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七集 太多訊息無法消化

第三十七集 太多訊息無法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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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集 太多訊息無法消化



“拜見少卿大人。”打斷安羽琪幽思的,是大齊帝國駐孚玉國會館同使——富林。

安羽琪將目光從那些斑駁的城牆上收了回來,說道:“在這個國家,還是稱我安副使的好。”

富林微微一怔,他一向遠在異國,所以不是很清楚京都發生事情的細節,但也知道這位安少卿是朝中正當紅的人物,沒想到第一句見禮,便被對方駁了回來,再看對方神色,不免以為這位年輕官員仗著聖眷,是個浮誇之輩,心頭不禁有些擔憂。

老管家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們大人的意思是,既然是來宣誼的,還是不用使團的身份吧,免得對方心中不快。”

富林這才明白過來,微笑道:“一切聽安大人安排。”

安羽琪回頭看了這位常駐孚玉國官員一眼,此人面目端正,卻有些眼熟,不免有些疑惑。老管家在一旁笑著解釋道:“富林大人乃是獨孤蝦大將軍的表兄。”

安羽琪大悟,笑道:“原來如此,所謂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有二位在朝,想來大齊帝國必然會千秋萬代……。

一統江湖?安羽琪想著那句熟悉的話,忍不住額頭上浮現出幾道黑線來。

一位孚玉國官員走了過來,三人適時地住嘴不語,轉而開始研究這上京城牆上的痕跡與螞蟻爬行的路線。直到這位官員走到三人身後,富林才似忽然發現了一般,驚喜說道:“魏子福兄今日也來了?”

安羽琪聽到這個名字,噗了一下,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小聲詢問身邊的老管家,才知道對方名字為魏子福而不是衛子夫。

轉身,安羽琪看著那位叫做魏子福的孚玉國官員。微微一笑,不方便說什麼,心中卻驚異著。不是說孚玉國都是女官麼?怎麼會有個男人出來接他們?

那位魏子福拱手一禮,似乎與富林頗為相熟,笑罵道:“要不是為了接你們的使團,我這時候只怕還在芳華院裡快活。”

安羽琪心頭一樂,看來這位與普通男人一般,都好那口兒。

富林趕緊向安羽琪介紹道:“這位孚玉國鴻臚少卿魏子福大人。”又向魏子福介紹道:“這位是……”

不料魏子福似笑非笑地一擺手。說道:“安少卿名滿天下,何用富兄介紹?”

安羽琪微微一怔,拱手道:“虛有薄名。不敢不敢。”

“安大人過謙。”魏子福此人的五官倒算清秀,只是眸子裡總帶著股散漫的味道,不似官員,倒似位狂生,“堂堂一代詩仙,竟然做了鴻臚寺的少卿,來年只怕還要成為右相千金的夫婿……安大人卻轉到孚玉國來了。”

他哈哈笑了兩聲,說道:“也不知道貴國那位皇帝陛下是怎麼想的?像安大人這等要緊人物,當然要擱在京中好生養著,怎麼能弄到咱孚玉國來受罪?萬一……途中遇上些風寒,這可怎麼辦啊?”

安羽琪聽出對方話語裡的淡淡威脅味道,卻是根本不在乎,一笑說道:“哪會這般弱不禁風?”

魏子福發現這位極有才名的年輕官員似乎對於上京的城牆極感興趣,不由自豪說道:“這座城池已經修建三百年,從未有外敵攻入過,安大人是否也覺得極其雄壯?不知較大齊帝國京都如何?”

安羽琪微微一笑說道:“雄壯自然是雄壯的,只是似乎舊了些,貴國看來需要找個時候修繕修繕。”

二人話語中,暗自互損了一番,眾人默然。半晌後魏子福輕聲說道:“安大人遠來,本官自然要做東道,待公務辦完之後、還請大人賞臉。”

安羽琪看了他兩眼,心想為何此人字裡行間總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敵意,而這種敵意卻又沒有到仇視那種地步,不免有些好奇,自己和此人從未見過面,怎麼就得罪對方了?

富林此時在二人身旁哈哈笑道:“安大人,休要與他一般見識。這位魏子福大人,便是去年出使本朝的西寧主的大公子,安大人去年在殿上一番拼酒,寧主不支醉倒,回國後一直念念不忘,說道大齊帝國出了位厲害年輕人物,不止詩寫的好,這酒量也是驚人。魏子福大人常常聽著,自然想與大人比拼一下了。”

“原來如此。”安羽琪苦笑一聲,再看這位魏大人,果然從對方臉上看出些許與西寧主相似的地方,心中對於這位魏子福身為男人卻能為官有了一抹了然。原來也不過是依仗著其母是西寧主,因此強謀來了一份差事。不過這魏子福看上卻不像是沒腦子的人,條理分的自是清楚。這不僅令安羽琪刮目相看,想不到西寧主那樣大人竟然會有如此聰穎的熱孜。去年她做副使接待孚玉國使團,與西寧主打交道不算少,後來在殿宴之時,更是好好拼了通酒,也算是半個酒友,不免訥訥拱手道:“魏兄若想為母報仇,可得等些日子,不然我喝糊塗了倒無所謂,亂了兩國間的正事兒,可不好向陛下交待。”

眾人哈哈一笑,將此事留到日後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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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玉國上京,果然一片繁華,街道雖不寬闊,但沿途盡是酒樓食肆,青瓦淡牆,高樹掩映,景緻頗美,街人行人面上也是一片溫和笑容,滿是自信與自矜,哪像是個戰敗之國。

使團在魏子福的接待下,往城西行去,一行人安排在鴻臚寺後方的皇室別院居住,由這個安排可以看出,孚玉國皇帝對於大齊帝國使團算是給足了面子。

一路上安羽琪與魏子福閒聊著,發現此子對於大齊帝國官場十分了解,甚至能說出一些權貴的名字。這點讓安羽琪感到很吃驚,兩國京都相隔頗遠,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結識的。

在談話之中,安羽琪對於孚玉國目前的朝政也有了一個模糊地認識,當然,在南下之前,她在家裡已經看過了無數卷宗,知道孚玉國朝廷遠不像魏子福所說這般一團和氣,金光燦燦。

孚玉國現任女王眼下也才三十多歲,還年輕著,那位女王雖然十幾歲便開始親政,卻根本無法完全控制住朝政,北嵐主與先皇在朝上各有一方勢力,在進行著無聲的抗衡。如果不是去年兩國交戰孚玉國完敗的原因,暫時將矛盾壓制了下來,只怕現在的上京早已經亂作了一團。

而云琳本是西方的大將,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被調回了上京。

安羽琪狀作無意問道:“聽聞雲琳大將乃是不世之英豪,魏兄幾時有閒,帶我前去拜訪拜訪。”

魏子福異道:“範大人對雲琳大將感興趣?”

“我雖是文弱書生,但對於抵抗蠻人的英雄,總是佩服的。”安羽琪溫和笑道。隨即話鋒一轉問道:“雲琳大將與魏兄應該算是親眷吧,怎麼稱呼如此生疏?”

魏子福面色有異,似乎不怎麼想說那位雲琳。安羽琪將他的神情看在眼裡,不再多話,微微一笑。

使團到了別院,自有相關人等負責安排住宿,忙了好一陣子,終於安排妥當。魏子福身為鴻臚寺少卿,理所當然地要安排晚膳,席上稍稍試探了一下安羽琪的酒量,發現這個年輕官員竟是沾酒就醉,卻是越醉越喝,問話答言卻是條理清晰。魏子福不由大駭,不知安羽琪是千杯不醉卻在裝醉還是真的喝醉了,但不管如何,竟然都能如此謹慎。頓時心中想要替其母報仇的念頭減去了不少。

席散人去,整座別字裡就只剩下使團自己的人,孚玉國的侍衛很有禮數地只在外門守護,而將內院的一應事宜都交給使團自己處理。

房中只有四人,安羽琪,富林,暗衛頭領以及老管家。

安羽琪閉目良久,老管家確認房間四周並沒有人偷聽,她才輕

聲開口說道:“我們這是在敵國心臟,做事說話都小心一些。”

富林微微頜首應下,只是看老管家與暗衛頭領似乎隱隱成了安羽琪的心腹,可能不大瞭解孚玉國近況,富林略沉吟之後,才緩緩開口,將最近上京的局勢報告給安羽琪知曉。

“雲琳任的是閒職?”安羽琪皺了眉頭,這與事先的判斷完全不一樣,她本來以為孚玉國最能打仗的將領,既然從蠻荒草原之地東調,肯定是為了應付大齊帝國咄咄逼人的攻勢,怎麼又變成了閒職?

“鎮西大將軍,名字雖然好聽,但是人在京中,身旁只有一百私兵。這京中有上京守備,有三位大統領,有驃騎將軍……鎮西大將軍雖然多了個大字,地位尊崇,但是奈何手中無兵,雲琳就算有絕世之勇,也只有老老實實地上朝下朝,抱著侍郎嘆息。”富林略帶一絲嘲弄說道:“老虎養於柙中,再有威勢,也只能嚇嚇人而已。”

安羽琪輕輕敲了敲桌子,搖搖頭十分不解:“搞什麼搞嘛?把這麼一個傢伙調回京都,不放出去打仗,就這麼養著,這孚玉國是不是錢多了沒地兒花去?”

富林嘆息說道:“孚玉國皇室內爭,誰都想爭取雲琳的支援,但誰都怕雲琳完全倒向另外一邊,所以現在只有先放著。不過雲琳的名頭在此,在軍方的號召力太強,就算京中只有她一百親衛,也沒有誰敢輕視於她。加上她乃先皇的女兒,當初本該是她繼承王位的。現任女王用了手段上位,自然提防著的同時又愧疚著。”

安羽琪搖頭嘆道:“難怪這次在分水河邊上,只是來了那麼些私兵,我就奇怪,接應孚玉國先皇逃離這麼大的事情,雲琳斷不至於如此輕忽。”

富林一怔,他並不知道使團這一路上發生了什麼事。老管家在一旁趕緊低聲快速解釋了一番。富林心頭大驚,看著安羽琪似乎沒有受什麼傷,這才放下心來,擔憂說道:“雲琳將軍實力不菲,大人一切還是要小心行事才好。”

安羽琪陷入沉默之中,半晌後才輕聲說道:“如果院子裡沒有判斷錯,雲琳應該是孚玉國先皇當年收養的孤兒,而不是她親生的女兒。”

“收養的孤兒?”眾人大驚。

安羽琪平靜應道:“只是年代有些久遠,孚玉國先皇被抓之後,按照正常情況則是該雲琳繼承皇位,但卻被現任女王奪了去。依照北嵐主的性子,她能坐視不管麼?所以,其中定然有其他的緣由。而院子裡這麼多年暗中調查,多少可以確定雲琳身份的問題。”監察院自然還有些別的證據,不然也不會得出這個結論,不過卻不方便說出來而已。

“難怪雲琳急著要將孚玉國先皇救出來。只有先皇在,才可以保她一切安定。”

“這是孚玉國朝廷一個大問題。”安羽琪只是說了這句話便戛然而止,微微皺了皺眉頭,北嵐主想孚玉國先皇死,現任女王想囚禁孚玉國先皇逼她合作,雲琳則是純粹的想讓老太太能夠有個幸福晚年,哪怕是直接死去,也比如今受罪的好。孚玉國勢力最大的三方,因為孚玉國先皇一個人,便化成了三股方向完全不一樣的力量,真有的熱鬧可以瞧。

安羽琪當然也很想與孚玉國先皇合作,所以她不能只做一個看熱鬧的人。

天色已晚,眾人旅途勞頓,所以便開始安排休息的事情。至於明天的安排,自然有相關的官員擬好章程,富林只是揀其中重要的幾項事宜向安羽琪稟報了一下。明日最緊要的事情,便是入宮面聖,然後是在鴻臚寺談判換俘的事宜。

安羽琪想了想後說道:“入宮是上午,至於下午鴻臚寺那裡。”他轉向富林說道:“就要麻煩富大人了。”

“大人您?”富林疑惑看著安羽琪,心想換俘納貢的重要場合她不到,那怎麼能行。

(本章完)