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凰命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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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凰命天女
“你既是修行之人,又是堂堂國師之尊,怎可這般言語輕佻?”
倒是染菊最先看不過去,替自家主子報怨起來,看向長空的目光亦透出幾許凌厲。
“喲,好個又嬌俏又凶悍的丫頭啊!本座是在道家修行,又不是那佛門清靜地,為何不能談論娶親之事?而且本座這是在為你家小姐的名譽著想,怎地就輕佻了呢?難不成與你家未出閣的小姐談婚論嫁,就是輕佻之事麼?”
不想那國師長空仍是露出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竟然還更顯輕佻地掀了掀眉毛,傾城絕色的容顏再配上邪魅懾人的目光,讓染菊都不禁羞紅了臉。
“難怪國師能深受皇上榮寵不衰,單單這張鐵齒銅牙的伶俐口舌,便是旁人要自嘆弗如、望塵莫及的了!”
即墨貞接過話茬,似笑非笑地看著長空那表情豐富的絕美容顏,心中想的卻是在這張欺世惑眾的皮相之下,所隱藏著的究竟是何等深不可測的心思城府
。
“本座得皇上榮寵可不是單憑這三寸不爛之舌,亦是靠的真本事!虞大人若不信,我為大人爻一卦來算算命數,如何?”
見御音司主露出不以為然之情,長空頓時有些急了,自懷中取出個龜殼模樣的東西,丟進六枚銅錢便開始搖弄起來。
“虞大人切莫要輕視了本座的卜算,身在洛城多年的紫公子可以作證,本座可是輕易不給人爻卦的,除了當今皇上以外,你還是周國第一人!哎,對了紫公子,你不是說要親手烹茶給本座喝的麼?不介意亦讓虞大人嚐嚐吧?”
本以為已然沒自己的事兒,可以默默離開這極品國師的紫玉寒,不想剛剛溜到門口就被點名,只得認命地吩咐候在外面的跑堂去準備烹茶所需,而後支著僵硬淺笑回到國師與御音司主對坐的檀木桌旁。
“虞大人,國師確實所言不假,在國師雲遊之前,曾有無數達官貴親臨清心觀,請求國師幫忙卜算命途前程等事,無論如何虔誠拜求均被國師謝絕推拒了。今日難得國師肯為人爻卦,當真是虞大人才有的福分。”
紫玉寒濃長如扇的睫毛輕垂,將寒玉的墨丸黑眸掩去大半,讓人看不出真正的情緒。
“既然連紫公子都這樣說,看來今日莫獨當真不能不識抬舉,必須勞煩國師大人為下官卜上一卦嘍?”
即墨貞露出抹無奈苦笑,這看似荒唐的極品國師,彷彿與尋常騙人的江湖術士並無不同,但既能得祈帝重用,想來必有其厲害之處。
若他當真有那通天之術的話,她曾為大魏公主的事,豈不亦難逃其法眼?
不!這人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模樣,即便修行再如何高深,既還貪戀紅塵中事,便不可能當真已是所謂半仙之體。那麼以他這般年紀,斷不會看得出她原本的真正身世!
而他所謂的卜算之術,想來亦不過是透過人的五官相貌來做分析評斷,她當下的容貌早已是被徹底改變過的,這倒讓她燃起聽聽他會如此評說的興趣來。
已然自龜殼中倒出銅錢的長空,看著那卦象竟面色肅然地“咦”了一聲。
見國師突然斂起那副不正經的嬉笑樣子,即墨貞、染菊及紫玉寒亦不禁探頭看向桌面上的卦象,可惜他們皆不通此道,端詳來去亦只是一頭霧水
。
“在此坤字間裡爻出這鸞凰直衝九天之卦象,看來虞大人當真是天命所歸啊!”
聽神色肅穆的長空越說越是玄乎,紫玉寒都不禁又多看了即墨貞兩眼,但最終還是將視線落在了國師身上。
“天命所歸?國師可莫要嚇我,下官不過一介凡俗女子而已,又非皇室貴胄之後,何來什麼鸞凰直衝九天的天命一說?若是國師當真如此喜歡這坤字號雅間,下官讓給大人便是,何莫拿這些子虛烏有的卦爻來聳人聽聞,弄不好可是會害死小女子乃至於牽連九族的!”
面上雖仍鎮定自若淡然如水,但即墨貞心頭卻悚然一驚,開始懷疑這拿荒唐表現來掩蓋本真的國師,已然看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若當真如此,任他再如何得祈帝榮寵重視,亦是留不得的!
“虞大人莫急,這天命是不會錯亦是不可違的,本座自然知道此番言辭若流傳出去,恐會遭殺身之禍!但是……”
長空將白玉骨折扇豎在面前,似碰未碰地輕觸著他那花瓣般嬌豔的脣瓣,閃爍著奇異光芒的邪魅美目自即墨貞身上,緩緩移至黯然在旁的紫玉寒那俊逸冷淡的面容上。
“但是,我們是在最隱祕安全的望月樓嘛,又有堂堂紫公子在旁,今日之事定然不會再有第四……哦不,還要加上這嬌俏凶悍的小丫頭,那麼就是不會再有第五個人知道!對吧,紫公子?”
不知為何,紫玉寒每每被這國師點到名,都有股背脊發寒的忐忑感,但礙於對方身份卻又不能不理會他的話,只得支起無甚笑意的禮貌淺笑,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若非望月樓的私密性與保密性皆是如此嚴謹可靠,便不會有那麼多高官貴胄選在這裡相聚小坐了。”
得到紫玉寒親口保證,長空頓時又露出他那彷彿毫無城府,堪稱傾國傾城的笑靨,指著桌上那六枚銅錢,開始雲山霧罩地講解起來。
“這‘凰’本作‘皇’,原是指有大批群眾跟隨的王者。而在‘皇’的外面加上了‘風’字的框,則有跟隨鳥王的鳥群之間。正所謂,天地之氣,合而生風,天為父,地為母,這鳳皇原是指風姓的皇者……”
從鸞凰爭鳴講到直衝雲霄凌駕於九天,猶如說書人在講述一段精彩絕倫的故事般,直說得口沫橫飛、天花亂墜
。
直至紫玉寒輕挽廣袖開始烹煮忘憂茶,待得茶香四散滿溢於雅間之時,長空方才頓住話語,看著那剛剛被斟入茶盞的清澄茶湯,堪堪嚥了咽口水。
“不愧是茶仙,這忘憂茶經紫公子之手後,愈加色澤剔透純淨、香氣鮮爽綿柔,僅僅嗅得茶香便已餘韻悠長。”
即墨貞是愛茶之人,能親見茶仙素手煮水烹茶,觀其色澤聞其茶香,已然讓她心生滿足,待見那雙青蔥般皓潔無暇的手,竟親自捧了一盞忘憂茶送上時,不禁受寵若驚地道了聲“多謝”。
“我的呢?不是說給我烹的茶麼?怎地你紫公子也這般重色輕友?”
不久前還百般為難紫玉寒,猶如特意來找他麻煩般的長空,此刻竟大言不慚地以其“友”自居,倒也足見茶仙所烹之茶何其香醇誘人。
“國師請用。”
終於憑一技之長奪回些顏面的紫玉寒,淡色薄脣輕揚,將另一盞茶捧至國師面前。面上雖仍一派淡漠,心裡卻已暗爽不已。
如飲酒般將茶盞送脣前,一飲而盡的長空,雙目輕闔露出享受之態,隨即又嬉皮笑臉地將茶盞遞迴紫玉寒手中,那笑得好似饞貓般的傾城面容上的表情,分明寫著“我還要”三個大字。
這國師雖算得上識貨,但卻顯然不太懂品茶之道,若這般牛飲的喝法,簡直便是糟蹋了頂級好茶,更是侮辱了烹茶者。但紫玉寒終究不好對貴客發火,只得耐著性子又為他斟上一杯,看著他繼續牛飲。
將忘憂茶喝了個飽的長空國師,心情大好地重又指著桌上的六枚銅錢道:
“其實這卦象簡單來說,就是虞大人你有天大的富貴顯赫之命。即便不是成為東蒙大陸上千古以來,唯一的一位女皇帝,亦至少是能母儀天下執掌鳳印的皇后之命!”
此言一出,不僅即墨貞驀然一驚,就連紫玉寒臉上虛浮的淺笑都瞬間僵住,墨寒玉般的眼底若流星般掠過抹古怪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