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越析王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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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越析王之死
母尋右殺了越析王,此舉將直接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給了南陵一個很好的出兵北陰的藉口。雖說陰若水並不畏懼南陵,可是剛剛平定蒙舍詔之亂,人心思定,不易再挑起戰火。
“你兄長為何到賓州來,而不照會北陰朝廷得知?”陰若水臉色陰沉。
“王兄,王兄他……”於增聲音越來越小,言詞閃爍舉止扭捏,不敢看大家。
“怎麼了?”摟著他肩頭的和玉,忙低下身子柔聲問道。
“一個男孩子扭扭捏捏的像什麼?大點聲講!”陰若水不耐的呵斥道。
“王兄是陪王嫂來參加孟本的!”於增聽到陰若水的話也不由生氣地大喊。
“參加孟本?”陰若水看了一眼於增,這孩子這是屬牙膏的,擠一擠出一點。冷冷地看著他說:“你坐下,把事情的原委一次說清楚。”
於增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當說道他王嫂時神情不免有一絲羞赧:“去年母尋右帶了一封北陰重臣的書信,到越析王宮。說是要與南陵聯手,遊說北陰的三個屬國攻打北陰。我王兄急將訊息傳回了南陵。後來聽說南宮王爺與那位北陰的重臣成功的說服了蒙舍詔和烏蠻反叛,並一起攻打不願反叛北陰的白蠻國。”
“這些我們都知道了。”陰若水揮手示意於增說重點。
“當時,王兄也隨南宮王爺一同前往蒙舍詔,將王嫂獨自留在了王宮。那母尋右就趁此機會與王嫂勾搭成奸。待到此次反叛,被北陰的凰王平定後,王兄返回王宮,母尋右只好暫回賓州。王兄本想就此休養生息。可沒想到,又收到南陵的王命,命王兄繼續與母尋右合作,尋找機會攻打北陰。”
於增喝了一口和玉遞給他的溫水,又接著說:“自從王兄回宮後,母尋右離開,王嫂就鬱鬱寡歡,每日裡病懨懨的。王兄並不知二人的姦情,還四處替她尋醫問藥。十日前,母尋右託人捎來書信,說是北陰朝中又來了訊息,要與王兄再商討攻打北陰的之事,並邀王兄與王嫂同到賓州。王兄本不想帶王嫂同行,可是王嫂說在宮中煩悶,想到賓州參加孟本散心。這樣王兄就讓我陪同王嫂一同到了賓州。”
“這一定是母尋右想殺你王兄的計策吧?”和玉在一旁說道。
“也不全是。”也許是經歷了太多陰謀,也許是長於王宮,於增有著比尋常孩子不同的成熟:“母尋右本是奉命請王兄至賓州,也想借機與王嫂私會。可是沒想到他二人的姦情被王兄撞破,那母尋右便趁王兄不備,將王兄斬殺於母府。”
“你是如何得知?”陰若水問道。
“是我親眼所見。”
“哦?”陰若水看著於增,眼微眯:“既然是你親眼所見,那母尋右為何未將你一同殺掉?”
“他本想殺了我,可是我趁守衛們不備逃了出來。”
“於增,以你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如何能從戒備森嚴的母府中逃出來?你在隱瞞什麼?講!”陰若水的聲音不高似是無波,卻是她發怒的前兆。
和玉忙用手拽了一下於增的衣袖,用眼神告誡他不要說謊話。於增抬頭看了一眼和玉,又回頭看了一眼上首的陰若水。陰若水就像是被寒光籠罩著,透著濃濃地殺意,不由他嚇得跌下座來。
“是,是我告訴王兄的。”於增的眼淚流了出來:“是我,是我!如果我
不說王兄也不會死,是我害死王兄的……”
“和玉,扶他進去吧。”陰若水極其討厭看到這哭哭啼啼的場面。
“是。”和玉扶起於增走了出去。
“小姐,我們是否今夜夜探母府?”和悌問道。
“不急。母府走失了於增,今夜必是戒備森嚴。”
“依屬下來看,於增只是個孩子,又身上有傷,如無人幫忙,要想離開母府勢必登天還難!”和悌分析著。
“我也這麼想,可是那孩子好像不願說出是誰將他帶出母府。那母尋右又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而沒將他一同殺死他?”陰若水用手輕輕叩了幾下頭。
“不如讓阿玉去問?”和悌獻策道。
“如果於增不想說,誰去問都無濟於事。等他心情平復後,再想辦法吧。”
第二日清晨,陰若水剛起身。
“小姐,有趙總佐的訊息了!”芳忠與易容成青年的芳菲急匆匆地走進來。
“快講,趙四現在哪裡?”陰若水忙問道。
“趙總佐去了姚州。”芳菲掏出懷中的祕製油脂,用手指將油脂沿著臉的邊沿抹勻,將臉上的人皮面具取下。
“姚州?將地圖取來。”陰若水看了一眼和悌,吩咐道。
“是。”
不一會兒,和悌就將地圖取來,與芳忠將地圖展開。
原來越析王的王宮就建在姚州。
“他去越析的王宮做什麼?”陰若水問道。
“小姐,趙總佐的手下就在院中。喚他進來,一問便知事情的原委。”芳菲回稟道。
“快叫!”
不多會兒,一身穿當地服飾的男子走進室內。
“屬下劉平參見凰王。凰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起來回話。”
“是。”
“劉平,趙四為何不傳訊息回都城?”
“回稟凰王,趙總佐帶領我們到了賓州,本想潛進越析。可卻發現朝中的大臣與母尋右狼狽為奸,竟與南陵勾結。為了不暴漏身份,總佐大人喬裝混進了母府,現已隨母尋右去了姚州。”
“那其他的人呢?”
“除十人跟隨總佐大人去了姚州,我們皆喬裝留在賓州。每十人一組,沿邊境宿營警戒。今日是我組進城購買軍中所需,不想在街上碰到了這位,額——”怎麼不是青年了,劉平看了一眼芳菲忙改口道:“這位姑娘,才知道您駕臨賓州。”
“我們剛剛又帶了夜梟軍的標記上街,想再碰碰運氣。沒想到就碰到總佐大人的手下了。”芳菲說道。
“你說你們是十人一組,那其餘的九人呢?”陰若水看著劉平問道。
“為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他們在客棧的周圍警戒。”
“趙四是如何混進母府?”
“趙總佐當日到達賓州,本想知會當地土司,可卻發現母尋右暗通南陵。本想將訊息傳回都城,又怕無真憑實據難以將他扳倒。更何況母尋右的父親曾被崇聖王欽賜忠義牌坊。總佐大人就利用有人刺殺母尋右的機會,救下了他,同時也取得了他的信任,這才喬裝混進了母府。”
“趙四可曾說過,到底是朝中何人與南陵勾結?”
“趙總佐並未和屬下們提及。”
“你
們可知越析國內現在如何?”
“聽說越析王病重,世子失蹤。國事暫由越析的王后與清平官代理。”
“你們的營地據城內多遠?”
“不到半個時辰。”
“如果是這樣最好。阿悌你命阿仁收拾行裝隨劉平先去營地。阿忠你留人在此監視母府的動靜。”陰若水看著和悌吩咐道。
“是屬下遵命。”和悌轉身出去。
“凰王,是否讓院外的弟兄們也留下?”劉平問道。
“留下五人即可。劉平,以後在外面不要再稱呼我為凰王,叫我小姐即可。”
“是,屬下遵命。”劉平躬身應道。
“小姐,我們也一同去營地嗎?”和雪走了進來。
“母府沒找到人,又怎會善罷甘休?事情未明朗之前,除阿忠幾人留下外,我們全都撤走。”
“那屬下這就去收拾。”
“告訴大家不要一同離開,免得引起懷疑。”陰若水又吩咐道。
“是。”和雪躬身答道。
“劉平,你喚院外的人進來。”陰若水說罷,向院中走去。
“是。”劉平到院內吹了一聲口哨,“蹭蹭蹭”幾條黑影跳進了院中。
“凰王!”跪在院中的幾條黑影無比激動。
“你們辛苦了,都起來吧。”陰若水站在院中看著自己的手下說道。
“屬下們願為凰王肝腦塗地!”地上的人一個個心情激盪,終於又見到了他們的凰王了。
“不要說這些了,從往後在外時要叫我小姐。”陰若水再次重申道。
“是屬下遵命!”
這時,和玉領著已化成女孩子模樣的於增走過來問道:“小姐,他這個樣子可還行?”
陰若水搖搖頭,覺得不太好:“你們剛剛是如何將他帶進客棧?”
“趁亂把他藏在了鼓中。”歌仁說道。
陰若水覺得如果藏在鼓中出城,還是不太穩妥。一指於增說:“你隨我來!”說完便轉身往莫罕的車中走去。
於增好像很怕陰若水,用手拽著和玉的袖子不撒手。
“別怕,我和你一起過去。”和玉低聲安慰著他。
“莫罕,我給你找了個伴。”說著,陰若水挑開了莫罕車上的簾,回頭對於增說:“你就和它一個車吧!”
車上酣睡正濃的莫罕,聽到了陰若水的聲音,撲稜地動了一下大頭,睜開了睡眼惺忪卻還透著凶光的虎目,張開血盆大口,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你,你要把我喂老虎?”看著車中的斑斕巨虎,於增的眼中全是恐懼。
“就你?”若水睥睨的看著於增:“還不夠它當它點心的呢!”
“我不要!”於增躲在和玉的懷裡,像麻花般的擰著。
“撲通”莫罕跳下來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用頭在陰若水的身上蹭了幾下,又轉過身圍著和玉與於增轉了一圈,將鼻子湊到於增的臉龐嗅了嗅,“阿嚏”莫罕被香粉的味道刺激地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不要吃我——”於增全身顫抖的死死拽著和玉的衣服。
“哼,難聞!”莫罕像是聞到臭味般,抬起前爪使勁的蹭著鼻子。
“哈哈哈——”院裡的人都被莫罕與於增的樣子逗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