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極品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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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極品長空
望月樓的五層中,三樓、四樓方才有雅間供應,五樓則是特定的幾位貴賓方得登臨的禁地,除了幕後的神祕老闆和五公子,就算是樓內掌櫃等人亦不得擅入。
而三樓的雅間則是以八卦方位排列,共設有亁、坎、艮、震、巽、離、坤、兌八間雅室,雖相鄰卻又不失各自私密,排列設定得甚是巧妙。
即墨貞所訂下的是坤字間,謹慎起見同,早在與凌天佑見面前她便讓染菊查過各雅間的狀況,因離、兌兩間雅室都未被訂出,她才會選了這坤字間。
不想待她們主僕二人回到三樓時,竟然見到那位絕色邪魅的國師,正拉著紫玉寒公子的衣袖,吵著非要進入坤字間。
“國師恕罪,這坤字間已然被人訂去,而且正在使用當中。前面的離字間或後面的兌字間,皆與此間大致相同,而且視野甚至更佳,還請國師移步。”
向來有玉面茶仙之稱的紫玉寒,性子似乎極好,竟然始終都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不氣不惱地任由這荒唐國師,扯著他的衣袖若頑童般不依不饒地耍賴胡鬧。
看來這天下第一樓縱然再如何“霸道”,終究還是不敢得罪了周祈帝面前的紅人,畢竟他們只是平民,世人皆知民不與官鬥之理,更何況是堂堂九五之尊呢?哪怕僅僅挑戰帝王的威嚴,得罪了這尊貴國師,便足以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我就要這間!本座已經看過了,這間的風水才最合我今日的氣運,若是去了前面那間,本座也許會遭遇血光之災的!”
瞪大琉璃般點漆黑眸的長空,一邊十分認真地說著危言聳聽的言論,一邊如頑劣孩童般靈巧地繞過紫玉寒,便閃身邁進那門楣上書著個大大坤字的房間
。
眼看著始終面帶疏淡淺笑隱忍不發的紫玉寒,太陽穴衉略鼓脹,淡色嘴角則微不可見地抽搐了一下,即墨貞才確定看似沒脾氣的紫公子,對這位荒唐至極國師的忍耐,已然瀕臨極限邊緣。
“國師大人,請另換間房吧。”
在門口做了個深呼吸後,紫玉寒才重又勾起淺淡微笑,抬步邁進坤字間裡繼續勸說。
早知道今日到樓裡隨意轉轉便會遇到這大麻煩,他寧可在家裡被那個厚顏表妹糾纏,也好過到這裡來受這份閒氣!
看著兩個風度翩翩各具風采的公子,在面前這般糾纏的趣態,竟連即墨貞都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卻不禁心中一凜——她已經有多久沒這樣純粹的笑過了?
雖然平日裡她臉上亦總會掛著恬靜微笑,但那皆是面具般的虛浮表情而已,並非因為開心歡愉而笑。
想不到竟然在這不經意間,看著兩個皆還是陌生人的男子,她卻毫無防備地展顏而笑了。
“小姐……”
染菊亦十分驚訝,她陪在即墨貞身邊已近三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主子笑得這般開心。
“好了,看他們鬧得也差不多了,我們也進去吧。”
即墨貞目光一暗便斂了笑容,現在還不是她能放任自己開懷而笑的時候,在大仇得報之前,她有何顏面去歡笑?!
見主子面色倏地沉下來,染菊亦能猜出幾分原由來,心頭暗歎一聲,不再多言地虛扶著她走進坤字間。
“兩位公子怕是走錯了房間吧?”
見雅間中的兩人還在糾纏,即墨貞卻只佯裝不識二人身份地露出驚訝迷惑之色,清澈鳳目微微上挑,水眸顧盼間流轉出琉璃般的綺麗光華。
“小姐請恕罪,我等確是走錯了刻意,這便……”
紫玉寒面帶愧疚地轉身向貴賓謝罪,卻未曾想到對上的會是如此一張妖嬈清媚得,猶如狐仙降世般的惑人嬌顏,竟不由得難掩驚豔地怔住,連線下去的話都忘了說
。
“你便是這間雅房的客人麼?”
那國師長空倒未見絲毫被美色所惑的模樣,依然是副特立獨行的姿態,見人家正主回來非但沒有自覺失禮的意思,反倒一掀衣袍便在窗邊梨花木椅上坐了下來。
“不錯,我適才在此待客,剛剛送走客人卻尚未退房,這坤字間自然便還是我的。”
即墨貞也絲毫沒有要相讓的意思,亦姿態端莊地在與長空相對的椅子上坐下,尖而不失圓潤的下巴微微揚起,彷彿居高臨下般地看著不請自來的闖入者。
“你便是新晉的御音司主吧?”
展開白玉骨扇在胸前輕輕搖起的長空,僅直直凝視即墨貞須臾,竟然便說出她的身份,這著實讓人頗為驚奇。
“國師果然眼力非凡,竟然一眼便能看出下官身份,當真讓人震驚得緊。”
話雖如此說,但即墨貞面上的表情卻仍是淡淡的,彷彿即便玉山崩於前亦不會有絲毫動容。
“本座雖已離開京都五年有餘,但頭腦耳目倒還算清明,而在這京都顯貴之中,我會覺得陌生的女子本就不多,再有虞大人這般風采的便更是鳳毛麟角。因此亦不需占卜問卦,略一思量便不難猜出大人身份了。”
長空身為國師的地位雖極高,但實則並非正式官員,亦無任何實際職務在身,所以尊稱正三品的即墨貞一聲大人,倒也不算過分。
當然,這一切都要看他的心情,樂意時自可以將你捧上天去,但若他不樂意時,亦是僅需在祈帝面前三言兩語,便能要了你的項上人頭!
“原來這位便是御音司主,玉寒多有失禮,還望見諒。”
適才國師長空在門前鬧得那般厲害,紫玉寒對於即墨貞會認出他來倒也不覺奇怪。
而在他們說話的功夫,他早已收整好心緒,暗責自己明明亦見過不少絕色,怎地偏偏見到這位御音司主時,便若失了魂般?當真有**份,亦過於唐突,丟了自己更丟了望月樓的臉面
!
“紫公子言重了,適才我亦看到是國師堅持要進這坤字間,與公子無關。”
既然已將身份挑明,即墨貞索性亦不再裝傻充愣,直接將矛頭指上那敵友難辯的國師,看似只是在為他佔自己雅間討個說法,實則是在等他表現出回京後的立場。
“虞大人選中的這間房,正巧與我今日的運道極合,若是大人不嫌,你我亦算相請不如偶遇,便來共享此間如何?”
長空眉梢輕揚,雌雄難辨的絕美容顏上綻開傾國傾城的笑容,竟讓人有種對他提出的任何要求,都難以拒絕的奇異感。
“虞大人,國師為替皇上救得長生之術,雲遊天下多年剛剛回京,難免旅途勞累,還望大人體恤。”
眼見極品國師鐵了心要用這坤字間,紫玉寒只得無奈地轉而遊說即墨貞,只盼這已在京城漸漸樹起威名的御間司主,能好說話些。
“得與國師共享雅室談法論道,自然是下官的榮幸,但你我終究男女有別,此事若傳將出去只怕多有不妥吧?”
同樣淺笑嫣然的即墨貞未同意亦未直言拒絕,只是將難題又拋回給滿身邪魅之氣的國師,這未出閣的女子名譽,放眼整個東蒙腹地列國中,皆事關重大不容損毀。
“哦,原來虞大人是擔心自己名譽有損,會嫁不出去啊?無礙無礙,且不說本座乃是修行之人,向來不困於紅塵俗禮中,這可是皇上親準過的。即便當真有什麼流言,能自這望月樓傳揚出去,本座亦不會讓虞大人受委屈,大不了便請了皇旨,將虞小姐賜嫁於本座為妻便罷了!”
事關終身的嫁娶之事,卻讓長空說得好生輕鬆,而且言語間表現出他肯娶“虞莫獨”那是她天大的福份,根本不需考慮她是否願意之事,好像只要他願意,她就應該歡天喜地叩謝隆恩才不為過似的。
這位無論是由於太過自負,還是故意表現出這般荒唐模樣來掩人耳目的國師,當真是個難得一見的極品人物,竟讓心如止水的即墨貞都有些哭笑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