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十五、另類的凰王

二十五、另類的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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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另類的凰王

月上中天,淡淡的清輝灑向于飛宮,清涼的夜風掠過樹梢帶來葉子一片颯颯聲。

黑夜還未回報,陰若水並不對陰涼能應允將神風扣做人質之事抱多大希望。

她沐浴後,披著未乾的長髮走在殿外,身後是長長的孤影,不由信步走到了有鳳來儀閣。

自閣上飄散著的餘香裊繞,那香味不僅芬芳、清新、香味醇和,更讓人有一種祥和平靜之感。那是侍婢們依照她的喜好每夜必會在閣上燃起的檀香。

黑夜在半途被王后喚至坤德殿,當他覲見王后後踏進于飛宮,便聽見風中送來的飄緲琴音。

黑夜靜靜的佇立著,仰望著閣上,月華的清輝灑在她的臉上,三千青絲在她的身後與那一襲藍色的衣裙在風中輕輕飄拂。她的雙手在弦上劃出一條優雅的弧線,似在弦上跳舞。琴音錚錚,那旋律中隱隱的流淌出的落寞,就宛若無助的魂魄在空中飄蕩。陰若水透過煙氳,又看到了孤傲的紐魯奇站在崗上對月長嘯:

“夜色茫茫罩四周

天邊新月如鉤

回憶往事恍如夢

重尋夢境何處求

人隔千里路悠悠

未曾遙問星已稀

請明月代問候

思念的人兒淚常流

月色濛濛夜未盡

周遭寂寞寧靜

桌上寒燈光不明

伴我獨坐苦孤零

人隔千里無音訊

卻待遙問總無憑

請明月代傳信

寄我片紙兒慰離情”

一曲終了,是記憶,也是遺忘……

千里銀輝,伴著清涼如水的風,淹沒了奏者和聽者的雙眼。

昭德六年九春末,南陵二王攜使臣出使北陰。為公以求兩國通商,邊境安寧;為私則是為好友神風求‘埋木’的解藥。

九夏槐月初一日,陰涼在啟元殿舉行國宴,並與南陵簽下互相同商的國書因是國宴,王后與群臣均到場慶賀。

群臣皆已在座,獨不見陰若水。大家正詫異之間,門外平章事唱喏:“大將軍凰王陰若水到。”

陰若水隨著唱喏聲大步邁進啟元殿。她身上穿的寬袂冕服不同於往日,上繡著象徵皇權十二紋章。黑色的右衽交領玄衣、硃紅色的下裳,腰繫白色大帶,大帶正中垂下赤黃色的蔽膝,腳蹬赤舄。頭戴十旒玉製的蓮瓣高冠冕冠。

陰若水走到殿中站穩,衝上長揖:“臣陰若水,參見王上,參見王后。”

“王妹平身。”陰涼、寸禹盈一起說道:“快上座!”

殿內群臣皆起身參拜:“臣等,參見凰王!”

“卿等平身!”陰若水衣袖一揮,大步走上丹墀,在陰涼的左手邊坐下。

南宮英等人也起身拱手:“凰王金安。”

陰若水拱手還禮,完全一派男子作風。

“好大的架子!”南宮英下手的龐龍。對著身旁的寧鎧小聲嘀咕道。

寧鎧瞪了他一眼,讓他小心禍從口出,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王妹,請!”陰涼將琉璃壺中的葡萄酒倒進陰若水面前的夜光杯中。

“王妹,嚐嚐新釀的梅子酒。”寸禹盈隔著陰涼遞過一盞碧玉樽,裡面是淡紅色梅子酒。

龐龍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那丹墀上的二人還是北陰的王上

和王后嗎?幹嘛爭著像那個貌似嬌柔純真,但做事行徑卻恐怖如惡鬼的陰若水獻殷勤。他真是想不明白,為何那個女人從衣著到氣度都好像這個國家的王似的?而且北陰朝臣中竟無一人對此變古亂常之舉提出異議。

陰若水接過酒樽放在几上,對這下面的南宮英說道:“南宮王爺,別來無恙?”

“承蒙凰王記掛,本王一切安好。”南宮英黝黑的面上雲淡風輕。

“哦?”陰若水面露無害的笑靨:“南宮王爺怎知,孤自石和城與你匆匆一別,日日記掛於你?”

不只是南宮英等人,就連北陰的諸臣都感覺到陰若水明顯是故意找茬,大殿內霎時安靜了下來。

“難道不是嗎?”南宮英的鳳目微挑。

“王爺當然說的極是了!自石和城一別,孤無日無夜不在想,何日才能再見到你!”朗朗的聲音中似是有著莫名的情意。

聽了陰若水的話,陰涼和寸禹盈一起瞪向南宮英,恨不得用眼光在他身上穿幾個洞。

“本王不知凰王還是念舊之人?”南宮英言語平和,不願激怒陰若水,畢竟有求於人。

“南宮王爺,你很快就會知道,孤有多念舊!”陰若水詭異的一笑。

陰若水與南宮英這廂風波暗湧,可看在陰涼和寸禹盈的眼裡卻不是滋味。二人第一次有了同仇敵愾一致對外的感覺。

陰涼命教坊樂師舞娘殿前獻藝。古琴聲色晶瑩飄渺、婉轉細膩,舞娘們的舞姿婀娜妖嬈。

宴至一半,陰若水舉杯站起身,立時樂止、舞娘們躬身急速退下。她環視了一眼大殿之上的眾人朗聲說道:“今次乃是我北陰與南陵首度通商,群臣舉杯恭祝兩國和衷共濟,永結盟好!”

群臣皆起身舉杯:“和衷共濟,永結盟好!”

“今日有貴使到訪,孤就親自獻上一舞,以助雅興!”陰若水說罷,放下手中的酒樽,對陰涼和寸禹盈淺笑,走下丹墀往殿外走去。

不多時,殿內響起了雄壯的鼓聲,鼓聲中充滿了蒼涼悲壯,鼓點由急到緩。鼓聲漸緩後,從殿門傳來讓人心神一蕩的的銀鈴聲。陰若水身著跳獸王舞的裝束,身披狼皮,頭戴紐魯奇之頭,她腳踏鼓點,輕搖腕上一串銀質的鈴鐺,翩翩起舞進大殿內,就似林間的精靈,清脆的鈴聲響徹殿內。

包括陰涼、寸禹盈在內的眾人皆瞪大了眼。因為陰若水如此的裝扮除夜梟軍幾個侍衛外,是無人看到過。

鼓聲忽然由低緩轉至高亢,陰若水停住舞步,忽然仰頭如狼長嘯,聲音中滿是悲愴:“噢嗚——”

霎時間,殿外十幾道藍黑色魅影自半空中落下,侍衛們還來不及反應,黑影已衝進殿內將陰若水如眾星拱月般的圍住。

這時,殿中的眾人才看清,那些個黑影原來是凰王的野狼軍。

群狼犬坐,一起引頸長嘯。頓時,殿內環繞著淒厲又悲愴的狼嚎聲。那聲猶如地獄的悲泣,讓人不由汗毛倒豎。

陰若水停住了聲音,將額抵在一匹酷似紐魯奇的野狼頭上。只一會,那狼抬起眼,惡狠狠的看著南宮英等人,又低聲嗚哼了一會兒。群狼立時都將頭轉向南宮英所在的方向,耳朵與背毛都豎立起來,脣捲起門牙露出,弓背咆哮著緩緩包圍過來。

饒是北陰之人見過凰王的狼軍,但那都是在凰王身邊像狗兒般乖巧,何時見過如此

的凶相畢露。

坐陪南宮英的幾個北陰大臣都後悔接了這麼個倒黴差事。

南宮英等人倒還鎮定,知道狼群是受陰若水驅使故意恐嚇他們。不過被一群眼露凶光,鼻噴熱氣如看著獵物的野狼盯著,也實在是難受。

南宮英放下酒杯,依舊雲淡風輕般地一笑:“凰王,這是何意?”

陰若水巧笑著走到南宮英座位旁,用手拍拍一直在他身邊目露恨意,幾欲撲上來的巨狼麥芽西獸說:“孤說過,孤是個念舊的人。南宮王爺,看它可眼熟?”

南宮英仔細看面前的巨狼,它的毛色與長相都與陰若水頭上所戴的紐魯奇一樣。

“看來南宮王爺是記得了,它就是紐魯奇的女兒。”陰若水依然淺笑著,抓著麥芽西獸頭頂的皮毛:“孤今日只是讓它和你打個招呼!”

麥芽西獸衝著南宮英憤怒的咆哮著。

寧鎧、龐龍欲起身過來護衛南宮英,無奈被群狼圍困在座位上不得起身。

“若兒……”

“若水……”

丹墀上的二人,擔心陰若水一激動,真得會讓狼群將南宮英撕碎。

“哈哈哈哈——”陰若水隨即大笑道:“諸君莫驚,只是玩笑而已!”說罷輕搖鈴鐺,群狼皆迅速地退出大殿,就像來時一樣。

眾人皆驚魂未定,只見陰若水走到神風面前:“神風先生,孤還未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

“凰王客氣。”神風站起躬身溫文爾雅的回答。

“先生說的是哪裡話!”陰若水將狼頭取下,交與一旁緊跟著她的黑夜,披上了他遞過的紅色斗篷說:“久聞先生醫術高明,世之少有。孤與王上愛才若渴,不知先生可否留在北陰一年半載?一則是孤想向先生討教醫道妙方;二則讓孤以盡地主之誼,報答先生的救命之恩。也好讓天下人皆知我北陰不是傲賢慢士之邦。不知先生能否成全?”

“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神風明知陰若水將自己作為人質,可是如果不答應,饒是他們幾人武功再高,在一群餓狼面前很難全身而退,更何況還有一隻斑斕巨虎呢?

南宮英此時就算不同意也遲了。他知道陰若水在他們面前展示御獸的本領,就是告訴他們,不需要千軍萬馬,只需人家輕搖鈴鐺,就會有野獸攻擊他們。

“不知凰王,要跟神風學習多久?”南宮英只能讓步。

“只需一年。”

“那好,本王一年後來接神風。”

“不需南宮王爺親迎。一年後,孤自會將神風先生護送回南陵。”陰若水露出一臉最無害的笑容。

南宮英並不知道陰若水打的什麼主意:“好,那就一言為定。”

國宴已散,神風隨南宮英暫回春官所屬的陣方氏迎賓驛下榻。

【龐龐:這個陰若水怎麼比王上、王后的架子還大啊?

信信:偶說龐童鞋,人家北陰的王上、王后和大臣,甚至百姓都無意見,怎麼就你意見多多?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瞪】

龐龐:信親孃,何為皇帝?何為太監?

信信:皇帝嘛,喏,【信一扭頭,對著丹墀上的陰涼】就是王上;太監嘛,嘿嘿(信奸笑)你再去招惹水水,(不懷好意地掃了一眼龐龐的下半身)嘿嘿……

龐龐:【不由一陣惡寒,咦,信親孃好邪惡滴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