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又見龍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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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又見龍虎豹
梁皓並不理會馮虎,只是繼續自己手上的動作,藉此讓*三人明白,他們的生死此時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裡。
不過另一方面,梁皓髮自內心的也很想好好折磨*一番,以處胸中的一口惡氣。
梁皓素來的作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如犯我,我必犯人。”*三人一再尋釁,這次相見竟是設了這麼個仙人跳,雖然每次都不是有意針對自己,但梁皓卻也很是惱火。尤為重要的是,*在自己最爽快的時候破門而入,硬生生的把一場好事給攪黃了。
梁皓此時很想告訴*,雖然是仙人跳,但至少應該等完事之後再進來。
此外,梁皓髮覺自己很有拷問的天份,骨骼摩擦發出的聲音在自己聽來,竟是分外的悅耳。教官當年沒有教授過太多拷打有關的知識,梁皓此時自學成才,短短時間裡已經清楚從什麼角度、用多大的力量,能讓人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疼痛。
梁皓的興致勃勃落入*的眼裡,無異於凶神惡煞一般,讓他們只感到周身陰風陣陣。就在梁皓成功地板斷了龍霄的肩膀,準備轉移到腿上繼續的時候,龍霄終於崩潰了,嘶喊了一聲:“住住手!”
梁皓收回手,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願意聽我說了?”
龍霄深深地垂下了頭,喘息聲愈加粗重,憤恨的眼神消散開來,滿臉的猙獰化作了惶恐,“我我認栽了”
梁皓感到很滿意,降服這樣的小混混不需要太多的手段,龍霄雖然還沒有衝著自己搖尾巴,不過一時半會也不敢伸爪子了。
“這還差不多”梁皓微微一笑,手再次輕輕搭上了龍霄的肩膀。
龍霄的表情隨之驚悸起來:“你”
“我來給你接上!”梁皓說著話的同時,手底下一使勁,只聽輕微一聲響,龍霄的關節就回到了原位。
接骨的過程並不好受,劇烈的疼痛讓龍霄渾身一激靈,等到這陣疼痛退去之後,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恢復如常了。試著活動了一下,他放鬆了下了,衝著梁皓點點頭:“好吧,儘管說吧,你要我們哥們到底怎麼樣?”
“我不想要你們怎麼樣!”梁皓坐到*的面前,緩緩道來:“而是我們之間合作!”
“不用說得這麼好聽!”龍霄勉強露出一個笑臉,直截了當的道:“你就直接說吧,要我們幹什麼,哥們幾個全聽你的就是了!”
梁皓頗感有些頭痛,自己的目的不過是與對方互相利用,平平安安躲過這幾天,等風平浪靜後就回濱海市。但龍霄卻根本沒把“合作”二字聽進去,竟以為自己是想要給他們當老大。
梁皓實在不想當老大,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說道:“正式認識一下吧,我叫梁皓,從這一刻起我們重新認識。我現在需要在安平縣躲幾天,至於具體因為什麼事我想你們就沒必要知道了,反正不會把你們拉下水,你們就當我是真把富家千金小姐給拐帶跑了!”
龍霄愣了一下,沒想到梁皓倒算坦白,雖然他沒有把*組合重新介紹一下,臉色倒是好看了不少。他認為梁皓既然確是在跑路,又十分坦率的說了出來,那麼就不會對自己不利:“你看,我們哥們早就猜到了!你儘管放心吧,就算你是被公安部上網通緝了,我們也不會出賣你的!”
“你能明白就好!”梁皓聽到這番話有些哭笑不得,因為自己惹上的麻煩實在有些說不清楚,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真被公安部上網通緝反倒是個很簡單的麻煩,大不了不過亡命天涯罷了。但現在面對的紀遠鵬這個對手,自己缺乏最起碼的瞭解。
梁皓不知道紀遠鵬的思維和行事方式,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就無法做任何應對準備。
“我明白了”龍霄終於明白了梁皓的意思,鬆了一口氣:“你說的‘合作’,就是你沒見過我們,我們也沒見過你,對不對?”
“本來是,不過”梁皓皺起眉頭,一字一頓的說:“我現在改主意了!”
龍霄心中一驚:“怎麼說?”
“既然大家都是在跑路,為什麼不湊在一起,互相可以有個照應。”梁皓的真實目的,是想帶著*在身邊,關鍵的時候推出去當個替死鬼,而這個原因當然是不能明白說出來的。
龍霄的智商不足以揣測到梁皓的真實用意,不過卻也算是比較聰明,聽到這句話之後直覺的認為,梁皓不僅是想互相照應,也是想互相監視。他覺得在當前情況下,這倒不失一個好方法,於是爽快的答應下來:“好!沒問題!”
梁皓微微一笑,用匕首挑斷了繩子,隨後向龍霄友善地伸出手來:“那麼以後就互相關照了!”
龍霄用力握握手,連連道:“互相關照,互相關照!”
梁皓試探著說:“自從認識以後,咱們之間有些不愉快”
龍霄立即十分大度地擺擺手:“沒事啊,都已經過去了,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鮑巨集察覺到龍霄這個比喻不恰當,立即在旁邊補充道:“是兄弟!”
龍霄連忙點點頭:“對!對!師兄弟!”
梁皓面上保持著微笑,身形卻悄然後退一步,同時手把獵槍攥緊了,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三人雖然嘴上說得好聽,很難說會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痛,對自己發動突然襲擊。
龍霄的目光始終落在獵槍上,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兄弟,這槍”
“哦,對了,這槍是你們的,現在還給你們”梁皓的這句話說得很有意思,聽不出是感嘆句還是疑問句,既像是要把槍還給對方,又像是在徵求對方的意見:“這槍你還打算要嗎?”
龍霄的臉皮倒是很厚,立即借坡下驢:“好啊,既然我們是兄弟了,槍放在誰那都是一樣!”
“也對!”梁皓說著便做出還槍的架勢,然而卻只是把槍管遞給龍霄,手指仍然扣著扳機。
“那就謝謝了”龍霄訕笑著,剛想把手伸過去接槍,卻立即發現情況不太妙,自己只要把槍管往後一拽,梁皓就有可能借機扣動扳機。
結果龍霄不敢要槍了,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場面一時間陷入了死寂。
這個沉默最後是被鮑巨集打破的,他頹然嘆了口氣,沉重的說道:“這槍呢,雖然是咱們哥們的,但是放在咱們手裡,梁皓大哥應該很不放心,所以咱們應該拿出點姿態”
正進退兩難的龍霄急忙追問:“你認為該怎麼做?”
鮑巨集沒有回答,而是徵求起了梁皓的意見:“你認為呢?”
鮑巨集確實精明,不僅看出了問題結症所在,而且繞著彎子將問題丟給了梁皓。此時梁皓倒是被搞得有些進退兩難,由於鮑巨集已經拿出了一個高姿態,所以如果不把槍還回去,會顯得自己沒有誠意;但是如果把槍還回去,自己的性命就堪憂了。
梁皓眼珠一轉,稍加思索,頓時計上心來:“這槍呢,本來是對付我的,既然大家已經冰釋前嫌,那麼留著也就無用了!”
“啊?”鮑巨集沒料到梁皓說出這麼一句話,頓時有些發愣:“你什麼意思?不會是要毀了這槍吧?”
龍霄一聽“毀”這個字,頓時感到有些肉痛:“別啊,我們哥們身上最值錢的,也就是這把槍了!”
梁皓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問鮑巨集:“你還有子彈嗎?”
鮑巨集努努嘴:“都在槍裡了!”
“好。”梁皓點點頭,十分熟練地將子彈全退了出來,然後用匕首撬掉彈頭,將彈殼裡的火藥倒進了衛生間的馬桶。
*三人萬萬沒想到梁皓會來這麼一手,一起傻傻的愣在了當場,只有鮑巨集嘀咕了兩句:“這你沒必要這樣吧”
“現在這槍沒用了!”梁皓把獵槍往沙發上一扔,隨後猛地一翻手腕,把匕首擲在龍霄面前。
龍霄嚇了一跳:“你你要幹什麼?”
“兄弟之間應該明算賬,我知道這幾次讓你們吃了點虧,你們要是心裡有什麼不平衡的地方,我現在就給你們個機會找補回來!”梁皓說著扯開上衣,露出健碩的胸膛:“所有的事,今天了了!”
龍霄驚詫的看著梁皓,又看看地上的匕首,顯得有些遲疑:“這不好吧”
梁皓傲然而立,雙眼精光閃爍地瞪著*:“沒關係,你們捅我多少刀都行,只是今後就不許再提過去的事!”
梁皓從沒在黑道上混過,但是與凌傲雪接觸一段時間以來,或是聽到、或是看到又或是自己總結,也掌握了一些這些人的行事風格。*三人雖然只是不入流的小混混,真正的黑道中人和那些大哥級人物倒也見過不少,梁皓此時滿面無畏的佇立在那裡,在他們看來就頗有老大風範。
龍霄猶豫了許久,彎下腰揀起匕首,緩緩走了過來:“大哥”
梁皓怔了一下:“你叫我什麼?”
“咱們也別管誰歲數大,誰歲數小”龍霄將匕首倒轉過來,交給梁皓:“以後我們喊你一聲大哥!”
“這倒不用”梁皓嘆了一口氣,告訴*:“我要找個地方安靜呆兩天,然後回濱海市,以後大家可能就沒機會見面了!”
“以後大家不一起混嗎?”龍霄言下之意,竟像是對梁皓有些戀戀不捨。
“對不起,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我還有自己的生活和事業,你們也有你們自己的”梁皓說到後半段話的時候有些猶豫,因為*這三個人很難有什麼事業,除非敲詐勒索也算。
鮑巨集哈哈一笑:“人各有志,不可強求!”
“對了”梁皓指了指身後,提醒道:“這女孩怎麼辦?”
“她?”龍霄搔搔頭,隨即冷笑了一聲:“還能怎麼辦”
龍霄的答案不能讓梁皓滿意,鮑巨集再一次站出來將問題丟給梁皓:“梁哥認為該怎麼辦?”
那個可憐的女孩輕輕呻吟一聲,適時醒了過來,剛好聽到這句話,蒼白的面龐變得激動起來,通紅的大眼睛立即看向梁皓,滿是惶恐。
梁皓沒有表態,而是打起了太極拳:“人是你們綁的,你自己拿主意!”
“梁哥”龍霄湊近過來,一邊觀察著女孩,一邊低聲對梁皓說:“這女孩不能留”
梁皓苦笑著點點頭,早已料到龍霄會這麼說,而這個女孩也確實不能留。
以這個女孩節烈的性子,如果放走,很有可能第一時間就去報警。雖然梁皓並沒有構成真正意義上的,而且還是在人脅迫之下,但猥褻這樣的罪名卻難逃脫的,而且這個女孩如果真的未成年,還要從重處罰。可以想見的是,梁皓不是公務人員,更不是官員,法院在審理時不會發明“臨時性”這樣的新詞彙幫忙開脫,梁皓恐怕只有洗乾淨等著坐牢了。
如果把這個女孩帶在身邊,卻更是一個問題,因為她肯定不會順從,必然要採取一定強制手段。梁皓自己尚且難以保證安全,實在沒有能力一邊挾持著她,一邊同時加以保護。何況就算真這樣做,也只能是臨時性的,絕非長久之計。
但為了這樣的事就殺人滅口,梁皓覺得實在難以下手,而且一旦真的下手,在*那裡也就落下把柄,這個把柄可比一卷數碼帶子更具有威脅性。
梁皓感到很是頭痛,不自覺地回頭看去,見女孩一聲不吭地偏過頭去,散亂的髮絲覆蓋在臉上,看不到表情。但是那微微顫抖的身體,卻能將她的恐懼表露無遺。
“你們是打算滅口嗎?”梁皓嘆了一口氣,輕聲問龍霄:“如果不滅口,按照你們原來的計劃,拍完A片之後打算怎麼處理她?”
“當然是賣了!”
龍霄說的很輕鬆,梁皓卻聽得一陣心悸,所謂“賣掉”有兩個可能,一是賣給偏遠山區的農民當媳婦,這還是一個比較好的下場,至少可以過上安定的日子;二則是送出國境,到或東南亞的紅燈區當,或者給當地的有錢人當性奴。這意味著她在有生之年幾乎再沒有可能踏上家鄉的土地,此後一生的痛苦和屈辱就算傾盡三江之水也難洗盡。
女孩一直留意著這番對話,聽到這裡立即淒厲的尖叫起來,“你們這些人渣,垃圾!我作鬼都不會放過你們!啊!啊!啊!啊!”
梁皓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捂住女孩的嘴。
龍霄倒是很輕鬆,淡淡的道:“梁哥放心,這房子隔音效果好著呢,她就算吼破嗓子也沒人能聽見!”
“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和“吼破嗓子也沒人能聽見”都是比較經典的語句,前者通常出自受害著之口,而後者通常出自施暴者之口。這兩句話只要稍加改動一下,適用於所有電影、電視劇和文學作品裡的**描寫。
梁皓在一剎那間,差點就以為自己穿越到了某部狗血的小說裡,就在梁皓這一愣神的功夫,女孩抓緊機會又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梁皓急忙把手抽了回來,差一點喊出聲。
女孩的兩排雪白的牙齒十分整齊,遠看起來竟好像有些晶瑩剔透,像是兩排珍珠一般。這一口好牙倒是沒浪費,在梁皓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施展。
“你是屬狗的?”梁皓用力甩甩手,感到自己好像被咬掉了一塊肉。
*見狀急忙圍了上來:“梁哥,你沒事吧?”
女孩的眼睛恨恨的看著眼前的所有人,如同落入捕獸夾瀕死的小獸一般,夾雜著無盡悲悽和怨毒。任何人與她對視一眼,都會被直直的射入心底以痛苦和絕望。
但梁皓並沒有因為傷痛而生氣,而是愧疚地嘆息著,用另一隻完整的手安撫地拍了拍女孩。在整個事件當中,她是真正的無辜者,也是唯一的。這些人任意踐踏她的尊嚴,篡改她的命運,在遭到她的反擊的時候,又有什麼權力向她發怒。
“你這小婊子!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橫!”馮虎衝上前來,一把抓住女孩的頭髮,抬起手來就要扇耳光。
“住手!”梁皓阻止住了馮虎,一字一頓的說:“讓她咬!這是我欠她的!”
“哦”馮虎不太情願的放手,退開了。
“對了”梁皓從床單上撕下一塊,簡單包紮了一下手上的傷口,然後坐到了女孩的旁邊,問*:“我還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從哪來的?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梁皓說罷默然低下頭,忍受著女孩在自己手上發洩的怒火,看著自己的血液從她的口角滴下,在紅色的床單上形成一種古怪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