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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彼岸花開在忘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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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彼岸花開在忘川上

佛曰:

梵語波羅蜜,

此雲到彼岸,

解義離生滅,

著境生滅起。

彼岸花,

默默開在忘川上。

多少塵封的事,

盡付流水東流轉。

我如花,

你似葉,

花葉不相見。

你是白色蓮,

我是紅色彼岸花。

今生只為緣。

——

看著那漫山的的活食,狼群的血在沸騰。月光下狼毛髮著寒光,綠色瞳子閃動著殘忍,一隻只宛若是邪魔下界,彷彿這舞陽山就是它們的狩獵場。

這群馭風者由黑暗中進入舞陽山,林間的葉在風過時發出刺耳的哨音,空中霎時瀰漫了血腥的味道。

狼群左撕右咬,一股股的鮮血飛濺噴灑在黑夜中。人類的的血液讓它們興奮,人類的皮肉讓它們覺得滿足。它們吸舐著血液,撕咬著皮肉,讓這些活食頃刻間只剩下一副骨架。這些恐怖的魔獸,仿若來自地獄。這時舞陽命裡的劫數,無路可逃也無所可逃。

一縷晨曦之光灑在舞陽。整個舞陽就像是生長著如火如荼的彼岸花的冥界忘川河畔。

那一地觸目驚心的赤紅綻放出妖異濃豔的美麗,如忘川彼岸的血一樣絢爛鮮紅的花。

第二日卯時,陰若水的大帳中,皮羅又請出兵攻打舞陽。

這時探子回報:“舞陽山已空無一人。”

帳內的人面面相覷,難道一夜間蒙舍詔的人就全撤走了嗎?

“傳令三軍早膳後齊整裝備,辰時全軍拔營起寨,直取石和城”。

眾將得令出帳。

舞陽山漫山的枯骨和殘肢斷臂。從山腳到山上到處浸滿了妖豔的紅,那景象慘不忍睹,猶如煉獄一般。膽大的軍士背生寒氣,膽小的腿抖如篩,更有人在路旁嘔吐起來。陰若水對此景象不是不心存反感,但是她明白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群狼的手段之殘忍她在現世就已明白,可是血液中的嗜血卻讓她莫名的興奮。

跟在陰若水身後的狼群懶洋洋的,肚脹似鼓,神態自得。莫罕被狼群身上的血腥之氣薰的暴躁起來,不滿的對紐魯奇發出挑釁般的低吼。陰若水只好不住的輕撫著毛絨的大頭,低聲安慰著它。

莫罕體型巨大很容易疲倦,又不時的對狼群挑釁,陰若水就哄它坐進了特製的大車,又命軍士準備了新鮮的牛肉,莫罕這才安靜下來。

陰若水改換騎馬與黑夜騎並駕大軍之前。環丫、環梅帶領夜梟瞭哨先大軍一步前去打探石和城的動靜。

“凰王昨夜離帳就是為了剿滅舞陽?”

“環氏姊妹在府上可好啊?”陰若水似是關心的詢問。

黑夜是聰明這人哪裡會不明白凰王話中之意:“臣絕無窺伺凰王之意。”

“哦?”面具後是冷冽的疑問。自黑夜展示了非凡的武功,陰若水還是第一次如此的不假言辭。

“臣昨夜到大帳,守帳軍士回稟說,凰王剛剛離帳。”

“早已散帳,汝還有何事?”

黑夜覺得今日的凰王是如此的咄咄逼人,沒有一絲的溫和。如果說平日裡的她是威嚴中帶著淡漠,那今日就是肅殺中帶著冷酷。

“臣當夜進帳是想請旨夜襲舞陽。”

“哦,”不屑的聲音響自面具之後後:“難得黑將軍如此的忠心,忠於孤這個主人。孤定不會有負

於汝這一片心的。”

“來呀,命全軍停止前進。”陰若水勒住馬對身邊小校說,又掉轉馬身面向全軍。

“全軍止步!”

“符森聽令。”

“末將在!”符森高聲應過,策馬來至陰若水面前。

“汝舞陽一役有失,今番孤與你戴罪立功之機。”

“末將定當粉身碎骨以報凰王天恩。”

“好!孤此生最欣賞的就是忠勇之士。今番與汝五百夜梟軍命汝為先鋒。汝可要記得,夜梟軍一以當百。損一,則如損百。”

“末將謹記。”

“黑將軍,孤與汝北陰兵一萬。汝為主符森為輔,攻取石和城。三日後,孤帶大軍在石和城為二位將軍慶功。”

“末將、臣遵命。”

五百夜梟軍又卸下負載之物,隨身帶好夜梟軍必備的裝備:飛鉤,輕型彎月刀,十枝沾有埋木汁的羽箭;全身黑布衣,黑巾覆住頭面。

黑夜知道自己觸碰了陰若水的底線。他隱隱知道陰若水自南陵之行後,就及其的憎恨別人窺伺自己。雖然陰若水對手下人都是以官職稱呼,可是當陰若水面對他時自稱孤,喚他將軍時他就知道陰若水很不爽了。

若說從前是為了親情,為了權力,掌握陰若水的一舉一動;可是自三浪後也許是自岱山之後,黑夜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而變。只是每當看著那個寂寞的人高處不勝寒之時,內心深處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憐惜。

“將軍保重,屬下告退了。”黑夜催馬來到陰若水面前,藍色的眸子澄淨如海直視著她。

“黑夜……”陰若水不由的喚著他的名字,伸手取下面具:“黑夜,一切小心。”

黑夜看著那柔和的臉,第一次忘記了尊卑:“我走了。”

大隊人馬絕塵而去,風兒卷著塵煙。九冬時節本應是,九冬負霜雪,六翮飛不任。可是漫山卻是涉青陽不增其華,歷玄英不減其翠。

三日後午時,當陰若水大軍抵達石和城下,石和城依然固若金湯。蒙舍詔據守並不出戰,為防夜梟軍偷襲,早已在城牆之上放置了以鐵鉤,鐵釘置於木版或繩網上的狼牙拍,夜間懸於城上,夜襲時使夜梟軍被鉤住紮傷不得攀緣。當白天攻城時,城上之兵便把鉤釘置於圓木之上的檑義夜當檑石滾木投下,致使北陰兵士與夜梟軍傷亡慘重。

“請凰王降罪。”黑夜與符森一起跪在帳中。

“二位將軍請起,此次失利並不是二位將軍之過。”陰若水早聽回報,得知蒙舍詔的主力均在此。可不知為何他們不決一死戰,只是固守城池。強攻不下,又暫無智取之法。

“諸將都暫且退下吧。”陰若水真的是有些無計可施了。

她本是一縷來自異世的孤魂,生長在和平的年代。雖性情淡漠些,可是自問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偶然為之的殘忍也是收到這副身體中的記憶驅使。老天這是在玩她嗎?

所有關於戰爭的知識來自書本與電視,現學現賣。雖然這副身體中殘留著某些記憶,可都是一些現今用不上的。石和城居高臨下,野獸也全無用處。現在只能是好好想一想在《三國演義》中看的那些攻城方法了。

【吐槽:好像某水縱獸戕殺了人家蒙舍詔左右衛兩千多人,連個完整的屍首都沒留下。這樣的都不算是壞銀,還啥樣的算壞銀呢?還有,還有,總是抄襲人家古人的辦法,小心老羅告你侵權的說。】

“老天啊,你是在玩我嗎?啊

——!”

“凰王出了何事?”帳外的環梅與莫罕一起衝進來。

“無事。”正襟危坐於案後的人已取下面具。

莫罕懷疑的蹭著陰若水的身體。

“沒事,沒事。貓兒乖,去玩吧。”像是在寵溺女兒一樣的揉搓著它毛髮,大貓這才放心的走出去。

“環梅,過去軍中攻城都用何法?”

“屬下並未參加過如此大的戰役,對於攻城之法也不瞭解。”

“那夜梟軍中何人有指揮過攻城的經驗?”

“夜梟軍都是從全國的青壯年中挑選而出,建立至今已有五載,大小戰役都是隨您出征的,應無人指揮過戰役。”

“哦。你退下吧,叫董平進帳。”

“是。”

不多時,董平坐進帳中:“參見凰王。”

又戴上面具的陰若水擺手叫董平之案前,几案上的絲帛上畫著一幅極醜的圖:一個極大的勺子,中間有三角支架,末端好像是很多繩子。

“董平,軍中可有投石器。”

“可是軍士門用竹筒來拽投石頭的戰具?”

“快去來與孤看。”

不多時,董平拿著一根一米多長的竹竿進來。竹竿從中間分開三分之一左右,一側短一些,石塊夾在中間,投擲石頭時,只須拉彎竹竿,放手時,石塊投出。天啊,這種東西也能叫投石器,都沒彈弓好使。難怪攻不下石和城。

“軍中可有手巧的匠人?“

“凰王想做些什麼?“

“投石器。”說著把那張極醜的圖,拿與董平看。

董平仔細的看過,不由驚呼道:“凰王你真是極具匠心,此投石器可要比這竹筒精巧好用上百倍!”

“你能看得懂?”陰若水只是憑著記憶畫了個大概,而且畫功即不敢恭維。

“當然,這圖不在精,而在構思之巧妙。”董平對此圖,愛不釋手。

“巧妙談不上,看得懂就好。”陰若水有些汗顏。

“那卑職這就去趕造投石器。”說著董平拿圖就往外跑。

【吐槽:大哥你跑慢點,沒人跟你搶。主要是,就那畫功搶了去也不知道畫的是什麼。】

用晚膳時,董平興匆匆的跑進王帳:“凰王,您快來看,投石器做好了。”

“真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陰若水連面具都忘了戴,就跟董平跑出帳,想看一看自己的圖在古人的智慧下是如何詮釋的。

只見帳外眾人正圍著拋石器議論紛紛。地上的拋石器有兩個兩米左右三角拋架,正中是拋竿,拋杆設一橫軸,頂端連有一副皮兜,機索由十根繩索組成,每根繩索邊站兩人。一軍士正將一塊大石搬至皮兜內狠狠壓住,繩索邊上的十人一起用力拉住繩索,一聲“放”,壓住大石頭的軍士鬆手。只見大石塊快速飛出,又高又急砸在十米外的大樹上,大樹被齊腰砸斷。

“好厲害!”眾人驚歎道。

“董平,孤為汝記大功一件!”陰若水豪邁的拍了一下他的肩,又對他說:“此物過於沉重無法搬動,如果有輪子就好了。”

“事出突然,待卑職這就回去仔細研究,定會做出易搬動的投石器。”董平也是一臉的興奮。

“戰事緊急,汝率軍士馬上按照此物趕製即可。”陰若水喚回正要回帳中繼續鑽研的有學之士。

“卑職遵命。”董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率軍士加緊趕造投石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