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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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結局
第四十章 結局
我點點頭:“爺爺筆記中記載過這個地方,據說西藏有個很神祕的洞穴叫沙姆巴拉,存在一股神祕的力量,可以改變時間和空間,能夠打造不死軍團,是希特勒夢寐以求的寶貝。當年納粹曾派出兩撥探險隊尋找沙姆巴拉,均不知所蹤。日本人搞精神物化的時候,德國人就在尋找沙姆巴拉。”
席苗點點頭:“不錯,我的瞭解也是這樣,可沙姆巴拉和零號基地有什麼關係?日本人和德國人搞得不是一路研究,怎麼會混到一起去?趙科長在皮帶裡記載這樣一句話究竟什麼意思?”
我搖搖頭表示不可理解,這本就不是我能理解的,我只是一個走了太遠的嚮導。
見沒有其他收穫,席苗讓我埋好屍體,說完,她抱著趙科長那些衣服走了。
我搖搖頭,只好一個人送九哥走完人生最後一程。
正要挖土填埋,突然看見趙科長左肩頭好像有塊刺青,我感覺好奇,急忙蹲下身看個仔細,撥去身體上的浮土,終於看清那是個喜鵲的頭,刺得很精細,雖然不大,但卻可以一眼辨認出來。我是獵人,在森林裡不知見到多少這種普通的鳥。
原來九哥還是個鳥類愛好者,我不禁啞然失笑。
埋好屍體,我提著工兵鏟回到河邊。
張連長已經站起來,席苗扶著他,搖搖晃晃的,我急忙過去,攙起張連長另一邊身子,張連長終於能勉強走幾步了。
我把地上的東西收拾收拾,帶上乾糧和黑背,和席苗半攙半背地扶著張連長順著河流慢慢向下遊走。
走一陣,席苗讓張連長休息一會,給他喝了些水,吃了點抗炎藥。
一路上的辛苦不必多提,走了差不多三天,就在彈盡糧絕的時候,終於在下游看到個靠河的屯子。
好心的村民救了我們,席苗告訴村民我們是迷路的軍人,在山中受到野獸襲擊,所以成了這樣子。
屯子的支書安排專人照顧張連長,他的傷情已經開始惡化,傷口好像有感染的跡象。席苗急得不行,讓支書派人用馬車將我們送到吉林白城,在那裡,席苗找到公用電話,發出了資訊。
很快來了兩輛軍車,先把張連長運到部隊醫院養傷,然後謝過送我們來的老鄉。
打發好一切,席苗問我:“你打算怎麼辦?”
我笑笑:“我還能怎麼辦,自然是回扎魯特紅星屯去。任務完成了,也該回去了。”
席苗笑了:“呵呵,想不想上工農兵大學?”
我也笑了:“我恐怕沒那福氣,還是做個獵人比較保險。”
席苗沉默了一會,最後說:“好吧,你先在這裡玩幾天,我讓人帶你在城裡轉轉,也算犒賞你這次的辛苦。十天後,你再回去,等張連長傷好了,我們再去找你。”
那十天是在快樂中度過的,我帶著黑背逛公園,看電影,住賓館,洗大澡堂,出入都有人安排食宿,著實開了一番眼界。
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回到城市,猛然回來,還真有很多不適應。
不過,從此後我再也沒看見席苗,她和張連長好像都消失了,陪我逛街的是個小戰士,只說是上級安排陪我療養休息,其他的事他一概不知道。我心中不禁有一絲遺憾和惆悵,但逛城市的新鮮很快就讓我把那些煩心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十天後,我和黑揹回到屯子,當然是席苗派車送回屯子的。
整個屯子都沸騰了,支書滿面紅光,鄉親們拉著我問長問短,好像我是戰場上凱旋而回的英雄。
英子當然也在歡迎的人群中,三個星期不見,英子好像瘦了。她的眼睛充滿了快樂,黑背從我懷裡跳下來,衝她跑過去。英子一把摟過黑背,親了又親。
送我來的解放軍小戰士開車回去了,支書照例又是秧歌又是戲,藉此大好機會宣傳了無產階級革命的大好形勢,教育屯子的村民要聽黨的話,跟黨走。
自然又是一口號、歡呼和鼓掌,大隊甚至還專門為我擺了一桌接風宴。
酒桌上,支書喝得醉眼朦朧,問我:“虎,虎子,這次張,張連長咋沒來?”
我只好糊弄他;“張連長工作忙,暫時抽不開空,等有時間了,一定來屯子看望你。”
“真,真的,好,我等,等著他,來,幹,乾了這杯……”
酒宴深夜才散,我帶著黑揹回到那個熟悉的家,往炕上一躺,眼皮直打架,頭腦也轟轟直響,卻一直不能入睡。
一路上的情景像過電影一樣在腦海中翻來覆去,我想起慘死的從峰、大壯和小黃,還有那個戴著面具的教授,以及趙科長,一個個面孔在腦海中飛速掠過。
我又想起席苗,那個神祕而漂亮的女人,還有病重昏迷的張連長,這麼***番和我見面,交談,我失眠了,一直到黎明雞叫,才朦朦朧朧睡去。
直到上午十一點我才被英子喊醒,她是來叫我到她家吃飯的。我讓她先走,下了炕,簡單洗了把臉,然後直奔埋書的地方而去。
罈子放在屯子後面一個山坳裡,這裡地勢高亢,十分僻靜,平常很少有人來。
書還在,七本筆記完好無損躺在瓷壇裡,我終於鬆口氣,急忙恢復了原樣,才裝作若無其事往支書家趕。
英子一家正等著我,飯菜很豐盛,有我最喜歡吃的紅燒野豬肉。
支書看起來興致不錯,他一邊招呼我坐下,一邊給我倒酒,夾菜。我也敬了他幾杯,問林場是否還是大為和柱子在那裡值班,支書點點頭。柱子是替我的班,我說我今兒個就去把柱子換下來。
支書擺擺手,說不用,他笑呵呵地說:“虎子啊,你馬上就要成大學生了,今後這些粗苯活就不用你幹了,你能出去,就是給咱紅星屯爭光露臉,這比干什麼工作都強。”
怪不得這兩天支書這麼殷勤,感情他還惦記著張連長的許諾,以為我真要去上大學,我不由得苦笑了。
趙科長死了,張連長生死不明,現在找保人都找不到了,還上什麼大學,哎。
支書卻很認真:“解放軍絕不會撒謊,人家既然說了只要你能帶他們進山完成任務,就會推薦你上大學,現在任務完成了,肯定會讓你上大學,我早就看你小子有出息,呵呵,來,喝喝。”
我苦笑:“支書,人家只是答應推薦,大學裡收不收還不一定呢?”
“絕對沒問題,大學是咱們貧下中農的,不收貧下中農的子弟難道收地主階級分子?況且又是解放軍連長親自推薦,保證沒問題。”
我無語,知道現在說什麼支書也聽不進去,他認準我這個大學生是遲早一天的事,甚至已經準備好黨支部給我的優秀評語。
過了兩天,一切都正常。我告訴支書,我先去林場,大學的事以後再說,人家要真心讓我上大學,會來叫我的。
支書依然信心十足,拍著胸脯說保證沒問題,相信不出十天半月,等張連長忙完了手中的活,一定會開車來屯子接我。我對支書的固執實在無可奈何,簡單收拾一下,帶著黑背去林場了。
換下柱子,我和大偉繼續在林場值班。
大偉很興奮,問我這二十多天都幹什麼去了,我淡淡地說,帶一隊人進山去了,剛回來。他還想再問具體點,我藉口頭疼,進屋睡覺了。
一連兩個月過去,什麼事也沒發生,日子又恢復了往昔的寧靜。
終於沒人來接我,連支書也不再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了,他喃喃道:“怎麼解放軍也會信口胡勒勒?奇怪。”
大雪封山,轉眼到了年下。過完春節,春風化雨,柳樹發芽,又是一年好風景,
再沒人來屯子找我,大學一說更是成了笑談,連我自己也認為這回可以過上安穩的日子,昔日那些事就像一個遙遠的夢,好像真的一去不復返了。
(死亡追蹤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