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喜結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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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喜結連理
吳力和若男一直都在快樂地忙碌著,為即將攜手邁入婚姻殿堂而忙碌著。
拍婚紗照,領結婚證,購置物品,不亦樂地進行著。可吳力卻還被一個小問題所困擾著。
他小心翼翼地問若男,深怕這個問題破壞掉這美好的氛圍,“媳婦,你還需要請些什麼人嗎?”
若男春風滿面,略為思考了下,笑著說∶“小萌和麗雅都會來,就她們倆了,我也沒其他的朋友了。”
“我是說……”吳力猶豫了一下,“你的家裡人?要通知他們嗎?”
“我沒有家人的呀!”一提到家人,若男的神色有些黯淡。
吳力摟著她的肩,他知道這是她心裡永遠的傷痛,就像他當初不願提起自己的父親一樣,她一定也恨她的父母,恨他們將她拋棄。
“不需要請你的養父母嗎?畢竟是他們將你帶大。”他又試探著問道。
若男搖搖頭,輕聲地說∶“不用了。”
她細柔的黑髮隨風亂舞,心也跟著一起凌亂。她從包中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倒出一顆黃色的小丸子含入口中,深吐出一口氣,然後一種釋然的輕鬆躍於臉上。
她已經許久不曾剪過頭髮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頭飄逸的長髮。吳力曾自豪地說∶“這是為他而蓄的。”若男卻說∶“這是為了結婚時能盤個漂亮的髮式而蓄的。”
她已經許久不抽菸了,換而代之的就是這黃色的小丸子。吳力曾好奇地問∶“煙不抽,卻吃這東西上癮了。什麼好東西?給我一顆嚐嚐。”若男卻說∶“女人吃得東西,你可別亂吃。”
他們總是這樣,為了任何東西都可以執拗著,卻不起爭執。他們喜歡鬥著嘴,然後樂呵呵地笑成一團,扭捏在一起糾纏著,幸福著。
婚禮的日子是吳力的母親特地到念慈庵求的,母親滿心歡喜地說這是個好日子。老人家了,總愛弄這一套,乾點什麼事必然要驚動天上的那些神啊佛啊的。這世上有多少個老頭老太太,每人都來求一件事就夠他們忙活的了,想必他們也煩,所以就不能事事如你所願。趕上他們心情鬱悶氣不順的時候,非但不如願,還有可能把氣撒在你身上,那就活該你倒黴了,不能怨他們不靈,只能怨自己求的不是時候。可誰又能知道他們那天心情好,哪天心情不好。
吳力的母親求的那天,大概他們心情都還不錯,的確給了個好日子。其實對於好日子的定義,誰也搞不清楚。結婚就是一喜事,擱哪天結對於新人來講,那一天不都是好日子。也許若干年後,他們會發現娶錯了媳婦嫁錯郎,那時則會捶胸頓足道那一天原來是噩夢的開始。
總之,吳力和若男結婚那天,豔陽高照,晴空萬里,按天氣來說,算是個好日子吧。
結婚其實是個挺累人的活,你需要將一切繁瑣的傳統從頭至尾地複製一遍,然後保持著具有革命熱情的笑容,昂首闊步地去接受群眾人民的檢閱,不過都還是幸福的。
宴席是在濱海最豪華的帝景酒店舉行的,來得大部分人都是父親公司的高層和生意上的夥伴,其中也不乏政界要人。一對新人加上父母,像四杆標槍直挺挺地佇立著,臉上的笑容標準得都快接近航空公司的規範。點頭,微笑,致意,謝謝,一整套作業流程被不斷的重複著。
若男全副武裝地似一朵嬌豔的牡丹,散發著足以令周圍的野草黯淡的光芒。可她突然覺得婚原來是結給別人看的,望著一張張陌生的臉孔,泛起笑容的嘴角有些發酸。最酸的還是踩在高跟鞋上站了幾乎一整天的雙腳,有點苦不堪言的味道。
直到望著小萌久違的身影,她才發出會心的笑容,一股子打從心底竄上來的歡欣,抑制不住地掛在臉上。
小萌變得更加成熟了,胸前還是一如從前的雄偉,像一株熟透的桃樹嬌豔欲滴。兩人嬉笑地寒暄著,一肚子的話噴薄而出,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表達出最無盡的思念。
麗雅的出場最讓吳力大跌眼鏡,她挽著土包子的手卿卿我我地走來,吳力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始終不敢相信麗雅這朵鮮花是插在土包子這坨牛糞上的。
“恭喜呀吳力,”土包子咧開了嘴笑道,“幹嘛把眼睛瞪那麼大,連我這老同學都不認識了?”
“沒沒沒……”吳力聽著他的聲音緩過神來,“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他本來想說你就是晒成牛糞幹,我也認得你。但考慮到似乎不利於當前團結友愛的大好局勢,才婉轉地表達出同樣一種意思,你土包子我怎麼會不認識呢!
“他倆怎麼會湊在一起?土包子不就對小萌痴心不改來著?”吳力望著他倆的身影,狐疑地問若男。
若男淡然一笑,“世事難料啊。你管他那麼多,只要麗雅自己開心就好。”
吳力輕嘆道∶“真是造物弄人,多好一姑娘,就這樣被糟踐了。”
“我也一多好的姑娘,還不是讓你給糟踐了。”若男戳著他的腦門笑道。
“得了吧你,也就我不怕死,本著舍已為人的崇高思想,冒著生命危險娶了你。你再試試誰有我這膽?”
“你才歇了吧!”
真是閒不住,結婚當天也忍不住要拌上兩句。兩人正還要吵,酒店的經理過來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的儀式可以開始了。”
吳勝天點頭應道:“好吧,那就開始吧。”
婚禮進行曲的音樂聽響起,若男挽著吳力的手,享受著來賓投來的祝福的眼光緩緩地走入場地。司儀也不失時機地說起了聽起來很是受用的好話,什麼新郎很帥,新娘很漂亮,郎才女貌等等千篇一律的開場白,然後就是一些儀式上東西,感謝父母,夫妻對拜,喝交杯酒,切蛋糕,最豪華的婚禮也不能免俗,中西合併,怪里怪氣的。
折騰完這一切後,吳力屁股還沒坐熱,父親就拉著他到處敬酒。吳勝天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些人不是公司的高層,就是政府的要員,都是對我們勝皇有幫助的人。你要記住,公司內不管是員工還是高層,你都要團結他們,像對待自己的家人一樣去對待他們,他們感覺到了你的真誠後自然會為你賣命。那些政府要員要經常走動走動,聯絡感情,很多業務上的東西有他們幫忙,可以免去不少繁瑣的程式。”
吳力跟在他後面,聽話地點著頭,心裡感嘆到,父親的生意念得還真是不錯。
“這位是海關的王處長。”
“這位是工商的劉局長。”
父親不停地介紹著,還不時地與眾人碰杯喝酒。吳力很是擔心地勸說道:“爸爸,你還是少喝點吧,你的病不能喝酒呢。”
“沒事,我高興!”吳勝天爽朗地笑道。
“哈哈哈……”另一個鋪天蓋地笑聲如潮水般湧進了耳膜,“老吳你還真不夠意思,這麼大的喜事竟然不叫我,還好我梁某人臉皮厚不請自來,你該不會不歡迎吧?”說話的是一個滿頭銀髮的老者,嘴裡叼著根雪茄,一股與年齡極不相稱霸氣壓迫而來。
吳勝天的笑容僵了幾秒,但立馬又恢復了,熱情地迎了上去,“威哥能大駕光臨,實在是我的榮幸的啊。”
“哈哈哈,老吳啊老吳,你還是老奸巨滑的很哪。”梁威的話裡有話,叫吳力聽了很不舒服。
吳勝天也應他,徑直帶他入席,介紹道:“都是些老朋友,威哥,你請自便。招呼不周,還請見諒。”
“咱倆誰跟誰呀,你忙去吧。這些個老東西也都是老朋友了,是不是呀?”梁威咄咄逼人的氣勢竟然連那些政府要員也不放在眼裡。席間的各位臉上難堪地抽搐著,嘴裡卻還附和道:“是是是,威哥和我們都是老朋友了。”
看來這些人對他是又俱怕又厭惡。
一整個晚上,父親都忙著招呼客人,左一懷右一懷,吳力很是擔憂地問母親,“他這樣喝身體受得了嗎?”
母親淺淺一笑:“由他吧,難得他這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