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我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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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我有人性
叭達！一顆晶瑩的大淚珠掉在了莫楠面前的土地上，摔成了八瓣兒。地面被打溼了，淚水帶著土，滾成了一個泥球兒。
“你哭了？別哭啊大哥哥，我知道了，你一定也是想家了，沒錢了吧？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是我今天掙的三百塊錢，裝麵粉的錢還有吃了兩個人的基基的錢。不然我借你一百塊吧。”小女孩善良的說著。
莫楠的心更像被狠狠的揪著，疼得要命。即使已經被人當成了洩慾工具，還是這麼的善良天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忍下心來對這種無邪的小女孩下得了手啊？
“唉，行啊，不錯啊，抽這麼好的煙。有前途。對了，莫楠，你好好表現，下次公出我讓你去見識見識。來，給哥一根！”光頭狗腿走了出來，看到了莫楠手裡的中華，開始利誘起他來。
莫楠突然一起身，反手就是一拳，“給你媽了個逼！”。
砰！光頭被打得下巴向天飛起，整個人飛上了三米高空，落地時，沒了知覺。再看他的下巴，整個粉碎掉了，變成了一團沾血肉的碎骨頭。
小女孩兒啊的一聲叫，被莫楠捂住了嘴，“別叫，一切有我在，沒事兒了。”。
幾秒鐘後，一群失足少年們走了出來，看到光頭後，一個個都有些發愣。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說救他或是報警什麼的。
“你們都進去吧，周經理一會兒就回來了。他是個叛徒，想破壞我們的發財大計。”莫楠解釋著，以一個領袖的口吻的說著。
眾人果然夠傻，聽到叛徒，一個個吐向他，轉身進屋了。這些人已經被洗淨了良知，只要聽說是破壞他們發財的，什麼人都不認了。
見大家進了屋，莫楠才蹲了下來看向小女孩，“以後別再做這些傻事了，這是不對的。你還小，還應該上學。大哥哥給你錢，給你足夠的錢。你帶我去你工作的地方吧。”。
“真的嗎？我可以不聞那些麵粉了嗎？可以不用吃那些噁心的基基了嗎？”小女孩天真的問著，十分激動。顯然她也是不願意的。
“嗯，你什麼也不用做了。帶我去，然後，我給你錢。你媽治病需要多少錢？”莫楠問著，伸手一摸，自己的錢包沒在身上。手機也不在。他這次來是以一個窮鬼的身份打入的。
“我媽媽的腎不見了，她需要一對兒腎，周叔叔說，要一百萬。所以我得不停的幹活兒。你有一百萬麼？你給我一百萬，我給媽媽買腎，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小女孩說著，又伸手撓了撓下體。
莫楠現在靠得足夠近，已經聞到了一絲腥味兒。再一看，她的下體正在流血。小女孩的臉色開始發白。
“你怎麼了？”莫楠一把抱住了將倒的小女孩。
“沒，沒什麼。今天來的兩個叔叔只讓我吃了基基，他們說我不能做。還有個叔叔給了我這個藥，說我吃了就會好起來。”小女孩從校服兜兒裡掏出了一個鋁箔紙板的藥板。上面的藥片已經不見了。
莫楠拿起來一看，那是流產用的藥物。他瞬間明白過來，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被他們這些人玩兒到了懷孕。發現後，竟然還不放過，天天用嘴解決。而且，竟然給她吃這東西，現在，她下體的不舒服，估計就是不自覺的已經流產了。
輕輕拉開她的褲子，莫楠看到了一片血跡，褲子已經很粘了。莫楠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伸出的右手上，黑色的妖刺進入了小女孩的後腰處，幾秒鐘後，小女孩睡了過去。
莫楠抱著她走進了那個大院，看到那些木頭一樣的學員後，他哼了一聲。用熱水給小女孩兒清洗了一下，莫楠將衣服脫了下來。套在了她的身上。隨後，莫楠走到了鐵皮櫃的邊上。
“莫楠同學你要幹什麼？那是我們的神聖的地方，不能動的。”一個男生走了過去，想要阻止他。
莫楠回手一個手刀，男生直接倒地。再沒有人上前來了。莫楠對準鐵皮櫃的大鎖一敲，咣的一聲，鎖處連著鐵皮一起凹了進去。鐵門變了形。莫楠伸手拉著支出的鐵皮邊，向下一使勁兒，門板被折在了一起，露出了裡面的物品。
拿出手機，莫楠打了個電話，“喂，聯絡一下這裡的人，來我在的地方。嗯，周桐肯定跟團伙兒有關。抓人吧。”。
隨後，莫楠掛了電話，抱著小女孩走了出去。提起鼻子，莫楠不斷的在空氣中聞著氣味兒。小女孩頭髮上沾的那一點兒白色粉沫，被她稱為麵粉，實際上肯定是毒品。那應該是不小心沾到的。
果然，聞著聞著，莫楠到了另外一間土房院子。門大開著，裡面似乎沒有人。進入之後，莫楠聆聽起來。腳踩之處，突然有個地方發出了空洞的迴音來。莫楠放下小女孩，伸手拉了一下，那塊石板竟然是活動的。
拉開之後，出現了一下向下的樓梯。一股沉重的白粉味兒從裡面傳了出來。莫楠眯著眼，向下探去。不一會兒就走到了黑暗的地下室中。過了一個小門，看到了前方的亮光，那裡已經有人點著燈在工作了。
莫楠放輕了手腳，慢慢前行。入眼之處，一片慘相讓莫楠又有了殺人的衝動。
三個成.年男人正坐在三把椅子上。每人面前跪著一個赤身羅體的小姑娘，看那樣子，也就十幾歲，跟剛剛的小姑娘差不多。她們正被迫進行著用嘴的下流工作。
再向邊五米處，一個只有半米高的臺子上，擺滿了加工好的白粉，一群小孩兒戴著頭套，穿著防塵服，用手向袋子裡裝著白粉。
三個男子的臉上都戴著防毒面具，看不清他們的本來面目。但孩子們，卻連一個口罩都沒有。
莫楠的腦中現在只有四個字，‘喪盡天良’。這些狗日的簡直連狗都不如。狗咬人還只是為了自保呢。他們呢？拿孩子當成了什麼？你們將來就不會有兒女？你們的女兒被人這樣用著，你們會不會想死！
“起來！”莫楠瞬間走了過去，一手一個拉開了兩個小女孩。
“啊！你是什麼人？幹什麼？”兩個男子大驚，拖著那醜陋之物站了起來，一伸手就要拔槍。
莫楠兩手化刀，將兩人瞬間打暈。然後，第三個人終於拔出了槍來，卻被莫楠一把奪了過來。拿著手中的槍，莫楠的手快速閃動，兩秒鐘，槍已經變成了一地零件兒。落地時的當當響聲，成為了那人心中的夢魘。
“你要幹什麼？你不能殺我。我是……”
“是你媽了個逼。”莫楠罵著，突然一手伸入了他的胸膛。手指拔出時，這人的心臟已經被刺破了。血像泉水一樣湧出身體，當時這人就死透了。
莫楠無力的看著眾多小孩兒，把他們叫到了一起，讓他們換了衣服，洗了手臉到了地面之上。伸手將妖刺刺入他們體內，莫楠開始與毒品鬥爭，想要救這些孩子。但長期從事毒品包裝，他們已經中毒很深。想要解求，並不容易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警笛聲。兩個本地警察衝了進來，“別動，公安。”。
接著，一群人衝了進來。莫楠一舉手說道：“自己人。”。
隨後，警察們開始收集證據，傳銷的人被帶走了。孩子們被看守著，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原來他們都是家長一起帶來的，一問之下，才知道，家長還在黑團伙的控制之中。
這時，一個當官的走了過來，拿著手中收到的報告氣憤的指責莫楠，“你太魯莽了。你知道你抓到什麼了？四個小魚，小到不能再小，看場子的。他們一口咬定自己有罪，這裡的白粉只夠讓他們四個坐幾十年牢的。量小得很，依我判斷，他們剛剛進行了一次交易。大量成品已經不見了。你怎麼能這麼不顧後果呢？這樣做就是打草驚蛇，我們的線索就要斷了。”。
莫楠看著面紅耳赤的警官，微笑起來，點起煙，他又變成了原來的自己。看了看那個讓他流淚的小女孩，莫楠笑道：“因為我有人性。我不能看著這些孩子再受苦了。你女兒要是在這裡被這群混蛋天天玩兒弄，被人逼著吃流產藥。你知道後會不會管？”。
“你……”警官顯然是個局級幹部，銜很高，很有威嚴。指著莫楠就要反駁。
“你什麼你？不就是要線索麼？這案子我破了，這團伙我抓定了。我什麼都會知道的。你可以回去了。”莫楠說著，把抽了一半兒的煙一扔，憤然起身向外走去。
大門前，剛剛聯絡了警察前來助陣的，正是他的搭檔白雪。白雪走了過來，皺著眉頭，顯然她也知道了這一切。看到莫楠很生氣，她過來拍了拍莫楠的肩，“別急，都會好起來的。”。
“嗯，我不急。我這就去找周桐，你也別急，我馬上就讓他開口，你們想知道的一切，都會知道。”莫楠自信的說著，語氣不容置疑。
白雪不知道為什麼，反正自己就願意相信莫楠說的話，一聽他說得這麼肯定，當時就笑了起來。看來，案子要結了。
莫楠看向遠方的公路，看到這大垃圾堆式的棚戶住宅。他的心盲目了。貧富差距大不是問題，但至少給人做人的尊嚴吧？這些孩子，這些少年，他們被當成了什麼？為什麼世上會有像周桐這種人存在？
“周桐，你還有你的同黨，洗好脖子，準備去死吧。”莫楠咬著牙自言自語的說著，向公路上走去。
做什麼深入調查，做什麼內奸，這本身就不是莫楠喜歡的事情。現然，沉睡的夜魔被激怒了，他將完全迴歸，以他自己的方式來辦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