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初露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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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初露鋒芒
所有屬於我的
快樂憂傷
我都願承受
我的生命早已
屬於這滾滾紅塵
倚危欄時
夕陽正在
屬於我的悲歡
正由他人書寫
錢塘江上潮信來
我早已不是我——
“若兒,”含笑的明眸中有著一絲困惑:“平嗎?”
荻聽到柔和的聲音中參雜著冷冽,如大夢初醒一般。這裡早已不是自己的世界,她只不過是活在一個叫做陰若水的軀殼中的異世幽魂罷了。這個身體的主人叫做陰若水。自從醒來荻在心中千百回的告訴自己。我就是陰若水,自己是否能用另一個身份活下去,忘記前塵過往。
“眼前的男人溫柔中有著平不曾有的帝王霸氣,陽光般的和煦只是王者之術的一種外衣罷了。”荻在心中暗想到。
推杯換盞之時,夜幕正慢慢降臨,凝蕊閣華燈初上。洞簫婉轉,舞衣衣袂飄動。
荻淡淡的一笑,起身手舉酒樽:“王兄,對酒當歌,臣為您賦詞一首如何?”
“好,若兒才學過人,孤當然求之不得呀。”陰涼喝掉樽中酒亦不再追問‘平’。
荻走到一名拿七孔紫竹簫樂師的身旁,剛剛聽到他們演奏的曲目與現世自己學習的曲目有相同之處。荻低低地
哼了的曲調,持簫樂師和著曲調吹奏,可是總有走音之處,不是說音樂是互通的嗎。
坐到古琴後,荻想那隻好舍掉簫聲了。手撫古琴調準了音。一曲《朝元歌》自琴絃中飛出。柔和細膩典雅的旋律似山澗小溪流水潺潺,柔和緩慢。此時身側響起了韻味雋永的洞簫之聲,荻看到黑夜持簫在身旁準確的和著琴聲。
荻目視前方,低沉充滿魅惑的聲音在閣內響起:
東風夜放花千樹,
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
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裡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曲終,四座群臣驚歎將軍的才華橫溢。上手之人眼中的情意似更濃了。身側之人眼中有了更多的思忖。
宴散。陰涼握著荻的手,送到丹鳳門。
“孤的若兒真是文武全才,讓孤越來越捨不得放下了。”
荻是一個冷情的人,即使是與平相處,也是那種淡淡的。經歷了那種錐心之痛後更是與人保持著疏離的關係。有了貓兒以後,她也不是一個熱情的母親。而她那冷冽的氣質,也是讓人不敢玩笑。
眼前這個嬉皮笑臉的人讓她抓狂。忍下
要封上那口出輕薄的嘴,這個人真是糟蹋了這張臉。
“王兄,時辰不早了,請您回宮歇息吧。”
“孤只要看到若兒就不累了。”那個人無視變了顏色的荻繼續調戲著。
“王兄若是不累,就到棲鳳殿與莫罕和紐魯奇一同坐坐吧。”荻指向在殿門外迎候的愛寵和環氏姊妹。
莫罕聽到荻叫自己的名字,興奮的竄了過來撒嬌耍賴。
“王兄,請。”荻恭謹屈身。
“嗚嗚……”莫罕好像知道荻不喜歡陰涼,低嘯著警告著陰涼離自己的主人遠點。
陰涼看到真是把眼前的人惹急了來日方長。這個表妹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孤還是不打擾了,想必若兒一路勞苦,還是早些安歇吧。孤明日再來看你。”宮人們急忙地擁著王離開這是非之地。
望著遠去的人影,拍拍莫罕的大頭,荻一臉苦笑。轉身看到黑夜的探究神色,不由問道:“何事?”
“屬下失禮了。”黑夜忙恭謹的屈身。
“無妨。黑夜是否想問我為何與從前不一樣了吧?”荻似漫不經心的詢問。
“將軍恕罪,屬下僭越了。”黑夜好似誠惶誠恐的施禮。
“那黑夜就說一說,在你眼中的陰若水從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荻向殿內走去,莫罕跟在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