百裡大約不會少,但究竟到沒到中心地帶我也說不好。林子裡有不少臨時性建築,有木屋,有窯坑,都是當年進山打獵採藥的人留下的。要說危險,就更難說了,人熊是最危險的,另外,迷路也很麻煩,不過咱們人多裝備好,我想,應該不成問題。”
張連長很高興聽到這樣的回答,拍了下我的肩膀:“好,小夥子,幹革命就應該有這股豪邁的氣概,這次有你的幫助,我們一定能順利完成任務。”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心說,我還不知道你們究竟到哪裡去,要幹什麼,誰能保證一定帶好路,但這話只是憋在心裡,沒敢說出來。
又想了一會,感覺憋在心裡也不是辦法,不弄清他們究竟想幹什麼,我就沒法帶路,等將來出了問題就說不清了,於是鼓足勇氣問張連長:“領導,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問?”
“哦,什麼問題,你說?”張連長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問。
我咬咬牙,鼓氣勇氣,說:“本來你們的事我不該問,但既然我當嚮導,總得知道你們究竟想到哪裡,到底有沒有目的地,才好思考最佳前進路線。如果我們就這樣在林子裡來回轉悠找人,不要說十幾天,就是幾十天甚至半年也不見得能碰上。現在已經快深秋,興安嶺的冬天就要到來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一場大雪,山立馬就封了,到時候我們不但找不到人,出去都成問題,所以,我覺得在這裡亂跑亂撞不是法子。”
張連長沒想到一個山娃子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有些出乎意料。他盯著我看了好一陣,笑了:“小鬼頭,心眼還真不少。我和趙科長商量一下,回來再說。”
說著他就朝最後一輛吉普走過去,和隊伍唯一穿著警服的中年人湊一起,低聲耳語了好一陣。
我想他大概正在和那個趙科長商量要不要向我透露一些最基本的資訊。比如他們這次究竟想到哪裡等等。
連目的地都這樣神祕,這會是一支尋找失蹤精神病人的隊伍?我越想越覺得這支奇怪的隊伍確實很可疑。
我正觀察周圍的地形,那個護士摸樣的姑娘不知什麼時候悄悄走近我身旁,我沒有聽見她的腳步響,但嗅到了一絲奇怪的香味在接近,所以我想,一定是她。
她走到我跟前,笑了笑,問我:“你叫虎子?”
“嗯。”我有些不大自然。畢竟,平時很少和年輕女人說話,心“噗噗”直跳。
“我叫席苗,主席的席,禾苗的苗。”她倒很大方,自我介紹起來。
我也不知該說什麼,衝她笑了笑,算是表示我知道了。
我心說,城裡的女人就是大膽,人家又沒問你,哪有主動介紹自己的。
“哎,虎子,我剛才聽你說二爸爸二爸爸的,怎麼,你爸爸不是親爸麼?”
“哦,我是孤兒,二爸爸是我養父,他已經去世了。”我解釋說。
“原來是這樣。”席苗又打量了我一下,好像我臉上寫著什麼讓她十分感興趣的東西,我被她看得心裡發毛,急忙又低下頭。
正在這時候,張連長在後面叫我,我趁機脫身,急忙過去。
走到張連長和那個穿警服的中年人跟前,張連長告訴我:“這是偵查科趙科長。”張科長衝我笑了笑,伸出手:“你好,虎子同志,我叫趙振華。”我急忙和他握手。
頓了頓,張連長說:“虎子同志,剛才我把你的事跟趙科長商量了一下,他同意把我們的最終目的地告訴你,但僅限於你知道,這是機密,決不能再向外透露。”
我聽他說得鄭重其事,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張連長,你說吧,我保證絕不外傳。”
“嗯,小聲點,不要讓其他人聽見。”張連長急忙往周圍看了看,發現其他人和我們相距五十米以上,這才轉頭低聲問我:“虎子,你在這一帶生活了這麼久,可曾聽說附近有個叫紅葉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