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節-番外 :新書預告3
死了都要嫁 一見鍾情天少的佳妻如夢 星辰訣 葉夢色 第一萌探 今晚約的不是人 回到唐朝當皇帝 從政提醒:黨員幹部應當確立的18種基本觀 吸血鬼騎士之公主歸來 穿越令狐
第364節:番外 :新書預告3
容止沒有理會冷劍,他怕她不答應,又道:“多一個人好辦事,林姑娘,可好?”
我倒!易水寒心中暗罵一聲,“咳咳,不,不,真的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好,我先走了。”此時她恨不得多長兩條腿。
容止一緊張,急急道:“林姑娘,慢著!”
易水寒又再次止住腳步,深吸了一口氣,儘量好脾氣道:“還有什麼事情麼?”
容止支支吾吾道:“林、林姑娘,你一個人到皇城很危險的,不如...”
“不,不,一點都不危險,我這個樣子沒人敢惹我的。”易水寒連忙擺了擺手,跟著你才危險。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林姑娘你這身傷...”
“我只不過是不小心滾落了山崖,死不了的。”
“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說了,你保重,再見。”
“林姑娘,慢著!”
“還、還有什麼事?”易水寒額頭上隱隱有黑線。
容止知道她在甩開他,也許她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要辦,他也不想強求她,“林姑娘,你打算留在皇城多久?”
“這個說不定。”
容止取過包袱,取了一套衣服和一袋銀子給她,“林、林姑娘不嫌棄的就...”
易水寒也不矯情,大方接過,“謝謝你,容止。”真是個好男生,希望你找個好女友或男友。(末:汗!敢情易你是個骨灰級的腐女。)
容止又牽過一匹馬,“這裡到皇城挺遠的,林、林姑娘不嫌棄的就...”
易水寒見只有兩匹馬,於是便道:“你把馬給我,你怎麼回去?”
“離這裡不遠處有個小鎮,我可以再買過一匹。”
冷劍心中翻了個白眼,哪裡有小鎮了?睜眼說瞎話!
易水寒有些不好意思,古代的小男生都是不是那麼善良?她感激道:“謝謝你,容止。”
容止又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遞給她,“林姑娘初次去皇城,人生路不熟,我有一處宅子採桑苑在落櫻街,這玉佩是信物,林姑娘不嫌棄的就...”
“不,不用了。”易水寒連忙推卸,他們才認識幾個小時,即使她臉皮再厚也厚不到這個程度。
容止連忙道:“林姑娘你就拿著吧,我那處宅子也是空置著,你有空就去小住幾天。”
易水寒有些暴走,“我習慣了浪跡天涯,閒不下來的,這就不必了。”
容止一聽她幾番推卸就急了,“林、林姑娘...”
冷劍無奈一嘆,公子中毒頗深啊,他只好幫拖了,“林姑娘你就別推辭了,不然我家公子會寢食難安,而且現在天色不早了...”言下之意是再爭執的話就要在這裡過夜。
聞言,容止臉色一窘。
“那謝謝你,容止。”易水寒只好接過玉佩,系在腰間,她應該要禮尚往來吧,於是便把脖子上的鑽石項鍊取下來。
“容止,這是送給你的。”
“這麼貴重的物品...”容止想接又不敢接,那是林姑娘送給他的,他當然想要了,可是是從林姑娘脖子上取下來的,應該很貴重。
“一點都不貴重,算是留個紀念吧。”易水寒把項鍊塞到容止手裡,一條項鍊而已。
“那謝過林姑娘。”容止高興地接過,算是和林姑娘交換了信物。
“容止,我走了。”易水寒擺了擺手,真是好男生啊。
容止微微失落,道:“林姑娘,再見。”
易水寒聽他說了再見,連忙翻上了馬,還好她的馬術不錯。
她笑道:“容止,再見。”語畢便策馬而去。
容止看著那道青灰色的背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山間,他才回過神來,他微微一嘆,若不是少了一匹馬,他還不相信剛才有一個很獨特的女子和他偶遇了,和他一起吃烤雞,穿了他的衣服,連名帶姓地叫他...(末:果然夠獨特,易的那張臉。)
冷劍道:“公子,走了。”不然真的要露宿。
--分割線
寧城城門,有兩排穿著古裝計程車兵在守城門,夜裡進城出城的人不多,偶然只有一人經過。
易水寒到達寧城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還好是天黑,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是容止,見了她那張又雷人又猙獰的臉不害怕。
不愧是皇城,恢弘大氣,古老肅穆,雄偉的城門上方的石碑雕刻了兩個莊嚴的大字‘寧城’。
“什麼人?這麼夜進城有何事?”一官兵模樣的男子攔著了來人,但看到來人的臉後嚇得連忙後退了兩步。
果然,她現在這張臉只有容止才忍受得了,她瞧了瞧那幾個官兵,這就是古人啊,還挺守責的。
幾個官兵驚恐地看著來人,那張臉在夜裡有說不出的詭異猙獰。
一個稍微壯膽一點的官兵,鼓起了勇氣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易水寒故意壓低聲音,陰森地拉長語調道:“活人一個。”
一陣夜風吹過,那聲音陰冷陰冷的,眾人覺得身後竄起了一股寒意,頓時毛骨悚然。
易水寒見這幾人這麼不經嚇,頓時覺得無趣,也就不耍了,加上她現在很餓,她懶懶道:“我可以進城沒有?”
眾人聽來人的聲音煞是好聽,帶有一點低沉的女音,亦男亦女,語氣也沒有了那種陰森的語調,眾人才知道是自己臆想了,自己嚇自己,再看看來人,雖然那張臉恐怖,但那雙眼睛雪亮雪亮的,頓時也沒有覺得這人那麼難看。
“這麼晚進城有什麼事?”
易水寒不耐煩道:“投宿。”
那官兵的腦子也是一條根,問道:“為什麼進城投宿?”
易水寒翻了個白眼,道:“當然是沒地方住了!”
那官兵又問道:“哪裡人?”
哪裡人?她就知道兩個地方,她不耐煩道:“桐城。”
那官兵很有耐性地問道:“進城有什麼事麼?”
聞言,易水寒心中狠狠地鄙視一下,這人也太‘盡職’了,她有些暴走道:“剛才不是說了投宿!”
那官兵道:“那你先登記一下吧。”說著就遞給她筆墨。
無可奈何,易水寒只好登記,在紙上寫下易水寒三個龍飛鳳舞的字,其餘那些什麼的就亂填一通。
那官兵收起了登記薄,道:“小哥慢行,大概前行三里就有客棧。”
聞言,易水寒心中暗道,古人都這麼好人的麼?見此,她的語氣也好起來了,道:“謝謝。”
那官兵客氣道:“不用謝。”
易水寒欣賞他,她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官兵道:“在下歲寒。”
易水寒一聽,拍了拍歲寒的肩膀,道:“好名字!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
歲寒聞言,心中對易水寒多了幾分好感,甚至覺得易水寒那張臉順眼了許多。
“呵呵,小哥謬讚了,在下粗人一個。”
“沒有,沒有,看你這麼晚了你還在盡忠職守,難得啊。”
歲寒激動自豪地大聲道:“當然,我是上官將軍麾下的。”
易水寒被他突然這麼大聲嚇了一跳,她腹誹,這上官將軍很厲害麼?用得著那麼激動麼?不過她也不好質疑這上官將軍,說不定這上官將軍的確是個牛人,就算不是,歲寒這麼崇拜他,她不好詆譭別人。
“呵呵,歲寒,我先走了,就此告辭。”
“小哥,你一個人長途跋涉從桐城來,人生路不熟,要不要我派個人給你帶路。”
“不必了,我一個人習慣了,還有我叫易水寒,你就叫我名字吧。”
歲寒是那種豪氣的人,激動道:“易兄弟,今天能認識你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我倒!用得著那麼激動麼?她扯了扯嘴角道:“我也是。”
歲寒見易水寒手上臉上都有傷痕,於是便關心問道:“易兄弟啊,你這身傷是怎麼來的?嚴重不?”
易水寒嘆了一口氣,道:“一言難盡啊。”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歲寒說得那個激動,像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恨不得把他家有幾條小狗都說一番,易水寒只好滿口胡言,吹水瞎編,但也能把歲寒騙得貼貼服服的,這隻能說歲寒這人說得好聽一點就是單純善良,難聽一點就是一條根,還不能轉彎的根。
直到易水寒覺得腹中已經空空如是才告別歲寒,臨走前又問了歲寒哪裡有成衣鋪。
歲寒激動道:“易兄弟記得來找我,有什麼困難的一定要來找我。”
易水寒尷尬地笑了笑,歲寒絕對是為兄弟兩肋插刀,重情重義的人,但她不是,她是涼薄寡情之人,獨來獨往。
“好,有空我就來找你,再見了。”語畢便牽過馬踏著月色向那錦繡繁華的寧城而去。
城內的地上鋪有青色的石磚,一直通向深處,大道兩旁矗立了古老的建築物,街道縱橫,街道兩邊栽有榕樹,五步一樹,兩旁有酒肆、茶坊、書齋、歌樓林立,但現在除了尋歡作樂的歌樓外,其餘的商鋪幾乎都已經打烊了。
現在大概才晚上9點鐘多一點,估計這裡的人都特別早睡,要她適應這裡的生活還真有點困難,她是個夜貓族。
好不容易她才見到一家正在打烊的成衣鋪,連忙過去買幾件衣服。
商鋪裡的燈光昏暗,只點了一盞油燈,把人影拉得長長的。
“老闆。”
掌櫃被嚇了一跳,這人走路怎麼沒有聲音,但當看清來人的臉後真的被嚇到了,驚慌地後退了兩步。
“大、大俠有有什麼吩咐?”
易水寒覺得好笑,她什麼時候成了大俠,既然如此,她就當一回‘大俠’吧,她惡狠狠地說道:“把這裡最好的衣服給本大俠拿來!”
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張佈滿疤痕和黑色的臉有說不出的猙獰,特別是她凶起來的時候,簡直和地獄裡的妖怪沒什麼區別。
掌櫃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連忙取出了一大堆錦衣華服,然後又立刻退離來人的兩米之外。
易水寒瞄到牆上掛了幾頂斗笠,又示意掌櫃把斗笠取來,掌櫃又連忙把牆上掛著的全部斗笠都取下來。
易水寒挑了幾件合身的衣物,靴子,兩頂斗笠,問道:“一共多少錢?”
掌櫃哪裡敢要錢,通常這些凶神惡煞的惡霸問多少錢,若他說了價錢,最後輕則不付錢,重則被毆打砸店。
“不、不必了,這些就送給大俠。”說著還連忙把衣物包好了放到易水寒面前。
易水寒一愣,她這張臉有這麼恐怕麼?厲害到買東西不用付錢?若是這樣她還真的一輩子不愁錢,沒辦法,她愛財,不過見這老闆也不是什麼奸商勢利之人,這店面也不大,這麼晚才打烊想必也是希望多賺幾個錢,她雖愛財,但從來都不缺錢,更不是嗜財如命之人。
“老闆,多少錢?”
掌櫃哭喪著一張臉,通常惡霸再次問多少錢都是來打劫的,他今天的生意不好,臨收店還虧了幾套衣服。
“大、大俠,小的今天生意不好,真的沒有錢,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大俠...”
“打住!我是問你多少錢?”弄得她好像是來打劫似的,她那張臉真的這麼像賊麼?
掌櫃聽她的聲音凶惡了幾分,他更加害怕了,只好狠心地到櫃檯的抽屜裡取錢。
易水寒呆住了,難道這裡語言的意思和21世紀不同?嚴重的語言代溝啊!她只好從容止給她的錢袋裡取出兩錠銀子放下,不理會掌櫃錯愕震驚的眼神,走出了衣店。
掌櫃呆呆地看著銀子,直到那惡霸走遠了,他連忙拿起銀子一咬,啊,差點咬掉了他的牙,是真的,真的!這銀子夠他一家大小不愁吃穿兩個月了。
易水寒已經餓到飢腸轆轆了,也不想向衣店的老闆解釋什麼,她不知道這裡的物價貨幣價值是多少,兩個這樣銀燦燦的東西應該夠了吧,現在她剛來到這異世身無分文,她不能多給,若不夠的大不了以後有錢了再還,一想到錢財她就心疼不已,她銀行裡的存款、別墅裡的美酒、21世紀的美男全都打水漂了。
雲來客棧,這名字真老土,門的兩側高掛著兩個大紅燈籠,看裡面大堂裡只要幾個夥計模樣的人在打掃,正準備打烊了。
易水寒走進客棧,道:“還有沒有客房?”
店小二見來人風塵僕僕,又戴了斗笠,在這三更半夜投宿,確實讓人有些不安,他警惕問道:“公子打哪裡來的?”
易水寒自然不知道店小二的防備,在21世紀的人哪裡有這麼多廢話,半夜住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顧客是上帝。
她取出一錠銀子放下,不耐煩道:“桐城來的,我很累了,到底還有沒有房間?”
店小二見來人出手闊綽,連忙道:“有,有,天字一號房還空著呢,請公子跟小的來。”
店小二連忙差了人去把客人的馬照顧好,又備了飯菜。
上了樓,易水寒見房間還可以,於是便叫店小二把飯菜端進來,又讓店小二備一桶溫水洗澡用。
吃過飯後,脫去一身滿是風塵的衣服,跳進水桶裡洗澡,越洗越覺得奇怪,這個身體好像不是她的,她被這個想法嚇得不輕。
易水寒又把自己全身檢查了一遍,胸部好像小了,頭髮好像長了,臉好像稚氣了,其餘的都沒變,難道她真的返老還童了?跳崖不死已經是絕處逢生了,還讓她年輕了幾歲,她心中仰天大笑了三聲,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洗好後,用容止給她的藥搽了傷口,騎了半天的馬她也累了,也不叫人收拾水桶,她就到□□睡下了。
十七歲那年她開始讀法律,遇到了一位老教授,算是她的法政老師吧,也不知為什麼那老頭對她特別好,因此,她特討厭那老頭,因為她還有另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那老頭是那種滿身正義,心懷天下的老古董,而她的另一面是黑暗的。
三年前,那老頭死了,她也沒去他的葬禮,現在她後悔了,再也沒有機會讓她虛假地拜祭一下。
她是那種灑脫、隨性的人,獨自持劍而行的獨行者,沒有那麼多的悲春傷秋、多愁善感,她從出生都現在都是一個人,無親無故,也好,這樣就無牽無掛。
異世,她易水寒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