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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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小花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她提起纖細的臂膀,趕緊縮回小手,掰著他壓制住自己雙肩和領口的大手,“我……我看門沒鎖,我以為你不在,所以才自己走了進來。”
銳利的黑眸瞪著她,沒有絲毫睡意,防衛分毫不減。半晌之後,捉住她手腕的大掌才鬆開。
“下次,別隨意進我的屋子。”他冷淡的說道,臉色不怎麼好看,活像是被人欠了幾百萬,濃眉緊擰著,比她先前見過的更嚇人。
馮橋橋點頭,心裡卻在偷偷罵他。
都這個點了還在睡覺也就不說了,大門不鎖還**上半身呆在屋裡等著嚇人!最過分的是,這個男人還有起床氣!
羅烈自在的一個轉身,不知做了什麼動作,窗邊竹簾忽然唰一聲全部收起,室內瞬間亮了起來。
馮橋橋瞥了室內狀況一眼,才發現羅烈是睡在窗邊竹塌上,之所以進屋便那麼黑,是因為放下了竹簾的緣故,而此時,這個睡的差不多日上三竿的男人,又躺了上去,壓根不打算起床。
“你還要睡?”這真心是客套話,提醒他該辦正事兒了,差不多就把書給她。
而羅烈顯然對客套話懶得搭理。
“懶女人。”
“你說什麼?!”馮橋橋不悅的皺起了秀眉,是她聽錯了嗎?怎麼聽到羅烈在罵她懶?這個時間來到這裡,也叫懶,那怎樣算不懶?
“把書給我
。”最後,她決定懶得理他,要不是昨天走的時候書被他沒收了,她根本懶得同他說一句話。
“早飯。”
“什麼?”
“早飯給我。”羅烈冷聲道,“你給我早飯我給你書。”
“你……你出爾反爾!前天你明明答應借書給我的,現在又來提條件!?”她不可抑制的提高了音量。
“抵債。”睡著的男人,薄脣吐出兩個字。
“你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你啊!”馮橋橋惱道。
“書。”
羅烈只回了一個字。
馮橋橋要費盡心力,才能勉強維持自制,沒有跳起來掐住他的脖子,強迫他把這些混賬話吞回去。
馮橋橋深吸一口氣,她擠出過度甜美的微笑,勉強提著桌上的籃子轉身出門,踩著憤恨的腳步,進了廚房。
還好,剛才進屋先放下籃子,要不東西要摔在地上全部浪費了。
她找出了一隻白淨的盤子,將餅乾放了上去,然後手腳迅速的生火,並檢視廚房內的存糧。
白麵,大米,臘肉,有大白菜,四季豆,麻油,茶樹菇,數量不多,但一應俱全。
很好,存貨不少,而存貨越多,就意味著今天越好玩。
煮了粥,她將那瓶果酒拿了出來,拔掉塞子,放在廚房門口,半刻之後,一隻毛皮光滑的小東西進了廚房,小眼睛四處搜尋,最後,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碗香甜果酒,它興沖沖的躥了過去,喝了個大飽……
早飯端進去的時候,羅烈還在睡。
砰!
馮橋橋將早飯放在了桌上,對著那個睡的四平八穩的男人冷聲道:“書給我
!”
嗖——
一本書從羅烈的方向飛了過來,馮橋橋趕忙接住,發現書本還帶著些許溫熱,這個混賬男人,肯定是隨身攜帶了,想到這本書曾經貼著他身體某個部位存在,馮橋橋又是一陣惡寒,拽起桌上的紙筆到院中看書去了。
走出竹屋時,眼眸瞄了一眼廚房方向,脣角勾了一抹狡獪的弧度。
這一個早上,馮橋橋依舊抄寫用得著的草藥性狀和效果,羅烈果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梳洗之後,端著手中托盤要往廚房送去。
事情發生的時候,馮橋橋正在十分認真的揹著藥名。
“你做了什麼?!”
羅烈走到了她面前,雙拳緊握,雙眸黑的發亮。
“你在說什麼?我一直在這裡看書寫字,沒動。”馮橋橋輕輕道。
羅烈閉了閉眼,她說的對極了,他就算是在睡眠之時警覺也相當高,自然知道她一直坐在這裡沒動,但廚房裡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他敢拿他自己的腦袋發誓,廚房裡的事情絕對和這個女人有關係!
羅烈忽然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他身著青色布衣,隨意紮了髻,握住她的手上薄繭有些扎人,馮橋橋腳步踉蹌的跟了上去,翻了翻白眼,這個野蠻的臭男人,“你做什麼!我還沒看完呢。”
羅烈一言不發的大步往廚房走,一腳踹去——
砰!
房門似乎是特殊材質製作,經過這麼野蠻粗魯的對待,居然還屹立不倒,左右忽閃了兩下,識時務的開啟了一條康莊大道,土匪進村一樣的羅烈提著馮橋橋的領口將她丟到了廚房裡,“說,這是怎麼回事!?”
馮橋橋蹙著秀眉,拍了拍袖口領口,某些看不見的髒東西,才挑眉看去,眼前的情景可謂慘不忍睹——
米袋歪在一邊,袋口一邊有一道小巧的破口,掉了幾粒出來,臘肉驚險的垂釣在灶上,似乎稍微一個動作或者風力就要掉下來同地面親密接觸,四季豆和茶樹菇撒的滿地都是,馮橋橋行走在無處踏腳的廚房地面上,小心的沒有用自己的布鞋和那些食物打招呼,正在這時——
咚
!
一顆大白菜,從灶上滾了下來,咕嚕咕嚕——
兩人的視線,全部跟著那棵白菜滾啊滾,一路滾到了羅烈的腳邊。
羅烈下顎一束肌肉隱隱**,“這是什麼東西!”
“我想——”站在狼藉廚房內的馮橋橋,清了清喉嚨,掛上最天真無辜的笑容,用極其冷靜的聲音回答:“這是一顆白菜。”
“閉嘴,我當然知道這是白菜!這到底怎麼回事?!”羅烈火冒三丈,不過是要她做個早飯,居然將廚房破壞的這麼徹底!
“不關我的事。”天真無辜依舊在,只是那雙璀璨的眸子裡,有些無人察覺的狡黠。
羅烈深吸一口氣,撫上額頭,忽然聞到一股濃濃的酒香味。
“你帶了酒?!”口氣是萬分不可置信,黑眸驀的瞪大。
“嗯。”無辜天真的小丫頭很老實的點頭如搗蒜,“爹爹昨天拿了兩瓶果酒回來,要我帶一瓶給你來喝。”
“那你為什麼不拿給我!”音量提高,黑眸中似乎要迸射出殺氣。
紅脣一彎,馮橋橋很乖很乖的道:“我忘記了。”
該死的忘記了,這個丫頭能忘掉才怪!分明就是故意的——
唧唧!
一聲小動物憨叫聲傳來,那隻叫做“小花”的荷蘭豬,正從面袋中滾出來,小眼睛閃著迷濛的光芒,渾身染成了雪白雪白,還帶著濃濃酒香,腳步搖晃的竄到了羅烈腳邊,蹭著羅烈的腳邊,將羅烈那雙黑色布鞋,也染上了白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