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老鴇005:調戲美人,不調戲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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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老鴇005:調戲美人,不調戲魔頭
滅頂之時,碧水波濤間,施佰春還能看見岸上那個與她認識了二十幾年的人歪著頭,端著疑惑的眼神注視著她……
清澈美麗,卻帶著一絲妖異嬌媚的眸子,彷彷彿不懂事的孩子般清純。
施佰春慢慢失去意識的同時不僅想……這是怎麼了……大師兄為什麼拿這樣的眼神看我,彷彷彿我是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
啊……她怎麼給忘了……
大師兄早年練功筋脈有損,走火入魔後神智混亂,便像個小孩子似……
這不……就是個走火入魔的模樣……況且她施佰春現在還帶著人皮面具呢,他能認得才怪……
操,老孃真的要在這裡嗝屁??可是他殺人時的眼神明明是大師兄的啊,還以為他記憶恢復了,整了變天還是沒恢復,俺冤枉啊!!
悠悠轉醒,施佰春嘴裡還留著河水那股淡淡腥味。
施佰春咳了幾聲、呸了幾聲,將口中的味道呸掉後,才發覺有雙黑得發亮的眼睛正盯著她看。
夜已深,篝火燃起,施佰春身上的破衣衫也乾的差不多了。她被挪到河邊一棵大樹下躺著,而她家那大師兄正趣味興饒地摸著她的臉,摳著施佰春臉上的傷口。
“大、大、大師兄!”施佰春結巴地道。
大師兄皺了皺眉,說道:“我不叫大師兄!”
施佰春立即從善如流。“那、那該叫你什麼?”
“小天,邵曉天。”大師兄嘴角漾起了笑,一點妖魅半分天真,襯著他那身黑衣玉顏,說不出的妖嬈動人。
“好,邵曉天大人。”施佰春道。
“乖啦~”大師兄瞇眯了瞇眯眼摸了摸施佰春的頭,貼在她臉頰傷口上的食指力道一大,立即讓染了毒的黑血流了出來,施佰春也痛得哀嚎出來。
“邵曉天、小天大人饒命!”施佰春馬上很沒骨氣地求饒。本來了,遇上這魔教教主,什麼骨頭都硬不起來,只能變軟的了。
“乖了啦~”大師兄笑了一聲後,那酥媚的嗓音低低說道:“我把過你的脈了,你的內力比方才那人好上幾分,所以他死了你還沒死,可是你沒解藥……”
施佰春愣了一愣,聽著話中意思,眼珠子轉了轉,小心翼翼開口:“你、肯救我?”
大師兄笑了笑,笑的閃閃發光啊:“不過你現在毒不是解了嗎?你明明沒有解藥毒為啥沒有發作反而慢慢化解了?”皆如蕭好奇的看著施佰春。
施佰春摸了臉上的血一看,才想起來她是藥人百毒不侵來著……
在皇宮過的太安逸了,三年沒有跟人打打殺殺的了,結果把自己是藥人這茬都給忘記了。
因為施佰春曾經把心竅血給了歐意如所以現在她中毒的時候會有的毒發的傾向,不過慢慢的藥人之血就會拔毒自動化解掉。
施佰春朝皆如蕭嘿嘿一笑說:“我命大,命大。”可不是嗎,如果不是我命大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不過一次都沒死成誒……
大師兄看看施佰春,施佰春也看了看大師兄,而後他突然又朝施佰春湊了過去,把施佰春嚇得以手撐地直往後頭樹幹靠。
“呵呵~”皆如蕭瞇眯了瞇眯眼,而後笑了一下。
施佰春整個人一陣懵,看見大師兄緩緩伸出他那豔紅的舌頭,而後雙手貼著我的臉,往我壓了過來。
施佰春心裡一驚想要掙扎,她完全不知道大師兄想做什麼,只能拚拼命掙扎道:“大師兄不要、不要啊——”
“吵死了!”大師兄點住我的啞穴,順便連麻穴也點,而後整個人壓制住我,嘴脣往我臉上湊,對準傷口後用力吸了起來。
施佰春這才發現原來大師兄是在替她吮毒血,只是吸毒就吸毒,那個舌頭滑來滑去的做什麼!
嗚嗚嗚嗚嗚——不要咬我的脖子啊——還有我的毒已經自己解了啊——
最後不知是因為受不了被啃脖子的折磨,還是二次毒發,沒多久,施佰春便又可憐地暈過去了!
“……”皆如蕭看了底下翻白眼的人一眼,戳了戳。“喂?”
“死掉了?”他疑惑。
最後他把頭枕在施佰春胸口上,聽見胸膛裡那顆心還是怦通怦通亂跳的時候,便從懷裡拿出一顆鴿蛋大小的解毒丹藥強塞入施佰春嘴裡,用力讓她吞下。
“快點活起來。”皆如蕭搖了搖施佰春,這般說道。“我還要帶你回去問案,不可以死!”接著在施佰春的胸口敲了幾下。
“噗——”施佰春吐出了一條小魚,跟著口吐白沫。
孃的……就他這敲法不死也得敲死了……
因為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所以施佰春不做無謂抵抗,跟著大師兄慢慢悠悠的回衙門,施佰春心想反正青樓有人幫忙打理有空回去看看帳就好了……
因為這一路大師兄心情似乎挺好,無論施佰春問什麼大師兄就會回答什麼,所以我才得以歸納出些結論。
只是還有一點不知是該可惜還是該稱好的,就是這個曾經叱吒一方的前魔教教主如今完全沒了以前的記憶,只將自己當成是貴縣縣令的兒子,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該是……好的吧……施佰春這般覺得。
大師兄在年少時遇過太多事,因為他那大姐跟他那美的不像人的那張臉的緣故,一家百來口更是滿門抄斬包括無辜的下人,以至於引致後來性情大變戾氣駭人。
將那些受過的傷吃過的苦全忘了,成為一個新的人,像這樣只為了抓到一個賊就能開心上好久,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
“大師兄啊,我累了不能歇會嗎?”人家好歹也在是鬼門關晃了一晃的人啊,身體還虛著呢,這樣玩命的跑,人家是會短命的。
“就跟你說我不認識你大師兄了!”皆如蕭回過頭來淡淡說了這麼一句。
回到衙門後,施佰春坐在太師椅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氣,真要命,他孃的的。
只是邵大人看見又回來的施佰春很是吃驚。
“……呵呵”施佰春除了傻笑,也不知用啥表情好了。
這時另一張椅子上的皆如蕭突然站起來對他爹一笑道:“爹啊。她說這案子不住貴縣辦完就不離開了。”
“噗……”正在喝茶的施佰春聽到皆如蕭的話把一口茶全部噴出來,她啥時候這麼說了……
但是不聽大師兄的話會怎樣,是施佰春所絕對不敢想的。
“真的?”邵大人疑狐道。
“真的,真的!!”皆如蕭笑的更加燦爛了回頭看了施佰春一眼問:“你說是不是啊?”
施佰春小雞啄米似的滿滿點頭:“是,是!”她敢說不嗎?
施佰春勉強自己暫時先打消離開的念頭。
大師兄這會兒深不可測,施佰春不敢妄動。等她探清楚這人虛實,再來重新計量吧罷!
邵武滿意的笑了笑便離開……
施佰春武功不算天下無敵,輕功無人能及、且易醫術舉世無雙易容巧妙,像她這樣一個天下無雙就這樣栽倒在一魔頭手上,施佰春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如果,如果美人陛下知道他還活著,一定會想方設法把大師兄弄死,不行大師兄雖然呆在這裡還算安全,知道他這張舉世無雙的臉蛋肯定會一傳十十傳百。
燕都皇宮裡那位知道後就不得了……
還是隻有羅剎谷是最最安全的,施佰春偷偷瞄了大師兄一眼,如今他走火入魔像個小孩一樣會不會好騙一點啊,把他騙到羅剎谷縱然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再離開。
師傅她老人家的手段可是一等一的牛逼。
幾個師兄弟都不是她的對手當然,大師兄也不例外。
不過有時施佰春也在想,她幹嘛打小到大都這麼怕這個大師兄呢?大師兄又不是三頭六臂,更非青面獠牙。反而容貌俊美,除了怪異的性格其它都還好,還好……
後來想想,其實又不只她,全羅剎谷裡的師兄弟一共七個,七個扣掉大師兄一個、自己一個,剩下的五個當年連和他同桌吃個飯都會抖手抖腳被嚇哭了,所以自己也不算孬了。
看著大師兄漸行漸遠的背影,施佰春覺得這人似乎長胖了些,臉也圓潤了幾分,不似以前在魔教那般蕭素索獨立的身影了。
和衙門裡人相似卻又全然不同的官服,飄薄的黑綢輕輕淡淡像霧,那鑲在腰間與繡上隨著光影流動而閃著點點銀光的不熄火焰紋路。
胸前沒有不同其他捕快繡上的大紅捕字,而是簡簡單單的樣式。
身上流露的,則是半分邪氣、半點正氣,再帶一抹傲氣、一絲憨氣。
戾氣全無。
似乎這才是這個叫做皆如蕭的人最初與最為單純直善的模樣。
而且他在縣衙很快樂,如果帶他會羅剎谷他還會這般開心嗎?
好難抉擇啊!!!神啊,幫幫我吧……
一夜無眠……沒有抱枕就失眠啊……沒有美人抱枕偶就睡不著啊……
還是青樓好啊,不管男女只要抱個美人我保準不會失眠,唉~這裡美人倒是有一個可惜不能抱啊!
拿出昨夜在山頭摘的草藥,放在嘴裡嚼吧嚼吧然後敷在臉上那黑色的傷口上。
打來水洗掉臉上的藥,傷口已經癒合,還好自己是神醫不然就破相了,雖然施佰春認為自己長得不是絕色但是頂著一張刀疤臉不是更加難看?
眼睛有些浮腫明顯的睡眠不足啊,突然肚子傳來咕嚕嚕的聲音……
現在才想起來她昨天沒吃晚飯,於是運氣輕功就朝酒樓奔去……
小菜上滿施佰春興高采烈的開動。
“人生就應該這樣啊……”隨後想到被大師兄欺負的事實,隨口抱怨道:“什麼邵曉天,等我叫來師兄弟們讓你好看,打得你滿地找牙哼哼哈哈~~”
卻在這時,鄰桌傳來了杯盞磕上桌面的聲響,輕輕的一聲,卻因靠得極近而引起了施佰春的注意。
施佰春用眼角是餘光瞄去,只見一襲鑲銀黑衣在她眼角處閃閃發亮。
“……”施佰春的小心肝突然抽了一下。
再慢慢往上看,但見那生得國色天香妖豔動人的小天大人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坐到了她的隔壁桌,而且正好整無暇地喝著酒。
“……”施佰春嘴巴大張,差點合不起來。
施佰春拿起乾淨的杯子倒了滿滿一杯女兒紅,小心翼翼地端到大師兄面前,彎腰屈膝地討好說道:“嘿嘿嘿,怎麼這麼巧在這裡過遇見小天大人您啊,我正在用早膳呢!”
瞥瞥大師兄的桌上,一壺熱茶,幾碟小菜,遂道:“小天大人要不賞個臉和我一起用吧,我叫的菜挺是豐盛,一起用吧、一起用吧!”
大師兄微微側首,淡淡瞥了我一眼,輕聲說道:“找人打我?啊?”
大師兄那聲“啊”,“啊”叫的那叫一個**蝕骨酥媚動人,施佰春一聽,從耳朵開始麻麻麻麻嘛,麻到胸口,再竄至下腹,而後整個人打了一個哆嗦。
施佰春立刻說道:“不不不,我怎麼敢找人打您呢?您定是聽錯了!是找您來一起打打牙祭、對、是打牙祭!”
皆如蕭才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施佰春立即端著酒杯往後退三步,他劍拔弩張、施佰春也跟著氣勢暴漲,正有準備對陣拚拼個你死我活之勢,誰知這時客棧門口卻走進了一行人,一進大堂就大呼小叫的,吆喝著小二快來招呼。
大師兄分神看了一眼,施佰春也是。
只見為首的是個二十七、八,長相差強人意、穿金帶銀的華服公子哥兒,而他身後則是一排歪瓜裂棗的家丁。
小二趕忙靠過去,誰知那公子視線就這麼往大堂內一掃,掃到大師兄身上就不動,嘴巴開開口水直流了。
“美、美、好美的美人兒啊——”華服公子隨即就朝著大師兄走去,而他屁股後頭的一排家丁也亦步亦趨地跟著。
華服公子將施佰春撥開,站到大師兄面前,便整了整衣衫開始自我介紹,他說:“小生玉朗,家住梅縣,父親為梅縣令,在下為縣令之子,美人有禮!”
“我是男的。”大師兄疑惑。
“自是自是,在下當然知道美人是女扮男裝的。”玉朗一個拱手作揖,卻掩不住眼中色念,一直瞟著大師兄不放。“小生喜愛遊山玩水,並在山水中尋覓佳人,今途經歸義縣竟遇到這如此出塵脫俗的美人,不知可否有這榮幸,請美人共飲一杯?”說著說著,口水又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