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逆天鴇母021:施佰春的計謀

逆天鴇母021:施佰春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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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21:施佰春的計謀

當下氣氛肅穆非常,邵武在此時緩緩地從一旁簾後走出,踏上置著青天白日屏風的高臺暖閣,坐到公堂之上。

邵武入座後,衙役聲音歇止。

邵武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掃到堂下,驚堂木一拍,沉穩喝道:“來人,帶犯人嶽柳麗!”

“是!”隨著這聲應和,嶽柳麗立即被人從外面帶了進來。但他站得筆直,縱使滿臉汙漬,一雙眼睛仍直視邵武,絲毫沒有驚懼的模樣。

“大膽人犯,看到本官還不下跪!”邵武喝道。

“我並無罪,何需要下跪?”嶽柳麗冷哼了聲。

突然兩顆石頭挾帶勁風彈了出來,一一擊中嶽柳麗雙膝後凹處,使得嶽柳麗失了力氣,筆直便往地上跪去。

嶽柳麗怒而回首,從來沒人敢這麼對她。她望勁風來處,卻見皆如蕭昂著頭,哼哼兩聲道:“大人叫你跪,你的膝蓋竟然還敢挺那麼直,當心我打爛它們!”

皆如蕭從來不說玩笑話即使他走火入魔像個孩子一樣,他臉上那認真的神情讓嶽柳麗吃了虧似地,忿忿將頭別回原處。

嶽柳麗道:“邵武,你可知我為何人,就連五品知府見著我都得客客氣氣,你這七品芝麻官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理!”

邵武怒道:“大膽犯人,竟敢直呼本官名諱!來人,打她十板!”

邵武堂上火籤一灑,立刻就有幾名衙役笑歪了臉衝了出來,他們笑到臉歪的原因是因為之前曾在小哲天裡吃了這嶽柳麗好大的虧,被困在五行八卦陣裡繞暈了頭也繞不出來,還差點賠了小命,這回能報仇了,還不打個痛快。

邵武這一下令,當下一些人就選了新的毛竹板子,這新的打人最痛,接著也不管嶽柳麗的意願,直接脫了她的褲子,朝著她光亮亮的屁股就是十板,“啪——啪——啪——啪——”下下是力道十足,當場打得嶽柳麗屁股開了花。

被打完後,嶽柳麗氣得整張臉都黑了,卻也知道這邵武真不是個好惹之人,任何威脅利誘他都不吃。

邵武驚堂木又是一拍,問道:“堂下何人?”

嶽柳麗本想答你這是明知故問!但後來不願和自己的屁股過不去,便別頭冷冷哼了聲:“小哲天門主嶽柳麗!”

邵武說道:“嶽柳麗,你因多年前中了毒命在旦夕,為了解毒你殺了京都附近小鎮二十多名至陽男子,後來因為朝廷派欽差查案你為了消滅證據先後又滅了幾家農戶。

後再因本官受理此案,竟對本府派往小哲天查探的貴縣捕快痛下殺手,險奪去本縣所有捕快的性命!

嶽柳麗,本官將你所犯之罪一一數來,你認是不認!“

嶽柳麗待邵武說完,卻是冷冷說了句:“不認!這些都不是在下所為,更何況又無人證物證,要在下如何承認!”

“好!”邵武怒拍了一下驚堂木,那怒氣連堂下眾人都感受得到。施問再說:“來人,帶柳非上堂問話!”

柳非隨即被衙役扯了上來,他略嫌緊張地看了嶽柳麗,嶽柳麗也對他投以安撫的一眼。

“堂下來者何人?”邵武道。

“草民柳非。”柳非跪在離嶽柳麗有段距離的西側。

“柳非,你助紂為虐,替你主子嶽柳麗殺害張大良、朱長、於鄰、蔡南、韓曉生、林孟宗、沈大郎、張大媽等人。你認不認罪!”

柳非頓了一下,才咬牙道:“縣太爺你若是有證據那就拿出來,別含血噴人!”

柳非同酉無垠一般,亦是矢口否認。

他們打的主意是公堂之上,一切照規矩來。邵武若是沒有人證物證能夠定他們罪,那無論實情如何,他們都是無辜之人。

“好,本官就讓你們心服口服!”邵武怒道:“來人,帶人證張三、李四,物證大刀與御劍山莊錢管事!”

這時衙役又帶上了兩個人,那兩人正是之前四大捕快遍尋不著,曾經偷襲過施佰春的人。

那兩人一進到大堂,看到黑著張臉模樣公正無私的邵武時,腿都軟了。

而後進來的錢管事則是和證物大刀站在後頭。

邵武在人上來驚堂木就立刻拍下,怒道:“堂下張三李四,你們二人為跟蹤偷襲欽差施七?”

張三邊抖邊道:“青天、青天大老爺……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都是奉命行事的!”

“奉誰之命?”邵武問。

“是柳總管、柳總管叫我們去的!”李四緊張說道。

嶽柳麗這時開口。“施大人,我並不認識這兩人,我也能說這兩人是你找來嫁禍給我小哲天柳總管的!”

張三李四聽見嶽柳麗這般說,連忙爬了過去:“主子、主子,主子我們也不想出賣您……外頭的衙役說我們若不說真話,會立刻人頭落地的!”

嶽柳麗冷哼一聲,揮袖將那兩人別開。

那兩人見嶽柳麗這頭這般無情,又爬到柳非那頭說道:“柳總管、總管大人……”

柳非冷著張臉不看他們。

邵武再說:“錢管事,你走向前來,看看可認得堂下這兩人?”

站在後頭的錢管事一個作揖,而後走到前頭來看了看,說道:“回大人,草民認得,這兩人正是小哲天的主人嶽柳麗及其總管柳非。”

邵武說:“那堂下那三把刀你可認得?”

衙役再將大刀呈上,錢管事仔細看了看,點點頭,再道:“回大人,這刀是幾年前一名客人專程吩咐所制,刀背厚重,刀鋒鋒利,或削或斬都是威力無窮。”

“是誰所吩咐,那人可在堂下?”

“就在堂下,那人正是小哲天門主嶽柳麗。”

嶽柳麗正要反駁,邵武立即又問:“既然是你御劍山莊所出,那為何沒有御劍山莊鑄記?”

錢管事拱手說道:“江湖人皆以為我家莊所出的兵器沒有鑄印,但其實是有的。”他將三把刀分別拿起來,而後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刀柄與刀身分開,而後將刀柄呈與衙役,衙役再呈上與邵武。

邵武一看,慢慢揚起了笑。

他將那三把刀柄扔到嶽柳麗面前,說道:“這三把刀其中一把乃是張三李四那日在破廟中所留下,一把則是從小哲天中拿回,還有一把是前不久你派人殺害欽差七姑娘的人留下。三把一樣的刀,同樣有御劍山莊鑄記,嶽柳麗,你還敢說張三李四不是你小哲天的人?”

嶽柳麗臉色稍稍一變,抿了抿脣,不語。

“來人,再傳證人霍大夫,並將證物藥方呈上!”邵武這麼一說,堂下嶽柳麗臉色立刻大變。

“你們怎麼會找到藥方的!”嶽柳麗喊道。

一旁原本一直無聊站著的皆如蕭這時終於有機會說話了,他跳了出來,說道:“我妹妹找到的、是我妹妹找到的,我妹妹很厲害吧!”

他還笑眯眯地朝著嶽柳麗說,彷彿想要得到稱讚那般,期待地看著嶽柳麗。

“曉天……”邵武咳了一聲,擺了擺手。

皆如蕭看了看他爹。“噢!”這才癟了癟嘴回到原處站好。

霍大夫花和端著證物藥方以及一碗藥和衙役一起上了堂來。

邵武問:“這藥方可是你開?”

霍大夫搖頭:“不是,草民只是為嶽門主熬藥而已,這藥方是她給草民的。”

邵武再問:“藥方裡的藥可正常?”

“……”邵武這一問,讓那人沒了聲音。

停頓了良久他才說:“不太正常。”

邵武大怒:“既然如此你為何要助紂為虐!!”

“大人,草民唯一的幼女被嶽柳麗抓去,如果不幫她草民的幼女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這時柳非突然站了起來,大吼了一聲道:“不關我主子的事情,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們要抓就抓我!我主子必須吃人血才能保命這雖是事實,但她是被矇在鼓裡的!一切都是老管家和我做的,不關她的事!”

“哼!”此時嶽柳麗卻是一聲冷笑,而後揮手一招,衙門大堂外這時竟突然竄了十二名身穿灰色勁裝的蒙面人下來。

那些灰衣人動作迅速俐落,手中握著奇特半月形的兵器,嶽柳麗直往大堂外退,退到那些人跟前,那些人就立即將嶽柳麗圍住,隔絕在衙役之外。

“大膽嶽柳麗,你竟敢擾亂公堂!”邵武一見,動怒力拍驚堂木。

嶽柳麗說道:“柳非方才都說了,一切事情都是他所為!既然不是我所做,那嶽柳麗也無須留下受審了!”說罷,便在灰衣人簇擁中欲退下。

“主子!”被留在堂中的柳非不敢相信地大喊:“難道您要將阿非留下!?您明明說過,即使貴縣衙不肯放人,您也會帶阿非一起走的!”

嶽柳麗眼中閃過一道狠戾光芒,嗤笑道:“既然你都承認事情是你做的了,我又怎麼可能把個有案在身之人一起帶走。我不追究你弄壞小哲天名聲就已算對你不薄,柳非,看在我們多年主僕的份上,我在此將你逐出小哲天,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你再與小哲天無關!”

“主子,為什麼一切都和您說的不一樣,看在阿非為您做過那麼多事情,您也得給阿非一個明白啊!”柳非喊得痛徹心扉。

嶽柳麗心中只有得意,她實在鄙視這個從來對她唯命是從,將心將肺都掏給了她的僕人。

她說道:“那是你傻!我並沒有勉強你為我做什麼,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願!”

柳非倒退了三步,搖了搖頭,雙眼含淚垂首喃喃說道:“原來竟是如此……那麼……那麼你昨日說當年血案是老總管所為,也是騙我的……

虧我……虧我還以為你說的話是真的……昧著自己的良心……為你殺了那麼多人……你……為什麼騙我……我真的是太笨,才會聽你的話去殺人……“

嶽柳麗看見柳非的模樣,感覺萬分的好笑。她道:“是啊,你若不笨,又怎會死心塌地留在小哲天中做牛做馬那麼多年?只要我說一句話,就算皇帝老子,我看你也會去殺?更何況那些命不值錢的草芥之人!”

嶽柳麗真是太得意了,柳非才認了栽,她便漏了餡。

突然,柳非低下的頭猛地抬起來,眼裡閃爍著光芒看他,而後又轉過頭去,朝著堂上施問道:“施大人,她承認了,快快快,快將她押下定罪!”

“柳非,你套我話?”嶽柳麗一懵,回過神來便是一聲大吼。

柳非回過頭來,咧嘴朝著酉無垠笑,水瑩瑩的桃花眼眨啊眨的。“不不不,本欽差可不叫柳非!”

她抹了點藥水在臉上,而後“刷——”的一聲俐落地將上面的人皮面具撕下,又痞又無賴地笑道:“本姑娘可是陛下欽點的欽差,專門來破此案的,你可以叫咱七爺沒關係!”

“你!”嶽柳麗怒極反笑。她往後一招,喝道:“反正事情都已被你們知道,今日我就要這貴縣衙裡的人一個不留!來人,將他們全殺了!”

然而,嶽柳麗命令下達後,她身邊的灰衣人卻是一動也不動地。

這時施佰春更歡了,她“嘎嘎”地笑著,笑得渾身亂顫。

一旁皆如蕭皺著眉頭說:“這隻雞叫得真是難聽死了!”

施佰春道:“你身旁的人,是小七爺爺我的人,你的那些人啊,不禁打,全都讓我關到牢房裡去了!”

此刻,堂後布簾突然有兩名衙役押出了一人,而那被押出的人,正是真正的柳非。

柳非一臉蒼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一心相信的主子。他是能為主子死,但他沒想到主子回敬他的,竟是這般棄若敝屣不願一瞥的態度。

柳非被押至堂下跪下,而灰衣人其中一人也將嶽柳麗押到原處,踢了他的膝蓋令他受痛跪下。

之後十二名灰衣人齊齊單膝一跪,朝施佰春恭敬行了個禮,待施佰春揮手,這才朝外走,往兩旁飛去,來匆匆、去也匆匆,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四大捕快是被堂上這場戲給弄得糊里糊塗地,最後還是李剛最先悟出一切,講給眾人聽。

原來從方才就跪在堂上的柳非一直都是施佰春所假扮,而真的柳非則在後面看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