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路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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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路睡到。
也許是白白記住他的話了,不會再傷害皆如蕭。施佰春深吸了一口氣,這樣也好!
“天快黑了。”歐意如突然說。
皆如蕭這時將頭伸出窗外,吹了個嘹亮的口哨,前方駕馬的馬伕立刻放慢速度,朝著轉入最近的一個小鎮。
施佰春又是一陣頭暈目眩,這兩人啥時如此默契,一個喊天黑,一個便知道要喊停馬車準備歇息。
這時施佰春的鼻子有些酸酸的,歐意如和皆如蕭相安無事她該慶幸才對,可一想到他們把自己排擠出去了,施佰春心裡實在難受。
馬車駛入鎮上,木輪在石板子路上喀啦喀啦地滾著,施佰春被震得頭暈骨頭酸,加上惦著這兩個一下子好像不需要他似的,臉像含了酸梅子似地皺成一團。
歐意如瞧見施佰春臉色不對他說:“他說他知道歐意冰在哪裡,我也甩不掉他,才讓他跟。”
施佰春點點頭。“師姐曾經被大師兄下了百里尋香,她走了那麼久,那點味道也淡到我鼻子聞不出來,靠師兄來找的確快上許多。”小春接著又問。“我睡了多久?”
歐意如稍一停頓,才道:“有幾天了。”
小鎮街上熱鬧非凡,喧譁之聲從窗簾透入了車廂裡,覺得實在吵得奇怪,隱約還聽見好些人的斥吼怒喊,施佰春忍不住攀過皆如蕭的身子,掀開簾子往外望去。
窗外夕陽殘紅垂在天際,染得鎮上建物陰譎一片。
馬車越駛越近,那些聲音也越來越大。
“原來八大派也不過如此,幹盡雞鳴狗盜之事卻還自詡正義之士,我呸!”左邊穿血色衣服的開口。
“血衣教殘害武林正道強奪各派武功祕籍、鎮門之寶據為己有,我們這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右邊花花綠綠的一群人也分不清處誰是誰,亂七八糟地爭相說話。
“沒錯,這些寶物與祕籍原本就是我們正派所有,魔教無恥佔去,此次搭救受困的前輩時順手取回,再理所當然不過。”
“哦?那你們口中前輩人呢?我怎麼沒見著人,只看見幾個揣著祕籍不放的小人?”
左邊傳來笑聲。
右邊那些人臉色又紅又綠地,跟著不知是誰喊了聲:“殺了這些血衣教餘孽!”隨後左邊再有人喊:“救回少主!”頓時刀劍齊鳴,場面立刻混亂了起來。
前頭駕車的車伕把馬車筆直往那混亂中心駛去,如入無人之境,直停在一間略微簡陋的客棧前。
皆如蕭步下軟榻先離了車廂,一堆人在他身旁又打又殺地,引不起他的興趣。他把前頭飛回來的黑色尋香鳥放入竹筒裡,跟著踹破人家客棧木門,走了進去。
歐意如隨後下車,對眼前一切同樣視若無睹,他見施佰春還趴在視窗觀望,眉頭一皺,便進去拉著小七的手,將她扯了出來。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歐意如不悅的說。
“寫衣教和八大派打得火熱,我之前聽說八大派準備圍剿烏衣教,可今日這情形也不知是誰剿誰。”施佰春看得正津津有味,歐意如把她往客棧裡頭拖,她那雙眼卻還是盯著眼前打打殺殺的鬧劇不放。
“興許只是兩路小囉囉,別管,不干你事!”見施佰春眼發亮,歐意如便覺不祥。他第一個反應是將這人拖離這陣混亂,以免多生枝節。
他知道施佰春攪和的本領那叫一個無人能及啊,不管什麼事只要她施佰春攪和進去都會變成有事。
“啊,見著個熟人!”施佰春叫了聲:“就曉得肯定會有熟面孔,沒想到小葉子姐姐跟她家那少主居然也在這裡。”
情勢危殆,施佰春扭了兩下,歐意如不讓走,反而將施佰春手腕扣得更緊。施佰春見小葉子手裡頭抱著個孩子,十來個黑衣人朝著她猛攻,心裡一急手一縮,那前不久在大師兄房裡偷學到的縮骨功就這麼給她使了出來。
歐意如忽見施佰春的手掌瞬間化得如同三歲稚兒般細小,他一下子扣不住,竟任得施佰春自由離開。
歐意如怔楞地看著空蕩蕩的手掌,心裡頭瀰漫著苦澀,彷佛被抽走的不是小七的手,而是他的心一般。
施佰春搭上腰際,腰間那把神兵利器一出,頓時鈴異之聲響徹雲霄,尚未開打,就有幾個功力尚淺的往旁邊倒去口吐白沫起來。兩方人馬皆有。
原本被團團圍住無力招架的小葉子楞了楞,施佰春衝了過去道:“葉子姐姐,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你。”
她又看了小葉子懷裡那孩子一眼,調笑道:“唉呀,才多久沒見而已,你連孩子都生了啊!”
小葉子撿到施佰春打趣的表情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倒真沒想到會在此地見著施佰春,苦笑道:“這孩子不是我的。”
“放開少主!”
不知是何人一聲吼叫,隨後突然一柄銀劍刺了過來。
施佰春閃過身去,那柄劍劍峰一轉劃破小葉子胸口逼迫小葉子鬆手,而後趁勢挑起小葉子懷中的女娃兒。
施佰春只見那女娃兒被過大的力道挑了出去,身軀高高飛起,彈得老遠,心裡頭一驚,腳下縱雲梯一使人跟著衝了出去。
那娃娃看起來不過三歲左右,骨頭還軟經不起摔,施佰春轉頭啐了那個莽夫一口,娃娃要真沒人接著落了地,只得塞回孃胎裡再重生一次了。
施佰春踏在不知誰的頭上,藉力使力再一個半空迴旋蹬上去抱住那娃兒。
好不容易心裡踏實了點,前頭突然竄出了個人一掌打上她肩,跟著又有人扯住她的腰帶將她拽下。
她洩了氣重重摔到地上,悶哼了聲,這時一堆人不分黑的白的全都往她身上撲來,使勁地往她懷裡挖。
“泥煤的,抓人就抓人,誰掐老孃屁股!”施佰春吼了聲,硬是放出體內十成功力,炸飛了壓在她身上的那堆人。
整條街亂七八糟地,殺人的被殺的、傷人的被傷的,老百姓不見蹤影,只有佔據於此的黑白兩道歪歪倒倒繼續打殺。
懷裡的小娃兒給嚇著了,哭得滿臉都是鼻涕眼淚,施佰春拉了拉褲腰帶,夾了夾發疼的屁股,恨恨地啐了聲:“孃的,就一個小孩子也搶成這樣,傷著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