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善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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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上善若水
我相信,
人之初的單純與善良。
我相信,
冰雪消融後是春天。
日復一日,
我讓自己若水一樣,
因我相信,
上善若水厚德載物。
可是,
逝者如斯不捨晝夜。
我依然無法讓你感動。
——
陰若水受九錫半月後,于飛宮重新擴建修繕。于飛宮的宮人們暫遷戴泰殿。戴泰殿是已往生的太后贊原氏寢宮。陰若水拒絕了陰涼與寸禹盈的慰留,率環氏姐妹回到阿叱力島的軍營居住。黑夜因現任偏將軍一職本不必隨侍,卻也一同前往。
島上的生活清苦,少了王宮中的事事非非卻也自在。獸軍也隨眾人上島,除莫罕不離身外,紐魯奇率部眾於島的四周佈防。島上還有十幾只白頰長臂猿居住在帥帳外的麻櫟樹和鱷梨樹上擔任帥帳的警衛。白頰長臂猿通體黑毛,只有兩頰是乍起的兩撮白毛,身高體重如5歲的孩童,是臂行的能手,有時在樹枝間擺盪躍進攫捕飛鳥,發出的聲音猶如歌聲,委婉動聽。
一進島,陰若水就密令猿兒們分散開來監視黑夜以及環氏四人。現世時,她就明白一個道理,出賣你的人,往往是你最親近的人。陰若水能感應的到,這具身體並無親近之人,即使是盈姐姐。她需要重新梳理一下紛亂的思緒。
南陵之行她知道,可是此行的另一目的她卻不知,知道的人只有陰涼和黑夜。說是朝中有內奸,那奸細又是誰?匕首侵毒的人是環丫,並且寸禹盈和陰涼都知道。可是陰若水本人卻不知道,是誰指使環丫做的呢?
黑夜此行連升數級,疑點重重,身邊的四個貼身侍衛中環金環銀姐妹又明顯的對黑夜情有獨鍾。
陰若水並不是一個身懷武功之人,她所懂的是御獸,令人畏懼的是手上的北陰兵權。她雖效忠王室卻無意為後,陰涼雖封她為凰王,又真的會允許自己的臥
榻有別人一席之地嗎?殘存的記憶自到阿叱力島似有撥開雲霧見青天的趨勢。
帳內幾隻長臂猿指手畫腳地講述著幾日來所看到的事情。陰若水的思路並沒錯,確實是傾慕黑夜的環金、環銀在把自己的事說與他知道。而環丫像個小麻雀似的嘰嘰喳喳的整日的圍著環金環銀說笑。環梅只是在帥帳進出,很少與其他三人說笑在一起。
“環金姐妹如果想效娥皇女英,那不如成全她們吧。”陰若水坐在案牘之後,看著竹簡上的公文。
“這幾日你們也累了,都歇著去吧。讓下一班的孩子們接著做吧。”猿兒們一拐一拐的出帳了回樹上吃果子歇著去了。
“莫罕,進來。”聽到陰若水喚自己,大貓兒頭頂著帳簾就進來了。動作太快了,連案牘都被撞斜了,一顆大頭直接放進了陰若水的懷裡。
“哈哈……,”陰若水看著它那滑稽的樣子忍不住大笑。把案牘拉至一旁,用手揉著它耳後的毛:“又淘氣了。”滿是寵溺的語氣。
“莫罕,我不是陰若水你知道嗎?”雙手捧著大頭,直視著圓圓的虎目。
“能感覺到一絲不同,可是你的味道和主人一模一樣。還有你和主人一樣疼愛我。”大頭又在陰若水的懷裡撒嬌磨蹭著。
“是啊,是啊,我當然愛你。”摟著大頭的手又溫柔了幾分:“因為我知道莫罕永遠都不會背叛我。”莫罕親暱的用舌頭舔著那雙溫柔的手。
“凰王,武威偏將軍黑夜求見。”軍士稟報。
“讓他進來吧。”
“臣黑夜參見凰王。”
跪在眼前的男子頎長纖細的身上穿著全身繡有九蟒五爪後背繡豹子的寶石藍圓領寬袖袍服,亞麻色的長髮成髻簪著一根通體碧綠的玉簪。抬首間,深邃的藍眸好似蔚藍的海水讓人溺斃。說他是禍害真是不為過。
“黑將軍平身吧。孤與將軍本是故人不必如此客套。”陰若水示意黑夜坐下。擺手令左右退下。
“黑夜今年也二十有三了吧,可曾娶親?”
“臣尚未娶妻。”
如此正好。孤欲與你做媒,可否?
“臣恐有違凰王美意,然大丈夫應先立業而後成家。”黑夜站起推辭。
“哎,將軍此言差矣。難道將軍不曾聞,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更何況將軍如今已為武威偏將軍,何來無業之說。”
“臣曾立誓消滅南陵,統一南詔後才成家。”黑夜滿面的正色莊嚴。
“哦,既然如此,那孤也不能強迫將軍了。”陰若水還是淡定自若的輕撫著莫罕的頭,對著帳外說:“你們姐妹倆也都聽見了吧,不是孤不幫你們,而是黑將軍志存高遠,非是你二人所能撼動的。”
黑夜不用回頭,也知道帳外是何人。
環金環銀二人低著頭滿面通紅的站在黑夜身後,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
“孤本想你姐妹二人能效娥皇女英,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凰王,……”二女垂淚欲泣的跪倒。
“也罷,既然你二人對黑將軍如此痴情,念在你們侍候了孤一場的份兒上,孤就做主將你二人賜予黑將軍為妾。”
“凰王,不可。臣剛剛說過…….”
“孤知道將軍不想娶妻,環氏的姓並不辱沒將軍,才賜二女與你為妾。難道將軍定要一而再的違逆孤的好意嗎?”聲音雖不大,卻令帳內失去溫度。
“臣不敢。”黑夜跪在陰若水的面前。
“呵呵,”陰若水冷笑著:“還知道不敢就好,你立即帶二女離島完婚。無波的眸中是清冷。傳孤的口諭,環氏姐妹終生不得離開黑府半步,違諭者斬。”
“凰王……”二人淚流滿面的跪爬著到陰若水面前:“婢子做錯了什麼嗎,您要如此懲罰我們?”
陰若水鄙睨的看著二人:“這怎麼會是懲罰呢?孤只是如你二人之願而已。”說罷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帥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