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黃帝之律(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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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黃帝之律(二十七)
(昨夜牌局罷,卻是天微明。最近打牌過多,弄得連一本《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一個星期都沒有看完,嗚嗚!)
我對你說的每一個字,都出自我的右手。(自己想切吧)——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我這忽然放肆地一笑,羋勝不由詫*看著我。他更吃驚的不但是我在笑,就連圓寂師叔和曹老頭他們也都面帶笑意。
“你們這是怎麼了?”羋勝不由疑惑地問道。
這個時候,我笑得肚子都開始疼了起來,連氣都喘不過來。我伸手指著羋勝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沃草泥馬…草泥馬…”
“這又怎麼了?”羋勝驚問道。
等我好容易止住笑後,才正色對羋勝說道:“你覺得這兩種馬是寶馬良駒麼?”
羋勝思慮了番,才喃喃答道:“一開始我不怎麼相信,所謂的寶馬,之前有秦馬和大宛馬,都是以地名命名的,再如汗血馬,說的是馬兒的特徵。這沃草泥馬,更是奇怪,飲盆中水不說,還食五穀,總覺得這傢伙不像是凡間之物。不過,他給我講的草泥馬,聽起來還是很真實的。”
我再仔細想了想袁天罡給羋勝講的草泥馬助康王渡江的故事,裡面卻出現了“的盧的盧”的聲音,這不是劉備劉皇叔在檀溪時的遭遇麼?
現在,就可以充分判定,袁天罡那個糟老頭是編著故事在決羋勝了。只不過,羋勝縱使聰明一世,最後還是吃了袁天罡的洗腳水。沒有別的,因為整個故事都是虛虛實實有虛有實的。
我對羋勝小聲說道:“你絕美覺得袁天罡在決你?!”
羋勝臉上顯出了一臉的茫然,過了一會兒,他才不確定地答道:“不應該吧。就算袁天罡要決我,難道他的那一本《伯樂相馬經》也是假的不是?”
“書可能是真的,但故事呢就難說了。”我對羋勝解釋道,“這個草泥馬,是那種看起來很怪異的東西,名字叫草泥馬但不是草泥馬,不是草泥馬也不是你馬,那個東西看起來很怪異,叫啥子來著?”我拍了拍腦袋,一時想不起來那個草泥馬到底是啥子老。
“羊駝!生活在南美洲。”圓寂師叔替我答道。
我這才恍然大悟道:“對,就是那個羊駝。他不可能學白求恩,從南美洲巴巴地跑過來助人為樂撒。”
羋勝聽我們這麼說,他臉上的紅色也開始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看羋勝的這種反應,我知道他現在也逐漸的明白過來。
我接著對羋勝朗聲說道:“你被袁天罡那傢伙給騙了!”
縱使羋勝,這時候也沉不住氣來,他張嘴罵道:“日他袁天罡個仙人,老子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我現在才明白過來,他有那麼好心,給我講相馬經。”
過了一會兒,圓寂師叔才感嘆道:“這袁天罡真乃一代奇人呀。就算編故事,也給你東拉西扯一大堆,真是七分真三分假呀。”
圓寂師叔在這邊感慨,羋勝卻在那邊不停地咒罵著袁天罡。不過,他現在也就只能過過嘴癮了,因為袁天罡這傢伙早已經死了千年之久了,連灰都不剩下了。
曹老頭幸災樂禍地說道:“這真是‘經年打雁,被雁啄瞎眼’。”
曹老頭的幸災樂禍,卻讓羋勝沒有話語來反駁。他只好將對袁天罡的咒罵,再次上升到一個高度。甚至到了最後,羋勝還自導自演出一個瘋狂的報復方法,那就是先用黃帝之律將袁天罡復活了,再將他活活地罵死。
我聽到羋勝的這種瘋狂的想法,覺得不具有可行性。畢竟,這都千年過去了,袁天罡那傢伙灰都不剩了。再說,袁天罡的靈魂說不定早就投胎轉世了,還去哪兒找他呀。
羋勝經過一番咒罵,火氣也漸漸地消了下去。等他的火氣消了後,羋勝才啞然道:“我剛才是不是很失態?”
圓寂師叔笑了笑,才緩緩地搖搖頭道:“沒有沒有,人之常情!是個男人,都應該有點兒脾氣,做個性情中人。”
“故吾流連聲色犬馬間,以顯吾之性情。”公子珏那個壞蛋開始砸我誇讚起來。
我對公子珏那個壞蛋撇了撇嘴,心裡想到:你那個不叫性情,你那個就是**裸的慾望好不?
“就是就是。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小樓聽雨也開始唱了起來。就是每一個詞都沒在調上,也實屬難得。
羋勝卻低頭不語,過了一會兒,他才抬頭道:“這袁天罡也算個人才,就是邪心太重。”
“要不他怎麼去建立的蛇靈?”曹老頭還念念不忘他的《神探狄仁傑》。他全然不知道,狄仁傑那可是外國人寫的書。
羋勝卻斜睨了曹老頭一眼,並沒有接過他的話茬,而是接著說道:“他就是給我扯的那些沃草泥馬、草泥馬之流,儘管我現在明白過來是假的。但他的那種考究之心,還是對這些東西細節的描述,還是讓我不願意相信那是他虛構出來的。”
“那是,故事差不多是真的。只不過他是將劉備馬躍檀溪和康王南渡的故事,給糅合到一起去了。所以你聽到才覺得是真的。這才是滿嘴跑火車的主兒。”我對羋勝下著結論。
聽到我的結論,羋勝不由點了點頭,表示了同意。不過,他還是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帥子呀,你是小不要臉,他才是大不要臉。連一個忠實憨厚的老人都欺騙。”
聽著羋勝的感嘆,我不由看了他一眼,心裡想到:你還忠實憨厚,我怎麼看都不覺得。你真認為我不知道呀,物至久而成妖,人至老則為精。
不過,透過剛才的事情,我還悟出另一個真理:知識是可怕滴,特別是用知識來忽悠起來。君不見,有些專家喜忽悠,只報喜來不報憂。電價漲後是水價,黔首捉肘一片愁。
這時候,羋勝卻說道:“咱們還是講故事吧。”他將魏徵、袁天罡借黃帝之律剩下的故事就告訴了我們……
在袁天罡編著故事罵完羋勝後,羋勝卻為世間有如此相馬之術而感到驚奇。
袁天罡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就將話鋒一轉:“其實呢這伯樂為何善於相馬,這不是因為他自己的功勞。我從伯樂墓中找到的不僅僅有《伯樂相馬經》,還有另一本早就佚失的書……”
“啥子書?”羋勝忙問道。
“《相畜經》!”袁天罡毫不猶豫地答道。(歷史上還真的有關於相畜的書,一是早已佚失,二是書名木紅忘記了,見諒則個。)
不待羋勝追問,袁天罡就自顧自地說起來:“這《相畜經》,名為相畜,其實上不但包括如此相六畜,還幾乎包括天下常見的所有物種。
“正是由於此書,我才能一葉而知秋,辨江魚而尋覓到這兒呀。”
袁天罡的話剛落,羋勝就問道:“你是怎麼透過長江的魚兒找到這兒的?”
原來,袁天罡一開始對長江與嘉陵江交匯地點兒的這種異常現象並沒有表示過多的關注,他認為這兒是一種自然的現象。
就在一天晚上,魏徵和袁天罡在一家酒樓飲酒時,袁天罡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長江魚兒和平時有所不同。
這件事情本身並不是一件大事,但奈何袁天罡不但是一位易算大師,同時也是一名“食不厭精”的美食家。在美味的**下,“君子遠庖廚”的聖訓是起不到作用的。
於是,魏徵和袁天罡就來到了這家酒樓的廚房之地,想來諮詢這長江魚到底是如此做的。
但袁天罡看到在木盆中游來游去的長江魚時,卻暗暗地吃了一驚。因為他發現,儘管都是長江魚,但這魚兒與魚兒卻是有很大的區別。袁天罡發現,在這木盆中有一種魚的魚鱗隱隱泛有青光。
這一發現,讓袁天罡吃驚不已。他忙將小二招呼過來,詢問這魚兒從何而來。小二告訴他們這魚就是普通的長江魚,每天都自有人送來。
袁天罡聽完小二的解釋,就立刻拉著魏徵就直奔向長江而去,連飯都顧不得吃。
在路上,魏徵還疑惑地問袁天罡:“你如此匆忙,卻又為何?”
袁天罡告訴魏徵:“此木盆中的長江魚和其他的魚兒有很大的區別。魚鱗有隱隱青光,青色五行屬木,木主生,也就是說這長江魚的生氣更旺。不但如此,你再仔細想想,這些長江魚還有何特徵?”
袁天罡這麼一問,魏徵也仔細思忖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才答道:“魚鰭好像略有不同。”
“此種魚,腹鰭略長。依我之見,此魚更喜在江底而行。”袁天罡立刻答道。
接下來的時間,袁天罡就率著魏徵在長江邊轉悠,仔細尋找著那天兩人看到長江魚的一些蛛絲馬跡。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袁天罡瞧出了端倪。
原來,這長江魚只有一段才有。起始於長江與嘉陵江的交匯處,止於唐家沱。這一番發現,一開始讓袁天罡也有些疑惑,他不明白都為長江魚,為何只有這一段的江水養育出來的長江魚才會如此。
等袁天罡將這個兩江交匯水文的異常現象聯想起來後,袁天罡就有了一個驚奇的發現。那就是這一切的現象,都是那條隱藏在長江之下的暗渠造成的。
於是,魏徵就忙命水鬼下江,想探個究竟。但在幾次努力後,卻依舊一無所得。一開始的發現,又陷於維谷。
正在魏徵一籌莫展時,袁天罡又找到了他。袁天罡問魏徵道:“你可知道誕子石的典故?(誕子石,其實就是現在的彈子石。關於為何彈子石是誕子石,前面以有所講述,在這兒不再複述了)”
魏徵一怔,不明白為何袁天罡這時候會問他這些。但他還是將關於夏啟的神話傳說告訴了袁天罡。
不過,魏徵看著袁天罡嘴角一絲神祕的微笑,就知道袁天罡已經有答案了。他忙問道:“你問我誕子石,又有何發現?”
“我問你,石頭能生人麼?”袁天罡不答反問道。
魏徵也知道這是神話傳說,畢竟從常識來看,無論如何,石頭都不能生出個大胖小子的。不過,他還是不明白袁天罡這時候提到夏啟又是為何。
袁天罡這時候才說了出來:“其實,你要知道,石頭是不能生孩子的。但為何大禹的兒子叫啟呢?其實呢,道理很簡單,那就是剖腹而生。”
“剖左腋而生,這豈非老君乎?”魏徵笑道。(老子的出生方法,見《史記》)
袁天罡卻搖了搖頭,他的臉上難得出現了肅穆。
魏徵看到袁天罡的肅穆,也不由收起了自己剛才開玩笑的戲謔來。他焦急地問袁天罡:“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這黃帝之律,就在誕子石附近。”袁天罡肯定地答道。
“哦,願聞其詳?”
“一是那條暗渠,就在兩江交匯之所,這暗渠距誕子石並沒有多遠;二是誕子石的傳說,你不覺得怪異麼?三呢,就是這誕子石有很多詭異之處。此地背依南山,面臨長江,卻有荒蕪之相。”袁天罡一口氣說出了三個理由,“不過,還有一條最重要的。”
“什麼?”魏徵聽完袁天罡的解釋,心裡已是打定主意。
“我夜觀天象,見客星犯北斗,此恐非祥兆呀。”袁天罡的話語漸漸地低了下去。
魏徵聽袁天罡如此說,臉上立刻惶恐起來。他豈聽不出袁天罡話裡的意思。
於是,在袁天罡的相助下,兩人就來到誕子石,開始了尋找。最終,兩人來到了這裡。
羋勝聽完袁天罡的解釋,就問道:“你們這次來,是為救當今聖上?”
魏徵忙閃身而出,朗聲說道:“當年聖上,乃千古聖君。倘若就此龍馭上賓,豈非天欲亡我大唐?”
羋勝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這話又是從何說起。當今天下,就算皇帝死了,他還不是有兒子麼?”
“您是有所不知。我大唐國祚初定,四境有虎狼相窺,當今天下,唯有聖君方能保我黎民;倘若聖君駕崩,東宮持國柄。但東宮仁弱,安民可譽,但保境則堪憂呀!”說到這兒,魏徵的臉上顯出痛心疾首的樣子。
羋勝聽完,卻不以為然道:“這又怎樣?再者,你不是大唐的臣子麼?你怎麼要這麼說下一任皇帝呢?”
“東宮仁弱,實非我之繆言。其母去世,東宮曾三次哭絕。縱有仁孝之美談,卻實難保境呀。若國境不保,則社稷難扶呀。到時候,‘五胡亂華’之災又將我大唐臣民之上。”魏徵說完,就開始叩首起來。那“嘣嘣”的聲音,在空間裡久久地迴盪。
這時候,羋勝卻發出一聲長嘆,不再言語。過了良久,他才問道:“‘五胡亂華’又是啷個回事?”
正在叩首的魏徵,聽到羋勝如此詢問,就停止了叩首,將五胡亂華時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在西晉年間,晉惠帝司馬衷即位沒多久,西晉就發生了“八王之亂”。經這次動亂,西晉的國力大衰。這時候,北方的匈奴揮師南下,攻破了長安。拉開了“五胡亂華”的帷幕。
中原,就落入了少數民族統治之下。儘管西晉這時候有大批氏族南遷避亂,但更多的老百姓卻只能停留在原地,做了亡國的臣民。在“五胡亂華”期間,最著名的漢人被淪為“兩腿羊”,充為行軍軍糧,被胡人活活地煮食。
(宕開一筆,只是可惜,我們的歷史,對那一段漢人被瘋狂屠殺的年代,都巧妙地選擇了噤聲。無數的亡魂,卻換不來汗青上的一筆,豈不可嘆?有一個人物,卻被背上一段屠殺少數民族不利民族團結的罪名,他就是冉閔。他攻陷鄴城,據說屠殺了二十萬胡人。我們大書特書,卻選擇性地忘記那些被胡人所屠殺漢人的人數。)
等魏徵說完那一段悲慘的漢人地獄後,魏徵憤憤地加了一句:“非我同類,其心必異!”
羋勝的臉上,也顯示了一種悲憫。他從魏徵剛才的講述中,知道了那一段悲慘的年代。
過了一會兒,羋勝才問道:“有這麼悲慘麼?”
“比我剛才描述的還要悲慘上幾十倍。你可知道,即便經過前隋和我大唐這些年的生息,但中原還是沒恢復到之前的昌盛呀!”魏徵立刻答道。
羋勝思慮了一番,這才說道:“你們這次來?”
“借!只是借!等當今聖上一活過來,我們立刻歸還!”魏徵將胸脯拍得直響,連連打著包票。
這時候,羋勝才無奈地說:“我不能保證,我只是給你們通報一聲。到底行不行,我可不能打包票?!”
羋勝這麼一說,魏徵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股失落。不過,失落只是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他就忙說道:“勞累勞累!”
聽完這些,我不由問羋勝:“你就這樣答應他了?!”
“廢話!誰讓我也是漢人呢?!”羋勝的臉上,顯出一種堅毅來。
我低下頭來,想到:漢人,一個驕傲的字眼。只是,現在還能如過去那般驕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