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八集 進宮朝拜

第三十八集 進宮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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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集 進宮朝拜



安羽琪微微垂下眼簾,幽幽說道:“本官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換俘的協議有兩張紙。一張白的,一張黑的,安羽琪更看重黑的那張紙,他已經將孚玉國先皇交了出去,自然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

安羽琪坐在前往孚玉國皇宮的馬車上,呵欠連天,她本不是個擇床的嬌貴人物,但昨夜實在是沒有睡好,再看跟在自己身邊的暗衛頭領和老管家也是一臉倦容,不難想像,昨夜使團的人員集體失眠了。

話說昨夜正要安寢之時。那位鴻臚寺少卿魏子福又來了,他雖然沒有進後院,卻有數名歌伎美攜著一陣香風,跑進了諸位大齊帝國大人的房間裡,一時間驚的眾人大呼。

安羽琪哪裡知道。這孚玉國居然有這等陪寢的規矩,唬了一跳,雖然看著床腳下半跪著的姑娘容貌姣好,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極是**,但孚玉國畢竟女權當道,那些女子隱隱都含著一股子英氣,看著就不是普通人。況且安羽琪本身就是女人,讓她再摟個女人做點什麼來,她表示做不出,只好請那前來的女人出去。

被這一鬧騰,自然沒有幾個人睡得好。倒是一位歌伎入了富林的房間,便一直沒有出來。

吃早飯的時候,安羽琪看著富林的臉色不是很好。富林卻有些訝異,笑著解釋道,就算孚玉國使團去京都的時候,鴻臚寺也是這般安排的。安羽琪大駭,難不成大齊帝國要找上幾個男人去陪那些女人麼?那這到底算是佔便宜了還是吃虧了?

安羽琪抹了抹眼角,發現眼屎有些多,再看了一眼隊伍有面那個精神百倍的魏子福,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幾句,猜到對方大概是故意折騰的。

出使,其實和前世的出差……差不多,安羽琪作如是想法。馬車很平穩地走著,她貪婪地掀開車窗看著街上的景色。好不容易來孚玉國上京一趟,連街景都沒有瞄過,就要入宮去叩頭,實在是有些大不爽啊大不爽。

下了馬車,入了皇宮,堆起微笑,輕撫雙手,踏入深深的門洞,驟見一片光明,光明處是重重樓簷,萬間殿宇,宮中建築多為黑色,莊嚴無比之中,猶有一絲清新古風。

安羽琪微微一怔,頓在原地,看著面前的宮殿,就如同初到上京城外那般,又有些微失神。孚玉國皇宮與大齊帝國的皇宮果然很不一樣,並不以廣大取勝,而是層層相迭,看上去幽美靜謐、似乎每一道烏黑色的樑柱都在講述著這宮中曾經發生過的故事,每一道長長木質行廊都在告訴來客,有多少遠古的偉大人物,曾經輕輕踏行而過。

使團眾人沉默了下來,七名暗衛因為身負長刀,自然不可能隨入宮中,所以停留在外間。跟在安羽琪身邊的,除了富林和老管家外,就是使團中必備的一些禮部官員。

不知道走了多久,行過長廊,路過廊畔流水,漸向上去,終於來到了孚玉國皇宮的正殿。

殿前大內待衛持衛凜然而立,神色堅毅,一看便知至少是高手中的高手。

厚重的木門外,有太監頭子正半佝著身子等候。安羽琪特意看了一眼,原來也是男的,她來時候就在想這件事情,孚玉國裡的太監該是男人還是女人,女人的話要怎麼閹才能保證不和後宮的男人私通。安羽琪甚至想到了貞操帶那種東西,又覺得自己浪費腦力去想那些事情實在有些多此一舉。

眾人放輕腳步來到殿前,太監頭子睜開雙眼,有氣無力地看了這些使團一眼,一抖手上拂塵,用公鴨嗓子喊道:“大齊帝國使臣到!”

太監的聲音並不響亮,而他身後那兩扇木門卻緩緩地應聲而開,向來客們展露出了這片大陸東南方權力中心的真正面目。

……

孚玉國皇宮正殿極為寬巨集,內部的空間極大,上方的垂簷之間全數是昂貴至極的玻璃所

作,所以天光毫無遮掩地透入殿中,將宮殿常有的陰森味道全數吹散,一片清明涼爽。

宮殿的兩方是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的圓柱,以為支撐。圓柱上方漆著黑色,有金紋為飾,每條柱上都有蟠龍入雲之圖,看上去精美無儔。

圓柱之後是層層紗縵,後方隱有人影微晃,不知道是宮女還是太監。

入得殿來,最先映入安羽琪眼簾,讓她記憶深刻的,便是門前那條長長的直道,直道兩側竟然是兩池清水!

使團在太監的帶領下,緩緩沿著直道有行。初次進入這個宮殿的大齊帝國官員,此時與安羽琪一樣,心裡都難免震驚——腳下的直道竟是青玉造就!上面鋪著華美的毯子,腳掌落在上面的感覺異常溫柔。

而直道兩旁的清水更是讓眾人意想不到,這樣大的一座宮殿裡,竟然還修了兩道水池!池水請湛無比,水中猶有金色魚兒自在遊動,若眼力夠尖,還能看清水池最深處,有一黑一白兩條大魚、正雍容華貴地輕擺雙尾,伏於白沙之上。

出了過境,安羽琪便自動升級為使團的正使,隨行有位叫做富貴的則任副使。不過那人安羽琪並不熟悉,因此一路很少溝通,一共也沒說上幾次的話。但到了上京,必然也要做足了副使的樣子,此次也跟進了宮。

富貴看著眼前這幕,不禁在心中嘆道:“這樣奢華的宮殿,足以看出孚玉國究竟擁有怎樣的國力財力,只可惜也正是由於皇室奢華,才養就了孚玉國的靡靡之風、軟弱之氣,才會連年敗於本國之手。”

長道之後,便是孚玉國眾臣朝班所在,身後水波輕泛,殿上無由清風漸起,地上當是檀木板鋪就,一片莊嚴肅穆。

正前方高高在上,乃是龍椅,孚玉國天子此時正煞有興趣地看著漸行漸近的異國使臣。

使臣跪於地扳之上,以臣子之禮拜過敵國皇帝,口稱萬歲。

“平身吧。”孚玉國女王微微一笑,似乎能夠讓大齊帝國的臣子拜伏在自己腳下,確實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安羽琪暗吐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卻發現一雙目光正投在自己臉上,她有些訝異,回目望去,卻發現龍椅之上那位還算年輕的女王正用一種有些暖昧的眼光看著自己。

這位孚玉國的年輕皇帝親政雖然二十餘年,但也才三十多歲。此人不好男色,與大齊帝國那位皇帝陛下有些相似,有些貪玩,對於北嵐主是又敬又懼又怒,對於群臣多賞少罰。

這是安羽琪看見那張略顯嬌憨面容時,心裡第一時間浮現出來的諸多資訊。但她馬上知道自己失禮了,當一國之主望著自己時,自己身為臣子,斷沒有與對方對望的道理。

於是她趕緊微微低頭,沉默地站到一邊,心裡卻疑惑著先前所見到的那雙暖昧眼光。

身邊富貴鏗鏘有力的聲音響了起來,身為副使的他,在安羽琪極其懶惰的情況下,不情願地一肩擔起了所有繁複的禮節與公務——此時他念的,正是大齊帝國皇帝陛下親擬的國書。

安羽琪在一旁隨意聽著,知道不過是些冠冕堂皇的話語,兩國情誼永固,世代兄弟,這些謊言連京郊西側賣糖葫蘆的三嘎子都騙不倒,卻偏偏還要鄭重其事地念出來。

果然,那位孚玉國地嬌憨女王,正在不停地微微頷首,表示對東北那位同行的贊同。

安羽琪在心裡嘲笑,臉上卻是恭謹自持的微笑著,似乎已經陶醉於兩國間的友好氣氛之中。緊接著,孚玉國的禮部官員又出列,依例一通咿咿呀呀的美文出口,這事兒算是有了個初步的結果。

但安羽琪依然感覺很不舒服,因為這個時候她發現,除了那位嬌憨女王之外,又多了很多雙目光望著自己,就算她再如何心神穩定,也開始納悶起來。她不過是穿越來地,並沒有太大的

本事,也不能像高手那樣感覺得出殺氣不殺氣的,只是覺得很多道眼光都看著她,不管她面朝哪個方向,都會對上一雙目光。害的安羽琪不得不低下頭,數著自己衣襟上盤秀著的圖案究竟有幾種顏色。

其實納悶的倒是孚玉國群臣,大家都知道此次大齊帝國來使,正使是那位一代詩仙安羽琪,所以大家都很感興趣。能夠讓北嵐主鬱郁返國的年輕風流人物究竟是什麼模樣,今日殿上,這位安羽琪卻始終金口不開,連頌讀國書這等大事,也全部交給副使去做。

群臣不免對這位容貌清俊無比的年輕名人更加感興趣起來。

安羽琪有些不自在起來,極不易察地往後退了小半步,微低著臉頰,用眼角的餘光在殿上快速掃了一眼。

孚玉國朝廷的這些臣子,沒有什麼出奇的人物,不過都是些女人罷了。最讓她好奇的,是高高在上的龍椅旁邊正在微微盪漾的珠簾,珠簾上面泛著群臣後方水池子裡映來的清光,看著清美無比。

她知道,那位孚玉國真正有權的北嵐主,就在珠簾之後。

垂簾聽政,虧北嵐主能想得出這一出,也不知道她以前就這麼做,還是在聽了安羽琪講訴的慈禧老佛爺的事蹟之後才想起這個主意來。但不管怎樣,北嵐主這種明顯不把現任女王放在眼裡的行徑還是令安羽琪有些意外。原本她認為憑著北嵐主的功夫和智慧,斷然不會做出這麼幼稚的舉動來,哪曾想那個變態的老女人還真就不按常理出牌啊!

許久之後,龍椅上那位女王撐頜打了個給欠,似乎也聽得厭了。

“使臣們遠來辛苦,退下歇息吧。”嬌憨女王揮揮手。安羽琪如釋重負,滿臉微笑復跪於地,與眾下屬對著龍椅拜了再拜,就準備拍屁股去找個清淨的地方,趕緊好好睡個回籠覺才是真的。

但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人的意料。

“安……公子?”孚玉國女王的脣角似乎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安羽琪,輕聲喚道:“你且留下陪朕說說閒話。”

群臣一陣微訝,心想朝堂之上,陛下竟然稱呼對方主使為公子而不是官稱,實在是有些不合禮數。安羽琪卻想不到這些,只是心頭大驚,難道這位年輕皇帝知道了什麼?

她趕緊行禮應道:“外臣初至,不知殿前應對,實在惶恐。”

“無礙,無礙。”嬌憨女王似乎很好說話,笑著說道:“此次得知是安公子前來,朕極為欣喜,好教安公子得知,安公子的那些詩詞早已被杜撰成冊,傳了回來。朕看了十分心喜,就連太傅大人對公子才華也是讚不絕口。今日國事已畢,安公子且陪朕隨意走動走動,朕盼著安公子前來已久,也順路讓範公子看看本朝皇宮裡的景緻。”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身為外臣的安羽琪哪裡還敢多話,只是心頭微微一動,孚玉國太傅是北嵐主的女兒,北嵐主在大齊帝國皇宮之中,被自己整得狼狽不堪,對方竟然誇獎自己才華?不過,那個變態的女人倒也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去理解和推測。

使團退出大殿,富貴略含擔憂地望了安羽琪一眼。安羽琪微微頜首,示意對方自己會注意。

當孚玉國的臣子們也退出去後。整座大殿顯得更加清曠,隱隱可以聽見長臺畔水池裡魚尾擊水的嘩啦之聲,幔紗後方宮女們輕柔的腳步。

一直坐在龍椅上的嬌憨女王此時似乎放鬆了下來,伸了個懶腰,望著安羽琪呵呵一笑,徑直從龍椅上跳了下來。接過太監遞上的毛巾胡亂擦了擦,一拍安羽琪的肩膀說道:“走,我要讓大齊的詩仙瞧瞧咱們南國的仙宮。”

安羽琪暗自叫苦,誰能料到這位女王三十多歲的人了,竟還是個孩子習性,正準備跟著他往殿後走去,卻聽著那層自己一直暗中注意的珠簾後傳出一聲咳嗽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