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瘋了又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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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瘋了又瘋了
皆如蕭取了雙筷子夾起施佰春稍早叫上的滷牛肉,咂巴咂巴地吃了起來。
施佰春彎下腰想拾回地上沾了灰塵的筷子,歐意如卻止住施佰春的動作,從桌上的筷桶裡拿了對新的出來,取了塊白帕子擦拭一遍,交給施佰春。
“那髒了,用這對。”歐意如說。
皆如蕭眼也不眨地看著歐意如,自己的手突然也抖了一下,而後筷子“不小心”同樣掉到地上,他眸內光芒閃啊閃地,手都搭在桌上等著歐意如拿新筷子給他了,可歐意如壓根沒看他。
皆如蕭拍桌站起來,還沒有任何動作,施佰春立刻將手中那對被歐意如仔細擦過的筷子交到皆如蕭手中,趁著皆如蕭張手握箸的同時,為這人把了一下脈。
嗯……幸好……是真瘋……
脈相彈濁,施佰春確認了皆如蕭此時尚未清明後鬆了口氣,拉著皆如蕭坐下。
“你也別拍桌子,看這桌子都被你拍裂一塊了。”施佰春說。
皆如蕭有了筷子便高高興興地吃起他的牛肉來,壓根沒理會施佰春說些什麼。
皆如蕭接著又倒了杯陳年美酒給施佰春,施佰春皺著眉說不喝酒,可皆如蕭哪容得她說不,那杯子舉著對著施佰春的嘴便送去。
施佰春躲,他便追,結果兩個人像小孩似地閃躲追逐,到最後皆如蕭乾脆捏著施佰春的下巴,把酒往她嘴裡一倒。可皆如蕭倒得太用力,那酒水灑了出來往鼻子裡頭嗆去,施佰春推開皆如蕭整個人跳了起來,咳得鼻涕眼淚直流。
這時皆如蕭臉色瞬間陰了下來。“誰讓你敬酒不喝喝罰酒!”
喝!皆大教主的殺氣當場上來,施佰春在迷糊中聽得這人又道:“你把我手弄斷、還把我送給白白吃的豬埋了,又躲在房裡不出來,你讓我很生氣!”
施佰春現在可沒再怕這人的,她只見皆如蕭一拳呼過來,施佰春迅速閃開,隨即一拳還回去,兩個人最後實在是鬧累了,才重新坐回原位。
“等會兒幫你換藥。”施佰春說。
其實皆如蕭的傷在她眾多珍貴藥膏伺候下早好得差不多了,不過每回拆繃帶換藥這人都樂得像什麼似的,施佰春想讓他開心開心倒也無妨。
“喝酒。”皆如蕭笑著斟了杯酒給施佰春。
施佰春剛好渴了,舉杯便往嘴裡倒,酒水落喉後他才想起自已酒量不好喝不得酒,但想了想也就算了,隨後又拿出藥來,替皆如蕭敷藥。
被泠落在一旁無人聞問的歐意如見施佰春和皆如蕭打了一架後反而更加親密無間,心裡不痛快,放在桌沿的手一掐,便掐碎了桌子一角。
碎木之聲令施佰春一驚,她連問了好幾聲:“怎麼了?”
歐意如淡淡地說:“沒什麼,只是突然一股怒氣衝上腦來。”
“呃!”施佰春搔頭,忘了這人十足醋罈子來著,可她見著地上碎成粉末的木屑就乖乖閉嘴了,大美人惹不得還好這一下沒打到她身上。
皆如蕭眼一瞇,也是接受到對方的挑釁,正想回以顏色,卻聽得施佰春大喊了聲,往那空中一指:“看,豬在飛!”
皆如蕭眼一亮,還真往上頭看去,嘴裡直喊著:“哪裡、哪裡,在哪裡?”
施佰春心想,這時不趁機快溜,尚待何時,立即便抓住包袱往門口衝去。
她本想一個人隻身上路,快快把藥送給他六師姐便快快回,哪知不止歐意如冒了出來,連皆如蕭也來湊熱鬧,真不知這兩個人默契怎麼能培養得這麼好,讓她一個頭兩個大。
只是才跑到大門口,連門坎都還沒跨出去,歐意如眼一瞇,拿起桌上那好大一罈五十年竹葉青,便往施佰春砸去。
他自是不會再傷施佰春,所以那力道拿捏得好,罈子一飛,壇口往下,恰恰牢牢地將施佰春的頭給套住。
裡頭酒水嘩啦啦地往下流,可滲出的速度緩慢了些,套得又牢也拔不出來,被埋在罈子裡頭的人無法呼吸,只得張大嘴咕嚕咕嚕地喝光半壇酒。
意識,便也從這時開始恍惚渺茫。
她見不著前方,雙手張在空中亂舞亂揮了幾下,而後幾個踉蹌,強硬挺身、在幾個踉蹌,最後終於不支,倒在斜街角的青菜攤子上。
“豬呢、豬呢?”皆如蕭還在找,從春波樓內找到春波樓外。
歐意如走到施佰春面前,將她拎了起來。伸手敲敲罈子,施佰春身體抽搐了兩下,酒罈裡響了個又大又長的酒嗝。
“在這裡,”歐意如嘴角浮現淡淡的笑容,說道:“死小豬,我看你還能跑到哪裡去!”
皆如蕭回眸恰好見著歐意如絕美的笑容,結果他看呆了。
街上晨起忙著趕集的販夫走卒也看呆了,一個一個挑著扁擔的、推著木車的,都停在原地看著歐意如和皆如蕭。
清麗脫俗的白衣仙人,邪魅冷豔的黑衣妖姬,還有一個頭上蓋著酒罈渾身白菜葉的小夥子……這京都的大早上,還真是熱鬧啊……
當施佰春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她正在一輛搖搖晃晃的馬車上,身旁左邊是玩著空竹筒的皆如蕭,右邊是閉目養神的歐意如,朝外望去,奶奶個熊,前頭八匹黑色駿馬拉著,跑得那一個叫快啊,風颳著臉都陣陣生痛。
“醒了?”歐意如睜開眼,低低問了聲。
施佰春點了個頭,吶吶地問了句:“這……這事怎麼一回事?……”
歐意如瞟了皆如蕭一眼,說:“我帶你走時他問我們要去哪,我說你要去找歐意冰,他便跟著來了。”
施佰春一時還接受不了皆如蕭和歐意如兩個人同處方寸之地卻能相安無事的事實,她覺得頭有些暈,心中存著十分不好的預感。
施佰春偷偷瞧了皆如蕭一眼,發覺皆如蕭不時偷瞄歐意如,而歐意如對於皆如蕭這樣的舉動完全無動於衷。若是在以前,歐意如老早一劍揮去了,如今這情形簡直匪夷所思到一個詭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