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凰王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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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凰王母子
陰若水見趙四已經得手,便招呼和悌等人悄悄跟在他們的身後向土司府走去。賓州的習俗是能在孟本慶典上得到祭司的祈福,一年都會平安吉祥。所以土司府的衙役大都去了浦都祭天場,剩下不到三十人的衙役早已被劉平的夜梟軍擒獲。
母府家廟正中的神主位上供奉著崇聖王欽賜母氏一族的金書鐵券,陰若水上前將它請下拿在手中。
鐵券上面鐫刻著:【左前校尉母德輝,捨生取義,功勳卓著,表德彰義,率世歷俗。特加封賓州土司,子孫世襲。卿恕九死,子孫三死,所謂免死,除謀反大逆,一切死刑皆免。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責。】
就是這個高一尺、長不到二尺狀如卷瓦的鎏金鐵片,才讓母尋右有恃無恐的為害一方。
和悌搬來一把紫檀扶椅放在了家廟的神主位前:“凰王,請上座!”
陰若水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這塊禍害,思量著要出如何將它熔燬。
“殿下,是不是已經抓住母尋右了?”於增興匆匆地衝進來。
陰若水莞爾一笑,伸出手:“於增,到孤這裡來。”
“殿下。”於增站在陰若水的眼前,抓著她的手。
“於增,這是北陰先王賜予母府的金書鐵券。”陰若水將鐵券遞與他。
於增雙手捧過,原本紅潤興奮的臉看了上面的內容後,漸漸失去了血色:“殿下,那我王兄的仇不能報了嗎?”
“為何不能報?”陰若水臉上笑著,眼中閃著陰狠。
“這鐵券上……”於增哽咽的聲音帶著激憤。
“孤當然會為你王兄的報仇雪恨。只不過這母尋右只能祕密處死,你可明白?”陰若水凝眸看著於增。
“殿下,只要能殺死那狗賊,為王兄報仇即可!”於增激動得用手擦去眼角湧出的淚花。
“傻孩子,孤答應過你的事又怎會食言而肥呢?”陰若水慈愛地拍拍於增的臉頰,“不過為了不引起越析人的反對,在越析亦不能公開你王兄的死因。”
“臣明白。”
“啟稟凰王,母尋右帶到。”趙四在家廟外稟報。
“帶進來。”陰若水臉色一沉,陰冷的說道。
“土司大人,您請進吧!”趙四在母尋右身旁依舊一臉的陽光。
“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母尋右已服過了解藥,此刻咬牙切齒地瞪著趙四。
“大人,您可千萬別為了我這麼個混蛋氣壞了身子。”趙四臉上笑著在母尋右的後背輕輕一推,母尋右踉蹌著斜跌進家廟。
“你這個渾——”母尋右氣得張口就罵。
“母大人——”陰若水冰冷無波的聲音打斷了母尋右的咒罵,她的杏目中含著殺意,冷冷的打量著地上的母尋右。
他三十出頭,體格健碩。如果沒有那浸**了驕奢的雙眼,也算得上一表人材了。
“你,你是凰王陰,陰若水?”跌伏在地上的母尋右循著聲音抬起頭,看到了那張雖美豔卻又英氣逼人的臉。
“怎麼?孤不像嗎?”陰若水冷笑道。
“不,不是——”母尋右攝於陰若水不怒而威的氣勢不由期期艾艾,眼角微掃又看到站在陰若水身側的於增,立時嚇得魂飛魄散。
“母土司,你認識孤的義子?”見母尋右偷偷打量於增,陰若水便拉過於增的手,微微傾身向前看著母尋右問道。
母尋右畢竟老於世故,長於官宦之家又在官場多年,不多時便鎮定下來。雖雙手被綁縛在身後,依然跪正身體:“請凰王恕臣未曾遠迎之罪。臣賓州土司母尋右參見凰王,凰王千歲千千歲!臣不知世子乃是凰王義子,多有衝撞還請世子恕罪。”
“多有衝撞?母土司真是個幽默的人。孤義子那滿身的鞭傷是多有衝撞嗎?”陰若水冰冷的聲音陰測測的響起。
“臣有罪,臣該死!”母尋右故作誠懇再磕頭認罪。
“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有罪該死,那好,孤就賞你個全屍。來呀!”陰若水大喝一聲。
“凰,凰王,您不能殺臣!”母尋右本想低伏做小,沒想到陰若水順杆爬要置他於死地。
“既然你已認罪,孤為何不能殺你?”陰若水譏諷地說道。
“凰王,請您看在金書鐵券的份上,饒臣一次吧!”
“你還有何面目提這鐵券!”陰若水一拍椅子的扶手怒喝道:“古人云:不義而富貴,於我如浮雲。現如今你上有負於君父之託,與朝中重臣狼狽為奸勾結南陵侵我國土;下有罔顧朋友之義,強佔友妻。似你這等不忠不義之人還有何面目去見母氏的列祖列宗。”
“臣沒有,臣冤枉!”母尋右急切地大叫道。
“冤枉?趙四,拿與他看。”
“是。”趙四來到神主位下轉動蠟臺,供桌右側出現暗格,格內放置幾張絲帛信
札。趙四將其取出交與陰若水。
陰若水看著面如死灰的母尋右冷笑道:“你還有何話講?”
“臣,臣只是假意應允此事。好將越析王騙至賓州殺死,為我北陰除害。”
“孤看北陰最大的禍害就是你!”
“臣只是一心為了社稷,臣真的是冤枉啊!”母尋右聲淚俱下猶自狡辯。
“母尋右你堂堂七尺男兒可還知‘羞恥’二字?”陰若水看著母尋右那窮形盡相的醜態,不由怒喝。
“饒你不難,難就難在枉死的衝波不答應。你去地府和衝波商量吧,如果他饒了你,孤就饒了你!”
“您,您在開玩笑嗎?去地府不就是死人了嗎,又如何能回來?”
“哦?原來死人不能復生?”陰若水譏諷地笑道:“母尋右你仗侍著父輩的功勳,長惡不悛殘害良善;又喪心病狂見色起意強佔人妻,殘殺越析王。念在你父有功先王,孤今日就網開一面。一命抵一命,不罪及三族。”
“凰王,饒了臣吧!”母尋右聲嘶力竭的往前跪爬著。
“母尋右,可知何為紅粉骷髏?”陰若水看到母尋右為保命的醜態,不屑地招呼左右將他從面前拉走:“拉出去!”
“於增,你可要親手手刃仇人?”
“請義母恩准!”於增機靈的改口道。
“準了。於增以後就叫我孃親吧。”
陰若水拉著於增的手,慈愛的看著他。她並不討厭於增,只是討厭眼淚。對於增她有著幾分喜歡,如果還在現世,貓兒也比於增小不了幾歲。
“和玉,你帶於增去吧。”
“是。”
“孃親,孩兒告退了。”於增抱拳施禮與和玉出了家廟。
“趙四,將母府中知道母尋右殺死衝波的人全部殺掉,一個不留!”陰若水為了不走漏訊息,讓越析順利歸順,只能痛下殺手。
“是,屬下這就去辦。”
“等一下,你在府中查詢一下,是何人見於增偷放出府。找到後交與於增處置。”
“是。”趙四也退出家廟。
“凰王,土司府衙役全部押至母府大院的院中,等候您的發落。”劉平進到家廟回稟。
“劉平,你去賓州的兵曹,讓兵曹段銳來見孤。”
“是。”
“和悌我們去大院吧。”陰若水將鐵券握在手中,走出家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