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一十一章 黃帝之律(二十六)

第二百一十一章 黃帝之律(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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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黃帝之律(二十六)

(昨夜和老方一起看了歐洲盃決賽。然而對木紅來說,那輪廓宛如亞平寧半島樣的臉龐、地中海樣湛藍深邃的眼睛、呼吸著濃郁古羅馬氣息堅挺的鼻樑再配上寬廣雄厚的身軀,一股男性荷爾蒙好像都要自電視中噴湧而出。相對而言,那隻渺小略帶滑稽的足球就可憐得多,在眾人腳下滾來滾去的,無趣得緊。)

男人,有時候對你好,只是為了讓你陪他看歐洲盃。——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羋勝在靜靜地聽著,因為他現在對袁天罡剛才提到的那一切感到了很好奇。儘管他也聽過周公那一套正宗的卜筮理論,但袁天罡這些卻是和平常我們說提到的那些六爻四柱之法,有很大的差別。

這可謂是劍走偏鋒,卻也出奇制勝。

袁天罡先是看了看羋勝,這才緩緩地說道:“你可知道,這相畜之法,古來就有。只不過,這些古書多已經佚失而不可傳。”

羋勝也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我又何嘗不知。只是可惜了那些技術並沒有遺傳下來。否則,你剛才說的也不會引起我的注意了。”

袁天罡聽聞羋勝如此抬舉他,臉上不禁浮出一絲輕微的笑容來。他的眉毛抬了抬,感慨道:“說的也是,多少古籍善本,如今已佚失殆盡呀。”

羋勝聽到袁天罡這番感慨,他的臉上也起了一絲黯淡。因為,這每一本古本的佚失,很可能代表著一種不朽思想就此自世界上再沒有一點兒痕跡了。這豈不讓人感傷。

袁天罡嘴角輕輕扯動了下,他才提高聲音道:“你應該知道有善相馬者,名曰伯樂吧?”

羋勝卻茫然地搖了搖頭。

袁天罡看到羋勝在搖頭,不由隱隱起了一種失落之情。不過,他很快又釋然起來,不但袁天罡釋然起來,他的嘴角還隱隱現出一個狡黠的笑意來。

袁天罡解釋道:“這伯樂,出自《戰國策》。其中提到,他在路上看到一匹拉車的老馬,伯樂卻慌張起來。他忙跑過去,將自己的衣服解了下來,輕輕地披在那匹老馬的身上。這時候,直聽到那匹老馬發出一聲悲鳴來,這就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故事。”

羋勝卻皺了皺眉頭,心裡暗想:感情這故事就是說的馬呀,和伯樂沒一點兒干係呀。

我聽到羋勝講到這兒,也不由皺眉道:這袁天罡,易算可以。看起來,他也是東西多少記多了容易串臺呀。這哪兒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了,這是“老馬識途”好不。不對,老馬識途好像和伯樂沒啥子關係,那麼就應該是“按圖索驥”了。

袁天罡講完了他認為的伯樂的故事,接著就又講起來:“這件事情有什麼意義呢?透過這件事情我們知道了什麼?”

羋勝對袁天罡那種具有明顯的教師上癮綜合徵,很是反感。一件事情,你非要扯到有啥子意義上,好像不和人性不和國家聯絡起來,人們都不能做事情了樣。

袁天罡聽到羋勝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但如此,就連他身邊的魏徵都提醒他:“老袁呀,咱就說點乾的吧,就別說意義了。你要是再談論意義的話,我就有辱斯文了。”

袁天罡聽到魏徵也對他的那一套有反感之意,老臉紅了一下。他就輕咳幾聲,將話題從意義上拉了回來。他接著說道:“這件事情呀,就是說伯樂是善於相馬的……”

“你別說了,你再說我就真的有辱斯文了。”魏徵臉色一變。估計是對袁天罡的那一套心有餘悸了,他忙打斷袁天罡的話道,“接下來,還是我說吧。反正你的那些事情,你都給我講過。”

在這時候,我不由“撲哧”樂了起來。這忽然冒出的一聲笑,讓羋勝不滿起來。我就忙說道:“這樣看起來,魏徵也蠻有趣的撒?!”

我的說法,得到了圓寂師叔他們的同意。連一開始對我打斷他故事連貫性的羋勝,臉上都帶出了一絲微笑。

“我總覺得魏徵應該是每天都板著臉的傢伙,就跟有些領導在一般工作時間看到老百姓樣。沒想到,他還這麼有趣。”我不管不顧地說了起來。

“帥子呀,我給你說。這堅持原則和人的性格沒多大關係呀!”羋勝看著說教導道。

“就是嘛。你看看我,原則都是喜歡上女人的,但這不影響我是個很隨和的人呀。”曹老頭在那邊自誇起來。

我聽著曹老頭的聒噪,心裡忿忿地想到:曹老頭,說的你好像真的上過女人似的。你的原則我還不知道呀,不就是猥瑣和見網友,再去參加放鴿子大賽麼?

不過,我很快就又覺得曹老頭的話裡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那就是男人的原則,就是為了討好女人。只有這個原則,才是真正的原則,其他的原則,都是為這個原則服務的。

我不禁又悄悄地看了看曹老頭,沒想到他說話儘管很粗糙,但道理還是有一些的。

羋勝聽到曹老頭的原則,也不由笑了笑。他接著讚許道:“這樣原則呀,還是不錯的。”

“咱們能不能不談論這些。”這一次,是諸葛神棍不滿地說道,“這是原則麼,我怎麼不覺得。”

我滿懷笑意地看了看諸葛神棍。原來,我們沒有站在他的角度去考慮。確實,剛才的原則對他是不適用的。

“行了,你們沒事總喜歡弄這些沒用的東西。有意思麼?”小樓聽雨聽故事聽得好好的,發覺又被我們扯到了其他地方去了,就不滿意起來。

“男人在一起,討論女人很正常呀。難道,男人在一起討論男人呀?”曹老頭笑著說。他現在的臉,都跟一塊被揉皺的破抹布樣,看得我在心裡都覺得有點發抖。

“其實,我覺得,咱們討論討論男人也不錯。男人,就應該團結起來。”諸葛神棍發表著他的看法。

諸葛神棍的話音剛落,我們都將目光盯向了他。我張嘴說道:“諸葛神棍,我告訴你。我們這些人都是堅定不移的直男,都是註定要累死在田地上的猛牛。”

“帥子,不要那個傢伙了。你說他,就差不多在罵街。”小樓聽雨蹙著眉頭說道。

“然也!然也!”公子珏那個壞蛋也不忘婦唱夫隨起來。

小樓聽雨的話,一開始我還不明白。不過,很快我就憑藉著自己那跟動車一樣的思維,成功地和小樓聽雨的思維追尾了。我立刻反應過來,原來,剛才小樓聽雨將我說的猛牛聽到了蒙牛,怪不得說一說那個就是在罵街。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哈。透過這一杯牛奶,就可以成功地淘汰那些北美病夫,最後咱們才能升到食物鏈的最頂端。貝爺算個啥子,能生吃東西都算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了呀,咱們老祖宗在茹毛飲血時,還不是一樣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你讓貝爺來咱們這兒來,讓他吃在廣東、住在帝都,再到武漢去看海,保準不出一個星期,就掛得妥妥的。

“行了!”最後,還是圓寂師叔說話了,將我們剛升起的吐槽慾望給扼殺下去,“大夥就少說幾句吧。咱們還是聽老祖宗給咱們講故事吧?”

圓寂師叔這種高調的態度,維護羋勝的做法,得到了羋勝的讚許,他對圓寂師叔微笑著點了點頭。

等我們這邊完全安靜下去,他才接著講了起來……

魏徵成功地將袁天罡的長篇大論連篇累牘的話制止下去,他本來還想剝奪袁天罡的話語權的。不過,魏徵的真實目的被袁天罡一下就看穿了。

袁天罡並沒有給魏徵這一個機會,他而是接著講了起來:“你是隻知道伯樂善於相馬呀?”

“我不知道伯樂會相馬,就算你剛才說了伯樂,我還是沒啥子印象。”羋勝毫不留情地在袁天罡的臉上狠狠地來了一下。

袁天罡呆呆地站在原地,他被羋勝剛才的打臉弄得差不多迷糊起來。

魏徵忙站出來,給袁天罡解圍道:“您不知道伯樂沒關係,您就只當他是張三或者李四。”(我心暗想道,叫小明才最好呢。)

“歷史名人,不能隨便地侮辱呀!”袁天罡聽到魏徵給伯樂起了這麼一個大眾的名字,就有點兒不樂意起來。

羋勝卻在這時候笑了笑。他頓了頓才說道:“你們說吧,我現在能明白了。”

羋勝的這個說法,讓袁天罡愣了一下。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給羋勝費盡口舌解釋,對方沒明白,而魏徵用那麼笨拙的解釋方法,讓羋勝就明白過來了。

不過,羋勝對伯樂有一定的認識,還是讓袁天罡高興不少。畢竟,大夥現在有一定的共識了。

袁天罡清了清喉嚨,這才接著解釋道:“這伯樂呀,很善於相馬。他還寫了一部《馬經》的書,但這本書卻也是佚失了。”

“哦!”羋勝淡淡地應了聲。心裡卻覺得不爽起來,感情袁天罡剛才說了半天伯樂,自己還美滋滋地認為一會兒就說到關鍵的地方了,結果,人家倒好,直接說跟伯樂沒關係了。這不是欺騙這些聽故事的人麼?

袁天罡可能也覺得自己剛才說的不好,他就立刻補充道:“不過,我卻不這麼想。我卻認為,既然這本書是伯樂寫的,他肯定還有有其他的證據。而這些證據,肯定在秦之前的墓裡有。於是,我就接連發掘春秋時期的墓。最後,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找到了伯樂留給人間最寶貴的遺傳——《伯樂相馬經》。

“這一本書,詳細地描述了對各種各樣馬。其中,有一種曠世良駒——‘沃草泥馬’。”說到這兒,袁天罡的嘴角輕輕地上挑了幾下。

羋勝這時候,被袁天罡這一通天上人間地亂扯,早是神遊九天外,人非五行中了。他不由焦急地問道:“啥子是沃草泥馬?”

這時候,魏徵卻將頭扭到一邊,肩膀都上下抖動著。

“他怎麼了?”羋勝不由指著魏徵問道。

“吐痰!”袁天罡立刻回答起來。

等魏徵好容易將腦袋轉了過來,他的臉卻顯得很不自然,儘管臉繃得很緊,但總是有像回縮的樣子。魏徵的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讓羋勝看得很奇怪。羋勝不由狐疑地問魏徵道:“你怎麼了?”

魏徵一愣,還沒回答。袁天罡就搶先回答道:“人於空穴之中,有風吹面,臉皮緊繃,豈非正常?”

袁天罡的這番解釋,讓羋勝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接著,他問袁天罡:“你剛才說的‘沃草泥馬’,又是啥子良駒?”

“根據《伯樂相馬經》記載,這沃草泥馬,不是一般的馬。非為中原所有,乃是西域一種難得的良駒。其色若草枯化泥色,探前蹶後可有兩丈開外。所有一般人縱然看到,還認為是一癩皮之馬。但是這馬卻極其好養,飲盆中水食五穀即可。”袁天罡朗聲說道。

等袁天罡說完,羋勝卻更加狐疑起來。他不由說道:“儘管我不是啥子專門養馬的,但我也知道,這馬兒喜歡吃的是草,要不就是料豆,怎麼會吃五穀呢?”

“良駒就是良駒。而好養的良駒,不是更佳麼?”袁天罡的臉上,笑意更濃了。

羋勝卻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他感慨道:“是呀,千里馬好尋卻難養呀,普通馬好養卻非良駒呀。假如有一匹這樣即好養活的馬兒卻又是良駒,這就是上天的恩賜呀。對了,你說的沃草泥馬,見過沒有?”

“沒有!”袁天罡的臉上,儘管笑意消失了,卻顯得異常怪異。

“沒有見過的馬兒,怎麼能說是良駒呢?”羋勝說完,還搖搖頭。

“儘管這沃草泥馬沒見過,不過有一種和它是親戚的馬兒,卻是有的。”袁天罡又開始天上人間地說了起來。

而袁天罡一提到沃草泥馬時,魏徵又將腦袋扭到一邊去了。

“是啥子馬兒?”羋勝,立刻表現出了興趣。

“草泥馬!儘管不像沃草泥馬那麼良好,但也算不可多得的一匹良駒了。”袁天罡立刻答道。

這時候,魏徵的肩膀又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羋勝看到魏徵的肩膀劇烈的抖動,不由關切地問道:“魏徵又要咳嗽了麼?這兒我怎麼沒感覺到有風呀?”

“你是習慣了吧!《易經?歸妹》卦有云:‘眇能視’。人無眼睛能大夥肯定想著不能看到東西,但只要習慣了,就可以了。”袁天罡又開始胡扯起來,“犬司夜,雄雞司晨,都是一種習慣。你讓下蛋之雞大清早的叫,那麼不但雄雞沒有了地位,國家還會有大災難,這兒都是習慣。”

而這種胡扯的東西,卻讓羋勝感到很新奇。(當然,剛才的那一套習慣之說,更是胡扯的哈。)他先是考慮了下,才又問道:“那草泥馬又是何馬?”

“這草泥馬呀,它不是和沃草泥馬是親戚麼,所以也非中原之馬。但在中原之地還是出現過。當年,康王南渡時,前有長江相阻,後有蠻夷追兵近在咫尺。康王不由仰天長嘆,大呼天要亡我華夏。”袁天罡解釋道,“這時候,忽然草叢中衝出一匹癩皮馬來。它一來到康王面前,就前足俯地,在康王面前停了下來。

“癩皮馬的這一舉動,讓康王驚呆了。儘管這時候,他知道有馬兒總比沒馬兒好,但眼前的這匹癩皮馬,看起來羸弱不堪的樣子。別說渡江了,能不能馱動他都是個問題。

“正在康王首鼠兩端時,身後蠻夷追兵的聲音都幾乎可聞了,更有幾支箭翎,自耳邊飛過,斜斜地插在地上。那尾端,還在輕輕地顫動著。這時候,那匹癩皮馬卻長嘶起來,好像是在催促康王似的。

“康王看到如此情景,只好心裡默唸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一抬腿,就跨在馬背上。等康王一騎到馬背上,那癩皮馬就長嘶一聲。接著,康王都覺得雙耳有風起,緊接著,那癩皮馬就直奔滔滔江水而去。

“康王看到那奔騰的江水,心裡忙暗叫道:這一次,我可要被你害苦了。這康王,本想從馬背上躍下,但這癩皮馬看著羸弱,卻是宛如生有雙翼般,奔跑起來甚是急速,讓康王是不敢從馬背上跳下。

“在這猶豫之間,那馬兒卻已經奔跑到長江之中。那奔騰的江水,都已經接觸到康王的鞋子了。康王不由輕輕地拍了拍馬的腦袋,心裡暗叫道:的盧的盧,今日妨主。說也奇怪,康王這一輕拍下,那癩皮馬卻是奮力一躍,自那滔滔江水中奔騰而出。唬得康王是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再等康王回過神來,卻是已到長江對岸。而那癩皮馬,卻是筋疲力盡樣,臥於地方不起。這康王,儘管已到長江對岸,卻還是驚魂未定。他只好再次在那癩皮馬的腦袋上拍了拍,輕聲說道:‘今日你救我,等我回去了,我再好好酬謝你。’

“然後,康王就棄馬而逃。等到了晚上,康王在一間破廟中,卻發現一馬兒和白天的癩皮馬很是相似。不同的是,這馬兒卻是泥塑而成,更奇怪的是,這馬兒身上卻是溼漉漉的,好像被水浸過似的。看到此馬,康王才恍然大悟,原來此馬就是白天渡江的癩皮馬呀。

“於是康王對這癩皮馬納頭便拜。說也奇怪,等康王拜完,這癩皮馬身上的水漬卻已退去,馬身更是出現一行字:‘年月日康王在此遇江水相阻,特派草泥馬相助。’”(這草泥馬的故事,源自宋高宗南渡的故事。這故事讓袁天罡講出來,就已經是穿越了,希望大家勿怪則個。)

等袁天罡將草泥馬的故事,羋勝卻驚呆了。過了良久,他才說道:“這草泥馬果真是一匹良駒呀。不過,這草泥馬都有如此能耐,那沃草泥馬又不知有啥子神通呢?”

我聽到這兒,實在忍不住,張口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