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章 -可以任你摧殘

第5章 -可以任你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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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可以任你摧殘?

第5章 可以任你摧殘?

這,亦令他意外一怔。片刻,他怔怔地開口了:“難道,你是,女兒身?”

聽到喬宇的問話,顧怒亦無言以對。承認嗎?

顯然不行。那樣,無異於葬送了自己的前程,毀滅了自己畢生的理想。

可是,若是不承認,日後,會不會被他察覺?

其實,這恐怕是早晚的事。因為喬中,已知曉此事,他沒有理由,不傳揚出去。方才在古塔前,那一聲“臭丫頭”,便已洩露所有。

於是,顧怒依然緊閉雙眼,默然無語。然而在她的心裡,此刻已心緒翻滾。

生平第一次,她動心了。

那英俊清秀的外表,那輕柔修長的手指,第一次,令她神思恍惚。

然而,他卻是仇人之子。

顧怒緊閉雙眼,一任糾結的思緒,漫天飛揚。

在草叢中坐了許久,顧怒忽然開口問:“方才我在與喬中一夥交手時,見到古塔中的幽光跳動,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可知?”

喬宇輕聲說:“那是佛與魔的對抗,在魔窟島誕生的第一天起,就有了。”

佛與魔的對抗?聽到這,顧怒興趣頓生,忙說:“是嗎,怪不得,方才我嬴了招,便見佛光跳動,對方嬴了招,便見魔光跳動,原來,真的有佛與魔,在背後主宰。”

見顧怒十分感興趣,喬宇又說:“你在魔窟島呆得越久,就越會感到這裡玄幻多多。不光是佛與魔,還有七個練功等級,全都與古塔息息相關。”

顧怒忙追問:“哪七個等級?”

喬宇說:“赤橙黃綠青藍紫,一共七座塔,只有達到紫塔等級,方是人上之人。”

顧怒忙說:“那我們,目前是什麼等級?藍塔嗎?”

喬宇瞥她一眼,鄭重地說:“我們現在,最多不過是赤塔等級,我,你,還有我爹,通通都是。要想練到紫塔等級,得潛心苦練,衝破重重阻撓,入得塔頂,方能算數。我們現在離藍塔,還差得極其遠。”

顧怒無奈地“哦”了一聲,正在這時,一聲叫喊,頓時打斷了二人的交談:“姓沈的小子,你是活膩了,你以為喬中饒過了你,你就沒事了嗎?如今,看你能活著,走出這魔窟島?”

聽到這惡狠狠的叫喊聲,顧怒情知不妙,忙回頭一看,原來說話的,竟是先前喬中一夥的人。

顧怒應聲道:“好啊,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誰活膩了?若不將你們徹底收拾,我就不叫顧怒!”

說完,坐在草叢中,眼望古塔的方向,開始運功運氣,準備與對方交手。

這時,對方也坐下來,與顧怒一樣,眼望古塔,開始運功運氣,準備一場惡戰。

這時,喬宇說話了:“小兄弟,這就對了,在魔窟島中,只有練功鬥氣之法,絕無蠻幹之事。”

顧怒會意,輕輕運氣,手心裡的內力,頓時長了許多。

然後,她遙望古塔之頂,頻頻吸氣呼氣,希望能憑藉古塔的佑護,提升內功。

在她體內一團團內力,慢慢傳到古塔之頂的佛光處時,一縷縷赤紅色的氣團,便自塔頂瀰漫而出,直達她的氣丹田,顧怒終於知道,這,就是赤塔二字的來由。

於是,暗暗佩服魔窟島的神力,顧怒狂運內功,希望藉此,讓內功得到突飛猛進。

然而,她想錯了,對手既然在一邊,他就絕不會,看著自己此消彼長,那樣,他們就不是喬中的手下。

果然,見顧怒已瞭解古塔之祕,對方十分光火,於是狂運掌功,一掌掌逼魂術,直朝顧怒襲來,令她已沒有力氣,再狂運內功。

而且,一掌掌的逼魂術,已在顧怒面前激起一道道赤紋,令顧怒先前於佛光汲取的內功,消失殆盡。而對方,卻藉著從魔光汲取的魔法,一步步緊逼。

只見,一縷縷赤紅色氣團,亦由塔頂魔光處瀰漫而出,直達對方的氣脈,令他神氣大增。

原來,是魔光幫了他。

看來,他亦是赤塔等級。

然而,畢竟對方身處魔窟島日久,對於逼魂術法,自然瞭解頗多,如此,自己又如何是對手?在顧怒焦急間,她面前的赤紋已愈漲愈烈,幾乎逼得她透不過氣來。

她知道,再拼下去,自己只能是輸。

好漢不吃眼前虧,顧怒在心裡告誡自己,然後第一個想法便是,逃。

於是,顧怒雙掌一收,對身邊的喬宇說:“快逃。”然後與喬宇一道,騰空而躍,躍到了島嶼的海灘邊。

然而,兩人剛剛落定,後面追兵已到,兩人不得不繼續飛奔,沿著海灘,一路奔去。

一邊奔,顧怒一邊說:“看來,我的功力遠遠不夠,如今我才知道,我還是初出茅廬。”

喬宇說:“其實,我們都只是初出茅廬,要熬出頭,絕非易事。它需要的,是十二分的勇氣與耐心。”

顧怒不甘心地說:“我相信,我一定能練到紫塔等級。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在我顧怒的眼中,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畢竟,我來自2050年的中國高雄。”

聽了顧怒的話,喬宇投出讚賞的一瞥。頭一次,他感到一種力量的震撼,而且說此話的,還是一名青澀少年。

在他眼中,剛剛夠格的青澀少年。

然而,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他亦相信,顧怒總有一天,能練到紫塔等級。

然而,兩人剛奔到海灘中央,一個少女的清脆嗓音,已傳到顧怒的耳邊:“表哥,你在幫那個瘋女子?你還,要不要幫舅父了?”

聽到這個聲音,顧怒循聲望去,原來說話的,竟是個才十五六歲的少女,看去與自己年齡不相上下,長得甜美端正,卻出語不善,一雙水晶般的雙目,正仇意地注視著自己。

這時,喬宇開口了:“盛兒,不可胡言,這位小兄弟,是主持正義,他沒有錯。錯只在爹,做了太多的不善之事。”

被稱做盛兒的少女,立即咧起嘴,十分不服地說:“喲,表哥,你還幫他說話?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可記住,你是喬家的子孫!”

聽杜盛大吵大鬧,喬宇只得說:“盛兒,你就別鬧了,現在爹的人,還在後面追,再鬧下去,這位小兄弟很危險。”

聽了喬宇的話,杜盛更驚訝了;“喲,你口口聲聲,一聲一個小兄弟,到底他是你的哪門子兄弟?難不成,你是喜歡上他了?難不成,你還是個同性戀?”

聽杜盛如此說,顧怒覺得十分可笑,原來,不只是2050年的現代,才有同性戀這個名稱,就連公元六百多年的魔窟島,也能聽到這一稱號。

在杜盛的目光逼視下,喬宇臉紅了,輕聲說:“盛兒,不可再胡言。我幫這位小兄弟,只是出於道義,沒有你想的那麼低俗。”

聽喬宇如此說,杜盛將目光轉向顧怒,開始細細打量起來。果然,她發現顧怒雖然一身男裝,頭髮高束,卻看不出多少男性特徵,相反,以她女兒家的獨到眼光,倒發現顧怒,有幾絲女兒特徵。

而發現杜盛在看自己,顧怒亦感到心虛。憑心而論,如今的她,較之2050年的她,更像女兒身。畢竟,如今的她,沒有動過那個變性手術。

見顧怒有幾分心虛臉紅,杜盛更囂張了:“哈,表哥,我看他,很可能就是個假小子。他是混在男人堆裡,混水摸魚。”

聽杜盛這樣說,顧怒正色道;“杜姑娘,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我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說完,挽起喬宇的手臂,欲走。

誰知,杜盛卻不罷休,大聲說:“假小子,休想走!”說完,一招雪狐拳,直朝顧怒擊來。

杜盛的雪狐拳,亦帶有暗暗的赤紅火團光,這一點,竟然被細心的顧怒發覺。這時,她才猛然意識到,原來,杜盛亦是赤塔等級,原來在這魔窟島,人人皆是練功之輩。

顧怒震驚之餘,沉著接招。所幸,杜盛的拳法,遠不如方才那夥喬中的手下,只被顧怒兩兩一擋,便發不出威了。

然而,正在顧怒慶幸時,那邊,卻傳來方才一夥人的追殺聲。這聲音,令顧怒萬分緊張。眼下,杜盛的威脅未除,自己如何分得開身,再來對付那夥人?

正在顧怒左右為難時,一掄重掌,不由分說劈在杜盛的肩上。

這一掌,是喬宇發出的。

這時,杜盛更驚詫了:“表哥,你瘋了嗎?你知道你現在,究竟在做什麼嗎?”

喬宇卻無暇多說,只簡單丟下一句:“小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絕不能坐視,他有難而置之不理!那絕不是,我喬宇的做派。”

然後,喬宇輕輕一拉顧怒,打算帶著她,逃離目前的險境。

顧怒卻執拗地說:“不,喬兄,我不能走。若在此關鍵時刻,一走了之,豈是我顧怒為人的準則?”

喬宇卻無奈道:“小兄弟,你悟性極好,又意志堅定,將來,一定會大有作為,何必現在,妄自逞強?來日方長,只要是金子,終歸會閃光!”

許是被喬宇這幾句話所打動,顧怒輕輕一揚眉,便與他一道,飛離了險境。再睜眼一看,顧怒幾乎,都不再認得眼前的一切。

眼前,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桃花林。桃花林的背後,則是一座風景秀麗的雪山,白雪皚皚,聖潔莫測。

有誰能相信,在這桃花林之後,竟深藏雪山?

而且,周山潔白,如一片片哈達般,點綴在這異類世界?

這裡,究竟是哪一個國度?

正在顧怒驚疑間,一名身披玄袍,極其英俊迷人的男子,正坐於雪地中央,喃喃自語。

這一幕,尤令顧怒與喬宇吃驚。他是誰?如何會出現在這裡?他在唸佛嗎?

於是,顧怒十分小心地上前,詢問道:“這位先長,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男子停止念語,答道:“這裡是魔窟島幻境,我,已經恭候你們多時了。”

顧怒頗為驚奇,忙問:“恭候?這怎麼說?難道,您認識我們?”

男子作了個揖,道:“四海之內皆朋友,尤其,你們乃佛的遣人,更不可錯過,明白了嗎?”

顧怒與喬宇面面相覷,不知所云。

男子卻一展玄袍,手一指道:“看,那是什麼地方?”

順著男子手指,魔窟島正中的古塔,赧然在目,但卻離這裡如此遙遠,簡直像是隔了幾十億光年。/

此時,就連顧怒自己都無法想像,自己,竟是來自那裡?難道方才的輕輕一躍,竟已躍過天涯海角,來到了另一方洞天?

男子輕聲道:“其實像這裡這樣的魔窟島幻境,成千上萬,要練到紫塔境地,必須經歷這些幻境的錘鍊,不然,無以成大器。”

聽男子如此說,顧怒心中的鬥志,頓時升級,像有一股熱血,在心裡昂然升起,她堅定地說:“既如此,能否請先長,賜教歷練之法?”

男子低聲說:“先坐下。”

顧怒不明其意,先望了喬宇一眼,然後二人相視無語,顧怒聽話地坐下,她知道,既然是佛的安排,便不會有錯。

她向來不是一個聽話的孩子,然而,只要說得對,她必聽無疑。

果然,顧怒依言坐下後,男子訓話了:“什麼都不要想,面對古塔,拋卻一切凡塵雜念,靜心練氣。只要練到吸氣呼氣時,都無一絲雜念,然後,只到古塔中能飄出橙色的氣團,便算是晉級了。你能做到嗎?”

顧怒堅定地回答:“能,請相信我。”

男子微微點頭,繼續說:“還必須說的是,在練氣時,你必須脫去上衣,心無旁鶩,這樣,才能確保練功的效果,這,你能做到嗎?”

這幾句話,令顧怒犯難了,她深知,自己的女兒身,若是褪去上衣後,必會暴露無疑,而這,如今自己,又該如何說?

弄不好,還會前功盡棄,身敗名裂。

顧怒開始強烈後悔,沒有像2050年的現代社會那樣,動一次變性手術,將所有的羈絆,一併拋之腦後。

正在顧怒為難間,男子開始催促了:“這位兄弟,你我都是堂堂男子,又何懼褪去上衣,赤露上身?難道這,都會令你為難嗎?”

顧怒知道,此時再不說話,必站不住腳了,她只得眉頭一皺,找了個理由說:“對不起,我生性怕羞,不習慣在同性面前露身體,能不能這樣,請你們二位暫避,待我練成之後,再過來?”

男子驚詫不語。而此時喬宇臉上,卻寫上了疑惑。其實早在之前,他就有所懷疑,顧怒是女兒身,如今顧怒的表現,再次令他懷疑了。

思慮片刻,喬宇極有風度地說:“小兄弟,就照你的意思做。我與這位先長,都暫避。”

見喬宇如此說,男子當然不好另作別論,於是,只得叮囑道:“那好,你好自為之,這個過程,恐怕比較長,而不是一時半會,若有意外,及時告訴我們。”

得到二人的許可,顧怒心底的顧慮頓消,她頓覺輕鬆,忙點頭應允,然後依男子所言,面對古塔吸氣呼氣,開始了練氣之旅。

然而,真正坐下後,她才明白,原來練氣,遠沒有想像的那樣簡單,必須心無雜念,一心向道,只要一點點雜念鑽進來,便前功盡棄了。

於是,顧怒開始了努力。

她一遍遍在心裡告訴自己,只有潛心練氣,才能一展熱血,除掉天下惡人。就為這個理想,什麼苦,自己也要忍。

只有拋卻凡塵雜念,才能到達紫塔境界,才能實現理想。

在這樣的信念驅使下,顧怒漸漸放鬆了,慢慢地,全身心投入了練氣,所有的雜念,都在一瞬間,被拋得乾乾淨淨。

一個時辰過去。

兩個時辰過去。

轉眼,夕陽已西斜。

顧怒興奮地睜眼,發現古塔之頂的佛光處,竟然飄來一縷縷淺橙色的氣團。這意味著,自己成功了。

這意味著,自己已成功地,由赤塔,晉級到了橙塔,這難得的成功,實屬不易。

魔窟島的惡人,不知要花上幾世幾年,方能晉級到橙塔,而自己一夕之間,已經成功晉級,這,如何不是一件大喜事?

原來,自己天生,便有著超乎常人的悟性。明白這點後,顧怒欣喜地,長長地吐了口氣。

然而,正當她興奮異常,打算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喬宇和那名男子時,意外再次發生。一個凶邪的身影,竄到她身後,拼力阻擋橙色氣團,要將自己的成功生生斬斷。

這一刻,顧怒再也不能忍,大聲說:“你是何人?為何阻擋我練功?”

對方冷冷一笑,說:“顧怒,想要練成橙塔之功,做夢吧。只要你吸收不到橙色氣團,就不可能練到橙塔之級。我今天,就要親手毀了你!”

聽口氣,對方一定是喬中之人,於是,顧怒強烈的恨意頓時爆發,她就不信,自己不是他的敵手!於是,顧怒牢牢面對古塔,深深倒換幾口氣,然後深深一吐氣,強大的內功,頓時直逼對方的心腹。

這一刻,連對方都未料到,橙塔之功練成後,竟是這樣氣功卓絕,能在一刻之間,將對手置於死地。

顧怒終於知道,一旦紫塔練成,將是怎樣的威望。

這,也更堅定了她心裡的決心。

於是,對方輕輕一倒,倒在了雪山之前。這一刻,顧怒的臉上,第一次展露出璨然的微笑。

正在顧怒微笑時,喬中一夥,已由古塔那邊追來。

這一次,再見到喬中一夥,顧怒已沒有絲毫畏懼,她知道憑自己現在的本事,要擊退他們,已絲毫不難。

因為自己,已練到了橙塔等級,就算還未完全達到,卻已有了九分的把握。

就在喬中一夥趕到時,喬宇與那名男子亦聞聲而出,觀看著這場突來之惡鬥。

從顧怒滿心的歡喜,以及她臉上璨然的笑容,喬宇知道,顧怒多半已練成,所以,並未著急上前阻攔,因為他知道,顧怒已有勝算的把握。

然而,一想到父親喬中,有可能命喪她之手,喬宇還是有些許顧慮,畢竟,那是他的親生父親。

血濃於水,生死相依。他喬宇再勇敢,再大度,終究是個凡夫俗子。

然而,喬宇面前的顧怒,已站穩身子,對著喬中的手下,利用方才從古塔赤團中汲取的功力,沉穩出招了。

只見顧怒緩緩提升功力,然後,雙掌一翻,頓時,掌間源源不斷的內力,便順掌而下,直逼喬中手下的胸部氣脈。

那力道,足以將人逼死。

深居魔窟島,從來順風順水的喬中,從未看過,自己的手下會有這樣的結果,他那顆心,頓時爆炸到了極致,一聲大叫道:“臭小子,你他媽活膩了,我喬中的手下,豈是可以任你摧殘?”

說完,挺身上前,欲與顧怒決一死鬥。

顧怒冷笑道:“喬中,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怨不得我。若是敗給了我,可不要怨天。”

此時的喬中,尚不知顧怒練成了橙塔之功,於是便輕蔑道:“臭小子,只怕你想嬴,還沒有那個命。”

於是,兩人席地而坐,開始互發內功,企圖用強硬的內功,將對方逼退。

顧怒率先出手,一道道赤色氣團凝聚的強硬內功,開始向喬中身上散去。她就不信,憑這橙塔之功,自己滅不了他。

喬中亦不畏懼,即開始面對古塔,接收魔光法力,期待用多年積聚的內力,將顧怒一舉打敗。

一縷縷赤色氣團,亦由古塔魔光處嫋嫋傳來,直達喬中的氣丹田。

然後,喬中輕輕伸掌,將這股氣團,直送到顧怒的手掌心。

然而,未及送到,便被顧怒的內功擋回,如此反覆交鋒,終不相上下。

這時,喬中才頓悟,原來才幾個時辰,顧怒的內功便已突飛猛進,再不是先前的水平。

此刻顧怒逼視喬中的目光中,亦含了極度的自信,她知道,自己在打有把握之戰。

果然,幾經交鋒,顧怒終究佔了上風,那一道道赤色氣團,已快達橙色等級,源源不斷地將喬中的內功擋回去,令喬中暗叫糟糕。

於是喬中的發功,開始漸自變弱。

他在思忖著,如何收手。

如何從眼前的困境中,抽身而去,再做打算。

正在喬中暗自思忖時,還是他的手下幫了他。只見這名手下竄到喬中身後,輕輕一點喬中的耳穴,說:“大人,跟我走。”

手下的話音剛落,喬中已被他拉起,即將逃離顧怒的視線。然而此時,顧怒豈敢輕易放手?她躍起幾步,連發數掌,直取喬中手下。

此時顧怒的功力,可謂突飛猛進,不僅擊倒了這名手下,更將一名又一名上前的喬中手下,擊得落花流水,直往後退。

這一刻,顧怒心裡的英雄氣,可謂是升起了極點。第一次,她感到自己力可逆天。

終有一天,她顧怒會征服天下,一舉成皇。

然後,替天下百姓謀福,替天下弱者伸冤。

然而,正在她奮力廝殺,愈戰愈勇時,她的衣衫,猛然間被人撕開,劃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然後她的胸部,竟然露出了一部分,大大方方地現於眾人眼前。

而撕她衣衫的,竟是趕來的喬宇表妹,杜盛所為。

望著杜盛咄咄逼人的眼光,顧怒怔然無語。因為此時,眾人的目光,紛紛定格在她的胸部,紛紛作驚愕狀。

那胸部,隱隱可見女兒的特徵。

尤其是喬宇,更是驚愕到了極限,呆呆地望著顧怒,而後默然閉上眼。

這一刻,杜盛開口了:“沈怒,你果然是個假小子。這一下,可被我戳穿了!”

顧怒終於反應過來,一把掩住衣衫,平靜地一笑道:“哼,你杜家大小姐,恐怕只有這種八卦的本事,我顧怒,偏不信你這個邪!”

說完,拼命運掌發功,打算將這幹人等,一併收服。

然而在這時,古塔那邊傳來了訊息。一縷縷橙色氣團,自塔頂佛光處源源不斷地流瀉而出,像是在給顧怒,一個警示般。

於是,顧怒坐穩身子,面對古塔,開始虔誠地汲取橙塔之功。

她知道,這絕好的升級機會,自己絕不能錯過。

而橙色氣團吸盡之後,顧怒頓感神清氣爽,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跨出了第一步。

然而,古塔之頂,突然傳出這樣的聲音,低沉自如,像是琴瑟交會的雅音:“顧怒,你乃佛的弟子,萬不可恃強行驕,斬盡殺絕。只有喬中一夥,才是必殺之人,至於杜盛,原是可以爭取的。”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訝然。而顧怒,立即明白這是佛,對自己開口訓誡了。於是,她虔誠地回答道:“謝佛指教。顧怒定會謹記於心,絕不再犯。”

待顧怒成功晉級,轉過頭來,喬中一干人等,已盡皆逃散。只剩下喬宇愣在那裡,默然無語。

此時顧怒方才意識到,杜盛那蠻橫的一挑,已將自己的祕密,盡現於人前。如今自己,又該如何圓謊?

只怕如今,多說已無益。

於是,顧怒訥訥地說:“喬兄,我已成功地邁出了第一步,你是不是該好好地祝賀我?”

喬宇卻黯然一笑,輕聲道:“只怕喬兄這個稱呼,現在已不適合。難道一個女孩子,會與她身邊的男子,兄弟相稱嗎?”

顧怒最怕的事,終於到來。然而,她依舊只有不認帳,大聲反駁:“不,我不是什麼女孩子!方才那一刻,都是杜盛編出來騙人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