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21 認字

021 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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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認字

馮橋橋默默記下這些,幾步走到桌前,看著那瓶果酒,半晌,忽然起了心思。()

“爹,我以前沒喝過,也不知道會不會醉,明天說好了要到羅叔叔那裡去有事兒呢,這麼好的東西,我自己一個人喝怎麼好意思,把我那份留下來,我明兒個帶給他吧。”

馮海一聽,點了點頭,“你說的對,別說留一半了,這次你四爺爺做的多,我這有兩瓶呢,留一瓶你明天帶去吧。”

“爹爹,反正明天休息,你明兒箇中午,也到羅叔叔那裡去一趟吧,他幫了我們,您是一家之主,道個謝總是好的。”

“嗯,我知道了。”

飯後,馮亮亮照舊來到了屋中,和馮橋橋一起認字,依舊是用碳條在地上書寫,她對於啟蒙讀物,記憶已經很淡,說實在的,三字經都記不清了,便教了《鋤禾》和《遊子吟》一類的詩詞。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姐姐,我背的對嗎?”

馮橋橋一笑,“很對,你很聰明。”馮亮亮的確非常聰明,只要她說兩遍,就記了下來,學字也非常快,她想,也許教一些之後,該請個正經的先生,或者買些書本來讓他讀了。

“姐姐,這個詩是告訴我們不能浪費吧!”

“嗯。意思是,每一粒米都是辛苦得來的——”

“哦,這個人好厲害啊,居然要人不能浪費他種的每一粒糧食

。”

馮橋橋翻了個白眼:“寫這詩的人要是知道你這麼理解,估計從墳裡跳出來教育你!”

“沒事,我不怕,都是農民我可以跟他講道理。”

馮橋橋不由無奈道:“這寫詩的,不是農民。”

“那是誰?”

我怎麼知道?馮橋橋瞪眼。

當然,她不可能說出來,實在自己也記得不清楚了,若不打斷,只怕他真的能問出十萬個為什麼來!

只得轉移話題:“手伸出來吧。”

“哦。”馮亮亮心裡還在想什麼人會去寫農民種地的詩,手伸出去,讓馮橋橋塗抹。

這次的東西,加了些許中藥,效果似乎沒有第一次純花汁的好用,她想起來,以前曾經也用雞蛋自己做過化妝品,但是現在雞蛋不能浪費,如果她拿了那瓶花汁去縣城找生意,固然是最好的,但是那東西,是半成品,一直做那種東西,容易被人發現竅門,沒了竅門,那好東西就不是好東西了……

“姐,這個東西塗了好一會兒,都是涼涼的,你做的這個是什麼東西?”

“嗯……”馮橋橋斟酌了一下用詞,才道:“這個東西,以後可以給你換書讀,就像上次換大米和雞一樣。”

“是嗎?”馮亮亮眼前一亮,“姐,那這個塗抹起來比以前那個舒服的多,是不是會換更多的米和書?”

“這個比以前的舒服?”馮橋橋驚奇道。

因為自己的面板本來就細膩,試起來效果不明顯,她自己並未嘗試過,若按照馮亮亮的說法,那就是這個配方是可以用的?

“來,你把兩隻手都伸出來。”

“嗯

。”

馮橋橋將上次留的那瓶花汁塗在他的一隻手背,然後用帕子擦乾淨另外一隻手,把今天做的塗了上去,“聽話,你這手就這麼放著,明天早上洗了我再看,現在去睡覺吧。”

“姐……”馮亮亮有些為難的看了馮橋橋一眼,“你不讓我洗手,那我也沒法子洗臉了!”

馮橋橋眼皮翻了翻,找出白色乾布,“我幫你洗,怎麼樣?”

馮亮亮也學她翻眼皮,隔了一會兒才道:“你要洗的不好,我就自己去洗,不當你的試驗品了。”

噢,也許該叫白老鼠。

馮橋橋暗自嘆了一聲,沒好氣的轉身給他洗臉。

==

早起。

做好早飯之後,馮橋橋便提著籃子帶著做好的餅乾和果酒,上山去了。

茶山竹海。

春日的早上露水很重,自從醒來,馮橋橋沒有這麼早出過門,也在這個時候終於知道,為什麼馮巧巧和馮海早上出門的時候,都紮了綁腳,只怕是為了防露水呢。

馮亮亮也起的很早,昨日塗在馮亮亮手上的那兩種東西,今早洗了之後,依然看不出效果來,他小小抱怨了一陣,便在院子裡紮起了馬步,馮海是個當過兵的,會些拳腳,馮亮亮自然也會學一些,只是不知道馮巧巧會不會?

想到馮巧巧,她不由拍了拍籃子裡的酒瓶,其實試用那些東西的事情,馮巧巧來做是最合適的,畢竟她是個姑娘家,比馮亮亮對那些東西的感覺要**很多,但這個妹子現在顯然還以為她莫名其妙呢,要她試,那是自己找不自在。

看來呀,即便開外掛廢材變天才,也得付出辛勞的汗水和勤懇的努力才行。

到羅烈居住的竹屋前時,天已經大亮,而馮橋橋的褲邊和布鞋,也已經溼透了。她放下籃子,擰了擰褲邊上的水,一抬頭,就看到依然暗沉的竹屋,和虛掩起來的竹門。

推門而入,院子裡的花草都已經用細竹苗編成的簾子遮了起來

她筆直的走向竹屋,直接推門而入。

此刻,屋內靜謐無聲,悄然得像無人居住的空屋,室內有些暗沉,看不清楚情形,她懊惱的皺了眉,看這兩道門虛掩的情況,那男人要麼已經出門了,要麼昨晚去鬼混了沒回來,書還在他那裡,這可怎麼辦?!

她摸索著放下竹籃,記得昨日好像有看到,桌邊似乎放了火摺子,摸索著走了過去——

倏地,她的手被握住!

“啊!”

男性的黝黑寬厚手腕,牢牢箝制住她,溫熱的觸感刺激的她反射性的驚撥出聲,一雙野獸般的黑眸,敏銳的注視著她。

他是在瞬間出現的,也是在轉瞬間制住她的,她只覺得眼前一花,甚至沒有看清他是從哪裡出現。

陰暗的房間中,半**上身的男人逼近馮橋橋,熟悉又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將她包圍在其中。

“誰讓你自己走進來的!”

羅烈將這被嚇到的小女人拉近,薄脣微掀,徐緩的問道,熱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髮梢。

他的聲音很輕柔,目光卻銳利得像要把她刺穿——

“我……”

這樣的目光,讓馮橋橋面色微紅,手因為下意識的抵抗,還貼著他的胸前,一冰一暖形成鮮明對比。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驚愕得無法動彈,那是生物的本能,在明白對方比自己強大時的反應,她在銳利的目光下微顫,雞皮疙瘩更是自動自發,全體肅然起敬。

她不曾見過這麼危險的男人。

眼前的羅烈就像一把刀,鋒利且毫不留情,戾氣四進,藏都藏不住,這幾日來的沉穩和冷漠不過是內斂英華之後的表象,現在的樣子才是他的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