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節-番外 :新書預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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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節:番外 :新書預告2
清晨,山間裡晨霧迷濛,初升的朝陽穿過迷霧,灑落到山間裡,如煙如幻,晶瑩的水珠掛住綠茵的小草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易水寒張開眼睛,迷茫地看著天空,她還能呼吸,清晰地感到清晨的空氣是如此的清新,她還活著,從那麼高跳下來竟然沒有死。
她稍微動了一下,嘶...,她吃痛地叫了一聲,全身似乎被撕裂了一樣,這點痛她還是忍得過去的,不死已經萬幸了,哼,上天不讓她死,也就是給她機會找那個妖媚的男子報仇,她會好好報仇的!
她吃力地坐起來,啊!她嚇得魂驚未定,她什麼時候穿了這樣的衣服?廣袖長裙,貌似還是古裝,到底怎麼回事?她是死了?不,她還有體溫,還會痛...
好半晌,易水寒甩了甩頭,不想了,活著就好,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口,還好,從這麼高跳下來沒有斷手斷腳,連骨折都沒有,只是擦傷多處,全身痠痛而已,她真是福大命大。
臉上似乎有些黏黏的東西,伸手摸了摸,一摸了不打緊,一看手心全部都是血,她不是毀容了吧?這張臉是她風流的資本啊!
藥,藥,快找藥啊,她不想毀容啊!她精通用毒,醫雖然不怎樣,但也有一定的研究,找了幾株止血化瘀祛疤的草藥,到湖邊洗乾淨傷口,把草藥嚼碎敷在全身的傷口上。
越敷越奇怪,她身上怎麼多了這道疤痕?這個身體好像不是她的,這個想法嚇了她一跳,她連忙扯開衣服看了看右肩,看到右肩那個血紅色弧線的胎記才放下心來,這的確是她自己。
她還是不放心,到湖邊照了照,即使臉上有幾道傷疤,水面倒影出來的的確是她的臉,但又好像有些不同,好像變醜,似乎還有些稚氣未脫,難道她這次墮崖返老還童?
易水寒洗乾淨了身上的汙垢,敷完藥後,雲霧已經消散,太陽跑到正空中。忖度了一會兒,她決定向北走。
走了好半天,鬼影都不見一個,更別說人了,她很餓,加上這身長裙,走起山路來特痛苦啊,這裙也被劃破了不少洞,裙的下襬沾滿了泥土,四個字,慘不忍睹!
可能是她太餓的原因,她隱隱聞到了烤雞的味道,越來越濃,不是幻覺,真的是烤雞的味道,她激動地尋香味去,有烤雞就意味著有人。
易水寒見到山路邊有兩個人正在烤雞,先是一喜,接著是嘴角抽搐,兩個大男人長髮飄飄,身穿古裝長袍,旁邊還有兩匹馬,不是吧,現在還有人玩復古?還是拍戲?
正在烤雞的兩人驚愕地看著前面的女子,見她髮鬢凌亂,衣衫破碎,**的肌膚一道道傷痕、紅腫、青淤,觸目驚心,似乎遭受過...,這都不是引起二人的驚濤駭浪,而是那女子的臉,驚天地泣鬼神。
易水寒見那兩人盯著自己的臉便知怎麼回事了,她只不過是往臉上敷了一種黑色的草藥而已,祛疤養顏。
“請問x大道x區怎麼走?”
“什麼?”那個看似主子的藍衣男子問道,聽女子語氣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遭遇,還、挺有趣。
“x大道x區怎麼走?”易水寒心中翻了個白眼,這男人長得這麼美,竟然是個耳背的,還是反應遲鈍?
藍衣男子道:“抱歉,在下沒有聽過這個地方。”
易水寒心中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自稱在下,演戲演傻了,可惜了一個美男,她不耐煩道:“那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青鸞峰。”
青鸞峰?沒聽說過,哪個深山?貌似w城沒有這麼一個地方,“這裡是w城的哪個區?哪裡可以見到馬路?”
w城?馬路?二人如同看到瘋子般看著她,加上她這身衣裳,真的和瘋子沒什麼區別。
那個看似屬下的男子道:“公子,這女子可能是受過了極大的刺激。”
易水寒聽出他話裡的意思,言下之意是說她瘋子,她既不生氣也不怒,只有不耐煩,“我很忙,別浪費我的時間,離這裡最近哪裡有交通工具?”
交通工具?藍衣男子耐心解釋,“姑娘,這裡是青鸞峰,沿著那條路走一個時辰就到山腳下,再走半個時辰就到皇城。”
“什麼皇城?這裡不是w城嗎?”易水寒驚道,她墮了個崖也不可能墮到另一個城吧。
“也就是寧城,北冥國的皇城。”藍衣男子誤以為她不知道皇城,解釋道。
“什麼北冥國?”易水寒現在質疑是這美男有問題,還是、她自己?
聞言,藍衣男子又解釋道:“北冥國就是北冥國。”還有什麼北冥國?
此時,易水寒腦子裡一團糨糊,愣愣問道:“現在是幾世紀?”
藍衣男子疑道:“什麼幾世紀?”
易水寒大聲道:“什麼年份?!”
藍衣男子狐疑,但還是耐心道:“現在年號晟元,513年。”
愣了好半晌,易水寒才反應過來,暗罵了一聲,我倒!她掉到異時空裡去了,還是個不知名的朝代,她沒有機會找那害她跳崖賤男報仇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她以前無親無故,獨來獨往,在哪裡都一樣,她嘆息了一聲,跌坐到地上。
藍衣男子見她神色萬變,到最後嘆息,於是便問道:“姑娘,你怎麼了?”
易水寒看了看他,剛才急著離開沒有認真看,現在一看,溫文有禮,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水果般的脣,真是秀色可餐,她笑道:“我餓了。”
藍衣男子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聽她說餓,連忙把手中烤好的烤雞遞給她,“姑娘不嫌棄的就將著充飢。”
“怎麼會嫌棄。”她等這句話很久了,伸手接過那隻她覬覦了很久的烤雞,本來她是想趁接過烤雞的時候摸一摸他的手吃一下豆腐,但看著自己的手佈滿了傷痕,就立刻縮回了,自形慚愧啊,現在她還沒泡美男的資本。
她吃得很慢,很優雅,吃完後,還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又向男子要了水喝。
飽餐後,她眨了眨眼睛,眨了眼睛後她就後悔了,她忘記了她那副尊容,她看了看他,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容止。”藍衣男子看著她的眼睛,雖然那女子長得不怎麼樣,但那雙鳳眸是極其漂亮。(末:什麼長得不怎麼樣?簡直就是驚世駭俗!)
那屬下冷劍見自家主子看著一個長得驚心駭目的女子發呆,心中打了寒顫。
容止?連名字都這麼美,易水寒那雙閃爍著狡黠的目光像x光一樣從頭到尾掃視了容止一遍,小男生一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容止心中莫名地漏了一拍,耳根微紅,他有些微怒道:“在下可有什麼不妥?”
易水寒收回目光,聳了聳肩,道:“你沒什麼不妥,不妥的是我。”
容止見她滿身傷痕,衣衫凌亂,他心中的怒氣頓時沒有了,連忙從包袱中取出一個藥瓶,遞給她,道:“這是治外傷的藥,你搽上。”
“謝謝。”易水寒也不推卸,接過聞了聞,是上好的藥,挽起衣袖裙襬,往手臂和腿上擦藥。
容止見她毫不忸怩地露出肌膚,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但見她身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到底是什麼人把她弄成這樣?他要把那人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易水寒搽完藥就把藥瓶還給容止。
容止目光閃爍,道:“送、送給姑娘你。”
“謝謝。”易水寒道,她眼尖瞄到他的包袱裡有幾件衣服,於是便厚著臉皮道:“容止,你可不可以再送我一套衣服?”
容止微微錯愕,還沒有人連名帶姓地喊他,而且還是個女子,他有些不自然道:“抱歉,我這裡沒有女裝,只有幾件舊的男裝...”而且那是他的衣服。
“沒關係。”易水寒心中暗道,哪裡舊了?新得可以穿去喝喜酒。
容止把整個包袱都給了她,任她挑,他看著她挑衣服,於是他便後悔了把整個包袱給她挑,她竟然把他每一件衣服都研究了一遍,甚至連裡衣都不放過,那、那是他的、貼身衣物...
易水寒翻了翻,最後選了件青灰色的袍子,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容止那張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害羞而緋紅的臉,她拿了衣服便鑽進林子裡換衣服。
冷劍嘴角抽搐,那、那女子竟然...,再看看自家主子,他從來沒見過公子這麼憤怒,剛才他還覺得那女子遭遇到那種事情挺可憐的,現在看來那女子實在太不知廉恥了!
真是麻煩的衣服,易水寒好不容易才換好了衣服,但這身衣服太大了,下襬拖到地上了,她也不矮,那個小男生竟然比她還要高?於是就...
終於易水寒換好了衣服出來,容止也收拾好神色,把包袱裹得緊緊的。
易水寒一身青灰色的長袍,她身材高挑,看背影絕對是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前提是忽略那張臉。
容止二人的目光落在她袍子的下襬,撕得真整齊,下襬那布條跑到她頭上了,用作束髮。
易水寒笑了笑,解釋道:“是容止你太高了,你應該感到高興。”
容止連忙收回目光,問道:“姑娘,你、你的傷還好吧?”問了之後他就後悔了,他這是在揭起她的痛。
易水寒聳了聳肩,不死已經算是萬幸了,這點傷算什麼,她笑了笑道:“還死不了。”
容止聽她說得那樣輕鬆,他也稍微放下心來,問道:“今後姑娘有什麼打算?”
她無所謂道:“見步走步。”
容止微微錯愕,她的心態比他想象中還好,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
“但你、你一個弱女子...”容止欲言又止。
易水寒突然來了戲謔之心,她神色惆悵,微微哀怨,帶有小小賭氣,道:“難道你養我啊?”
容止驀地如五雷轟頂,神色閃爍,不敢看她,耳根微紅,良久才微微點了點頭。
冷劍明顯看得出那女子眼中的戲謔之色,但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公子竟然當真,炸得他外焦裡嫩的是公子竟然、答應了,向公子提親的名門閨秀踏破了容家的門檻,公子都沒有答應,難道公子竟然喜歡那種長得驚世駭俗的女子,這個癖好...,他打了個寒顫。
易水寒見容止低著頭,難道她這個玩笑開得太過了?他生氣了?
“喂,你怎麼了?你別生氣,我開玩笑的。”
容止連忙抬起頭來,看著她,道:“我可以養你。”
聞言,易水寒笑得花枝招展的,她這副尊容可以吸引小男生?可惜她從來不會被男人養,只有她養男人。
此時,容止覺得她並不是那麼醜,她笑起來的脣形很好看,毫不矯揉造作,還有幾分蕩氣迴腸...
易水寒笑道:“開玩笑的,你別放在心上。”
容止突然正色道:“我沒有開玩笑,我、可以養你。”
易水寒收起笑意,又再次打量了一下容止,看他最多也只有二十歲,而且兩人對‘養’的理解也不同。
她的語氣像一個長輩對晚輩一樣說道:“容止啊,我今年二十四歲了。”
“沒關係。”容止脫口而出,他突然有些懊惱自己只有二十三歲。
“容止,你今年幾歲了?”
“我二十、四,和你一樣。”容止支支吾吾道。
“是麼?我怎麼看不出?”易水寒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我、我也看不出你有二十四。”
“你這話我喜歡聽。”易水寒拍了拍容止的肩膀。
容止現在才知道他被耍了,心中不由得一惱,沉默,沒有說話。
易水寒看了看天色,現在大概下午兩點鐘左右,容止說從這裡到城大概要走兩個半時辰,也就是五個鍾,她可不想在這荒山野嶺裡過夜。
“容止,你要去哪裡?”
容止還在氣惱,不冷不熱應道:“桐城。”
桐城?要不要和他同路好呢?看容止的言行舉止都是極有氣度,應該是個世家公子,而且那個看似屬下的男子絕對是個高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那一定是個麻煩的大家族。而且她對小男生沒興趣,所以還是不要同路的好。
“容止,謝謝你,我走了。”
“你要去哪裡?”容止也顧不得生氣,連忙道。
“皇城。”應該是那個叫北什麼國最高度發達的城市吧,她喜歡。
“你去皇城有什麼事麼?你可有親人在皇城麼?”容止緊張道。
“都沒有,純粹是去玩。”易水寒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不如你去桐城玩吧。”容止脫口而出,說完後他又有點不好意思。
冷劍已經被自家公子反常的舉動嚇得魂驚未定,到底那其貌不揚的女子哪裡吸引公子了?(末:這麼快就把‘驚世駭俗’換成了‘其貌不揚’?)
易水寒心中惡寒了一下,容止不會真的看上她了吧?那實在太可怕了,容止的審美觀真的不敢恭維啊,她連她自己都看不上。
易水寒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容止,笑道:“不了,我、我其實是有點事要去皇城辦。”
容止一臉失落。
“再見,我走了。”易水寒揮了揮手。
“姑娘,姑娘,慢著。”容止這才想起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連忙叫住她。
“還有什麼事麼?”
“姑娘你、你叫什麼名字?”
“東方不敗。”
容止一聽就知道她又在耍他,他有些怒氣,道:“不說就算。”
易水寒見他生氣了,連忙道:“我還沒說完,東方不敗是我的名號,我叫林青霞。”
容止聽她說了名字,心中不由得一喜,道:“那、那,林、林姑娘家住哪裡?”
冷劍一聽,差點笑岔氣了,公子不會真的對那女子一見鍾情吧?
林林姑娘?易水寒笑道:“四海為家。”
容止一聽,以為她是孤女四處飄泊,顛沛流離,歷盡艱苦,他心中一痛,道:“不如林姑娘你和我去桐城吧,你有什麼事要到皇城辦我可以差人替你辦。”
易水寒嘴角抽搐,容止不會來真的吧?容止好歹也是個美男,審美觀怎麼這麼雷人,說不定他的視覺神經出問題了,又或者是色盲,這是通常都基因出問題了,恐怕是沒得治了,唉,真是可惜了一個絕色美男啊...
她惋惜地看著他,道:“不必了,這事我要親自去辦,容止你保重。”
容止見她急著離開,於是又連忙叫住她,“林姑娘,慢著。”
易水寒本不想理會他,但想到他請了她吃飯,又送了衣服給她,她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最後還是轉過身來,道:“還有什麼事情麼?”
容止有些不好意思道:“若林姑娘不介意的,不如我和你去皇城辦事。”
聞言,冷劍連忙在容止耳邊耳語:“公子,老爺急召你回去。”
容止沒有理會冷劍,他怕她不答應,又道:“多一個人好辦事,林姑娘,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