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三章 卿須憐我我憐卿(十三)

第七十三章 卿須憐我我憐卿(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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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卿須憐我我憐卿(十三)

當晚賓主盡歡,我們都喝得十分盡興。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西周品也是個好酒之人,那瓶酒不愧是二十年的陳年老酒,一開啟封蓋,香氣四溢,薰得我們幾個酒國饞蟲直咽口水。

西周品親自為我們斟上酒,我急忙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一股醇香從我的舌尖綻開,如一股暖流順著我的喉嚨流下去,一下子全身都感覺熱乎起來,像吃了人参果一樣舒暢。

“好酒。”我讚道。

“那是,這酒雖不是什麼名品,可也是寨子的酒莊裡自己釀的,放了這麼多年,可不比那些名品差。”西周品一臉得意地說道。

“醇馥幽鬱,回味悠長。”司空易先將酒杯放在鼻尖聞了聞,才抿了一口讚道。

“既然兩位公子不嫌棄,那就多喝點。”西周品高興道,“要說這酒啊,我喝過最好的應該是赤煬的煬酒,入口辛辣,一下子能把你的眼淚嗆出來,可喝下去之後,卻回味無窮,熱血激盪,那是戰場上的好男兒喝的酒啊。”

“西老爺果然人脈甚廣,竟喝過赤煬國的國酒。”我客氣地接了句。

西周品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十九年前我去赤煬國國都朔城賣藥材,正趕上赤煬的大皇子誕生,國主大喜,舉國同慶啊,在街道上給百姓派發煬酒,我這不有幸沾了光,喝了一回。”

我嘖嘖了兩聲,“赤煬國凌霄太子誕生時竟然如此轟動,恨不能親眼見證。”

“那是啊,赤煬的凌霄太子,我們東胥的三……哦不,是煊王,琅軒的搖光公主,猗郇的安心公主,還有夷玉的前太子,哪位出生時不是舉國歡慶,萬民歡騰。”

“東胥的煊王?”我有些疑惑。

“就是三皇子。”西周品答道。

“什麼時候封了王?”

“前不久不是被刺客刺傷了嘛,國主賜封的。”西周品喝了口酒,發出了嘆息聲,“可惜煊王傷勢過重,現在仍然昏迷不醒,唉,可惜,可惜啊。”

想著那個美貌驚動五國的皇子現在還病臥在床,心中也是感慨萬千,忍不住勸起了酒:“來,來,繼續喝。司空,喝呀。”於是司空易又默不作聲地喝了幾杯。

宴席過半,桌上菜沒吃多少,酒已經喝了不少。可是這酒喝的時候感覺香醇,後勁卻十分大,我不過喝了七八杯,腦子就開始不清醒起來,眼前人影晃得厲害。

“西……西老爺……這酒勁,可真大。”我舌頭已經開始有點不聽使喚了。

“那是,柴公子,您悠著點喝,不然明早起來可要頭疼了。”

“我……我不喝了……不喝了,我回房……休息……”我擺了擺手,搖搖擺擺站起來,司空易跟著我站起了身:“西老爺,那今日就喝到這兒吧。”

“好好好,你扶著些柴公子,他看起來醉得不輕。”

“我……沒醉,我清醒著呢,呵呵。”我踉踉蹌蹌地走向了門口。

但我明顯高估了自己,四肢早已經不聽我的使喚了,我只顧著往前走,沒注意腳下,一不小心絆到了門檻上,直直地往地上倒去,我的臉差點就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幸好,司空易及時拽住了我。

他使了一把勁,輕而易舉地將我拽了起來。我轉過頭笑嘻嘻地看著他:“司……空……我沒事,我……我清醒著呢,我,我走個直線給你看啊……”於是我甩開了他的手,歪歪扭扭地走起了直線,走了幾步,回頭對著站在門口的司空易說道:“怎……麼樣?”

司空易揹著手走到我身邊:“嗯,不錯。”

“我……我說了吧,我沒醉,呵呵……我的酒量,你放心……千杯……杯不醉。”

“哦,原來如此。”司空易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看來阿薊身上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祕密。”

“祕密?”我左右看了看,將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壓低聲音:“祕密……是不能跟別人說的……”

“比如?”

“比如啊……”我腦子努力地轉動著,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然成了一片漿糊,我用力地甩了甩頭:“比如說……我有好多人皮面具啊……”

“這件事江湖上人人知曉,算不得祕密。”司空易看著我搖搖頭。

竟然不算祕密?我嘟囔著:“那我告訴你一個別人不知道的。”

“哦?”

我擺了擺手,示意司空易靠近點,他果然聽話,彎下了腰,我附到他耳邊輕聲說:“我戴了人皮面具,呵呵……呵呵……”

司空易直起身子,看了我一眼:“我知道。”

我打了個酒嗝:“你……知道?不可能啊,我沒對……沒對別人說過,小茴告訴你的?”

司空易搖搖頭,自顧自地往前走去,我只好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後走著,走了一半,發現他早就走到了我前頭很遠的地方,不由生氣道:“你慢點!”

司空易真的停了下來。

“你……過來!”我朝他招了招手,吩咐道。

若我此刻清醒,肯定會為自己敢朝他發號施令而鼓掌。

“竟然……還不動?”我醉酒後脾氣格外大,氣沖沖地邁著不穩的步子朝他走去,走近後才發現,司空易竟然抿著嘴笑了。

“你……你笑什麼?”我大著舌頭問道。

“好笑。”

“什麼東西好笑?”我環顧了一下,發現周圍就我們兩個人。

“你的人皮面具……”

“啊?”我大驚失色,急忙往臉上摸去,人皮面具好端端地披在我的臉上,“你……司空易,你個……大騙子。”

“你的面具質量不錯。”司空易笑了一聲,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耍我好玩麼?”

司空易竟然認認真真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道:“還行吧。”

我決定不再理他,自顧自地往前走去,打算一個人遊蕩回房間,可是腦袋越發暈暈乎乎,東南西北已經弄不清楚了,感覺每個方向長得都一樣。

司空易從身後趕了上來:“不認得路?”

“什麼……破園子,都……都長一個樣。”我抱怨。

“跟我走吧。”司空易領著我朝另一邊走去,我只好亦趨亦步地跟著他,他走得不快,像是在考慮我此時的情況,跟著他七拐八拐,終於到了我房間。

我一掌推開了門,大喊了聲:“乾坤掌,嘿哈!”

司空易無語地跟在我身後,默不作聲地欣賞了我的全部表演。

第二日我頭疼欲裂,回想起醉酒後的情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但奇怪的是,我的記憶只到這裡便斷層了,後面回房後我怎麼脫下的人皮面具,如何洗漱的,什麼時候上的床,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一片空白,好像後來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連司空易究竟有沒有跟著我進房間,我都記不得了,但因為太過丟臉,我也不好意思去問他,只得灰溜溜起來,用冷水敷了敷腫脹的雙眼,拾掇好自己後,打算去找西周品。

在路上暗暗下了決心,以後再也不貪杯了,實在是誤事,幸而自己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想到昨晚神祕兮兮和司空易說的祕密,感覺一陣丟臉,以他的聰明,猜到我臉上戴著人皮面具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不過鑑於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決定暫時不去見他。

可惜啊,天不遂人願。

“阿薊。”

身後傳來司空易的聲音,我渾身立刻變得僵硬起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緩慢地轉過身,舉起手來揮了揮:“司空,早啊。”

他一邊走向我,一邊微微偏著頭仔細打量著我。

“怎麼這麼看我?”我內心十分焦慮。

“酒醒了?”他問道。

“哈哈哈……”我希望打個馬虎眼將此事翻篇:“醒了,醒了,打算去找西老爺。”

“哦。”司空易平靜地點了點頭,“酒醒了啊……”

我心裡一陣緊張,這是什麼語氣?暴風雨前的寧靜?我打算率先出擊:“昨晚多虧司空照顧,我……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何謂出格?”司空易偏頭問我。

我尷尬道:“就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者唱歌啦……或者跳舞啦……”

“那倒沒有。”司空易話音一落,我立刻鬆了口氣,還好還好。

“不過……”我的心又吊到了嗓子眼,司空易慢條斯理地扯下他的左手手套,然後將手舉到了我眼前,我清晰地看見,他左手虎口處有個牙印,深能見血,不過傷口已經凝結了,看得出咬的人下了狠口。

“誰敢咬司空?!誰?!”我義憤填膺地說道。

司空易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我在他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下,最後似蚊子哼唧一般問道:“……不是我吧?”

“哦,不巧,”司空易斯文地戴上了手套,“正是思維敏捷,能言善辯的阿薊。”

“我我我……”

“沒想到你功夫不怎麼樣,牙齒倒是挺利的。”

我能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到嗎?

貌似不能。

於是我秉著求真相的態度好奇地問道:“真是我咬的?你做了什麼?我為什麼要咬你?”

司空易聽著我質問的語氣,輕輕一笑,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你一個男子,我能做什麼?”

我咳了一聲,不死心地問道:“那我為何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