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大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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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大牌兒
莫楠再次醒來時，已經坐在了李宇的蘭博基尼裡，後箱上坐著一個人，手裡拿著硬盒的中華，嘴上叼著一根，也不拿下，就一口氣連著吸著煙。
搖了搖頭，莫楠清醒過來，看著這個有些陌生的人，心裡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他明白，這是變化成了另外一人的老一，他還是來了。
當莫楠看到了正閉眼載著耳塞聽歌的李宇，他的心猛的一沉，隨後整個人都靜了下來。他明白，最終，他還是沒鬥過特別組，國家機器面前，沒有人能顯出個人英雄主義的勝利。
“來一根？我發現硬盒的抽著口感更清爽。”老一把中華遞了過去，向莫楠介紹著。
莫楠伸手拿出一根菸來，打了個響指，直接徒手點火抽了起來，“是啊，抽起來味道不錯，不過這煙太便宜了，我丟不起那人。”。
老一明白他是話裡有話，這是在變向的罵自己賤呢。但老一也不生氣，飛腳踢了李宇的頭一下，“下去！就知道聽歌，二貨一個。”。
李宇被踢得莫名其妙，但老一讓下，他哪敢不下。下車後，李宇繼續跟著節奏點頭，完全不在乎兩人幹什麼。
老一蘊釀了一下，這才拍了莫楠的肩頭說道：“莫楠，我們關係如何？”。
“一般。”莫楠很不給面子的掘著他，就這次初的事，他打了這麼久電話，老一不接，現在老一出現，只能說明他不是有任務沒接，而是故意不接，也就是說不幫自己。
看到莫楠的不滿，老一輕笑兩聲，“呵呵，一般就一般吧。我至少不會害你。你要知道，你這麼做，是犯了最嚴重的紀律，國家需要的東西，你不能據為己有。”。
“我沒據為己有，我只是要保護她。再反問你一下，誰是國家？你叫他出來叫我，他能當面跟我說句話，要命我都給。模糊的概念，你也拿這個來唬人？老一，你丟人了。”莫楠半帶譏諷的說著，哼了一聲，兩眼失神的看向遠方。他成熟了，不會為了夢想而放棄一切。
“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但這是我唯一能做的選擇。國家就是千千萬萬人的生存，國家就是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還有你自己。莫楠，如果ET落在了別人手裡，後果將不堪設想。我們的國之不存，家將焉在？你自己想好吧。”老一做了最後的開導，已經下了車。
莫楠聽著他的話，心中一陣發酸，但想說不難受，那是不可能的。存在於骨血之中的自私讓他不能放棄女神，“你們保護和我保護有什麼不同？為什麼不讓我來！如果我不說，甚至沒有人知道初就是ET的零件！”。
“是，沒有人知道，我們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你能保護？你能保護就不會被我扛回來了。像奔雷這種人，我們特別組裡有七個。兩個聯手能殺掉奔雷的人，我們特別組裡有七十個不止。用暗武器能殺掉他的人，特別組裡A級以上的人都是。你認為你厲害還是他們厲害？大言不慚，莫楠，我原本很看好你的。”老一說著，自己又點了一根菸。
莫楠沉默了，正如老一所說，他太高估自己了。論到破壞，他可以忘我的破壞，就是那巨大的機械守護者也不是他的對手。但論到守護，他卻無能為力，如果真的衝擊到妖能無法控制的地步，那他要保護的人，就將與敵人一起被毀滅。
“原來我只是個沒用的殺人機器，呵呵，哈哈哈。”莫楠放聲狂笑起來，也跳下了車。
遠遠的，老一才對莫楠吼了起來，“我幫你申請了一個處份，三年內，你不是特別組的行動人員了，一切特權收回。無薪長假，好好反省吧。”。
莫楠只是背對著他擺著手，挺直了身子向遠方走去。所過之處，偶爾見到了幾滴水花打溼了地面，不知道是汗，還是淚。反正讓人看了心裡發緊。
而莫楠也明白，老一這個申請的處罰，實際上正是他一直以來的心願。放假了，心卻已經再也放鬆不下來了。
三個月後，莫楠的兄弟們畢業了，一個個的不是進了他的公司，就是回了老家。以他們在韓家武館裡鍛煉出來的毅力，相信不管到什麼地方，什麼樣的挑戰，都難不倒他們。大不了回來投奔莫楠，莫楠手下這麼多產業，不差幾個人，而且都是身懷絕技之人。
這一段時間裡，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千山裡少了莫楠，所有人也都沒有他的訊息，讓人覺得冷冷清清的。尤其是一個小明星，正趕到了奉天省城內拍一部電視劇，幾次想聯絡莫楠，都沒有聯絡上。
直到這一天，莫楠突然給所有人群發了一條簡訊，“我回來了，有時間一聚，勿掛。”。
接著，莫楠的手機就被打爆了，他乾脆一個關機，走向了千山市內。三月內，莫楠走進了大北山，回到了死氣沉沉的山崖之下，對著三塊巨石所化的鎮妖峰，一坐就是三個月。他希望弄明白一些什麼，甚至希望自己可以直接找到完全控制妖能的方法。但三月來，他的心境被三塊巨石影響著，越變越寬，越變越清明，甚至不再想力量的事了。
再出深山，莫楠穿著一件厚實的呢子鬥蓬，包著頭，看起來像是一個隱世的犀利哥。行走在大街小巷，到處惹人眼。直到他走回了大都市找人給他弄了一身衣服，修了頭髮，剃了鬍子，重新站在大廳裡，閃閃發光。
李京摸著下巴就走了過來，看著莫楠上下不停的掃來掃去，“你，真是莫楠？”。
莫楠笑著給了他一拳，力道用得相當好，就跟普通人鬧一樣。這一點，讓李京很是意外，他更加懷疑起來，真的莫楠，一拳再輕也會讓他疼上一陣子的。這個莫楠，似乎有些不一樣了。變得，更加的神祕莫測。
“京哥，要不要跟你去做個基因測試，鑑定一下？不是我還是誰？嘈的，你小子真是越老越油了，連大活人在面前你都要懷疑一下。怪不得三哥把所有的場子都讓你打理了。”莫楠誇著，滿口粗話，行為舉止之間，顯出了原來的流氓相來。
李京這才笑道，“呵呵，不是，我就看你，好像吧，變帥了。你媽，你真是越活越帥了，你往這一站，還讓兄弟們的二哥吃飯不了？所有妞兒都想往你褲襠裡鑽，我們幹看著自己擼啊？”。
莫楠再跟他扯了幾句，這才兩人大笑著走了出去。喝了兩杯，莫楠再開機，一千多個未接來電的提醒。小祕書估計要宕機了。莫楠再次發笑，一一給大家分別回了簡訊，讓他們不用擔心，自己會安排時間一個個的見面的。
簡訊裡就這麼說的，一個個的見面。再次出現的莫楠沒有了少年的優柔寡斷，大氣得讓人咋舌，讓人不解。一個個，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不就是承認了自己有好多要見的人，不止是男人吧？不止是女人吧？這麼曖昧的詞之後，他要如何解釋？
就在這時，又有人來電話了，莫楠一看，是黑牛。這小子倒是很少主動給自己打電話的。莫楠想了想，按下了通話鍵向門外走去。
“嗯，沒什麼大事吧？”莫楠聽著黑牛的問候，沉著的應答著，每走一步，都會引來少女和少婦的幽怨目光。莫楠不在乎的跟她們點頭微笑，隨後離開。
“沒事，就是想你了。咳，現在，官官在拍一部叫《恨死你三千》的電視劇，劇組裡有個女人，很討厭。我看著不爽，幾乎要出手了。不過官官成熟了，她能主動忍讓，還勸我不要衝動。聽起來，你也成熟了。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黑牛的聲音沒變，但滿嘴裡說出的話已經油腔滑調了，跟官官在一起，雖然沒有日久生情，卻也近墨者黑了。
莫楠笑道：“什麼女人？導演？贊助商？她狂個什麼勁兒。等等吧，我已經沒事了，這就過去看看，你們在哪？”。地
“都不是，是女主角，她的男朋友是你的熟人，林雪瑤。但這女的天天纏著男主角不放，男主角當眾表態喜歡官官，她就記恨上了，一直找麻煩。我們就在奉天哪，你沒看到簡訊？”黑牛迴應著，意外的問著。
莫楠苦笑，“我的信箱只有兩千條容量，已經爆了。好了，我這就過去。”。
莫楠掛了電話，想起了黑牛口中那天造地設一詞，他的腦中出現的，卻是叫初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