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五十五章 :溫柔的死亡陷阱

第二百五十五章 :溫柔的死亡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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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溫柔的死亡陷阱

“舒月先後和羅仲文以及崔景耀交往,不可能也是事先安排的吧?那兩個男人,可都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周弘又提出了疑問。

“不是,”我急忙搖搖頭,“這種事情,變數太大,不可能事先安排。之前,羅仲文為了讓我充當他的祕書,帶我去過陽光孤兒院舉行捐贈儀式,在那裡,羅仲文看見了舒月的照片,由此對她產生了興趣。考慮到做羅仲文的情人也是一個很好的保護色,我們商議之後,舒月便很快就和他走到一起了。後來證明,這種關係也的確幫了我們,在瑞林酒店殺羅仲文,就是舒月協助我完成的。在舒月對蘇維真和蔣琳琳下了安眠藥後,我就經由陽臺,從1713房間來到了1709房間,之後再去了1706房間。至於舒月和崔景耀,那完全是一種相互利用關係。起先,在謝文峰的提示下,崔景耀盯上了舒月,以為她就是那名復仇的‘藍衣女人’,所以在私下裡展開了對她的調查,當然,也就免不了同她的接觸。舒月原本就有些同男人周旋的本領,藉著崔景耀接近的時機,趁機也接近他,吸引崔景耀的注意。而崔景耀為了更快地查清她的底細,也就索性讓她做了情人。可實際上,那時的崔景耀已然落入了我們的圈套,成為了我們反利用的棋子。”

“可還有個問題,據你的描述,之前你對羅仲文一直都是很排斥的,尤其是流產事件,讓你非常恨他,對你這種情緒,羅仲文不可能視而不見,而事發當日,你竟主動進入到了他的房間,他難道沒有任何防備?”細心的周弘很快發覺了敘述的疑點。

“我當然考慮過這一點,”我很自然地答道,“所以,我決定表面上轉變對羅仲文的態度,讓他逐漸減少對我的防備。正巧,去渤海度假村那天,我身上穿得‘白雪公主’服飾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於是,藉著那個機會,我讓他感受到了我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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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0日

晚上七點四十分

羅家羅效明書房

“真是不巧,沒想到會遇到崔景耀!”

“是啊,爸,如今依依的身份都被誤解了!”

“沒有別的辦法,將錯就錯吧!仲文,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再和任何女性公開交往了!如果再有人提起依依是你未婚妻的話題,你就索性承認下來,省的再生事端!”

……

今日度假村的“偶遇”,達到了預期效果,崔景耀果然開始注意我和羅氏,而父親也不敢有半點馬虎,為了掩人耳目,他只能無奈放任我和哥哥被誤解的“關係”。

“依依啊,關於崔景耀平日的舉動,還是要辛苦你,你放心,等過了這一陣,我一定讓你回羅氏。”最後,父親還不忘安撫我。

“好的。”我順從地答應著。

“暫時沒什麼事了,仲文啊,你先和依依回房休息吧。”父親不由說到。

之後,我和哥哥就一前一後走出了父親的書房。

“依依!”走到哥哥臥室門前時,他忽然叫住了我。

“有事嗎?”我淡淡地問。

“啊!”然而,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哥哥有力的雙手拽進了房間。

“依依,”進到房間後,羅仲文不由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眼神也有些迷離了,“你今天真漂亮,穿上‘白雪公主’服飾,真的像是一個清純可人的白雪公主,在度假村時,我就開始想你了……”

對哥哥的撫觸,我本十分厭惡,但想到即將施行的計劃,我還是強裝羞澀地嘟起了嘴,撒嬌式地說到,“在諷刺我吧?都是你的人了,還說什麼清純可人?”

“寶貝兒?怎麼對我這麼溫柔了?”我柔和的態度,明顯出乎哥哥的意料,他不禁有些驚訝地說,“我還以為,因為孩子的事,你肯定恨死我了。”

“我當然恨你了!”我繼續“撒嬌”著,“你不是對我粗暴就是對我冷淡,就是個壞人!”

“小傢伙,這可不能怪我!”沒想到,聽了我的話,哥哥反倒無理抱怨起來,“我羅仲文的女人,哪個不是極盡能事地討好我?也只有你,不但總是對我冷語相向,竟然還和其他男人有交往,我當然生氣了!當然要好好教訓你!讓你吃點苦頭,你就記住了!”

“以後不會了……”又假裝羞澀地看了哥哥一眼後,我便開始乖巧地為他解著襯衫的鈕釦,“我已經和那個徐珂說清楚了,今後,我就只和你有交往……”

“依依……”不自主地,哥哥阻止了我的動作,眼神中也夾雜著一絲疑惑,“你今天怎麼了?從前的事,真的不怨我?”

“原本是怨你……”我繼續小聲咕噥著,“可今天見到你和舒月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很生氣!”

“生氣?”哥哥先是一怔,而後就曖昧地笑了,不由貼在我耳邊說,“吃醋了?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不告訴你!別美了!”我撅著嘴說到。

“哈哈……”忽然間,哥哥大笑起來,“你這個小傢伙,若你早是這個樣子,我何必那麼對你呢?”

聽後,我不由發出了魅惑的微笑,並主動環住了他的脖子,甜甜地說,“那你以後就對我好一點!”之後,我便輕吻上了他的脣。

很快,我們便捲入了**的漩渦。那一晚,我一改往日的排斥,盡力地用身體討好著哥哥,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漸漸陷入了溫柔的死亡陷阱……

5月30日

上午八點二十分

瑞林酒店

黎姍的“告密”,不禁給了我一個絕好的操縱哥哥的機會。

終於,在招標會開始之前,我尋到了一個與哥哥單獨談話的機會。

“你剛才又揹著我做什麼了?!”我故意顯出一副不滿的樣子。

“我?我沒做什麼啊?”對我突如其來的問話,哥哥似乎還一頭霧水。

“別騙我了!”我繼續發洩著不滿,“同事都看見了,你和那個舒月摟摟抱抱的!我知道你女人多,可我不喜歡那個舒月!不准你和她來往!”

“乖!別鬧了!誰和舒月來往了!招標會就要開始了!結束了我再找你,好嗎?”哥哥不由安撫我說。

“我不!中午我就要找你!想你了!你要是敢和舒月接近,我就告訴爸爸!不然你就把我趕出羅家!”我繼續胡攪蠻纏著。

“我的小寶貝兒,現在我都離不開你了,哪捨得把你趕出羅家呢!?好好,我答應你,中午在房間等你,行了吧?別鬧了!”最近,正對我著迷的哥哥不由如此說到。

“那你再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不鬧了。”我如是說到。

“什麼事?”哥哥急忙問。

於是,我便附耳向他提出了在中午約請韻怡的要求,心裡,卻在不停地對韻怡表達著歉疚。

“你讓我中午時約小韻去我房間?為什麼?”對我的請求,哥哥很是不解。

“我只是想在你房間見她,你到底答不答應嘛!”我又開始撒嬌了。

“好好,答應答應,中午我等你!”之後,哥哥就急忙進到了會場。

身後的我,卻露出了一絲狠戾的笑。

中午十二點三十一分

瑞林酒店1706羅仲文房間

“羅仲文!你卑鄙!你無恥!”哥哥的話,我是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的,那次讓我異常心痛和屈辱的經歷,居然讓他留下了證據!瞬間,我大腦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和理智。

“哈哈……沒想到吧!你到底還是玩不過我!我勸你趕緊把刀拿開!放乖一點!或許以後,我還會偶爾想起你——寵幸你的!當然了,你若是足夠聽話,能滿足我所有的要求和**的話,我也可以考慮——不把你藍衣女人的身份說出去!待在我的懷抱裡——總比待在監獄舒服得多吧!”看到我慘白的臉色,哥哥不禁肆虐地笑著說。

“你……”一時間,我拿刀的手開始不停地顫抖。

“別囉嗦了,我的‘好妹妹’,趕緊把刀拿開!怪不得,你會突然取悅我,原來是想對付我!你真的以為,我是那麼好對付的嗎?!”哥哥的語氣更加肆無忌憚了。

原本,我還有一絲猶豫,可“好妹妹”幾個字卻徹底燒光了我所有的理智!沒有經過大腦,我手中的刀便向哥哥身體更深處刺去!

“啊!”沒料到我動作,哥哥繼而又是一聲喊叫。

“羅仲文!”此刻,我也變得瘋狂了,“我告訴你!你也不要把我想得太簡單了!更不要忘了,我手上早已沾上血腥了!根本不差你這一個!再說了,從準備復仇的那天起,我就沒打算活!原本沒打算殺你,可你真的是逼人太甚了!當初你爸爸玩弄了我媽媽,而今你又來玩弄我!你們這種男人,都該死!我就是下一秒鐘死了,也要親眼看見你死!”

“你……你說什麼……你到底是誰?!”似乎承受不住身體的疼痛,也聽不懂我的話,哥哥的表情中,滿是驚訝和慌亂。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恨恨地說到,“你只需要知道,你不可能活過今天了!”說著,我再次抓緊了刀柄。

“不要!”看到近似發瘋的我,哥哥徹底恐懼了,方才的狂肆也不見了蹤影,“依依……不要殺我……求你了……”

“羅仲文!你也會求我?!”聽了他的話,我情緒愈加激動了,“從前我求你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

“對不起……依依……是我錯了……”顧不得其他,哥哥繼續請求著,“我知道錯了……求你別殺我……看在我們兄妹一場的份上……”

“住口!”此刻,我只感到身體又開始劇烈地抖動,“別再說什麼‘兄妹’!不覺得噁心嗎?羅仲文!我對你夠仁慈了!我忍受你太多了!若不是念在從前,我早就對你動手了!”

“不……你再給我個機會吧……”這時,不知是恐懼還是疼痛,哥哥居然開始掉淚,但我依舊不信,他會是因為愧疚,“我不會再傷害你了……讓我補償你……我知道你一直想回到過去的……”

“不要再說了!”害怕再次被他蠱惑,我忍不住喊道,“別再演戲了!以為我還會被你騙嗎!放過你?你會放過我嗎?”

“求你了……依依……相信我……我會像過去那樣對你的……我們再做回兄妹……好不好……”已經十分虛弱的哥哥還是沒有放棄求生的**。

“做回兄妹?!”聽到這幾個字,我只感到諷刺得厲害,也心痛得厲害,“羅仲文!你一手把我毀了,居然又說要做回兄妹?!你問問你自己,這句話你信嗎?你心裡,當過我是你妹妹嗎?!如果有過,你根本就不會那麼傷害我!你真是該死!”

“依依……”驀然,我看到哥哥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始終什麼都沒說,雙眼也緩緩地合上了。

猛地,我意識到了什麼,突然看向自己拿刀的手,方才發現,這把刀已經讓我在無意識之中全部插入到了哥哥心臟裡!

“啊!”惶恐驚叫一聲,我的手觸電般地離開了刀柄,再次看向哥哥,他已經安靜地睡著了,瞬間,我終於意識到,自己真的把哥哥殺死了!

“哥!哥!”我急促地喘息著,慌張地呼喊著,可哥哥始終沒有迴應我。

緊張地顫抖著,眼淚再次不自主地落了下來。忽然間!我似乎想到了什麼,驀然看向了牆上的掛鐘,快一點了!韻怡就要到了!

來不及多想,我不敢再逗留,迅速清理了自己的痕跡後,我繼而將隨身攜帶的韻怡頭髮放到了**,不忘開啟浴室的水聲,以迷惑稍後的韻怡,完成這一切後,我便迅速離去了。

雖然,想到曾經的好友,想到她即將要面對的誤解和困境,我的心裡泛起了陣陣疼痛,可自己,卻早已無法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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